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洋辰番外——万分之一的温柔证据
妮妮：你们好。
刘洋：你好，我是刘洋。
朱东辰：你好，朱东辰。
妮妮：朱助理显得很高冷诶。
朱东辰：不敢。
妮妮：……
刘洋：他在跟我赌气。
朱东辰：没有。
妮妮：看出来了，确实是在赌气。二位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方便透露吗？
刘洋：没有。
朱东辰：不方便。（同时说）
刘洋：事实上是比较愉快的事情。
妮妮：咳咳，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八卦但其实心里确信）是去哈尔滨出差之前吗？
朱东辰：那是上一次了。
妮妮：你们愉快得很频繁嘛——诶，等下，我的更新还没有到从哈尔滨回来之后，你们不要给我的读者们剧透。
刘洋：（微笑）好的。我们注意。
妮妮：（对朱东辰）那可以说一说上一次吗？刘总为什么让你生气了？
朱东辰：我都说了我要跟舒总出差了。临走前他还是，毫不克制。本来那天在流川视察完工作结束后，我下午也可以去滑雪的。结果只能待在休息室补觉。
妮妮：那刘总你好像确实有点过分哦。
刘洋：你问问他那天是什么状态告诉我他要出差了的。
妮妮：（看向朱东辰）什么状态？
朱东辰：（脸红，回避。）
刘洋：洗完澡之后只穿了一件毛衣。
妮妮：朱助理你有点坏诶。
朱东辰：nomeansno（伸出食指左右摇摆）
妮妮：呃……你说得对。但是朱助理你这个样子确实很像一个有理论武装的文明流氓。
刘洋：（捉住朱东辰的手指，在指腹亲了一口）对不起，我错了。但是下次不要穿成那个样子来说拒绝我的话了，对我是个很大的挑战。
朱东辰：（好像是被那个齁甜的吻哄好了）我当时也不是完全拒绝你的意思，但是那天，你太久了，太多次了，让我出差的时候很疲惫。
妮妮：。（扶额。我好像是嗑到了，又好像是想要逃离这个现场。）
……
刘洋：可以请你加一个后期备注，情侣之间的性关系都是需要性同意的。但是拒绝的信号要明确，不要像朱先生一样，那会很有迷惑性。（笑）
妮妮：好的。
【贴士】（刘洋友情提示）情侣之间的性关系都是需要性同意的。但是拒绝的信号要明确，不要像朱先生一样，那会很有迷惑性。
妮妮：从剧情上看看不出来你们私下的一些事情，所以应该会有读者好奇（我应该会有读者吧），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朱东辰：1月11日。这不是因为你没写出来吗？
妮妮：哎呀，那段主线剧情太紧凑了嘛，分不出精力写你们两个了。
刘洋：嗯，我觉得挺好的，我也不太想和太多人分享朱先生可爱的那一面。
妮妮：（已经有点麻木了）好的。所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刘洋：水到渠成吧。
朱东辰：心照不宣。
（对视）
朱东辰：跨年前后我们要因为格朗酒店的那个事情忙了好一阵，十一号股权变动的事情落定，舒总给我放了第二天上午的假。当时，十一号晚上，我最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不过洋哥问我去不去他家吃宵夜，我就还是去了。
刘洋：所以那天就睡在我家了。
妮妮：所以你俩那天就睡了？！！
朱东辰：是在他家睡了一觉，不是我们俩睡了。
妮妮：哦，好的。那这次宵夜也是刘总亲自下厨煮的面吗？
刘洋：不是，是我们一起吃火锅。
妮妮：好吧。
朱东辰：那天上午开了股东大会，所以他也知道那天我大概率就能阶段性收工。所以他那天下
班之后专程去超市买了很多火锅食材，在家准备煮火锅。
刘洋：（微微吃惊）我记得我没跟你说过这些。
朱东辰：超市小票在厨房操作台上，我看到了。那天他是很随意地问了我一句要不要吃宵夜，但其实自己精心准备过了，还专程绕路去了一家远一点的超市。谢谢，亲爱的。
刘洋：我觉得那家超市专卖的虾滑最好吃。
妮妮：谢谢，甜到了，不过刘总下次您其实可以考虑点外卖。
刘洋：（微笑）谢谢提醒。
朱东辰：（飞来眼刀）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家里吃过火锅了，那天就有一种很热闹、很温馨、很有烟火气的感觉，有一种回到家，卸下疲惫的感觉。
