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32
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可把产屋敷夫妇给吓了一跳，见此，莱伊像是在对暗号一样跟他们说道：“他是刀剑付丧神——鹤丸国永。”
“……”
“原来是这样啊。”
产屋敷耀哉接受的快一点，“听闻他是和狐之助突然走散的人, 没想到能被莱伊你遇到。”
“这就是……刀剑付丧神吗？”
即使已经有所听闻, 但真实所见还是让产屋敷天音感到万分的惊讶, “刀剑, 原来真的能变成人类。”
之后，莱伊和产屋敷耀哉交换着彼此知道的一些信息。
因为时空混乱导致来到大正时代的狐之助和鹤丸国永被传送到了不同的落脚点, 和不知去向何处的鹤丸国永相比, 狐之助的目的要明确多了, 虽然是只狐狸, 但它也是时之政府分配给审神者的助手, 有些审神者甚至是被狐之助给捞去胜任的，所以有关鹤丸国永所在本丸的第一任主人生平信息, 狐之助是有掌握的。
正如莱伊猜测的那样，那位让鹤丸国永念念不忘的温柔的审神者大人确实是产屋敷家族的人，他是产屋敷耀哉的祖父，当狐之助找上了产屋敷耀哉说明了如今黑暗本丸的那些事之后，产屋敷耀哉深感必须要做些什么。
产屋敷家族由于与鬼舞辻无惨有着血缘关系, 在千年之前无惨成为鬼之后, 整个家族就仿佛受到了诅咒，生下的孩子(特别是男性)全都体弱多病, 没过多久就会夭折。为了不让血脉断绝, 产屋敷一族听从了神主的建议, 代代都与神官一族的女孩结为联理。
神官家族的子嗣身体里都或多或少都有着纯净的灵力, 在嫁人之前, 神官一族的女性是侍奉神明的巫女，产屋敷天音是巫女，产屋敷耀哉的母亲也是巫女，他和鹤丸国永的审神者都是灵力者的后代，所以同样具有灵力。
这么一看，诅咒已祓除身体越发健康的产屋敷耀哉已经符合了成为审神者的第一要素。
——这也是狐之助在找到那位审神者的后代如此激动的原因。
“鹤丸大人，你身上的诅咒！”
“嗯，是莱伊帮助了我哦。”
鹤丸国永微笑道，“又变回了纯白的鹤了。”
“……呜啊啊啊啊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当命运掉落到谷底之时，无法求解的困境说不定就出现了转机，来了个触底的反弹，狐之助似乎见到了被黑暗浸染的本丸重新回到紫藤花盛开的时候，它无法控制地卷缩在鹤丸国永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大家，大家都有救了！”
“之前我偶然遇到了鹤丸，听到了他的那些遭遇。”
莱伊转头对产屋敷耀哉说道：“现在鬼舞辻无惨已死，我想着去帮助鹤丸的本丸。”
“其实我一开始想到的也是莱伊你，在我遇到的人里，大概也只有你有能力解除他们那边庞大的诅咒了。”
产屋敷耀哉哑然失笑，“只是没想到我们遇见的人牵扯到的事都能撞在一块儿，本来还苦于不知道怎么开口的。”
“等我解除了本丸的诅咒之后，主公愿意去接纳他们吗？”
关于鹤丸国永狐之助他们的归处也是个问题，莱伊好奇地问道。
“其实我觉得你更适合做他们的主人。”
产屋敷耀哉摸了摸莱伊的头，“被深深伤害过的人很难再去向别人敞开心扉，但是莱伊你有着能治愈他们的灵魂，鬼杀队的大家都很喜欢你，我相信莱伊你也一定很快的就能获得刀剑付丧神们的喜欢。”
“……我是咒术师，身上流淌着阴气重重的诅咒，如果长时间和他们相处，我一没控制好可能就会导致悲剧的重演。”
虽然由系统赋予的【咒力加成】基本很稳定，但除了莱伊没人知道这事，在曾经受过伤的人看来，莱伊那与伤害过他们的人某些相同的特质可能会触发他们的创伤。
“比起我这样的定时炸/弹，其实更能治愈他们的是一直以来都是鬼杀队精神支柱的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无奈一笑，没再进行这种没有答案的争论，而是转而问起其他的问题，“等本丸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莱伊你的归处是哪里呢？”
