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斑蝥(Spanish fly或Lytta vesicatoria):别名斑蚝、花斑毛、斑猫、芫青、花壳虫、章瓦、黄豆虫等,俗称西班牙苍蝇。呈长圆形,翠绿色的鞘翅目甲壳昆虫有特殊的臭气。
斑蝥有很强的肾毒性,属剧毒物品,能分泌被称为斑蝥素的液体,用来防御敌害。从古希腊时期开始,就有使用这种液体作为春□药的记载。在西班牙和法国南部的人们发现,牲畜在食用了一种当地的金色甲虫以后,会变得烦躁不安,迫切需要交□配。这无疑给了那些有能力和很多人荒唐的贵族们大大的喜讯。人们把那种甲虫撵碎,给需要它的人服用。据说效果非常不错。西班牙苍蝇开始名声远扬。
但问题是斑蟊素对于大部分动物的毒性不大,但对于人类却十分危险。起效剂量和致死剂量几乎相等。如果你想要给你的女友服用的话一定要千万三思,它或许能给你带来一次消魂的夜晚,但也有可能给你带来一副过失杀人的手铐。
那些***商店所出售的冠以"西班牙苍蝇"字样的东西是不会真正有效的,没有哪个商人会愚蠢到想犯下杀人的罪名。
【以上算是备注知识,不是我骗钱啊,动画片有跳车的情况都会打上一句:小朋友,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你可不要尝试哦。】
魏猛抹了一把头上脸上的绿色液体:“骂了隔壁的,这是啥玩意啊,太恶心了,呕!”那绿色液体黏糊糊的,散发了一股子腥臭的味道,当魏猛想到了他早晨那个出来液体的味道,忍不住一阵阵地干呕。
“快!快跑!”白灵槐在魏猛的身上手炮脚蹬,拼命地喊着。
魏猛也不多说,背着白灵槐就往外跑,跑了有一千多米,魏猛停下脚,问道:“白老太太,我们往哪儿跑啊?”
“找河,找湖,找有水的地方,快!快!”魏猛感到白灵槐说话的声音不对,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而且白灵槐搂着他的胳膊越来越用力,脑袋都贴在他的脖子上了,从她嘴里呼出的气体正好喷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热乎乎的,让他很不舒服。
“白老太太,你没事儿吧。”魏猛担心地问道。
“别废话,快……快找水!”口吃病已经彻底康复的白灵槐,此时说话居然又开始结巴了。
魏猛也顾不得多问,背起白灵槐开始东一头西一头的找河。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白灵槐可以指导魏猛找到河,因为七十二地煞术有两门基本的法术,一个知时一个是识地。知时,知天地时节。识地,知晓地理。也就是说达到地仙境界的人,一不会忘记时间,二不会迷路。
可现在的白灵槐,大脑已经不清醒了,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慢慢的消失,整个世界都在逐渐离她而去,她只能紧紧地抱着魏猛,生怕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
魏猛也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不知道是自己跑累了还是怎么了,一股奇□痒从他的后腰升起,一点点地往上窜,窜到他的心里,想挠又挠不着,不挠又特别难受。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脸也越来越红。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魏猛终于找到一个方塘(东北人工修建的池塘,用于蓄水,农田灌溉,因为是方形而得名),眼看着水,魏猛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了一样,一步一挪地到了方塘的边上,把白灵槐放在草地上,呼呼地喘着热气。