妮妮：有没有一种可能，刘总就是要抓住你身心俱疲的那个晚上，趁虚而入用火锅攻略……（被刘洋眼神威胁）咳咳，当我没说，您继续。
朱东辰：（瞪了刘洋一眼，又忍不住温柔地笑）反正已经攻略成功了。那天我们都喝了点酒，都有点上头吧。晕晕乎乎地接了一个牛油锅底味的吻。真的很不讲究啊，我也没想到我的初吻会是那种情况，洋哥靠近过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嘴巴上还有芝麻酱，我还慌慌张张地想要舔掉那个芝麻酱。
刘洋：（笑）你感觉得对。
朱东辰：什么感觉？
刘洋：芝麻酱，确实有。
妮妮：好，这部分细节可以跳过了。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朱东辰：是啊。
妮妮：？
刘洋：（笑。还在笑。一直在笑。已经笑了很久没有落下嘴角了。）亲完之后阿辰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太累了。我就把他抱到了床上。第二天我们睁眼之后在床上看到对方，然后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妮妮：那你们确认关系时候有说什么吗？
刘洋：嘘——是秘密哦。
妮妮：好吧。那既然你们说是水到渠成，可以分享一下在在一起之前你们是有了哪些情感铺
垫吗？
刘洋：朱先生在我家完成过捆绑之后，就对我的卧底事业充满了担忧。他总是担心我会在和唐晟纲他们的接触中受到伤害。那段时间他就经常找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来和我闲聊，有时候是请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有时候是问一些私人的问题，会和我讨论我的大学生活，当时上映的电影，我在朋友圈分享的音乐等等。我能感受到他是在关心我，虽然他的做法看起来像一个不合格的心理咨询师，或者一个青涩的高中生。
妮妮：那你当时是什么感受呢？
刘洋：感受啊，有点无语，更多的是感动吧。觉得他很可爱。
妮妮：那朱助理当时是什么心情？什么感受？
朱东辰：刚知道洋哥要忍辱负重完成那个任务的时候觉得有点好笑，后来就是心疼，心里永远绷着一根弦。开始的时候舒总还不知道洋哥是用这种方式去套关系换情报的，舒总当时越冷静，我在就越难受，越心疼洋哥，感觉他的付出没被看到。当时洋哥在我心里的形象可能就是美强惨吧。不过现在回看就好很多了，因为我们在二人的亲密关系中保留了一些相关的要素作为一种情趣和调剂，所以现在更轻松一些。
妮妮：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里的保留是指，你们会进行一些带有bds|m性质的互动？
朱东辰：是的。
妮妮：（信息量很大哦）那你们……？（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刘洋：会互换。bds|m对于我们更像是一种双方都可以使用的工具，所以它不太会限制我们的关系。
妮妮：理解。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就都是方框了，我来换个问题，你们觉得对方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
朱东辰：第一次心动……很难说诶，我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心动的。
妮妮：刘总呢？
刘洋：心动可能确实是个细水长流的过程。但是阿辰应该是在一月四号的月例会上开始有意识的。因为那天他吃醋了。
妮妮：细说细说。
刘洋：我到盛望之后招了一个秘书，他一月份入职。四号那天他第一次跟着我到万盛开会。茶歇时候他帮我续咖啡，续了一杯浓缩。后来他说是阿辰告诉他我喜欢喝浓缩咖啡。但其实不是，我很讨厌苦味，我最喜欢摩卡。这个行为太幼稚了，阿辰应该也能很快意识到他是吃醋了。
朱东辰：你都没说过你知道这个事，他还跟你告状！