“不知道呢，四海为家其实也不错。”
莱伊坦然笑道：“之后的事等到时候再慢慢想吧。”
“去黑暗本丸就你一个人去吗？”
产屋敷天音想到又要让一个女孩子去背负这沉重的一切，不禁感到万分的心疼，她虚抱了一下莱伊，“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去感受一个更加快乐的童年。”
“我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意了，天音夫人。”
莱伊的侧脸蹭了蹭产屋敷天音的锁骨处，“虽然一开始并非是主动选择这条路的，但这一路走过的风景已经让我收获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是在孤军奋战了，是吧，鹤丸。”
接收到莱伊信息的鹤丸国永愣了愣，随后似是理解了般，在产屋敷夫妇面前来了个标准的土下座，“请你们放心，我会随着莱伊一起回到暗黑本丸，赌上我的这条命，也绝对会让她安全回来。”
莱伊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的，被鹤丸国永这样立flag般的保证后，突然觉得心慌慌。
“……其实我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帮手。”
莱伊让继国缘一实体现身，又一个突然凭空出现的陌生男子，产屋敷夫妇……已经有点点习惯了，震惊的表情是在莱伊介绍了其人就是历史上呼吸法的创造者兼最强的呼吸法剑士之后才显露了出来。
“……原来如此，难怪莱伊之前要向我问取你的墓地地址，久仰大名了，继国先生。”产屋敷耀哉对着面前的男子微微颔首道。
“称呼我为缘一就行了。”
望着这张与记忆中的那人十分相似的脸庞，继国缘一的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了许多，“我受过你的先祖很多的照顾。”
“是我们鬼杀队仰仗了你所创造的呼吸法才得以坚持到了今日。”
产屋敷耀哉与继国缘一四目相视，随即都默契地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已经达成了什么共识。
“莱伊她，就拜托缘一先生还有鹤丸先生你们了。”
“请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
“放心交给鹤吧！”
看着就像是老父亲不放心女儿出门在外一人将她托付给了值得信赖的友人的画面一样。
“什么时候启程呢？”
莱伊低头，撸了把跳到她怀里的狐之助，“鹤丸说，只有你能定位到本丸的坐标。”
“随时都可以。”
狐之助安详地任由莱伊对着它上下其手，“但才奔波回来的莱伊大人，我觉得最好还是休息几天养精蓄锐再出发为好。”
“两天后会有个鬼杀队解散的宴会，那大概是大家最后能相聚在一起的时刻了。”
产屋敷耀哉笑着拍板决定道：“你们也一起来吧。”
——
两天后，在以往猎鬼人十分警惕的夜晚里，在以前从未有过多人员聚集的娴静的产屋敷主宅里，此时人来人往的，过多的灯笼装饰着天花板，成排的长桌上各种美味佳肴齐聚，从鬼杀队剑士评级的最高等级的九位柱级剑士，到最低等级的癸级剑士们，还有那些一直以来支撑着整个鬼杀队运行的后勤人员们，全都一一地在长桌边上入座。
……要说哪个地方的位置竞争的最惨烈，那就是被称为‘鬼杀队救世主’的蝶屋的小医生身旁的两个位置，当莱伊走进来随意地找了个的位置入座时，挨着她的两个位置就变成了受人虎视眈眈的香饽饽，经过一番暗地里激烈的角逐，最终是两位柱级的女性获得了莱伊的青睐。
然后慢慢的，莱伊所在的地方已经被柱们团团包围住了。
坐在莱伊对面那排的是——
“好吃！好吃！真好吃！”
炼狱杏寿郎一碗接一碗地在干着饭，刘海上的那两撮毛精神抖擞地往上抖动着。
他旁边的宇髄天元则是相继接受着三个老婆的投喂，“天元大人，啊……”
“为什么你会坐在我旁边啊！”
