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此女有毒需远离
第二章:弦断却又转机生
怎么回的家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脑子里全是那张精致到极致的脸和曼妙的身影。
反应过来的张文博苦笑摇头,这女人有毒。
人家就只是留下一个微信号码,却带走了他的心,临走前一次挥手,又勾走了他的魂。
回到家里自然不会少了老妈的追问,满脸期待问见的女孩子怎么样?
张文博沉思片刻对老妈说:很好,好到咱们这样的家庭,您儿子这样的条件完全配不上。
老妈看他情绪不高就鼓动他:看上了就去追啊,你以前不是眼光高吗?这次既然看上了还等什么,她都那么大岁数了未必没有机会。
张文博摇头苦笑,心里想:儿子那里是条件高?只是没有办法,就算结婚了,保管不需要半年就得离,自己啥情况自己心里最清楚,以前只是借口而已。
怕老妈会继续唠叨只好劝解:门当户对在什么年代都会存在,人家那条件,都是有保姆伺候的人家,就只是对方父母那架势,就不像是普通人,人家能同意女儿嫁给咱这样的人家?
做儿子的最了解母亲的想法,知道老妈会不顾他的感受鼓动他去追人家,但是牵扯到她自己她也会没勇气的。
老妈最在乎的就是未来的亲家母会比她强,会让她觉得在对方面前抬不起头来,以后没法相处,果然老妈听了再没继续说下去。
张文博这几天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件事以及那个人,虽然好几次忍不住想按照那两组英文字母加上去,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就算真加上,自己又该如何对待此事?能不顾一切去追求人家吗?
没有可能的坚持不但没结果,到最后可能会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这女人,真不敢碰,连想都不敢想,怕会陷进去出不来。
平时自以为淡泊的心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渴望成功过,假如自己很有地位很有钱很有才华,最少身体健康也行啊。
偏偏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原来最悲哀的事情是当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而自己却没有资格去追求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只有眼睁睁看着和对方擦肩而过却无能为力。
强迫自己和以前一样练毛笔书法,画画,弹吉他唱歌。
但已经进入不了那种自得其乐的状态,字写得歪歪扭扭,画的画不知所谓,吉他弦断了好几根已经没有了替换,有的只是越来越重的烦躁感,便是大声歌唱都无法排除。
黯然警醒,美色竟然恐怖如斯,只见一面,短短数语,便让自己如此沉迷实在不可思议,古人云女人是老虎诚不我欺也。
幸好自己没有不该有的想法,要不然不知多久才能走出来,想起到时自己身处在沙漠荒野,如果心有牵绊不知该要怎样艰难才能度过,冷汗瞬息而下。
经过这几日不停折腾,身体长期积累而成的暗伤又隐隐有了发作的迹象。
参加工作时岁数既小身体又弱,那种重体力劳动只好拼尽全力硬抗,硬抗的后果就是伤了筋骨,多处关节会不时发作让他疼痛难忍。
这种伤只有长期休养才能治愈,但自己的工作又哪里有让自己休养的机会,就算养好了,等回去干了重活又会再犯。
无奈的叹口气,感觉这几天下来心头的念想淡了许多,决定出去走走,再坐下去腰肌劳损和坐骨神经又该疼痛难忍了。
一个人溜达到小区门口,就见围了一圈人,上去一看发现里面是个和尚,头上的戒疤让他不由多看了两眼,怪不得会被围观。
这里地处偏远,是喇嘛的地盘,和尚倒是真没有见过,反正自己最近休假也没事做,就当看个热闹吧。
看到和尚身边地上摊着一块旧布,用毛笔写着气功治病,治疗各种跌打损伤。
听着周围的人打听治病情况,竟然不收钱,免费治疗。
不由得有些敬佩,从中原之地到这西域边陲几千公里路,大老远跑来积德行善,的确难能可贵。
看到边上人群只是不断询问,并无一人上前治疗,不由替那和尚感到不值。
您大老远过来做好事,却没人领情,太不识好歹了,想到自己身上各处暗伤,不如让人家看看,治不好也没关系,也算是给人家一个行善的机会。
就走出人群对和尚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和尚单手竖起向他行了一礼,张文博赶紧抱了下拳头回了一礼。
和尚淡然说道:施主无需忧虑,这些伤势贫僧能治,说完让他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掀起衣服,运起功来。
