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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什么


第409章  什么

十几辆马车在长公主府外停下。紧跟着是一声接一声的通传。

范阳卢氏,江洲宋氏,陈郡谢氏,桂州梁氏,太原郭氏等每家每户都来了人,剩下的即便人没到,也有贺礼送至。

“静王妃到——!”

静王妃是宗室中人,若论辈分,华安长公主还要称呼一声婶母,只因静王是明安帝最小的一个弟弟,只比华安长公主大上十岁。静王夫妇一向安分守己,也是当年为数不多幸存下来的皇室宗亲。

“我来的不算晚吧?”静王妃笑呵呵问。

华安长公主亲自将人迎进门来,笑道:“时辰正好,可算是把您盼来了。”

静王妃平日里就爱侍弄花草,不管对谁都是笑呵呵,瞧着和善无比。她膝下儿女双全,子孙满堂,可以称得上一句德才兼备。

由她来做这个正宾,再合适不过。

宾客皆至。

华安长公主坐于主宾位,本该是由父亲开口致词,但大家也都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华安长公主本身就不是一个多么拘泥于礼节的人,即便没了父亲,也不影响今日的及笄礼。

时辰一到,华安长公主起身,对着前来观礼的人笑意吟吟道:“今日小女行及笄之礼,我这个做母亲的人,现在这里谢过诸位光临。”

底下的人面上都挂着和善笑意。

今日来的都是亲朋好友,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华安长公主道:“请郡主进来拜见各位长辈。”

一刻钟前,秦清便已沐浴更衣完毕,换上采衣采履,坐于内室静待。卢见殊,秦沅,谢绾绾等人陪在一旁,出乎意外的,秦清及笄礼上的赞者并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秦沅,而是康王府的小郡主。

秦衡秦湛两兄弟站在母亲身边。

屏风之后,一身鹅黄色襦裙的谢绾绾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正襟危坐;秦清尾随其后,至场地中,面向南,向前来观礼的宾客作揖,而后面向西跪坐于笄者席上。

丹心侍候一旁,手捧托盘,谢绾绾取来木梳,认真地为秦清梳发,完毕后将木梳置于席子南边。

正宾,也就是静王妃,起身于东阶下盥洗手,侍奉在侧的婢子奉上干净帕子,擦拭好,同华安长公主相互揖让各自归位就坐。按照流程,秦清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与发笄,正宾静王妃再次起身,走到秦清面前,高声吟诵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棋,介尔景福。”

言罢,静王妃跪坐于席面,抬手接过木梳,动作轻柔为秦清加笄。

流畅的行为之后,静王妃重新起身,回归原位。

赞者象征性地为笄者正发笄,两人一并起身。

前来观礼的宾客面带微笑,向秦清作揖祝贺。

做完这一切,秦清回到东房,谢绾绾从有司手中取过早就准备好的与发钗相配的素色襦裙,而后面向华安长公主,恭谨下拜。

此乃一拜。

以示感念父母养育之恩。笄者面向东正坐,静王妃再洗手,再复位,有司奉上发钗,静王妃接过,走到秦清面前,高声吟诵祝辞:“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受万年,永受胡福。”

谢绾绾面色微微发红,眼神明亮,显然十分激动,她克制着小心为秦清取下发笄。正宾跪下,为笄者簪上发钗,而后起身复位。

赞者象征性地为其正发钗,重复刚才的过程,秦清回东房又换了一套衣裳。

出来后向正宾行拜礼。

此乃二拜。

以表对长辈的敬意。

之后,一如刚才所做,静王妃洗手擦干后,有司奉上钗冠,这是华安长公主特意命人为秦清打造的。静王妃接过,高声吟诵祝辞,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福。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耉无疆,受天之庆。”赞者为其去发钗,正宾跪坐,为笄者加钗冠。

这是最后一次了,谢绾绾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正了正钗冠,扶着秦清起身,回房再度更衣,换上大袖长裙。

三拜之后,有司撤去笄礼陈设,于西面空地摆上几张席面。

之后,按照顺序下来,直到午时将近,这一套流程总算顺利完成。

秦清已然累的不行。

反观谢绾绾,又激动又兴奋,亮晶晶的眼眸看着秦清,小声道:“嫂嫂,你今日好美好美呀。”

秦清都快记不清自己换了几次衣裳,卢见殊笑道:“真是辛苦你了,坐下好好歇一会儿。”

秦清道:“嫂嫂才是真的辛苦。”

卢见殊即将临产,还陪着一起完成了这个及笄礼。

谢绾绾道:“大家都辛苦啦!我带来的荷花酥还没有吃完哦,要不要吃一点?”

秦沅别过脸,在谢绾绾要给她递荷花酥的前一秒起身,道:“阿姐,我回去更衣,很快就来。”

秦清点了点头,卢见殊等好友也跟着走出房内。

谢策站在秦清身后,一言不发为她取下钗冠。

谢策看着铜镜中的姑娘,秦清面颊微红,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次衣裳,早已热的不行,感觉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忍不住叫丹心拿了团扇。

“别着凉了。”

“可是我真的很热。”秦清长这么大,十六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累过。谢策叫人拿了温水,拧干帕子,给秦清擦了擦脖子。

他忽然莫名其妙笑起来。

秦清纳闷道:“你傻笑做什么?”

还别说,不愧是兄妹俩。

谢策傻笑起来,和谢绾绾简直一模一样。

“别笑了。”

“哦。“谢策搓了搓脸,调整好表情,从后面抱住秦清,亲了亲她纤细的脖颈,后者怕痒,下意识要躲,被谢策摁着动弹不得。

秦清嘟囔道:“等会儿有人进来了,你别闹了。”

“没有人。”

刚说完,外头响起一声重重的咳嗽。

“…...”

这让谢策很难不怀疑是故意的。秦清推开他,没好气瞪他一眼,谢策走过去开门,一看是秦湛,挑了挑眉,没让他进去。

秦湛心里藏着事,也没空搭理谢策,直接道:“我有事与阿宁说。”

谢策笑了笑,“阿宁累了,在歇着呢。”

闻言,秦湛犹豫了一下,“那我等会再来。”

“阿兄?”秦清还以为秦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叫住他后,连忙让谢策帮她把头发梳好,以钗固定,闲散又不算失礼地走出来,询问道。

“阿兄有什么事吗?”

秦湛瞥一眼谢策,后者一脸无辜,这是他媳妇儿,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吗?

行吧。

秦湛没有他那么厚脸皮,只好叹了口气,低声道:“阿宁,我今日回来之时,在街上看见一人,你怕是想不到。”秦清确实想不到,好奇问:“是谁?”

秦湛想到韩云韵那凄惨不堪的模样,闭了闭眼,语气沉重。

“是阿妗。”

他并没有说出秦沅的所作所为,只是简单明了道:“她怕是时日不多了,如今,只想见你一面,”

话未说完,秦清便已皱起眉头。

“阿兄。”

另一道声音横插进来。

秦沅立于廊下,静静地看着秦湛,嘴角扯出一个轻柔的笑。

她道:“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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