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毕竟处

出了门，孙建平找个僻静处，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曹主任这人色大胆小，几句话就被他骗得乖乖交出了调令，真是太好笑了！
  这就叫邪不胜正，恶人自有恶人治！
  “叮，恭喜宿主，成功获取户口调令，奖励诡辩大师技能...”系统赠送了一堆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的技能，孙建平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轻蔑。笑够之后，他挺直腰板，昂首阔步朝轧钢厂走去。
  后厨，傻柱正专注地看着马华和胖子切菜，自己则在一旁闷闷不乐地抽烟。这让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他琢磨不清是秦淮茹主动投怀送抱，还是曹主任  ，总之，秦淮茹最终妥协了...
  孙建平走进来，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哥，你出来一下。”“看啥看，专心点切菜！”傻柱心情不佳，不满地嘀咕一声，把烟蒂踩灭，随后跟着孙建平离开。
  “这傻柱，自己心情不好就乱发脾气！”刘岚咕哝了一句，马华则笑道：“算了，岚姐，这事不管落到谁头上都烦心，大家相互体谅吧。”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豁达的！”马华瞪了她一眼，带着调侃的意味。
  刘岚回以一个笑容，放下大白菜，转身也跟了出去。
  傻柱和孙建平站在墙角，两人语气颇为激动，手指比划着，仿佛下了非  不可的决心。“嘿，看样子要有好戏看了！”刘岚凑近了些，才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曹主任让我来找你，并不是要跟你争吵，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的行为。只要你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提出任何条件都可以商量。”孙建平替曹主任发言，傻柱低头思索，用脚蹭着地面，半晌才开口：“你告诉主任，他当初  秦淮茹的时候...”
  ...那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怒气冲冲地说，显然他从未想过会有今天的局面。孙建平心中暗笑，知道傻柱绝无胆量直面曹主任，果然，他咬了咬牙...
  "刘岚，你鬼鬼祟祟躲在那儿听什么呢？真是多管闲事啊！"傻柱大声嚷嚷，刘岚尴尬地从角落里走出来，"柱子，你也真是的，曹主任都派人来讲情了，你就别死缠烂打嘛。做人留条后路，以后还能见着面。你想啊，如果以后供销社不卖我们的酱油，我们拿什么做饭啊！"
  "你瞎掺和什么，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傻柱训斥她，接着命令道："你赶紧去跑一趟，把秦淮茹找来！"孙建平原本对傻柱没抱太大希望，担心他冲动行事，但现在看来……
  秦淮茹唯利是图，而他们的主任最不缺的就是钱！
  ……求花花……
  秦淮茹一出现，事情似乎变得容易解决。
  不久，秦淮茹匆匆赶来，还未等傻柱开口，她便主动表态："妹夫，我已经想清楚了，这事咱们私下解决怎么样？"傻柱一听，更生气了，这明显是与曹主任有关！
  "他对我做了什么，傻柱，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撕烂你的嘴巴！"秦淮茹怒气冲冲，如果不是你到处乱讲，我的这些破事会闹得全厂都知道吗？
  真是个蠢货！
  "好吧，那就私了，不然我叫主任过来，你们当面对质谈条件？"
  "不必了……"秦淮茹微笑道，"他也没对我怎样，这样吧，你跟你主任说，私了的话，给我两百块钱，再加两袋面粉，二十斤猪肉，行就行，不行我直接去纪委告他！"
  ……
  "行，我保证把话带到！"傻柱瞪着眼睛，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犀利的目光瞪了回去。"再加一桶酱油！"
  孙建平的身影渐行渐远，傻柱扯着嗓子喊道。
  "主任，这个寡妇也太狠了，要四百块钱、两袋面粉、一百斤猪肉还有一桶酱油，你看……"曹主任听到四百块钱，差点失声惊呼："她这是抢劫啊！"
