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离间计中计
凉州之地,风云变幻,战乱不息。李儒深知局势之严峻,遂寻贾诩商议。
一日,李儒携酒水,至贾诩营帐。贾诩见之,疑惑道:“文忧兄,此乃何意?岂不知军中禁酒。”李儒笑道:“文和兄不必拘谨,此乃主公允许。”贾诩问道:“哦?主公让文忧来是……”李儒道:“主公现忙于回复朝廷之事,无暇顾及凉州之事,特让我来找文和兄商议。”贾诩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如今王国、韩遂、马腾之流回防陇西金城一带,主公难道是想继续攻之?”李儒道:“非也,今皇甫嵩将军驻扎汉阳,其一乃防叛军,其二乃防主公。我想文和兄应明白,现朝廷令主公尽快解决叛军之事,主公忧愁,我特来问问文和兄有何高见?”
贾诩捋须沉思,片刻后道:“今王国连吃败仗,其下马腾、韩遂早对其不满,不出数月必乱。”李儒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可吾听闻马腾特来请闫忠,欲取代王国。王国和马腾嫌隙之大,二人必有一死。可这闫忠,在凉州儒学名气之大,吾怕叛军卷土重来。吾得知闫忠乃文和之老师,主公可为文和兄遮掩,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文和兄对此事如何看?”
贾诩脸色微变,心中思绪翻涌。闫忠乃其师,此事确实棘手。贾诩沉声道:“文忧说的不错,闫忠确实是我师,可我与他已有多年未见。如他真助叛军,吾愿与他恩断欲绝。”李儒呵呵笑了笑道:“文和兄别误会,吾并不是让文和兄难堪,只是想文和兄可写信劝汝师,莫要助纣为虐。”贾诩舒一口气道:“我明白。”李儒又道:“此事就看文和兄如何用作了,如能不费一兵一卒,文和兄当居首功。”贾诩连忙道:“文忧放心,请汝也禀告主公放心,吾自有妙计。”
李儒拍拍贾诩肩膀,笑了笑离开。贾诩望着李儒离去的背影,心中叹息道:“老师,可别怪学生了。”于是,贾诩写了两份信,派亲信之人给闫忠送去,还千叮嘱万嘱咐送信之人。
几日后,信送到了闫忠手里。此时,马腾正来见闫忠。恰好看到有人给闫忠送信,马腾疑惑,进去问道:“闫大人,是谁来的信啊?”闫忠刚要打开信,就看见马腾进来询问。闫忠道:“吾也不知,吾正要打开……”马腾一手抢过信,打开看。信的内容写着都是痛骂马腾的话,还让闫忠见机行事杀马腾。马腾看到非常愤怒,怒道:“闫大人,吾对汝百般尊敬,汝却要联合外人杀我……”闫忠纳闷道:“寿成啊,吾信都没看呢,再说吾是你请来的,吾怎么会杀你,再说吾一介书生如何杀你,这里外都是你的人。”马腾一想,有些道理,于是道:“难道这是有人给我出的离间计?”闫忠纳闷道:“谁会离间你我?”马腾一想,喃喃道:“如今这里只有王国与我不对付,吾请你来当首领,难道他嫉妒,想借我手杀汝,再让吾背上杀大贤之名,真是可恶,好歹毒的心。”闫忠背后冷汗直冒,这王国要干什么?