不死川实弥一脸不爽地看着坐在他旁边吃着萝卜鲑鱼的富冈义勇。
“只哦则例油位子（只有这里有位置）……”
坐在富冈义勇另一侧的时透无一郎而安安静静地呆在灶门炭治郎的身边，从锻刀村回来之后，他似乎对有着长兄般温柔气质的灶门炭治郎产生了依赖之情。
坐在不死川实弥另一边的不死川玄弥红着脸低头踌躇着，苦于不知道该如何向兄长搭话，甚至心里隐隐有些羡慕能被兄长理会的富冈义勇。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为这众人齐聚的场面留下感动的泪水。
而莱伊坐的这一排——
此时被甘露寺蜜璃强势埋入她的胸脯的莱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好大，好香，好软……
当然背后那道令莱伊感到芒刺在背的目光也是火辣辣的。
伊黑小芭内应该是此时鬼杀队中唯一一个对莱伊心存意见的人了吧。
“看着连我都很羡慕呢。”
蝴蝶忍在另一边笑呵呵地说，至于羡慕的是谁，谁知道呢。
“我也好羡慕……”
我妻善逸哭唧唧地咬着小手帕，他也好想和祢豆子这样近距离的贴贴，然而此时在他旁边的只有不解风情的一只猪。
“山逸，你不要是吗？那给我了。”
嘴平伊知助夹走了我妻善逸碗里的天妇罗塞到自己的嘴里。
“可恶！你又来！明明天妇罗还有那么多！还有，都多久了，怎么还是叫不对我的名字！”
而被我妻善逸记挂着的灶门祢豆子则和蝶屋的三小只还有蝴蝶香奈乎开心地玩在一块儿。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屋顶上方，鹤丸国永和继国缘一还有一只狐之助听着底下的欢闹声，抬头欣赏着今天难得的月圆之夜。
产屋敷耀哉在此时进来，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正在干的事情，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发话。
“不用拘谨，鬼舞辻无惨已死，鬼杀队如今即将解散，自然所谓上下级的制度已经形同虚设，今天，已是大家最后齐聚一堂的时刻，从此，大家都将各奔东西。”
产屋敷耀哉拿起产屋敷天音给他满上的酒杯，“以此酒致敬那些为了此刻而光荣牺牲的剑士们，因为他们的坚持，我们鬼杀队才终于等到曙光到来的那一刻。”
“也希望今后的大家都奔赴光明的未来，拥有幸福美满的生活。”
酒杯落桌的一刻，象征着这个与鬼舞辻无惨斗争了几百年的民间组织圆满完成了它所存在的意义。
今夜大家都在敞开胸怀地大吃大喝，与伙伴分别的不舍全都在用乐器奏响出的音符里不断道出，他们开怀大笑，不醉不归。
柔软的灯光之下，使得莱伊那双蝴蝶黑般的双眸美丽动人，宴会上每一张发自真心的笑脸在莱伊的眼里循环播映着，虹光辗转，从心脏处响彻的悸动随着血液传输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暖暖的，如雨后阳光沁人心脾，这样热闹不带一丝阴霾的场景足以令莱伊铭记一生。
宴会的后半段，很多喝了酒的人直接席地而睡，因为年龄问题而被别人禁了酒水的莱伊抱来了一堆的毯子给睡着的人盖上，有一双手接过莱伊手上的毯子，帮着她把后续的事情做了。
“杏寿郎？”
没想到是他的莱伊愣了愣。
“直到现在，我们还是在受着你的照顾呢，莱伊。”
炼狱杏寿郎的眼睛看向她，“听主公说，你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应该还会回来的。”
关于和席巴约定的三年期限也只过了仅仅一半的时间，莱伊没有这么早就要回流星街受罪的想法，“我只是暂时离开一下而已。”
“是这样吗？”
炼狱杏寿郎看着好像更开心了点，“那等你回来后，要来我家做客吗？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弟弟，他们都很想见见你。”
“好啊，那把你们家的地址给我吧。”
莱伊答应下来，“等忙完手里的事情，我会上门拜访的。”
“一定要来哦。”
