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元春参加三日大选

当年害张氏、毒害贾瑚，意图抢夺荣禧堂，桩桩件件贾政虽不是主犯，可也是帮凶。这样的兄弟，贾赦宁可不要。

        是红楼贾府唯一的正经人又如何？读了这么多年书又有何用？

        这是真实的世界，贾赦很多时候都不再以书中的评价去看待这些人物。

        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都会变。

        ……

        “老爷，二老爷来了。”云路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贾赦望向门外，破天荒的，这么多年，贾政第一次来找自己。

        贾政看样子更加的拘谨，他很久没有来到荣禧堂的书房了。

        书房跟贾代善在世时变化不大，只是一些常用的书，被贾赦派人搬到了离他最近的书柜中。

        熟悉的肃杀气息都还在，书房里什么艳丽的摆设都没有。

        “二弟，你来找为兄有什么事情吗？”招呼了贾政坐下之后，贾赦坐在太师椅上，开口。

        “兄长，我此次前来，是想求你照应一下元春。”贾政从椅子上站起，拱手行礼说道。

        贾政比贾赦小几岁，可是现在看来，贾政已经有了老态。多年的政治生活，一直在那个官位挣扎，给他的心力耗费的极大。

        到了工部，贾政除了书中的知识，基本上对工部的事务一窍不通。对于一些交际应酬，心里也是烦闷的紧。

        况且以前大家还会顾念着他是荣国公最小的儿子，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他跟兄长的关系不好。在工部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你知道的，我本就不愿让元春进宫，”贾赦说道，“并非是因为其他，现在的后宫情形没有打听过吗？”

        圣上和皇后是从年少时一起走过来的，当年的太子妃，陪在太子身边几十年，慢慢熬成了皇后。多年的情谊，已经让他们胜似亲人。

        其次，圣上登基之后，为了弥补自己亲信不足的弊端。进行大选，很多大臣女儿入宫，后宫之内，四妃已全。

        这种后宫形势，进去比原著中的四皇子后院来说，更难出头。

        “兄长，朝廷后宫局势大体我还是知晓的。我并不愿意送元春入宫，她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可是这么多年，母亲下定的决定我怎么敢违背？”

        贾政低垂着头，说道。

        “从小母亲教我在父亲面前的一言一行，让我苦读书，就能得到父亲喜爱。我甚至很多时候在想，母亲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贾母对贾政过度的控制欲，让他变得压抑，条件本能地听从母亲的意见。

        从贾政出生之后，贾母将自己大儿子被婆婆抢走的悲伤全部化为对小儿子的爱。他的人生的每一步，背后都是贾母替他决定的。

        “看着这样的贾政，我觉得是一种悲哀。”贾赦心里说道。

        “元春入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贾赦开口。

        “元春被生在正月初一，母亲说这是祥瑞。可是我知道不过是控制了生产时间罢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嫡女，事已至此，元春没有被选上的话，就请兄长帮忙，将她早日带出皇宫。”贾政起身作揖。

        “这是元春的人生，你是父亲也不能直接决定。明天我问问元春自己的意思。”如果她真想走后宫这条路，贾赦该帮的也会帮。

        剩下的，就尽人事听天命了。

        “多谢兄长！”贾政知道贾赦要管这件事了。

        ……

        对于这个‘原应叹息’中最年长的女孩子，贾赦接触的并不多。古代男女大防，跟二房不太良好的关系，对于元春的事情多数是听自己的夫人提起。

        “元春拜见大伯！”面前十四岁的少女，已经出落得闭月羞花。

        王氏年轻时候容貌只能算中上，贾政的相貌在贾府中也是最低的，生出来的女儿却有出类拔萃的美貌。

        贾赦在打量着这位侄女的时候。元春的心中也是紧张，对于前途她已经有清醒的认知。

        “侄女，你对进宫一事如何看？”贾赦问道，这就是一道考题。结果由贾赦打分。

        “大伯，侄女知道您一直反对侄女入宫，是为了侄女考量。可是祖母将希望寄予自己，”元春顿了顿继续说道，

        “自己生母王氏被休回家，贾府没有对外界说明休弃的原因，可是对于侄女来说，在姻缘上损了名声。入宫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元春的口才极佳，说得有理有据，情真意切。

        “我知道了。”贾赦让她离开了。

        原以为贾元春进宫是贾母一手操纵，现在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贾赦在这个侄女的眼睛中看到了野心。

        有野心不是坏事，最后害不害自己，也要看个人的手段。

        ……

        天微微亮，贾母在荣庆堂正厅送别了贾元春。十四岁的少女带着她的野心，还有二房的期望，走进了皇宫。

        “夫君，你打算如何做？”甄好在一旁问道。

        “圣上的心思我不知道，宫里能打点的都已经打点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选上不一定是福气，落选也不一定是福气。

        三日的选秀，整个京城不少大臣家里提心吊胆。京城周围有名的佛寺全部人满为患，不少夫人前去上香，祈求佛祖保佑。

        贾赦一样很关心这个结果。这么大的侄女送进皇宫，能不担心吗？

        “爹爹，元春姐姐进宫，一定会平安，对吗？”贾珏今年九岁，懵懵懂懂理解了进宫的含义。

        小小的人儿，心里却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元春姐姐要进去那么大一个宫殿里。

        生活在宫殿里的不一定是公主，可能还会失去最宝贵的自由。

        “是的，元春姐姐不会有事的。”站在自己身边的贾珏，已经快要到自己肩膀高了。九岁的年纪，也看得出长大后一定是个绝世大美人。

        贾赦看着女儿，“以后你就找一个爱的，也爱你的，幸福过一生就好了。”贾赦在心里说道。现在的珏儿，谈论这些还太早。

        对于父母而言，这可不算早。

        “老爷，皇宫那边传来消息。”云路走进来，带来了吸引人的皇宫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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