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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造谣不要钱


叶相被钟璃气得甩袖而走。
钟璃静静地躺在软榻上无动于衷。
过了一会儿,钟璃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屋檐后的某个方向。
原本藏匿在那个方向的人,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林中野兽盯上了一般遍体生寒,下意识地僵住了没敢动弹。
钟璃见了,无声勾唇冷笑,重新闭上了双目。
笑话。
不就是个皇宫吗?
还真当她出不去了?
钟璃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软榻边上敲了几下,很快就又不动了。
当日深夜,钟璃被困的房间里多了一柄扎着纸条的飞刀。
她将飞刀从柱子上拔下来,看清上边的内容后眼底瞬间掀起了一层墨色风暴。
钟璃被困宫中不到两日,南疆大军犯境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南疆五十万大军直抵大褚边界凉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攻克凉城,兵临岳城楼下。
原本的凉城驻军悉数被歼。
岳城防守薄弱,难以坚守。
接下来的几日,更是连战连败。
不得不放弃岳城退守后方。
战败的阴影像笼罩在京城上方的一层阴云一般,压得人难以喘息。
而在随后几日里,边疆传回的战报越发的不尽人意。
岳城主将再三决策失误导致战损极大,接连失三城后,北漠大军直逼淮南一线。
淮南危在旦夕。
淮南是大褚最重要的粮仓之一。
若是淮南出了岔子,就相当于将大褚的大门砸碎了将外敌迎了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祁琮坐不住了,朝臣百姓也坐不住了。
钟璃至此总算知道,祁琮为何着急抢夺自己手中兵权。
可无论如何,这兵权,她都不能给。
钟璃的油盐不进,让祁琮着实气得不轻。
祁琮甚至想对钟璃用刑,逼她说出兵符的下落。
可钟璃身份特殊,被扣留宫中本就引起了镇国军将领和朝中大部分武将的不满。
钟璃要是真在这时候在宫中出了岔子,不说祁骁,就算是对朝中的武将也无法交待。
祁琮怒骂着打杀了端茶不利的奴才,眼珠一转又想到了别的。
钟璃不就是觉得祁骁还活着,自己有靠山才如此有恃无恐吗?
那钟璃要是知道祁骁死了会如何?
祁琮眯着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难以言描的阴狠,招来了心腹,低声耳语交待了几句。
说完了,祁琮闭着眼睛往椅背上一靠,冷笑道:“朕就不信,过几日钟璃还能如此镇定!”
隔日,关着钟璃的宫苑门口就多了几个嚼舌根的宫女太监。
寻常下人嚼舌根都要小心避讳着主子,生怕犯了主子的机会招惹来杀身之祸。
这几个人却像是生怕钟璃听不见似的,一言一句都说得极为大声。
“哎,你们听说了那事儿了吗?”
“哪儿能没听说啊,如今外边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只要不是聋子就没有不知道的。”
“怀安的暴民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镇南王号称大褚神将,竟都招架不住?”
有个嗓音尖锐地嗨了一声,说:“再是神将,那也是人啊!”
“怀安暴民人数多,对地形也熟悉,镇南王本就没带着多少人去,再三遭遇暴民袭击,哪儿能讨着好?之前在陆地上的交锋镇南王算是没吃多少亏,可昨日的冲突是在水上发生的,据说镇南王等人乘坐的船直接被暴民凿穿沉了底,船上的人全都死了,镇南王如今也不知所踪下落不明呢!”
有个宫女没忍住,小声质疑:“暴民有那么厉害?镇南王他……”
“小丫头这就是你不知事儿了吧?”
“怀安江水急江大,风平浪静时都不知前后翻了多少船,吃了多少人的性命,这时怀安本就处于水汛时节,但凡是在江水里翻了船的,就算是神仙长了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有活着的可能!”
镇南王的死似乎让这些人惊吓不轻。
有人咳嗽了一声佯装提醒,这些人立马就纷纷闭上嘴不再多言了。
隔着一堵墙的钟璃听清了,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不作言语。
当天中午,就有人将镇南王于怀安江上失踪的消息传到了钟璃的耳中。
钟璃听了,神色不明地说:“消息属实?”
来报信的人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说:“回王妃的话,这是皇上直接让奴婢从内阁拿过来的折子,想来是不会出错的。”
钟璃哦了一声,听不出喜怒地说:“这么说,王爷真的沉江了?”
那人顿时就不说话了。
钟璃挥手将人打发了出去。
等人走了,盯着写满了祁骁遇袭情形的折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祁琮得知钟璃的反应,心中笃定钟璃是信了这事儿,让人洗脑似的在钟璃的耳边说祁骁命不久矣。
钟璃每次都是听完就让人走,没有任何失控的迹象。
祁琮心中狐疑时,南疆大军再度往前挺进一步,兵线直逼淮南以北。
怀安的暴动情形也明显不利。
再耽搁下去,大褚的半壁江山都要丢了!
祁琮紧急召见心腹商议到半夜,最终商量出的决策还是应当逼钟璃交出手中兵符。
只是怎么让钟璃心甘情愿地将兵符交出,这绝对是个难题。
钟璃这块硬骨头,难啃得出人意料。
叶相先后在这里的手中吃了几次瘪,这次是怎么都不想再主动往钟璃的跟前凑了。
然而他不想去,祁琮想让他去。
叶相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再往钟璃的跟前凑了一遭。
然而他吧嗒吧嗒地说了半天,钟璃什么反应也没有。
最后叶相还因为话太多,险些被钟璃一脚踹出了院门。
叶相苦哈哈地回去跟祁琮复命了,又差点因办事不利被祁琮打了一顿板子。
夹缝里做人的叶相实在是艰难得很,被逼无奈下灵机一动就想出了个主意。
他说:“皇上,镇南王的死讯吓唬不到镇南王妃,您为何不拿更近一些的人来逼镇南王妃就范呢?”
祁琮狐疑地眯着眼睛,不解道:“更近的人?”
叶相说:“镇南王府向来与北候府和大长公主府上交好,与唐国公府中众人私交也不差,您要是用这些人来……”
“不可!”
祁琮烦躁地打断了叶相的话,说:“这几人在大褚的地位都极为特殊,大长公主更是朕的姑姑,不到不得已时,绝不可打这几人的主意。”
这话祁琮说得看似坚决。
可实则有不少不明显的动摇在里头。
叶相对祁琮的心思揣摩得极为到位,听了就长叹一声才说:“微臣的意思并非是真的要对这几人做什么,只要稍微做做样子,起到能吓唬到镇南王妃的作用即可。”
看祁琮心动了,叶相低声说:“皇上您想,只要告诉镇南王妃,执意抗旨就会牵累旁人,她一日不点头,一日就有无辜之人因她的固执人头落地,镇南王的下落也难以找寻,镇南王妃再比寻常女子坚强,她也只是一介女子,面对这样的后果,她不可能不低头松口的。”
叶相这主意谈不上多高明。
可抵不过这是没法子的法子。
祁琮想了想,咬牙点头。
“行,就按你说的办!”
叶相欣然领命,当即就下去安排了。
当日下午,叶相再度拜访钟璃。
只是这次前来,他不再像之前那般一味讨好,言语中硬气了不少,更是不缺威胁之意。
将皇上的意思说完了,叶相无声叹息,说:“王妃,事到如今,您还是不肯将手中的兵权交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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