莱伊看着炼狱杏寿郎，静默了一秒，才把藏在心里的事情道出：“瑠火阿姨离开了。”
自从鬼舞辻无惨死后，回到鬼杀队的莱伊得到了很多幽灵们离开之前的关照，之前很多剑士们身后多多少少都会背负着几个背后灵，那是他们死去的家人、朋友，抑或是恋人，都是因为放心不下他们在这乱世之中，所以选择以这样的方式默默地陪在他们的身边。
然而知晓鬼已灭亡，他们所在意的人终于不用再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大多的幽灵因此选择带着对留在现世的人们的祝福前往黄泉投胎去了。
灶门兄妹的家人们是这样，他们相信这对懂事的兄妹能够相互理解帮助地走过接下来漫长的岁月；
不死川兄弟的家人们也是这样，他们知道脾气暴躁的不死川实弥是个爱护着弟弟的好哥哥；
嘴平琴叶是这样，她明白心性单纯的嘴平伊知助身边有着很多要好的同伴，已经不再需要她去担心了；
时透有一郎是这样，见着弟弟在灶门炭治郎温柔地照顾下逐渐敞开了心扉，虽有些吃味但也为此而开心；
蝴蝶香奈惠是这样，她再次借助了莱伊的身体和她的妹妹做了最后的离别；
停留在狭雾山上的锖兔他们也选择离开，因为他们清楚有富冈义勇和灶门兄妹这些人在，鳞泷先生剩余的岁月将不再孤独；
……
平时萦绕在自己耳边只有莱伊能听到的声音突然间就慢慢地变少消失，这让好不容易习惯了的莱伊开始不适应了起来。
炼狱瑠火也是这样，但走前，她有着希望莱伊帮忙转告的话——
“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杏寿郎，以后，一定要跟你的父亲还有弟弟一起幸福地活下去啊。”
莱伊将炼狱瑠火的话一字不差地如实转告给了炼狱杏寿郎。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之前的感觉没有错，母亲她确实一直在陪伴着我们。”
炼狱杏寿郎释怀地笑道：“我们已经禁锢母亲太久了，等到来世，就让母亲来做我的孩子，让我报答她吧。”
莱伊：……可按照转世的时间来看，来世，你的母亲可能还是你的母亲。
“还有——”
炼狱杏寿郎将莱伊纳入自己的怀中，“谢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莱伊。”
包围着她的是令莱伊感到眷恋的如火焰般温暖的气息，想到了满月之夜落幕时即将风道扬镳的各位，莱伊总算是没忍住地说出了自己真正的心情，“其实我，真的很喜欢鬼杀队，大家都特别的温柔。”
我对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利益交换，可是你们对我付出的情感要比钻石还要珍贵。
“其实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其实我很自私，藏着那么多秘密的我，你们真的会喜欢吗？”
“如果真是那样，那真是太好了。”
炼狱杏寿郎抱着莱伊，愉悦地笑出声来，“因为我也是自私的人，我非常自私地希望莱伊能拥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你值得被别人温柔以待，哪怕心有欲念也没关系，因为莱伊你并没有做出会伤害到无辜之人的事情出来，藏着秘密也没关系，因为那是你的保护色，我不怕你只对自己好，我怕的是你对自己不够好。”
“我真的很担心呢，要是以后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欺负了该怎么办……”
炼狱杏寿郎慢慢地倒出了一大堆他想说的话，“但我知道莱伊你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你是自由，任何人都锁不住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希望你永远自由快乐。”
“……太犯规了，杏寿郎。”
“不管以后你去往何处，但请记住，我们都站在你的这一边。”
炼狱杏寿郎笑着摸了摸莱伊的脑袋。
