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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苏鲤又被调换


  赵昶成婚,是皇家大事。太后和皇上虽然没有亲自前来,但太子殿下,太子妃,二皇子赵励,四皇子赵澜,焦大学士,焦夫人,云翼侯等,但凡与赵昶有些交情的,此刻都满脸含笑地等在喜堂内。
  赵昶就那样大嘞嘞地抱着凤轻隐跨进喜堂,众人哄笑一声。
  “殿下,你也太心疼王妃了,就这样一步都不舍得让她走?”
  赵昶厚着脸皮,笑道,“不舍得,好不容易求来的王妃,恨不能把她捧在手心里,怎舍得她劳累。”
  众人喷笑,“殿下的情话真是越说越炉火纯青了。”
  不知道凤轻隐真实身份的,都觉得赵昶苦了那么多年,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娶到了心爱的女子。真心为他高兴。
  苏鲤是随在赵昶身后进入喜堂,自然听到了他的话,也看到了他眼角眉梢皆是醉人笑意,那是真正的笑,与在府门外踢轿时完全不同。
  苏鲤的心泛起一股酸味。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众人看到她,都恭敬地向她施礼。
  苏鲤神色淡淡,对着众人颔首,不声一言,只以娘家人身份参礼。
  焦大学士是主婚人,他气宇轩昂地走到中间,高声念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随着他一声声高声宣礼,赵昶和凤轻隐一丝不苟的行礼,苏鲤看在眼里,突然觉得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不管将来她能不能恢复真正的身份,还能不能与赵昶修成正果,此刻站在赵昶身边的永远都不是她。
  苏鲤的心境突然就变了。
  虽然她一再地告诫自己不要逃,历经两世,她觉得自己已足够坚强,再不会象前世那般义无反顾,宁死也不想面对。
  可此刻,仿若又把她打回了原点。
  礼毕,赵昶牵着凤轻隐回‘隐园’,苏鲤转身就走。
  赵昶眼角余光瞟到苏鲤绝然离开的身影,眉心蹙了蹙。虽然脸上的笑容依旧欢畅,可再也达不到眼底。
  南宫戬一直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见苏鲤毅然转身离开,他快步走过去,在拐角处拦住了她。
  苏鲤声音很冷,“南宫将军不在喜堂观礼,把我拦在这里做什么?”
  南宫戬肯定的声音,“小鲤,别再自欺欺人了,赵昶成婚,你心里是难受的。与前世相比,他不是比我更可恶吗?”
  苏鲤眼眸一抬,“即便如此,那又怎样?南宫戬,我说过,前世错过了,今生就不要纠缠了。”
  南宫戬不服气,“我哪一点比赵昶差了?即便知道了我是肖诚,你也不愿与我再续前缘。小鲤,究竟是你狠心?还是我狠心?”
  苏鲤甚是无奈地看着南宫戬,“不管你是肖诚还是南宫戬,今生我都不想与你再有牵扯。”
  苏鲤说的很绝情,看也不想再看他,抬脚就走。
  “小鲤,你哥哥来了中宁。”
  苏鲤脚步一顿,心中顿时有了怒气,“南宫戬,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是不是不把每个人逼疯就绝不甘心?”
  南宫戬也是冷了脸,“我究竟想干什么?决定权在你。小鲤,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中宁一切太平,否则……”
  苏鲤脸一怒,“否则怎样?”
  南宫戬也被苏鲤逼出了火气,他冷着脸,“不管中宁发生何事,都是因你而起。”
  “南宫戬,不要再为你的卑鄙找借口!这个祸,我不背。”
  南宫戬鼻子哼哼两声,阴着脸看苏鲤,那目光能吃人,“你若不信,那就等着瞧。”
  苏鲤死死瞪着他,丝毫不相让,“你越这样,就越让我觉得恶心。肖诚,历经两世,难不成这就是你真实的面目?”
  难怪,能做出上午陪她过生日,下午就与她表姐订婚的事。
  南宫戬被堵的说不出话,脸一阵青一阵白,甚是精彩。
  气氛正僵持,突然一个脸生的小侍跑过来,对着苏鲤行礼。
  “女王殿下,我家王妃有请。”
  苏鲤收回目光,脸色不霁地看向小侍,“你是说承俊亲王妃找我?”
