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傅聿川:不愿意?
第一百三十三章 傅聿川:不愿意?
月明星稀。
梨园别墅灯火通明。
时音坐在主卧阳台的双人吊椅上,上弦月不太亮,被云遮了大半。明天就是周五,市长夫妇结婚周年庆典,她要跟傅聿川一起出席。
思考了这么几天,时音也没找到合适的契机。
没有合理的借口。
眼下看来,好像只有装病这一条路了。可是,她除了在梨园对着傅聿川没胃口之外,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住家医生检查过,陆宴辞也检查过。
若是突然生病也很假。该怎么样才能合理地不去参加明晚的宴会?
时音头疼。
她脑袋靠着吊椅的栏杆,视线漫无目的地注视着院中的人工湖。不多时,有脚步声传来,身旁的位置落下重量,熟悉的男性气息逼近。
傅聿川喜欢搂她入怀。
仿佛她是什么娇软的玩偶抱枕,只要两人离得近,他就会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将她往怀里带,闲适地揉揉她的腰窝,捏一捏她圆润的手指头。
时音任由他的动作。
他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问她:“陈妈按你的喜好做了红枣羹,没吃?”
“吃不下了。”
“今天晚餐你也没吃什么。”
“……”时音抿唇,浓墨的夜色藏住了她眼眸中的排斥,她解释道:“入冬了,气温下降幅度大,天冷,食欲就不太好。”
傅聿川:“嗯,进屋,夜风冷。”
时音点头。
她动作利索地掀开身上的毛毯,穿上拖鞋起了身,先一步进了卧室。傅聿川是打算抱她的,晚了一步。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半拍。
他掀开眼帘,微凉的眸子瞥了眼时音进屋的背影。不禁想起他们俩曾多次坐在这里看星星,盛夏的星空、晚秋的夜景,闲暇又温馨。
她每次都偷懒。
不肯自己穿拖鞋,也不愿意走这十几步路,非要他抱她进屋。好像有什么变了,具体是什么,傅聿川也说不上来。
他拾起吊椅上的毛毯,起身回了卧室。走进门。
时音刚扎好头发,拿起浴袍,她抬头往他这边看过来,笑着说:“我去洗澡,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浴室里。
花洒的热水淅淅沥沥往下落,滴在时音瓷白的肌肤上。水蒸气从她的脚踝逐渐蔓延至她的小腿,再是腰腹。
时音垂眸。
目光落在光洁的地砖上。
瓷砖若是沾了沐浴露,便会容易打滑。此刻摔一跤,把脚摔伤了,那她明天晚上就无法同傅聿川一块儿赴宴。
女人双手垂放在身侧。
葱白的手指缓缓蜷缩曲起。
她微闭了闭眼,将手边的沐浴露倒了下去,随后抬起脚迈出步子。在脚底即将踩上去的前夕,时音蓦地退了回来。
自残不可取。
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达成目的,太不划算了。
她从小过得艰苦,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健康平安地老去。时音最后还是没假摔,她冲干净地砖上的沐浴露,关了花洒,擦拭干身体,裹上浴袍出了浴室。
主卧的照明灯已经熄灭了。
留着一盏睡眠灯。
傅聿川今晚没有看书,此刻人躺在床上,似乎是睡了。时音绕过床尾,走到床的另一边,轻声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被窝很暖和。
在他从背后搂上来的那刻,时音更是被烫了一下。没等她推拒,傅聿川已然弯腰吻上了她的脖颈,耳廓,面颊,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
两人在一起时间长。
亲密的事做的次数也不少。
傅聿川完全了解她,熟悉掌握她身体的每个部分,在他咬住她耳垂那瞬,时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颤抖的指尖本能攥紧他的衣服。
“等等——”
“傅、傅聿川等——”
时音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缝隙,刚吐出几个字,傅聿川再度将她嘴堵上,把她拽入旖旎的暧昧里。
距离上次做就是前天。
她身上的痕迹现在都还没有消除。
最主要的是毓婷药丸,避孕的药不能频繁服用,会造成较强的副作用,影响身体健康。她挣扎的力度有点大了。
傅聿川起了身,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神情阴郁:“不愿意?”
时音被他吻得险些窒息。
她呼吸紊乱,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眼睛里倒映进男人沉冷的脸,时音摇了摇头:“明天要出席晚宴,我那条晚礼服露在外的部分并不少。前天你弄在我身上的印记都还没有完全消,今天要是再有,明天我怎么出门?”
她声音很轻。
带着喘气的破碎感,有种既撒娇又委屈的意味儿。
傅聿川冷着的眉眼逐渐松弛下来,他屈指,指腹抚了抚她的脸颊,擦拭掉她粉嫩唇角的水光,而后弯下腰,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下床离开了卧室。
去了浴室。听到外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时音才将盖过脸的被子慢慢拉下来,望了眼他离开的房门方向。
她松了口气。
同时也疑惑他这几天的行为。
傅聿川喜欢她这副身子不假,但他骨子里是个有教养的人,不会轻易逼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同样,他也有着极好的自制力,对一切都有个度,从不会纵欲。
此前他们俩同床共枕。
一周一次。
偶尔,若是他心情好,或是她故意穿了条新裙子勾他,他才会破例。
这几日不对劲。
前天他才折腾了她一次,才过了不足两天,又——时音攥紧被褥,微红的嘴唇上下抿了抿。她好像越来越不了解傅聿川了,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翌日。
时音同傅聿川一起进了餐厅,两人相对坐着,管家上好了早餐。
她的食欲依然不好。
一碗燕麦粥喝了几口就喝不下了。
陈妈忽地跑进餐厅,手里拿着接通的电话,匆忙往时音那边跑:“小姐,韩家的人打来的电话,说是请您接一下,有急事。”
闻言,时音先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傅聿川。
男人没什么表情。
她放下手里的勺子,接了陈妈递来的电话,开了免提,而后才礼貌开口:“我是时音,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很嘈杂。
人很多。
韩父客气地说了半句话,就被韩母打断了:“时小姐,能不能请您现在来医院一趟?成泽他撑不下去了,打了镇定剂也没有用,他只念着你的名字。请你看在老爷子对你好,也看在你和成泽曾经有过情份的份上,救他一命吧时小姐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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