过了一会张文博就感觉后腰一股灼热之感传来,就像身上放了块炭火,本来还想硬挺一下挨过去,没想到灼热感越来越强,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
扭头一看后腰之处已经多出一个水泡,心里又惊又喜,原来传说中的气功竟然是真的,这水泡可不是变戏法能变出来的。
赶紧给和尚鞠了一躬请他再治治别处。
和尚并不推辞,依照所说在张文博身上如法施展。
这次他没敢躲闪,怕治疗效果不好,只好咬牙苦挨,后果就是身上多了许多水泡,和尚也累得不轻。
等到治疗结束,虽然不知道效果,但看身上的烫伤和人家大师脸上的汗水,最少说明人家确实有真本事,也出了力气,感激的又是作揖又是鞠躬。
还别说,面对着和尚这种古老职业用这种古礼竟然毫无违和感。
如果学现代人那样和人家握手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场景,感谢完感觉还过意不去,又把身上所有几百块钱塞给了和尚,说是给敬献的香火钱。
和尚也不客气,谢过他后还送他一瓶药酒让他早晚擦身,治完病也不敢称呼人家和尚了,口称大师又谢了一次才回了家。
回到家后也没太多在意,虽然把自己烫了许多水泡出来,但也不能说明就能治好自己的伤势。
这伤是多年的旧伤,伤的是筋骨,关节处还有关节炎,肩周炎,那更是深到骨子里的毛病,就凭在皮肤上烫几个水泡就能治好?怎么可能?
不过这药酒还是得擦擦,不管有没有用,也是人家出家之人的一片好意,可不能辜负了。
没想到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神奇,你不相信都不行。
被大师治完伤还不到一个星期,各处伤势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腰部的酸痛感觉不到不说,坐骨神经时不时的刺痛也没有了,手腕也不疼了,肩周炎好像也好了。
这简直太神奇了,原理是啥?
搞不懂啊,只是觉得不科学,你这寺院都可以改成医院了,是打算让人家医生失业的节凑吗?
心里还有些恶作剧的想法,如果有人举报和尚无证行医会不会被罚款?感觉自己好了伤疤变的无聊了,赶紧打住这个无聊的念头。
心里又产生新的想法,既然这气功是真的,那我这体内好像也有气体,是不是继续挖掘一下呢?
但是这么多年冥思苦想下来也没见啥大的长进啊,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在小腹之中,现在扩散到胸腔了,经常让自己气涨如鼓,胸闷气短。
自己虽然知道并不是啥病但也常常担心不已,现在不是病,再发展下去未必不会憋出个病来。
但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也不会气功,不能像上次那个大师一样运气于外,如果自己会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憋在胸腔里总是让自己难受了吧?说不定我也能给人治病呢。
想起前几天为自己治病的那和尚,不禁暗怪自己为啥不请教一下人家这气功是咋运行的,虽然自己体内气体未必和气功相似,但是借鉴一下说不准有用呢。
可惜现在人家大师都不知道跑到那去了,想问都找不到人了。
正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传来敲门声,听到老妈去开门了,张文博也懒得动弹。
自己在这也没啥朋友,也不会是来找自己的。
没想到刚产生这个想法,就被李阿姨的声音给推翻了,还真是来找自己的,赶紧去客厅和李阿姨打招呼。
李阿姨一见他就问:都这么多天了为啥没和人家姑娘联系?
人家姑娘父母今天来电话问起这事,说行不行也给句准话,你难道是想让人家姑娘主动联系你?
话语间已经带了明显的怨气,这也不能怪人家李阿姨有情绪。
毕竟凭人家祁珍的条件,确实该他上赶着去追求才对,偏偏他稳得一逼,不但没去找人家,成不成也没个话。
主要是他以为自己没啥戏,压根没想过再去找人家,还以为事情早已过去了。
被李阿姨这么一问,张文博更纳闷了。
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已经和祁珍表达了配不上祁珍的意思,难道祁珍没告诉父母?
就算如此。这家条件这么好,她父母看他这条件难道不该是嫌弃自己吗?
就算不反对,也没道理主动来问吧?
这完全没道理,说这里没猫腻打死他都不信。
李阿姨看他也没个解释,都快忍不住要爆发了。
想着这家人太不识好歹了,就你家这条件碰到这样的家庭你们还拿捏上了,活该你儿子这么大岁数还找不到对象,这也太不会来事了,这次这介绍人当的,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越想越来气,都不想听回信了,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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