  小侍点头,“我家王妃到了‘隐园’没有看到你,便让丫环婆子到处找你。王妃说,你是她娘家姐姐,她希望此时你能陪着她。”
  苏鲤皱眉,凤轻隐在搞什么?
  难不成还想向她炫耀吗?
  不想再与南宫戬纠缠,苏鲤对着小侍点头,“好,我随你去便是。”
  小侍恭敬地一摆手,“殿下,请。”
  苏鲤看也不看南宫戬,直接随着小侍离开。
  待苏鲤离开后,南宫戬才重重舒出一口气,遥遥望着苏鲤的背影,眼眸中诸多算计。
  苏鲤还是第一次进‘隐园’,自然是被她的高山流水般景致惊目。
  当初她初入王府,在家宴上,赵昶要把她安排进‘隐园’,邵华郡主反对,说‘隐园’是为正王妃准备的。
  没想如今,她和韶华都未能正大光明地住进‘隐园’,反而便宜了凤轻隐。
  众丫环婆子见到她,都欣喜倔身行礼,“殿下,王妃一直在等你。”
  苏鲤颔首,跨进‘隐园’的主殿,一进殿,就看到满室的奢华,凤轻隐换了一身殷红的便装正坐在室内等她。
  没想室内竟备了一桌宴席。
  凤轻隐看到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知道姐姐不愿意与那些宾客同席,我便让王爷在这里备了一桌宴,专门招待姐姐。”
  苏鲤勾了勾唇,“王爷和王妃有心了。”
  说完,苏鲤便坐到了桌边。她瞟了瞟四周,见在旁伺侯的人皆是陌生面孔。应该都是凤轻隐掌家以后换的人。
  凤轻隐斟了两盏酒,双手举起敬给苏鲤,“轻隐要谢姐姐一路相送。”
  苏鲤看着酒杯微愣,按说,这酒该喝。可却不能喝。
  苏鲤没接酒杯,微侧过脸,“都是自家姐妹,王妃何必客气?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我送嫁完毕,理应是要回去的。王妃不必再相留。”
  苏鲤说着就要起身,凤轻隐有点哀凄地道,“姐姐连妹妹的一杯喜酒都不屑喝吗?你自小在太后身前受教,受尽万千宠爱。而我长在‘月神宫’,每年只有在太后生辰时才能进宫参宴,每一年我都会成为京城贵女的笑柄……
  我不善言谈,也不懂风趣风雅,太后不喜我。姐姐虽然维护我,可我笨拙怯懦,每每总是弄巧成拙,给太后和姐姐丢脸。”
  说完,凤轻隐深深低下头。
  苏鲤不为所动,“如今你是堂堂正正的正王妃,是承俊亲王的心头宝,京中贵女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你?过去的事,已经事过境迁,何必挂在心上?”
  “可姐姐你不是也看不起我吗?”
  凤轻隐抬起头,眼眸中带泪,“今日是妹妹大喜的日子,你却连一杯喜酒都不屑喝,是姐姐根本不相信我,以为这酒里有毒吗?”
  说着,凤轻隐便把敬给苏鲤的酒一饮而尽。
  苏鲤叹息一声。
  凤轻隐又重新斟了一杯酒,“妹妹是真心要敬姐姐的,凤氏这一辈就只有我们姐妹俩,姐姐身份尊贵,妹妹以后还要仰仗姐姐多加照顾,这样妹妹在承俊亲王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苏鲤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凤轻隐,半晌,才接过酒杯,慢慢饮尽。
  凤轻隐立马笑逐颜开,“以后妹妹定然也会时时维护姐姐,咱们姐妹同心,自然能在这京城成为人上人。”
  苏鲤只当没听到这句话,慢慢站起身,“今日是妹妹大喜的日子,承俊亲王一会就要到来,姐姐就先告辞了。”
  说完,苏鲤迈步就走。
  突然眼前一阵眩晕,脚下的步子再也迈不动。
  她倏地回头,“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她的声音竟然暗哑的怪异。
  苏鲤一下子摸上喉咙。
  凤轻隐一脸嘲弄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姐姐万般小心,还是中招了,只怪你太心软。你放心,这是软筋散,只是让你不能再使用武功而已。噢,对了,我还加了一点别的,姐姐暂时也不能说话了。”
  苏鲤一张口,果然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急忙提气动功,果然浑身绵软,使不出任何力量。
  苏鲤心中骇然,急忙踉跄着身子向外跑。
  蓦地,她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苏鲤抬头,竟然对上南宫戬冷峻的眼眸。
  她心中骇然,回头瞪着凤轻隐,一切都明白了。
  总以为南宫戬会利用婚礼对付赵昶,没想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她!
