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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渐渐忘记这个女人


看来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一锤定音,谁也没法预料会发生什么。

        这就是抓奸在床的现场啊,虽然她和子衿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可是……她还是没脸面对他。

        她想刚才自己怎么不被石磙碾压过去呢,那样他不会为救自己而受伤,自己也不必难看解释不清,就在她一脑子生而无望的时候,他的唇就从她的脑门移到了眼睛上,咸咸的泪水吃进他的嘴里,他又挪到她冰凉的嘴唇上,玉鹿的脑袋里顿时轰地炸了,不亚于石磙碾压她的理智——他!居然还愿意吻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痛的关系,他的动作很无力,吻得小心翼翼生怕把她也弄破了一样,此刻他身上散发出奇异的香味与血腥味混合在一处,一股痒痒的味道涌进玉鹿的鼻腔里,她就有更多的眼泪流下来,哗哗的,止也止不住……

        “玉鹿不值得你这样!”她呜咽着说。

        他说:“亲一下,一下就好。”

        他足足亲了她有一刻钟,亲到玉鹿眼冒金星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他才恋恋不舍松开她。

        他说:“我刚才想,要是我们就在这里一起死了,是不是我也可以很开心。”

        他说:“我想想我又不能这么自私,我既然说过了带你出去,那么搭上我这条命我也会做到的。”

        他说:“可是,我又想不出来为什么来救你,这么舍不得让你死,你是我的什么人啊?啊?”

        玉鹿一脸凄然,自己是他什么人啊?是妻子吗?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一跑就是五六年。不是他的妻子吗?自己又没有别的男人,就那么游离在他爱的边缘,像一直流浪的小猫,期待着把她弄丢的主人,又总是伸出爪子挠着她的主人,报复性地撒娇猖狂着,因为他爱她,她才敢如此吧?

        “我还是给你包上吧。”她不由分说,脱了外套,在里面的纯棉内衣上寻找可以斯一块布的地方。下摆已经撕了两条给子衿,剩下的已经不多,她只好把这件衣服脱下来,连同袖子一起给萧军烈绑在后边流血的那一片模糊的脊背上。

        他直起身子回头看到她只穿着抹胸的身子,一脸的尴尬,叮嘱说:“姑娘,下回在陌生男人面前可别这样,赶紧把外衣穿上。”

        玉鹿大囧,萧军烈这是怎么了?自己身体哪一处他没见过没摸过?竟这般见外了,是在赌气她和子衿那点末日恐慌中的暧昧吗?

        萧军烈给她披上外套,然后他光着膀子,后背上包扎着玉鹿的粉色底衫,袖子还在背上系了个蝴蝶扣,特别扎眼。他下面穿着一条单裤上路了。

        玉鹿跟在他身后,心内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就差翻江倒海大浪淘沙了。

        两人穿过了原本被石磙堵住的拐角,走了几步,果然在地上看到了几具尸骨,其中一具尸骨怀里仿佛还抱着什么东西。

        两个人打算从尸骨上迈过去,刚走两步,嘎嗒一声,那一堆骨架……开始……动了……

        “啊——”玉鹿尖叫起来,转身扑进萧军烈怀里,“快走啊快走啊,有鬼!”

        “哪有什么鬼!”

        萧军烈很享受地让她紧紧抱着自己精壮裸,露的腰身,然后朝着那堆骨架踢了一脚,骨架哗啦啦散了,逃出一只大老鼠,肥得跟婴儿似的,也不知道在这千年不见光的底下靠吃什么长大。

        “好了没事了老鼠而已“他刚要安慰她几句,砰地一声,甬道内忽然亮起一阵冲天的白光,这下连萧军烈都惊了,慌忙回头一看,一支信号弹弹被扔在他身后不远处。

        然后子衿从光芒中走了出来,他循着玉鹿尖叫的方向奔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玉鹿抱着上身赤-裸的萧军烈,紧紧依偎在一起。

        萧军烈的脸色很难看,一双单凤眼危险地眯起,冲着子衿就说:“我说哪来这么多倒霉机关,原来是你乱撞过来引起的?老子差点让你害死了你知道么你?”

        子衿看了他一眼:“你这不还好好站着么?”

        玉鹿揉了揉眼睛,子衿被炸出来了?是幻觉还是幻觉?

        又是震惊又是瞎眼,玉鹿一时忘记了自己还紧紧抱着一个男人,直到子衿要把她拉过去,而萧军烈偏不让。

        子衿的脸色也很难看,上上下下瞧着玉鹿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他说:“萧军烈你答应把玉鹿给我,你现在怎么又反悔?”

        玉鹿的心像一个玻璃器皿,啪地掉到了地上一般,碎的七裂八瓣,放开了怀中精壮的腰身,她声音颤抖指着两个男人说:“你们……你们怎么把我当东西一样让来让去?”

        萧军烈张了张口,莫名其妙地被子衿这么一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自己有说过吗?没有印象了,再看看面前的小女人,咦?她是我什么人呢?我老婆?我妹子?一个头两个大,一片迷茫。

        我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会疼痛?萧军烈忽然“啊呀”一声,他痛苦地弯下了腰,嘴角抽搐着说:“好疼。”

        玉鹿看到他背上缠着的布料里又开始渗血了,心中一痛,连忙夺过子衿身上的背包,在里面找到医药包,打开,拿出纱布和药粉,给他重新上药包扎。

        外出行军,子衿细心地准备的这些东西,都给萧军烈用上了,他嘴角抽搐半天,一个字也没说。

        萧军烈享受着玉鹿的服务,又眯起眼睛看子衿的脸色,只要子衿敢说一个字,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拿地上的骨头把子衿的臭嘴给堵死。

        幸好子衿默默地看着他们,什么都没说。

        包扎完了伤口,玉鹿问:“师兄,你是怎么过来的?”

        子衿说:“我听到你在叫,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直接就从那个墙洞过来了,不远。”

        萧军烈:“你是说你穿过无枝城出来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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