  "主任，她现在就是明抢！形势所迫，咱们暂且忍一忍，以后有的是时间对付他们，您觉得呢？"
  "好吧！"
  曹主任取出钥匙，打开保险箱，瞪了孙建平一眼。孙建平乖巧地转过头，曹主任随后拿出厚厚一沓钞票，拍在桌上："面粉和肉的事情，你自己安排，让陈慧荣记在我账上就行。"
  "好的！"
  孙建平拿出布袋，将钱装入其中，直奔仓库而去。要不要趁机翻倍呢？那样就是四万块，比主任的钱还要多！算了，这次机会还是留着吧！他的念头刚起，又一份四百块钱出现在空间中。
  当寡妇看到崭新的十元钞票、两大袋面粉、二十斤猪肉和一大桶酱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早知道有这样的好事，应该多要点的！
  “秦姐，你看看清楚，这些东西都是主任让我送过来的，我们就别再提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行，行，你说怎样都行！”秦淮茹提起那二十斤猪肉，呼唤道：“棒梗，小当槐花，出来拿东西啦！”
  老太婆见到猪肉，馋得直流口水，满心欢喜地接过，满意地说：“嘿，都是上好的五花肉，这二十斤能让我们吃好一阵子呢！”

  “奶奶，我要吃肉！”棒梗抹了抹嘴角的涎水，大声喊道。“奶奶一会儿给你们做肉丸子吃……”这种做法，是嘲笑穷苦而不是  吗？
  整个四“八二七”大院里，包括贾张氏在内，谁不清楚这些食物的来历？但大家非但不生气，反而如同过年般兴奋地搬运回家……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他一边叹息，一边迎面碰上正倒水的邵彩环。“咦，环环，你在忙什么呢？”
  “我在学做饭呀！”邵彩环挽着他的手，兴奋地说：“建平哥，你看，我已经和好面了，等会儿我们一起烙饼吃！”
  “你这个……”孙建平看着那一大片面团，摇头笑道：“还是我来做吧，环环学了一天的会计课程已经累了，快进屋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邵彩环羞涩地笑了笑：“可是妈妈说，我要学会做饭，这样你下班回来就能吃到热乎饭了！”
  “傻丫头，我只是心疼你啊！”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听话，去休息，那只笨猫过来生火吧！”“喵~”虎子气得小爪子乱抓，我才不傻呢！
  吃过晚饭后，两人围坐在桌边闲聊。孙建平从口袋掏出那两张百元钞票，递给她：“今天我帮主任解决了淮茹姐和柱子的问题，这是他的谢礼，你收下吧！”
  “这么多！”小丫头惊讶道。
  “这是建平哥的钱，我不能收……”她羞红了脸，推辞着。孙建平无奈地摇摇头：“傻丫头，你现在是我妻子，是我们家的当家人，你不收，谁来收呢？”
  “嗯，对哦，我现在是管家婆咯~嘻嘻~”小丫头恍然大悟，抿嘴笑道：“那个，孙建平同志，以后你的薪水和奖金请交给本管家婆保管！”
  “遵命，管家婆大人！”小丫头在他的怀中笑得前仰后合。
  “真是让人羡慕啊！”隔壁四姐听到孙建平夫妇的笑声，拍了拍大腿，满脸嫉妒。“羡慕你就快找个对象呀！”湘茹姐轻笑出声，四姐撇了撇嘴：“哎，我这人天生貌美如花，村里那些小伙子我可一个都看不上眼。”
  她还哼起了歌。
  湘茹姐掩嘴轻笑，忽然隔壁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是许大茂那刺耳的嗓音，令她心头一震！是京茹！她们毕竟是姐妹，怎能不关心她的安危？
  .
  孙建平夫妇闻声也连忙出门，只见昏黄灯光下，许大茂揪着秦京茹的头发，将她按在墙上，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妈的臭，拿个布包骗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呜呜，大茂你别打了，是我姐教我的，她说只要我怀上了，你就一定会选我做媳妇……”许大茂双目如狼，直视秦湘茹，她一愣，自己并未这么教过她啊！“妈的，秦京茹，全是你出的馊主意！”
  愤怒至极的许大茂放开秦京茹，欲找小寡妇麻烦，却被孙建平拦下。“大茂哥，冷静点，屋里说。”他朝秦京茹使了个眼色，秦京茹会意，迅速整理了头发，奔回自己的家。
  “我一直盼着能有个儿子，谁知年前京茹告诉我，她不小心流产了，我那时心里懊悔无比。哪曾想今日打开箱子，竟发现这个东西……”
  许大茂扯出一件破旧却仍能辨识出形状的大肚兜，里面塞满了棉花。“真是奇特的设计……”孙建平还忍不住赞赏了发明者的心思。
