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街头丢失的少女

维塔斯透过车窗看到夏洛克正奔跑着朝之前说的长椅赶来，连忙大喊一声，提醒对方自己的位置。

        “夏洛克，我在这里！”

        夏洛克左右张望一下，迅速确定了声音的来处，调转方向跑来。

        他眼尖地看到了僵硬立着的高大男人，脑内迅速开始推演。

        衣服是五年前的款式，经济状况不佳——

        脖子粗大，皮肤发黄且粗糙，性格易怒暴躁，力气大——

        袖口里有刀，手腕有常年摩擦的痕迹，虎口处有茧——

        夏洛克得出结论，这就是他们在追捕的另一位凶手。

        他终于登上火车，来到维塔斯面前，如鹰般的锐利眼光刺向眼前的中年男人。

        对方看见夏洛克出现，变得紧张起来，眼神充满戒备，原本耷拉松下的肩膀也绷得直直的，刀见了天，对着夏洛克等人。

        “你是什么人？”

        他姿态僵硬，眼睛无神，手不停地摩挲着刀柄。

        夏洛克注意到了对方的小动作，他忽地一声轻斥，明知故问：“夏洛克·福尔摩斯，所以你是谁？”

        维塔斯连忙出声，对老汤姆喊道：“你现如今毫无胜算，不如乖乖束手就擒，还可以戴罪立功，比尔不就是这么干的吗？反正你现在逃走不仅拿不到任何东西，还极有可能招来消灭遗患的杀手，那位大人物的手段，不是吗？”

        老汤姆面露犹豫之色，提到那位，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显然是对对方的手段心知肚明。

        夏洛克看了一眼维塔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你说的是真话吗？警察真的会保证我的安全？”

        夏洛克灰绿色的眼睛盯着对方，显得有几分薄凉，他拉长了声音，说：“当然，证人保护，英国法律传统。”

        老汤姆咬咬牙，最终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他的背脊跟他整个人的神情一起快速垮了下来，他蠕动着嘴唇，最后只吐出一句：“你们说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最后成了他自己的喃喃自语。

        维塔斯和夏洛克对视一眼，后者试探性地上前一步，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反钳住对方的双手，一扭手腕，让男人暂时没了动手的能力。

        不等对方惨叫完，他和维塔斯配合着，将老汤姆推下了车。

        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列车，虽然此时车上的乘客还不是很多，但他们在通道上已经停留了不断的时间，引起了许多人的注目，为了方便接下来的问话，还是下车为好。

        夏洛克不等对方站稳，三两下抓起对方的衣领，语速很快：“那些被你们带走的少女呢？藏在哪里？”

        “在去曼彻斯特的车上，被箱子装着……”似是被这么一出抽走了精气神，老汤姆整个人萎靡下来，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看着他，我去找。”夏洛克想了一下，对维塔斯说道。

        他又检查了一下，确定老汤姆再没有动手能力之后，才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维塔斯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冷峻，表情严肃，二人无话。

        直到对方忍受不了她的盯视，没话找话：“你两都姓福尔摩斯，他是你丈夫？”

        维塔斯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她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很新奇，眼睛里冒出点点探寻的光，问道：“丈夫是什么？”

        老汤姆眼珠子一转，随口说：“就是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人，怎么你们不是夫妻吗？那难道是兄妹？”

        维塔斯眯了眯眼，语气斩钉截铁，理所当然地说：“不，他是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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