  苏鲤迅速后退,找了个有利的地势靠在窗口花瓶旁。
  南宫戬把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你不要做垂死挣扎,我不想伤害你,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做点事而已。
  三个时辰内,软筋散的毒就会自然解开。你放心,赵昶不会过来的,他正忙着敬酒顾不上你。”
  南宫戬的意思是,赵昶已被人缠住,不会过来救她。
  说完,南宫戬朝门外低沉一声,“你们都进来,为凤女王换装。”
  门外有几个粗使的婆子走进来,一脸的冷漠,眼中却带着精光。苏鲤知道她们都是练家子。
  婆子走到苏鲤面前,驾着她就走向床榻。苏鲤挣扎,奈何浑身绵软,她只能愤愤地瞪着南宫戬。
  随后床前的帷幔被放下。
  苏鲤满身屈辱地被粗使婆子摆弄,透过轻纱帷幕,她看到南宫戬把凤轻隐揽进了怀里……
  凤轻隐的脸下皆是谄媚的笑意。
  苏鲤心口起伏,恨的牙痒痒。
  不一会,粗使婆子给苏鲤换完衣衫,收起帷幔,拿着苏鲤的衣衫就递给了凤轻隐。
  南宫戬走向苏鲤,望着她一身大红的婚服,嘲讽地道,“你不是喜欢赵昶吗?想必做他三个时辰的新娘子,你也是愿意的。
  待我做完想做的事,我会再回来接你。你不要妄图示警,没用的,如今整个‘隐园’都是我的人。”
  说完,南宫戬伸手点在了苏鲤的穴道上,苏鲤坐在床上立马僵着身子一动都不能动。
  凤轻隐套上了苏鲤的衣衫,打散头发,一瞬就变成了她的模样。甚至连那清贵淡冷的气质都如出一辙。
  苏鲤一下子明白了,南宫戬是想让凤轻隐再扮成她。
  他究竟意欲何为?
  她突然想到了‘凤离宫’的大嬷嬷和赵熠。
  她眼眸中立马崩射出一抹焦急,她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眸从通红变成金芒,心中怒心狂卷而来。
  南宫戬早已背过身去,并未发现苏鲤的异样。
  他郑重地吩咐婆子们,“你们都守在门外,就说王妃小憩,不准任何人打扰。若是赵昶前来……”
  南宫戬凑到婆子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婆子们眼眸斜睨了苏鲤一眼,想必,南宫戬对她们的吩咐绝不是好事。
  南宫戬带着凤轻隐大摇大摆地出了‘隐园’。
  苏鲤心中一片火急火燎。
  她恨自己经不起亲情磨搓,大意失荆州。
  更恨赵昶,他怎么还不过来?