  “我是许大茂，再怎么落魄，也不能让人家姐妹俩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事我咽不下这口气！”孙建平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
  “这件事确实京茹姐做得不对，孩子的事，有就有，无就有无，咱们必须讲求事实！不能造假！”孙建平刻意强调，刚进门的秦京茹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证据销毁，不会让许大茂找到把柄。
  “通常情况下，新婚夫妻一年内应会有孕，你们俩从……交往至今也快一年了，不如去医院做个检查，查查看是谁的问题？”
  “兄弟，若非咱们关系不错，今天我真想骂你，你说我有病？你看我这身体，像有病的样子吗？”许大茂焦急万分，最怕别人质疑他的健康状况。
  孙建平笑着回应：“有病无病，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明天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看看到底是哪一方出了问题，如何？”
  “这……”
  许大茂想起自己与娄晓娥多年未有喜讯，如今秦京茹也未怀孕，难道自己真就这么背运？连续两个女人……“好吧！”
  “建平说的对，去检查一下，找出问题根源！”秦京茹突然激动起来，却被许大茂瞪了一眼。“你闭嘴，你这只不下蛋的老母鸡！”
  "你这个公鸡，给我下一个蛋试试啊！"
  "得了得了，你们两夫妻的闺房事别在我家闹腾了。明天去做个检查，问题一查便知，到时候再吵也不迟！"  孙建平赶忙将他们轰出门，深夜打扰他和环环休息可不是事儿。
  "建平哥，你说结婚一年夫妻间……是真的吗？"  邵彩环羞涩地脸颊泛红，孙建平嬉皮笑脸道："想知道吗？"  "嗯嗯！"

  "来来来，咱俩上床，我慢慢跟你讲……"  "哎呀，你个坏蛋，又欺负人……"
  这下，隔壁的四姐更无法入睡了。
  "烦死了！"
  她捏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心情郁闷。
  ---
  哥们你也担心不孕不育吗？
  许大茂战战兢兢地看着前面排队的人，脸色苍白！
  "嘿，哥们，你也担心不孕不育啊！"  前面一个光头冲他挑衅一笑，许大茂瞪了他一眼："我若是不孕不育，还能有你这种状况？"
  光头气得脸色发白，抓住许大茂的衣领："你这是欠揍是吧！"
  "许大茂！"
  一位医生从屋里出来，瞪了两人一眼："你们在这儿打架算什么？都给我停下！"  许大茂抖了抖衣服，瞪了医生一眼，举起手喊道："我是许大茂！"
  "进去检查！"
  "医生，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多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看我……会不会是……嗯？"
  许大茂走进屋子，惊讶地发现妇科医生竟是位女性！"到屏风后面把裤子脱掉！"  医生面无表情地下令。
  "这，不太好吧！"  许大茂出于男子尊严，坚决拒绝了她的要求，医生冷哼一声："我一天要看几百个，到底想不想看病？"
  "想……"  "脱！"
  医生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屏风后，医生戴上手套，手持一根木棍，在许大茂身上轻轻敲打。“疼吗？”"疼！这个呢？疼吗？"  "也疼……"
  走出检查室，许大茂的脸像被扇过一样，通红一片。秦京茹拿着检验报告出来，递给他："许大茂，你听好了，医生说我的身体没问题！"
  "那，那八成是我的问题了……"  许大茂心中没了底。"医生，你看我这……"
  不久后，许大茂也拿到报告，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文字，他忍不住问道："你之前有没有受过重创？"  医生看完报告后问道。
  "没有，没有……"  许大茂有些困惑。
  "根据检查，你的问题是器官受到冲击后的反应，但仍有解决办法。要做矫正手术，配合激素药物，你回去准备一下……"
  "完了，问题果然出在我身上！"  许大茂痛苦地抱头哭诉。
  秦京茹一脸尴尬地看着，伸手轻轻拉了拉他，许大茂却猛地抱住她，带着哭腔道：“京茹，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我有病...”“你的病可真够严重的！”回到家，许大茂躺在床上，反复翻看报告，琢磨医生的话语，总觉哪里不对劲。
  ...