马腾拔出刀,怒骂道:“岂有此理,王国,老子非杀你不可。”说着,拎刀出去。闫忠本想拦,可自己这么大岁数,怎么能拦住正值壮年的马腾。马腾随即领着自己亲卫队来到王国大营。王国听闻马腾来了,心中嘀咕:马腾他来做什么?他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王国刚想出账迎接,马腾就冲了进来。二人对视,王国看到马腾气汹汹的眼神,有些害怕,颤抖道:“寿成兄,这是哪般?”马腾怒道:“王国,汝个卑鄙小人,竟然使用如此手段,羌军让你统领真是乃耻辱。”王国一听马腾骂自己,自己也心中怒起,道:“马腾,你太狂妄了,这是我的大营,你敢辱骂我。”马腾怒骂道:“王国尔有何脸面留在此。”王国也骂道:“马腾,这里不欢迎你,尔给我滚出去,当年要不是我向韩将军举荐你,汝能有今日这般?吾当年真是瞎了眼。”马腾怒道:“那汝就瞎到底吧!”话音未落,马腾一刀捅进王国腹部。王国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傻眼。他咬牙切齿骂道:“马腾……你……”王国倒在地上身死,自己没想到马腾真敢动手。
马腾哼一声,走出大营。王国的守卫军都奔走过来查看。马腾看着他们道:“尔等也想向他一般下场吗?”王国的士兵不敢动。这时,韩遂率领人跑了过来。看看马腾,二人对视一眼。韩遂跑进大帐一看,王国躺在地上已死。韩遂又出大帐,对着马腾大喊道:“寿成兄,这是为何啊?”马腾怒道:“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对我使用离间计,谋害于我。”韩遂惊讶道:“什么?寿成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马腾哼一声道:“误会?他看我请来了大贤闫忠,他便想离间我们,害的我差点害了闫大人。”韩遂道:“我知你二人不和已久,可我知王国为人,定也不会如此。”马腾怒道:“韩遂,我知你与王国交好,汝不必假惺惺,汝如果想为他报仇,我马腾侯着。”韩遂气的指着马腾怒道:“马腾,汝如此不可理喻,吾是怕汝中了敌人之计。”马腾哼一声道:“我有闫大人这个人证,汝不信可问他。”韩遂怒道:“好,吾这就去问。”
韩遂走后,马腾没理他,后脚跟上。不一会,马腾看见那个送信人,于是马腾抓住送信的道:“汝是不是替王国送信的?”那人颤抖道:“我……我……”马腾怒道:“尔不说可知道下场?”那人害怕道:“不……是!”马腾大怒道:“什么,汝是替谁送的信?”那人道:“是韩遂将军。”马腾怒目圆睁道:“你休要放屁,你到底是谁派来的?”那人双泪聚下道:“真是韩遂将军。”马腾刹那间有些恍惚,咬牙切齿道:“韩遂是你,混蛋。”马腾让手下拉着那送信人,立马去追韩遂。
可韩遂已经到了闫忠的住所。韩遂进屋一看,傻眼了。闫忠倒在血泊中。韩遂上前查看闫忠尸体,马腾奔走进来,看到韩遂蹲在地上,而旁边是闫忠的尸体。马腾大怒:“韩遂你个小人。”韩遂回过头看马腾怒气冲冲向自己而来。韩遂刚要说话解释,马腾怒骂道:“韩遂你个卑鄙小人,原来一切都是你,汝还杀闫大人。”韩遂连忙道:“不是我,我一来他就这样了。”马腾怒骂道:“放屁,汝拿我当三岁孩童。”说着,马腾拔刀相向,韩遂大惊,也拔刀抵挡。二人打在一起。士兵听到冲了进来,一看马腾和韩遂又打起来了,都纳闷着。韩遂心想,这是马腾的地盘,自己得赶紧撤走。于是大喊:“还不来帮忙。”韩遂亲兵立马上去帮忙,韩遂立马抽身逃出屋内。马腾也大喊:“抓住韩遂这个恶贼。”韩遂逃出去后,骑马就跑。马腾冲出屋内,立马让人去追。
这时,那个送信的立刻从闫忠的案桌让抽走一张帛书,立马离开。而马腾和韩遂二人却不死不休斗了起来,之后接连好长时间相斗,两败俱伤。
原来,这一切都是贾诩的计策。贾诩深知马腾与王国、韩遂之间的矛盾,利用闫忠这个关键人物,巧妙布局。他先以一封痛骂马腾的信,让马腾仇恨王国。再一封信,让闫忠羞愧难当,自刎而亡。当韩遂赶到后,马腾也赶到。他误以为是韩遂杀了闫忠,二人再次相斗,两败俱伤。凉州叛军损失惨重,再无力对抗朝廷大军,也无能力去骚扰三辅地区。
贾诩独坐营帐中,心中并无喜悦。毕竟,闫忠是他的老师。他虽为了主公之命,行此计谋,但心中仍有愧疚。贾诩叹息道:“吾之谋,虽成大事,然伤吾师,实乃无奈之举。”
而李儒得知此事后,心中对贾诩更是钦佩。他来到董卓营帐,禀报道:“主公,文和之计已成,凉州叛军自相残杀,损失惨重。吾等可趁机出兵,一举平定凉州之乱。”董卓听后,点头道:“文和之谋,果然厉害。然吾等不可轻举妄动,叛军贼寇不足为虑。眼下的是如何带兵去并州。”李儒道:“主公圣明。”
此时,凉州之地,人心惶惶。马腾与韩遂的争斗,让叛军内部陷入混乱。而朝廷大军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出兵。凉州的未来,充满了变数。
在这场风云变幻的局势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和命运而挣扎。马腾虽勇猛,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韩遂虽有智谋,但在这场争斗中,也陷入了困境。而贾诩,他的智谋虽为董卓带来了胜利的希望,但他也背负着内心的愧疚。
凉州的战乱,何时才能平息?而等待董卓的是更大变故,董卓如何在之后成功逆袭为权倾朝野的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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