“白……白……老太太……,有水了,干……干……干……吗?”魏猛这时候也结巴起来。
白灵槐没有说话,魏猛喘着热气朝白灵槐看去,只见白灵槐面带桃色两眼含情,小手正在接旗袍的盘扣。
“白……白……老太太……,你……你……要干嘛……”魏猛慌乱地伸手要拦住白灵槐结盘扣的手,可也不知道怎么的,从小腹就升起了那么一股子火焰,让他的手都不听使唤,明明想把白灵槐把解开的盘扣系上,可偏偏把白灵槐没解开的盘扣都解了开。
眼前一片白□皙和粉□嫩,魏猛就感觉世界都离开他,只有白灵槐越来越近……
白灵槐轻咛了一声,扑到了魏猛的怀里……
“梁山伯!”白灵槐在那一刻喊着。
“奚羽月!”魏猛在那一刻喊着。
【我很想写作者删去了□□□□字,可是我不能骗你们。国家严打,我不敢写那四千多违禁字词。】
乡**乡长办公室,蔡峰毕恭毕敬地站在沙发前,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半袖白衬衫,带着大大的墨镜,长着严重酒糟鼻的老人,一个穿着T恤,戴着独眼眼罩,手里玩着蚂蚁的中年人。
老人是黄雀道人,而那个中年人自然就是小蚂蚁。
而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着那条被雷劈死没有尾巴的黑狐狸。
黄雀道人抚摸着黑狐狸,幽幽地道:“蔡峰啊,你可知道这条狐狸我养了二十多年了。算起来,你应该叫他一声师叔啊。”
蔡峰忙跪在黄雀老人的面前:“师爷让我办的事,徒孙一直不敢懈怠,我特意找到了周边各县的妇产科医院,只要有打下的胎儿,和生孩子的胎盘,我都拿来给狐……哦,不,是师叔吃,我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出这样的事情。我师傅今天也来了,不过今天来的人很棘手,我师傅也没敢和他们动手。”
“董瞎子就是个废物,脑袋都钻进钱眼里去了,让他好好练功不练,给他个虫子也不好好养。西班牙苍蝇需要每日用女子经□血喂养的,他可倒好,一两个月也不喂一次,现在只怕金甲都没那么坚固了。”
蔡峰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
“今天来的人,你能确定是茅山正宗的人吗?”黄雀道人有问道。
“徒孙不敢确定,自从我没了法力,能做的实在是不多,我是将那几个人赶走后,听我师傅说的,他们自称是茅山正宗。”
“他们为什么找到这儿,是你又动了采花盗柳的心?”
“徒孙哪里敢啊,从上次以后,我就成了个废人,就等着把您交代的狐狸养好,结了内丹给我治病呢。他们中间有个黑人,说要找人算卦,听说乡里有狐仙,就找到这儿的,我想是凑巧碰到的。”
“黑人?是不是两米多高,很魁梧,头发像个拖把?”
“师爷果然神机妙算,就是这个黑人。”
黄雀道人的脸色一冷,真是冤家路窄啊,自己来到双山县就是要找这几个报仇,没想到这几个人真是自己的冤家对头,居然把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狐狸也给弄死了,这是仇上加仇恨上加恨啊。
“那几个人去哪儿了?”
“我让派出所的人把他们抓起来了,现在应该关在乡派出所!”
“太好了,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己闯进来,敢烧了我的人尸,吃了我的黄雀,又弄死我的狐狸,我今天就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黄雀道人说着把手朝小蚂蚁一伸:“天龙!”
小蚂蚁打开旁边的一个木箱子,从第二层里拿出一个长条的盒子,有些像装项链的首饰盒,递到黄雀道人的手上。
黄雀道人道:“你去给他们送点好菜好饭,现在天热,给他们送上一盆酸梅汤,解解暑!”