  你又不是不孕不育！
  是组织受损？
  还是受了重击？
  明明没有这种事！
  无法入睡，他索性起身，去找孙建平寻求建议。“大茂兄弟，你这...”孙建平笑道：“你难道忘了那次与柱子打架时，那小子总是瞄准下盘？”许大茂闻言脸色刷白，下意识捂住那里！嘿，孙贼，难怪找不到原因，原来根源在这里！哎呀，我这火爆脾气！
  他怒气冲冲地出门，一脚踹开傻柱家门，吓得傻柱一愣。“孙贼，你给我滚出来，都是你的错！”
  “我哪惹你了？许大茂，大半夜不睡觉，你自己找不痛快是吧！”傻柱内心憋着火，见许大茂上门挑衅，立刻火气上涌，抬脚就是一脚！
  “你们看，这就是撩阴腿！”许大茂躲过一击，大声叫嚣，“就是这小子，每次打架都不讲武德，专往那儿招呼。全是你小子踢坏了老子的玩意儿，害我到现在都没儿子！”邵彩环听得又羞又恼，赶紧捂住耳朵：“这院子的人都是什么素质！”
  “一群畜生还能是什么！”
  孙建平搬了张小板凳，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兴奋地在门外看着这场斗嘴。难怪傻柱对谁都看不上眼，原来他心底深处爱的是许大茂啊！只有许大茂，才能让他兽性大发，使出浑身解数！
  哈哈哈！
  系统吐槽：这家伙真是个老无赖，让人眼花缭乱！
  “傻柱，你得赔我青春！”
  “傻猪，你得赔我儿子！”
  ...
  秦京茹看着也是一脸无奈，当初怎么会瞎了眼，找了个如此厚颜  的男人！让傻柱赔你的儿子？这怎么赔？他有没有脑子啊！
  两人吵闹不休，心中倒是舒畅许多，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家，还不忘向一大爷展示报告：“嘿，告诉你，医生说这是个小问题，治好就能有儿子了！”
  一大爷听得脸色铁青！
  许大茂，你别像骂和尚一样骂秃子！
  一大妈不知何时站到了许大茂这边，小声嘀咕：“年轻时候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一大爷差点当场气炸！
  看笑话！
  第二天，许大茂真的去做手术了，不久后传来好消息，秦京茹可能、大概、有可能怀孕了！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四合院。许大茂终于甩掉了绝后的标签，这次该轮到傻柱坐立不安了吧！
  哈哈！
  孙建平一边整理货物，一边偷偷地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傻柱扛着大酱油桶进来打酱油，身着满是油烟的工作服，头发凌乱如鸡窝，神情显得萎靡不振。

  "柱子，这是给你的钱。"孙建平递过钱，傻柱瞥了一眼，连数都不数就揣进口袋出门了。“你的酱油！”孙建平喊道。傻柱听见后又折返回来，拿起酱油，脚步像是被抽了魂般地往外走。
  "这傻柱以前可不是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因为秦淮茹和曹主任的关系……"高凤琴好奇地问道，孙建平无奈地摇摇头：“他就是和我们医院那个许大茂一直对着干，现在许大茂治好了不孕不育，老婆也怀上了，傻柱心里不平衡……秦淮茹没给他生个孩子吗？”高凤琴追问。
  孙建平笑道：“秦淮茹给他生儿子？他算什么东西，配得上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这话确实没错，傻柱确实不配。因为秦淮茹早已结扎了！
  "柱子，你怎么了？最近像丢了魂似的……"看见傻柱拿着三个空饭盒进来，秦淮茹急忙跑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空的！"哎！"
  傻柱独自回家，倒在炕上，双手抱胸道：“姐，你别吵，让我先睡会。”秦淮茹注意到他精神状态不佳，关心地问：“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治不孕不育？别开玩笑了，我这一辈子就是注定无后。”傻柱冷笑着回应。
  "你怎么能这么想，棒梗虽不同意，但我们先领证，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嘛！”秦淮茹急于利用傻柱来保护自己，毕竟上次事件后，她已经成了工厂里大家眼里的备胎。至于儿子……哼！她心中不屑。
  "好吧，我们先领证……"听到秦淮茹的提议，傻柱惊喜地从炕上跳起，“姐，你等等，厨房里还有剩下的腊肉！”然而，秦淮茹却笑道：“省省吧，腊肉早就让棒梗偷光了！”她并不觉得羞耻，反而以此为荣，夸赞棒梗的能力。
  傻柱翻箱倒柜找到一包花生米和一瓶酒，兴奋地说：“来，我们庆祝一下！”两人举杯，很快傻柱就醉了。秦淮茹将他扶到炕上，脱下鞋子，暗自冷笑：如果不是你傻得容易糊弄，你以为我会跟你领证吗？
  孙建平不得不承认，他对小寡妇的手段低估了，她简直是把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怜的傻柱，真像只被耍得团团转的笨猪。
  这回，寡妇闹着要与他私底下领证，无须多问，她的目标显然就是傻柱的收入和那两间房子。说到何雨水，怎么一直没有出现？她哥哥愚笨，做妹妹的也不出面干预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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