“……嗯。”
莱伊鼻子抽了抽，埋在对方的怀里，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丑样。
趴在屋顶上听完底下墙角的鹤丸国永感叹着：……这男人，但凡莱伊大个十岁，估计感情也得变质了吧，真危险呢。
——
在这漫长的黑暗当中，我们向往着光明，仅仅只是一瞬光芒的划过，便能让我们的心中诞生希望，能够达成愿望的流星不会久留，但只要心存光明并为此坚定而努力，黑夜总会过去，黎明的曙光总会到来。
太阳升起之时，为了崭新的未来努力的剑士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这个他们洒满了血与泪的地方，朝着光的方向奔赴着。
富冈义勇和灶门兄妹选择回狭雾山先和鳞泷师父生活一段时间再接着做之后的打算，心系祢豆子的我妻善逸其实也想跟着一起去，但他也很久没有回桃山看望自己的爷爷了，所以分别时一直抱着灶门祢豆子的大腿哭唧唧着。
“嘤嘤嘤，在我不在的时候，弥豆子你一定要离别的臭男人远一点，你那么可爱，要是被变态缠上拐走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啊！！”
灶门炭治郎看着汗颜，“……快把我妹妹放开，善逸，现在缠着我妹妹的那个变态不就是你吗？”
灶门祢豆子尴尬地笑着，“快起来，善逸。”
然而我妻善逸就是死不撒手，最后是在旁不发一言的富冈义勇看不下去的一个手刀把我妻善逸敲晕过去。
选择留在主公身边的时透无一郎对着要离开的灶门炭治郎面露不舍，“要走了吗？炭治郎。”
“以后还能再见的，无一郎。”
灶门炭治郎摸了摸矮了他一头的少年，露出了‘温柔の长男’的微笑。
“伊黑先生，要送我回去吗？！”
甘露寺蜜璃捧着张红透的脸，震惊着伊黑小芭内的决定。
“嗯，就算鬼没了，也不意味着外面就真的安全了。”……然而普通的流氓根本不是甘露寺蜜璃的对手。
伊黑小芭内红着脸不敢看她，生怕会被拒绝。
“那就一起走吧！”
甘露寺蜜璃没想太多，笑容甜度爆表，“能和伊黑先生一起走，是一件让我心情愉快的事情呢！”
伊黑小芭内：……人生已无遗憾！
“哥哥……”
不死川实弥扫了身后跟着他的不死川玄弥一眼，“你在那扭捏着什么啊，还不快过来！”
“是、是……”
不死川玄弥同手同脚地走在他身边，身子僵硬。
“之前的事……”
不死川实弥扭过头小声地说道：“不是故意凶你的，抱歉。”
“……哎、哎？！”
不死川玄弥先生难以置信，反应过来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也是，小时候误会你了，对不起，哥哥。”
“一切都过去了。”
不死川实弥轻轻地给了他胸口一拳，“以后重新开始吧。”
不死川玄弥乐开了花，“是！”
蝴蝶忍决定继续经营着蝶屋，蝶屋的女孩们也选择跟着蝴蝶忍的步伐，除此之外，她们还留下了不知道去哪的嘴平伊知助，负责帮她们打杂，一起努力给更多需要看病的人们提供帮助。
宇髄天元被三个老婆簇拥着回家养老。
悲鸣屿行冥决定重新做回寺院的主持，收养更多无家可归的孩童。
炼狱杏寿郎选择回家开个道馆，将家族一直延续的炎之呼吸法继续流传下去。
大家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该走了。”
莱伊抱着狐之助，对来给他们送行的产屋敷一家挥了挥手，“我很快就来接你过去，主公！”
“一切还请小心。”
产屋敷耀哉将担忧埋藏于心，笑着送别他们。
“我们准备好了，狐之助。”
“好的。”
狐之助拿出了自己瞒着时之政府藏下的时空转换器，“坐标，00145，代号‘藤’本丸，位置已锁定！”
三人一狐在产屋敷耀哉的注视下瞬间变成一道光往着天边消散。
产屋敷耀哉抬头望天，悠长的叹息声随着风吹散。
“希望能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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