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报仇
女人点头:“是的,你不承认我们没法救你。”
“我要是承认了,会牵扯到肖龙的。”
“你不要承认车上是军用物资,就说你利用军人身份走私大米。”
“可我羁押了那些军人也是大罪。”
女人坚定的说道:”这个你绝对不能承认。“
我有点明白肖长亭的套路了。
走私虽然也是犯罪,但和军方无关。
虽然我利用的军人身份,但罪名也不太严重。
肖长亭以前说过,只要我放过刘斌生,如果我出了事,耿爽一定会放过我。
现在看来,这场交易也许可行。
因此我痛快的答应道:“好,我按他说的做。”
她又叮嘱道:”记住了,一定不要再强硬,一定要忍气吞声。“
“好的。”
随后,她装模作样的审了我一会。
在笔录上胡乱写了一些话,让我签完字,走了。
当夜,我被军警关进了牢房。
第二天,军警的审问开始了。
“张逸飞,据重案署的人说你已经向他们坦白了,是吗?”
我老老实实的承认:“是的。”
“说说吧,你都做过什么?”
“我利用军人身份走私大米。”
“我们昨天审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害怕。”我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那些军车是哪来的?“
“假的,我自己挂的假牌照。”
“大米拉什么地方去了?”
“人妖国。”
对方目光一凛,逼问道:“你把我们的少校和士兵藏在哪了?”
我装傻充愣的问道:“什么少校和士兵?”
“你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的我不明白。”
对方猛然一拍桌子,咆哮道:”张逸飞,我告诉你,你抵赖也没有用,我们的军人就是让你绑架的。“
“这个绝对不是我做的。”
“你媽的,看来还得给你上刑。”对方面露凶光。
我做出害怕的样子:“我做过的我都说了,我胆子再大也不敢羁押军人啊。”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房门一开,刘斌生走了进来。
他用邪恶的眼神看着我,阴阴道:“张逸飞,你以为肖长亭为你出头了,我就弄不你了吗?”
我做出一副服软的样子,说道:”刘州长,他们说的这个事我真的没做过啊。“
刘斌生嘿嘿的笑笑:“我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说什么都没用。”
“你们总不能血口喷人吧?”
“我就喷你了,你不服吗?”刘斌生威风八面,一副吃定了我的样子。
话音刚落,房门外走进来两个人,正是重案署的一男一女。
女人十分严厉的问道:“不是说联合审讯吗?为什么你们私自进行了?”
军警强词夺理道:“我们有我们的工作安排。”
女人很强硬,直接拿过刚才的审问记录看了一眼,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审问。”
男人拿过拎过两把椅子,放在了审讯桌旁。
女人看着刘斌生,喝问道:“刘州长,这里是你公务所及的地方吗?”
刘斌生胡搅蛮缠的说道:“这个案子在我所辖的新区发生,我当然有过问的权利。”
女人严肃的说道:”刘州长,对于这件事你只有知情权,没有审讯权,麻烦你出去一下。“
刘斌生弄了一个大红脸,有点下不来台。
接下来,联合审讯组就士兵失踪这件事,对我反反复复的审问。
但苦于没有证人,我又死不承认。
军警建议给我动刑,重案署直接否定。
最后,重案署说道:“这个人我们先带回去了,等你们有证据了再提审他。”
“为什么?”
“因为我们需要调查他的走私问题。”
对方坚持道:“你们在这里也可以调查。”
“他是地方官员,有些事情我们不方便在军方面前审问。”
对方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们没有释放他的权利,我需要请示一下。”
他走出去了,估计在给刘阳打电话。
半晌,他走了回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刘斌生。
刘斌生朝着审讯椅走了过来,目光阴寒的看着我,冷笑道:“行啊张逸飞,有肖内阁保着就是不一样,犯了这么大事你都能出去。”
我不屑的笑笑,鄙夷的瞟着他。
他微微弯腰,用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冷冷的看着我。
突然间,嘴唇一呶,吐了我一脸涂抹。
挑衅道:“你能把我怎地?“
我内心一震,感受到莫大的侮辱。
怎奈我被锁在审讯椅上,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样。
猛然间,刘斌生抡起手掌,狠狠的抽了我三个耳光。
“张逸飞,这是你打我的本钱。”
说着话,又抡了三巴掌。
“这是你打我的利息。”
我被打的头晕脑胀,嘴角流血。
重案署的人马上跑了过来,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刘斌生咬牙切齿的说道,“报仇。“
我目光一寒:“报仇?好啊。“
随后,我被释放了。
一出大门,重案署的那个女人马上打了一个电话。
“他出来了。”
话筒里传出了肖长亭的声音:“让他接电话。”
女人将电话递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肖内阁你好。”
“你怎么样?”
“还好。”
“我听说你被上刑了,让你受苦了。”
“没事,都是皮肉伤,养养就好了。”
“你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别露头。”
“好。”
“千万不要惹事,最近情况不好,军方在频繁的调动。”肖长亭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爽快的答应:“好的。”
不久,重案署将我送回了小楼。
我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了胖子,下令道:“马上抓捕刘斌生。”
“是。”
当天下午,刘斌生被抓了,关在市郊的一个房子里。
我得到了消息,一声冷笑。
戴上了人皮面具,驾车往市郊驶去。
市郊的一座小房子里,刘斌生被困成粽子的模样,萎缩在墙角。
我走了过去,鄙夷的俯视着这个人。
他看到有人过来,马上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
和我目光对视的一刹那,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张宇。”
我冷冷一笑:“是我,刘州长,别来无恙啊。“
“张……张先生……饶命。”
他“扑通”一声跪倒,体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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