刘洋：没事，他告不赢的。因为我喜欢你。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妮妮：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朱助理。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朱东辰：那你是什么时候心动的？
刘洋：可能更早。但我意识到的时候也是那天，就是因为得知你从中作梗之后不仅没有生气，还觉得你很可爱。
妮妮：你这不是心动，我们一般管这个叫“陷进去了”。
刘洋：嗯，陷进去了。
妮妮：感觉对于这么甜蜜的你们而言，工作会挤占很多私人时间。这对本该在热恋期的你们而言会成为压力或者困扰吗？
刘洋：压力确实是有的，尤其是阿辰那边，他的工作强度是很高的。困扰也有过。因为我住的地方里万盛和盛望都比较近，所以我们确认关系之后不久阿辰就搬来住了。但是在最忙的那一个月我们几乎只有偶尔一起开会的时候见面，我们都会出差，工作时间也不完全固定，经常会有睡在一场床上但没有醒着见面的情况。不过我们中间聊过一次，阿辰这样的状态应该最多再持续不到一年半，虽然压力比较大，但对他而言是很难得的历练的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度过这段时间再考虑去追求比较轻松闲适一些的生活。
妮妮：刘总这么说，是带着你们会在一起很长时间的预设了，你们是相信这件事并且已经把对方写在自己的未来规划里了吗？
朱东辰：是。
刘洋：嗯——
朱东辰：你不相信吗？
刘洋：不是不相信。我只是觉得不应该下意识地把一段关系维系的时长当成评判这段恋爱的最重要标准。阿辰也许会在之后遇到比我更合适的人，我不去提前预判这件事。我希望他不要为了眼下的甜蜜牺牲掉未来更好的长期发展机会，这和现在以及未来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还是其他人没有关系。当然，我有把对方放在我的未来规划里。不过这部分想要暂时保密。
朱东辰：你说得我现在就想找舒总辞职了。
刘洋：我不是这……
朱东辰：然后去应聘你的秘书。（气鼓鼓）
刘洋：（宠溺地笑。）
妮妮：倒数第二个问题，你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是在怎样恋爱？
朱东辰：（在刘洋脸上亲了一口）见缝插针地亲他。
刘洋：我们会往家里带一些小东西，放在家里对方能注意到的地方，鲜花、甜点、早餐、礼物之类的。也有的时候忙起来顾不上，会带一些可能有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他跟舒总去应酬到很晚，可能会带一份伴手礼或者一张餐厅的餐巾纸回来，我会知道，哦，他今天去这里吃饭了。还有我们出差的机票、房卡的卡套、新开的会员卡等等，可以让我们脑补对方的行动轨迹。虽然我们大多数情况也都有在微信上沟通。至于见面的时候（看向朱东辰）……
朱东辰：如果都有时间，可能就会晚上去酒店开房，也看过电影，去过酒吧。整体上一起赖在家里的情况多一些。
刘洋：阿辰搬过来之后我们一起添置了很多东西，一起在家的感觉也很好。
妮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有机会对刚认识对方时的自己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朱东辰：不要执念太深，不用总想着要成为像洋哥一样的人，你们会成为互补的人的。
刘洋：嗯，互补。（笑）
妮妮：刘总呢？
刘洋：我务实一点吧。告诉我自己季末团建的时候要提醒朱东辰穿厚一点。那次寒潮来袭，他病了一个星期。
朱东辰：洋，洋哥，其实那次我三天就好了，后来是为了去参加我发小的婚礼，想着再请假太麻烦，中间就没销病假。
刘洋：原来你那么早就骗过我。
朱东辰：洋……
刘洋：今晚我说了算。（笑容开始变危险）
朱东辰：洋哥！
……
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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