“师爷,不用对他们这么好吧。”蔡峰不知道黄雀道人打的什么主意,刚才说到这几个人还咬牙切齿,现在这么又让自己给他们送好吃好喝呢。
黄雀道人在盒子上摸了一遍,慢慢地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直通体血红的蜈蚣:“在送进去以前啊,把这个放进装酸梅汤的盆里,等酸梅汤结了冰碴了再给他们喝。”
“师爷,这是什么东西?”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快去吧。”
蔡峰应了一声,等黄雀道人把装有蜈蚣的盒子合上,才拿起盒子走了出去。
“黄雀,那个茅山正宗会不会是易仙翁啊?”小蚂蚁玩着蚂蚁说道。
“不会,顶多是易仙翁的儿子。”黄雀道人答道。
“那我们把易仙翁的儿子弄死了,易仙翁还不找我们的麻烦啊,易仙翁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我眼睛都没了,我还怕他找我麻烦!既然他和害我的人在一起,那他就该死。”
几度风雨啊几度春秋,风霜血雨啊那个博激流,历尽苦痛啊痴心不改,少年壮志当然不言愁。
等全身的绿色液体消失散尽的时候,魏猛和白灵槐已经不知道“几度风雨几度春秋”了,体育出身的魏猛就感觉他的腰像折了一样,而白灵槐就感觉她的胯被什么撑开了,再也合不上了。
魏猛看着衣服凌□乱的自己和白灵槐,有些不好意思,在这样的情况下,在“男人欺负了女人”的心里下,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没有经验。他的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他的损友,他的损友告诉他,一般的情况,女孩子会装模作样的哭上那么几声,或者骂你那么几句,这个时候,你就要勇敢地“承担”起男人的责任,说上那么一句:“我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然后把女孩子搂在怀里,女孩子就会依偎在你的胸口,你就可以再干一次坏事了。
魏猛等着白灵槐哭泣,或者骂上自己几句,不过自己是无路如何说说不出:“我爱你!”这三个字的,如果白灵槐要再干一次坏事,自己可以咬牙坚持,但是那句话不能说,因为自己要对着奚羽月说。
白灵槐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这样的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因为她了解西班牙苍蝇的毒液的作用,西班牙苍蝇会让男女迷失本性而纵□欲,所以她才发疯一样让魏猛找河,用水将西班牙苍蝇的毒液洗去,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一定要河水或者湖水,因为那是自然的水,受日经月华,有天地正气,如果是地下水,那是阴□水,不止不会把毒液洗掉,还会让毒液更快的发作。
哪里曾想啊,就在方塘水边,她和魏猛还是发生了羞羞的事情,这是命吗?难道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吗?
白灵槐默默地跳进水里,这可把魏猛吓了一跳,他忘记了白灵槐只是三魂,以为白灵槐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要跳水自杀呢,他也忙跳到水里,把白灵槐捞了上来。
“你干嘛?”白灵槐冷冷地说道。
“不干嘛,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商量,是不是,你跳方塘干什么?再怎么地,咱也不能想不开是不是。”
“滚犊子,鬼才想不开呢,我是想把你……洗干净。”那几个字白灵槐实在说不出口。
“哦,你不想死我就放心了。你洗吧,我在上面给你看着衣服。”
“你放心,我要想死,只能把你先弄死。”白灵槐扔了这么一句,重新下水,把身体的每一寸都洗了一下,虽然这是天意,但是她不想让魏猛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白老太太,用我给你搓澡不?”魏猛把衣服穿好,见白灵槐洗个没完,就朝着白灵槐喊道。
“滚犊子!”白灵槐没好气的骂道。
“你看你,我是好心,现在异性搓澡是趋势,原来我家楼下的澡堂子,男的搓澡6块,让个女的搓就五十。不过开业没多久就被查封了。”
“你再废话,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魏猛连忙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最好少惹女人。魏猛把白灵槐的衣服往上扯了扯,她的衣服都是纸做的,看着像真的而已,这让水溱湿□了,白灵槐就要光着屁□股回去了。
在魏猛往上扯的时候,魏猛看到那旗袍上有一片嫣红的血迹,难道是身上受伤了流血了?魏猛检查了下自己,自己完好无损,他又朝白灵槐喊道:“白老太太,你受伤了吗?要不要吃一片胡三太奶的指甲啊?”
“没有。西班牙苍蝇的毒液伤不了人。”
“那你这衣服上,怎么有血呢?”
“滚犊子。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白灵槐咆哮着怒吼道。
“不说就不说,喊什么。”魏猛小声嘟囔着,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要把上面的血擦掉,省的白灵槐穿衣服的时候蹭到。
魏猛整擦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白老太太,她可是一千多年的老妖,她该不会还是那啥吧?一想到V开头的那个单词,吓地魏猛手上没了准头,“刺啦”一声,把白灵槐的旗袍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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