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离婚
完了!
踉跄着栽倒在床,方琴文神色灰暗,三年前的事真的经不住查,那时的她太嫩了,留下了太多把柄,哪怕方家帮忙,也无法清除干净。
何况,随后的几年,大家都以为秦子昂忘了,所以也没去理会。
大意之下,这次给秦子昂彻底翻出来了。
此时,她哪怕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们的婚姻保不住了,而这还是好的,若是秦子昂更心狠一点,她指不定都得去蹲打牢。
没有让她多等,临近中午时,就在她想尽各种办法,最终还无计可施之计,突然,她收到了法院的离婚判决。
甚至,整个过程中,秦子昂都没有出面,只是让人带了一句话,好聚好散,不要彼此太难看。
这话虽然听着没什么,可她也明白,这是秦子昂给自己的警告,若是不配合,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狂风骤雨般的麻烦。
秦子昂太强了,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是领袖,而且极为狠辣老练,她相信,若是这次不能让对方如愿,接下来秦子昂真有可能让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
怎么办?
没办法!
沉思许久,她依旧不甘心,下一刻,拿起电话,就要打给方父,如今,能帮她的只有她父亲了。
……
方氏集团,顶楼,方父办公室。
砰!
大门被粗暴地踹开,苍鹰怒气冲冲地闯入,一双眸子透着森冷的寒光,整个人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宛若一头杀红了眼的公牛。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苍鹰咆哮,满是怒火地将一份文件摔在方父面前,寒声道:“我说过,要保护好地下实验室,也几次三番叮嘱过,一定要守护好,可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方父见此,心头凌然,不过他也同样憋屈,当即寒声道:“这事能怪的了我?人是你安排的,所有安防都是按照你的方案来的,人员情报,什么都交给了你,这出事了,摆明了就是你无能,能怪我?”
身位晋城霸主,方父这些年明里暗里,什么事没做过,眼下无论如何,还不乱到一个比自己年纪还轻的人指着自己鼻子骂。
“是吗?”
苍鹰脸色一寒,幽幽道:“那你能告诉我,你昨晚在哪里吗?”
“我在哪里重要吗?说来说去,还是你的人无能,给人当面闯入了地下实验室,还连挡都挡不住,但凡能挡住十分钟,我的人都能将人拦下,可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又在哪里?”
方父冷笑。
想甩锅,想得美。
真以为老夫这么大年纪白来的。
苍鹰见此,脸色铁青,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可这不表示方氏就没错了,当即他寒声道:“那你能告诉我,对方怎么无声无息闯入大楼内部的吗?这里可是你的人负责的吧?”
“行了,你少跟我扯这些,真追究起来,谁的错更大,还真不好说,别以为你是红叉组织的人我就那你么办法了,你们组织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方父不以为然。
他忍这厮很久了。
在晋城这片天地,谁见了自己不得喊声方爷!
更何况,红叉组织不过一群地下阴沟里的老鼠,根本见不得光。
他还真不信,对方敢跟自己鱼死网破。
果然,一听这话,苍鹰当即脸色便彻底阴沉下来,晋城这边他负责,这里的谋划对组织太重要了,如今组织上催得紧,他也不得不加快速度。
可谁知就是因为这一点疏忽,以至于如今所有的青壮都被人救走了,这也昭示着他的一切谋划,都彻底落空。
不仅如此,接下来,他还要承受组织上的怒火。
想到组织内的惩罚,他便心头发毛,看着方父的脸色更加不善。
“你好,好得很,敢跟我红叉组织叫板,你是第一个。”
苍鹰气笑了,整个人脸色铁青一片,下一刻,他果断掏出一个文件砸在桌子上,寒声道:“记得和协议吗?明白告诉你吧,你既然敢跟我们走一条船,就别想着清白脱身,现在,我给你一条路,赔偿,按协议来,三个亿,好拿不好花,小心哪天阴沟里翻船了。”
“呵,说来说去,还是要钱!”
方父脸色一片漆黑,可想到红叉组织的狠辣,他一时间也没办法,沉默许久,不得已,只能寒声道:“我赔!”
“行,既然如此,那这次就算了!”
得到赔偿,苍鹰脸色好看了不少,虽然这次回去,依旧免不了要受到责罚,可有这些资金,终究能弥补一些损失。
毕竟组织也是要人办事,也得要钱!
最终,方父付了钱,苍鹰冷笑着离开。
眼看着苍鹰越走越远,方父怒火彻底喷薄,下一刻将桌上的手机砸的稀烂。
“红叉!秦子昂,苍鹰!你们好,好得很!”
他狰狞地笑,呼吸宛若拉风箱。
尤其是想到红叉组织,他便头皮发麻,这次虽然将苍鹰打发走了,可方氏的资金也被掏空,往后公司的正常运转可能都会出现问题。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担心红叉组织会赖上他们方家。
对方见光死,可他方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次能破财就解决,无非是双方都投鼠忌器,可相较于方家而言,红叉组织没有根基,无拘无束,哪怕被查到了,大不了损失一部分人手,可方家不行,方家一旦被查,那就彻底完了。
毕竟他们诺达的集团和产业,搬不走。
而就在此时,那摔坏的手机突然亮起,只是因为摔得太严重,已经没有了声音,以至于他根本没注意到。
……
“打不通……家里也遇到麻烦了吗?”
方琴文眼看着电话打不通,神情越发慌乱,彻底绝望了。
没有了方家的支持,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斡旋,只得将离婚协议收下了。
为什么会这样?
她脸色茫然,明明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夜间,就成这样了,她想不通。
“是谁在针对我?”
她苦思,她不信这一切都是秦子昂早有预谋,若真如此,以秦子昂的性子,早就爆发,而不会等到现在。
难道是那个女人?
恍惚间,她想起那个经常出现的沈忆暖,那女人对自己有敌意,针锋相对,十分明显,可她不记得自己跟对方有仇怨。
而且对方的模样虽然变了,可举止偶尔又似曾相识。
她是谁?
难道沈雪梦还没死吗?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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