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大帅和他的五房小妾

不管萧军烈脑壳疼还是屁股疼，当娘的总是不甘颐养天年的寂寞，病好后立刻给儿子选女人。

        老格格给儿子纳的第一个小妾，是个小家碧玉，长得温婉可人，接进府的那天，萧军烈在战场上没回来。不久，老格格派人把小家碧玉送到军营去，没几日，送回信来，小家碧玉被流弹打死了。

        小家碧玉的娘家哭嚎着上门，老格格赔了五万大洋了事。

        第二年春天，老格格又给萧军烈纳了一房小妾，是个洋学堂里念书的姑娘，姑娘家破产，父亲生病，需要大笔的救命钱，就委屈的被接进府去做了小妾。

        洋学堂的姑娘没见过萧军烈，拜堂是和一只大公鸡。第二天被老格格亲自送往大帅府。

        是夜，这个模样俊秀眼睛水灵灵的洋学堂姑娘，完全不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萧军烈坐在圈椅里抽烟，洋学堂的姑娘目光躲躲闪闪而又不敢违拗他意愿，立正站在他面前。

        他拿出枪，只说了一个字：“脱！”

        洋学堂的姑娘流着泪一件件地脱衣服，没等脱完，他就把她拎起来扔到床上，像狂风一样将她卷入身下的时候，他听到了她凄厉恐惧的一声哭叫。

        整个大帅府都回荡着女人一阵接一阵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尖叫之声……听得值夜班的近侍各个交头接耳：“大帅是真能干啊！”

        每日夜里，大帅的寝房里，必定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隔着门都能听见床板嘎吱嘎吱的要散架子的声音。

        然而这美妙而又痛苦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在一个风雨夜，大帅的第二房小妾与世长辞。

        洋学堂的姑娘从下轿顶着红绸盖头跟大公鸡拜堂到躺进一具薄板棺材抬出这个大帅府，时间尚不足半个月，相传是纵欲过度被精壮如牛的大帅给干死的。

        洋学堂姑娘的爹爹倒是因为老格格给的彩礼和资金资助，治好了病，举家搬离了安阳城。

        老格格不死心，两个月之后，又给萧军烈找了第三房小妾，是南城根底下一个屠户的大女儿。刚刚十七岁的身体发育得像二十岁的女人一样饱满丰腴。

        老格格先是找人看过相，说这个姑娘有福气是个生儿子的坯子。下了彩礼就抬进了沁园。萧军烈依旧是没有亲自来，屠户女儿索性连和公鸡拜堂都免了。

        老格格说只要能生出孩子，就给屠户十亩田地和俩豆腐坊当答谢。接进沁园十天后，萧军烈才允许屠户女儿送到大帅府。

        当晚，大帅房中便传出她嗷嗷的叫声，却不是痛苦而是沉迷。这个像一团发面包似的女人在大帅床上嗷嗷了一个月，就瘦成了一块地瓜干，最后被一张芦席卷走了，大帅府吝啬到连薄皮棺材都不给了。

        虽然屠户女儿没能生孩子就黄泉西去，萧军烈还是让母亲给了屠户十亩土地作为失去女儿的补偿。

        老格格一不做二不休，前面抬走了屠户的女儿，后脚就从乡下买了一个种地人家的女儿。这个小村姑成了萧军烈第四个小妾，她生的不怎么好看，但是很结实，粗壮而矮小。

        萧军烈没和她在房间里发出难以描述的声音，每夜都很安静，过于安静了，让人有些怀疑，不过，很快，这个粗壮的矮个子女人疯了，满院子跑，嘴里胡说八道。

        她说大帅的家什是蟒蛇，还有两排牙……大帅一怒，一枪下去，小村姑躺在血泊里……被用一块军用门帘子卷着扔了出去。

        恰好那个时候，佟宝珠过来给萧军烈送老格格求来的生子秘方，见了满地的血，吓得腿肚子发软，坐到了地上。那之后一直精神恍惚，一闭眼就做噩梦。

        萧军烈的第五个小妾是戏子。老格格花一千大洋从花鼓戏班子买的。新婚之夜，溽暑难耐。萧军烈从军营回来，脱了衣服洗了澡，裹着浴巾就进了卧室。这才看到床上老格格给准备的“晚餐”。

        小戏子一见萧军烈，突然爬跪在床上，对他作揖磕头，乞求道“大帅，不要脱了那浴巾了。”

        他问：“怎么了?”

        小戏子说：“我生来就苦命，五岁就被赌博的爹卖给花鼓戏班子了，说是戏班子，花鼓戏其实就是卖唱讨饭的。我苦熬了这么久不能就这么死了。”

        “哈哈哈，你可听说了什么？”萧军烈追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话了?”

        小戏子就说：“我听说你有一个随军的夫人被逼死了，取了舅舅家的女儿生的孩子没屁眼。我还听说你娶过四个小妾都死了，我是第五个。我这样直说，就算被你打死也好过被你那个东西给鼓捣死。听坊间流传说大帅的那个像巨蟒还长着獠牙，伸进去女人的五脏六腑都给咬烂了活不几天。”

        萧军烈绷着面孔，拿出了枪，放在桌子上，“你继续说。”

        小戏子瑟瑟抖颤着身子哭起来：“戏班主贪图你家的钱财不顾我的死活，刀山火海我都得往下跳。我不想死，不想早死，我想多多伺候你几年，我给你端水倒茶洗衣做饭暖被窝都行，只是你黑间甭拿那个东西进入我身体就行，好大帅好大爷好祖宗只求你饶了我吧……”

        萧军烈收起枪，说：“你给本帅唱几句戏吧。”他看小戏子和玉鹿个头差不多，又是个会唱的，突然就怜悯起来。

        小戏子跪在床上开始唱：“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这里出帐来且散愁情。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适听得众兵丁闲谈议论，口声声露出了离散之心……”

        “住口！”萧军烈拍案而起，指着她厉声训斥：“你盼我早死不成？刚一见面你就霸王别姬，给你军刀，自刎给我看！”

        小戏子写的体式筛糠，跪伏在床上，不敢抬头，声声啜泣，句句哀求，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偷偷抬起一看，大帅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后来，这小戏子做了随军的女人，跟他去了前线，在一次进攻夺城的战役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小戏子之后，老格格有三年时间没再提给萧军烈纳小妾收房的事情。她也没出找敢嫁给萧军烈的女人，大帅威名不只是带兵打仗，更家喻户晓的是大帅不一样的长着锯齿獠牙能咬碎女人五脏六腑的怪家什。

        萧军烈就在这些流言蜚语中，成功占领河北道24州的23个，各州府县的官员俯首称臣，给他送各种礼物，唯独没送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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