  一直到天快黑了,赵昶才醉醺醺地走进‘隐园’。
  门外婆子拦住他,“殿下,王妃正在沐浴,殿下是要与王妃一同洗浴吗?那婆子赶紧告知王妃一声,再吩咐下人再抬几桶热水。”
  婆子满脸都是喜悦,恨不能把赵昶推进屋里。
  赵昶果然黑了脸,他醉醺醺的倚在门口,听着婆子的话,不说进也不说不进。
  ‘扑通’一声,似是有什么摔倒的声音。
  婆子脸色一皱,立马又涎上笑意,“难不成是王妃听到王爷来了,是害羞了吗?王爷赶快进去吧!你和王妃还未喝合卺酒,礼成之后,王爷便可以洞房了。”
  赵昶皱了眉,越听越恶心,干趣转身就走。
  婆子勾着唇,脸上露出不屑的笑。
  赵昶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掠身而回,一掌击向婆子,动作飞快,不等婆子们反应过来,赵昶一一将她们撂倒。
  他一推房门闯了进去。
  苏鲤已经从床上摔了下来,正扒在地上以一种狗吃屎的姿态看着赵昶。
  赵昶一下子蹲下身,眨着眼睛看向苏鲤,突然露齿一笑。
  他满心欢喜,摸着下巴,似是认出了苏鲤,却不给她解穴,正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神色看着苏鲤。
  苏鲤急的在地上蠕动。
  赵昶伸手解了她的穴,苏鲤撑着坐起身,用手摸着喉咙,反复比划着急着向赵昶解释。
  赵昶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眼眸潋滟生光,“小鲤,我知道是你。”
  苏鲤却撞开他,艰难地爬起来就往外跑。
  赵昶从后面勾住她的腰,把苏鲤轻轻拉进怀里,头枕在她肩头,“你还想到哪里去?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说完,他身子往后一仰,就抱着苏鲤摔倒在床上。
  苏鲤急得不行,恨不能掐死他,既然知道是她,定然明白凤轻隐已金蝉脱壳。南宫戬的阴谋已然成功。
  赵昶却两手把她紧紧按压在怀里,知道她心焦什么,轻声道,“你是担心凤轻隐假扮了你的身份去了‘凤离宫’,欲对大嬷嬷和阿熠不利?”
  苏鲤在他怀里点头如捣蒜。
  赵昶却捧起苏鲤的脸,眼眸中一片认真,“既然南宫戬又主动把你换了回来,阿鲤,今晚的洞房花烛我不想错过。”
  苏鲤拼命摇头。
  赵昶却深深地看着她,突然吻上她的唇,一个翻身就把苏鲤压在身下。
  苏鲤欲哭无泪。
  她浑身绵软,根本反抗不了赵昶。
  赵昶心中久久压抑的情就象喷涌的火山一般爆发了,他不顾一切地啃噬着苏鲤的唇齿,顺着脖颈一直吻着向下,手探进她小衣里,肆意而狂乱。
  床幔被赵昶打落,掩住了一床的香.艳暧昧。
  赵昶喘着粗气,把苏鲤的衣衫几乎都扯掉,苏鲤觉得今晚她再劫难逃了。
  真是憋屈死了!
  突然一股阴寒之气袭来,赵昶抱着苏鲤一个翻滚堪堪躲到床尾,随后赵昶拿起锦被刚裹上苏鲤,南宫戬一张怒意冲天的脸就显现出来。
  赵昶此刻还能笑得出来,他懒洋洋地抱着苏鲤,“南宫将军想闹洞房是不是晚了?本王就要洞房了,你赶紧出去。”
  南宫戬看向苏鲤,苏鲤死死瞪着他,隐约可见她衣衫碎裂。
  南宫戬怒了。
  他是个霸道的男人。
  自从认出苏鲤,他就把苏鲤认定是自己的女人。
  此刻,赵昶竟然敢对她用强。
  他已经不再去想是他把苏鲤与凤轻隐调换了身份,让苏鲤陷入如此境地。
  南宫戬直接挥出拳头砸向赵昶,赵昶把苏鲤一丢,直接挥拳迎上去,两个男人以一种不要命的肉搏方式撞击在一起。
  苏鲤觉得婚床摇了摇。
  赵昶与南宫戬瞬间在床上过了几十招,苏鲤郁闷至极,她裹着被子动弹不得,在他们的搏击下,被子一下子滑落。
  赵昶看到,急忙一个虚招躲过南宫戬的攻击,把被子又给苏鲤裹上。
  不一会,苏鲤身上的被子又在他们打斗中被扯掉。
  南宫戬看到,扯过被子直接整个蒙住了苏鲤。
  苏鲤要吐血。
  赵昶和南宫戬直接从床上打到了屋子里,苏鲤蒙着被子听得外面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整个婚房想必都遭了秧。
  她恨的牙痛,凤轻隐给她下的软筋散相当霸道,这么久她丝毫动弹不得,她的哑药也很厉害,此刻她嗓子火辣辣的,象着了火。
  既然南宫戬已然返回,算算时辰这药效也该过了。
  苏鲤真恨不能有赵昶那百毒不侵的好身体。
  被人掣肘的滋味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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