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4
起初,听万叶说自己已经结婚时。
友人仅是感慨了下贵族结婚真早,及对性别的些许惊讶,并纠结了下若是见面该如何称呼。
随后每次重逢,聊起期间发生的事情时,或多或少都有提及,听着听着,也大致勾勒出一个形象。
是个大人物,经营商业,与至冬有些往来,——友人曾想过万叶在外是为做出一番事业,类似落魄贵族为了不让嫁给自己的姬君委屈而奋发向上——但被否决了。
此外,万叶称家宅已抵债,暂没想过新家,现是风餐露宿或借住旅馆,偶到‘他’生意处露脸以示还活着。
嗯……对方若是女子,这行为在普世意义上绝对会被谴责的吧,是会被岳父打断腿丢无相刃狭间的那种——但又想,说不定就是这样,才没敢吧。
容貌绮丽——在万叶的眼中是能够与雷神相提并论的程度,这大概就是璃月俗语的真实体现吧。
脾气稍差,有些小性子——对此,万叶举例了些一时间分不清是否在秀的事,称这也算可爱之处……嗯,很难不怀疑。
典型如他缺旅费随船出海时船长不听劝以致遇风暴,回来得晚,一下码头就见人气势汹汹地跑来迎头一击,末了还展示手臂上的抓痕,唉声叹气——友人十分确定他是在秀,日子久了,友人也会笑称他成了抓板。
就整体而言。
在友人印象里,对方是个有钱的贵族,与至冬做生意,长得好看,身着华服,性格因贵族而可理解——似乎是曾偶然看过一本描述蒙德旧贵族的书籍,友人对贵族有着过于夸张的深刻印象。
对万叶有着对于男性来讲颇为女气、符合恋爱中人的行为,虽然表现方式有点粗暴,但大体是喜欢着的。
总之。
他到底该怎么称呼。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纠结的问题。
5
友人初见散兵,是在愚人众的新兵训话中——他意外路过。
而散兵,正因宿醉后的头昏脑胀而毫无耐心,姑且是被仕女以重要之名劝起,黑着一张脸见上新兵,勉强回忆了一番该说的废话,刚张嘴就反胃想吐。
在自己的身心健康跟无关紧要的新兵之间,他当即选择了前者,转身就想走——要不是想起这人性情,仕女差点没抓着垂帘求别走。
然后正对上怀里冒出只猫头的友人。
嗯……友人预估了下逃离可能性,不死半残,很好,不知道说意外路过能不能放过。
却见那位执行官看着他,眉头微皱,似是想起什么,在仕女请意时抬手阻止——友人趁机闪离了——他听到数声雷鸣伴随惨叫在身后响起。
你们是耳聋了吗?
散兵收起法器,语气不悦,想接着说什么,就觉喉咙连带腹部抽了下,条件反射地捂起嘴,也就懒得理,直接走了。
仕女只得叹口气,叫人将被雷劈的新同事们送回宿舍。
愿这些可怜的士兵今后还能觉得被执行官亲自动手是恩赐。
6
在远离路上,友人偶遇了万叶。
他看起来不太好,捂着额,一副头疼的模样。
喝多了,万叶解释,说是‘他’那边新运来了货,其中有好几箱火水,然后,就这样了。
今早那人被叫走了,他醒后睡不着,便出来走走。
友人看他状态略显眼熟,问你们住址是在那吗,他指愚人众所在地的方向。
万叶瞥了眼,点头。
……
哇哦,是打断腿丢冰川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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