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做错事的代价
瓶子已经打开,宁泽延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精味。
听到撞门声,童安夏似是惊了一下,手中一颤,可落在脸上、身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将她原本那张浮肿的脸刺激得越发的面目全非。
“你在做什么?!”
宁泽延震怒,大步走过去,将童安夏的手捏住了,“你想死是不是?”
酒精直接往身上擦,她当真……
“放开!”
童安夏抬起头,倔强的看着他,眼里仍有泪水,但已经在他开门的那一瞬,停止了抽泣,只留下泪痕。
“童安夏!”
宁泽延见她身上都已经被擦红了,白皙的肌肤几乎看不到原本的颜色,又气又怒,一伸手将她手里的毛巾扔了出去。
“你想做什么?消毒?拿这个东西给自己消毒?”
宁泽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抓起来,大抵能猜到她的心思,正因为猜得到,心口中的火才烧得越厉害。
出事后,童安夏不哭不闹,这时候被他却是逼出了哭声。
“我脏,不消毒,我恶心!”
那个人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肆意的揉着她时,她就想吐了,可她没真的吐出来。
她越想越恶心,不把这些东西洗掉,不把身上的痕迹去掉,她简直要抓狂了一样。
“谁要恶心你,谁敢恶心你!”
宁泽延这声音又沉又大,惊得童安夏一抹泪在眼中,又滑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自己恶心她自己,别人不恶心她,她自己恶心!
这话她不能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皮肤也是我的,我不允许谁来伤害,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行!”
宁泽延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不好受,你要是想让谁死,我也不会让他活!”
字字句句落在心口,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哥、哥哥……”
莫名的情绪冲击着童安夏的心口,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从小到大,宁泽延对她比对宁晚晴还好,她对这样的一份感情,甚至到了不知道如何回应的地步。
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回应他的好,以至于六年前,出事时,她只能选择逃跑。
“我不消毒了,我不恶心自己了,我再也不伤害自己了……”
童安夏哭得凄凄惨惨,宁泽延拿过他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生怕触碰她的伤口。
花洒下,男人一脸严肃的将她身上的酒精清洗干净,又打了泡沫,将她全身涂满,柔滑的肌肤在掌心下发热……
童安夏刚刚才哭过,开始没察觉到什么不舒服,直到宁泽延的清洗沿着她的大腿……
童安夏瞬间一张脸涨得通红,抢夺着毛巾,“哥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能让他代劳洗身子?
宁泽延看了她一眼,童安夏被他那墨色的眼瞳一看,顿时松了手。
宁泽延帮她清洗得很细致,童安夏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尴尬又难受,可偏偏他一张脸上毫无动静,不见一丝欲望。
倒是显得是她想多了。
她光着身子,他衣服湿了,宁泽延清洗完,将她抱进卧室,送到床上,才返回去清洗自己。
他出来时,童安夏还呆呆的躺在床上,以至于他穿着睡袍过来时,她禁不住颤了一下。
“哥哥……”
她有些不安,尤其是看到这样的宁泽延。
宁泽延什么话都没说,俯下身,就开始吻她,像是要帮她洗刷掉汪海翔那人留下的痕迹,换上他的气息一般。
她的脸红肿,像猪头,他只在她的唇上流连了一番,便渐渐往下……
童安夏紧张又忐忑,他吻得温柔,渐渐地驱散了她心底的恐惧,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捏紧他的衣服,然而……
摸到的只是他健硕的胸膛,那灼热的温度让她瞬间收回了手,脸也瞬间烧了起来。
“抱紧我!”
他像巫师,在蛊惑她。
童安夏怔了一下,手却是抱紧了他,而后得到他奖赏性的一吻,缠绵悱恻……
两人这么一闹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外面的灯火照射进来,让童安夏有些恍如隔世一般……
身子酸软无力,背后躺着一个人,腰上放着一双手,火辣辣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身上蓦地又烧了起来……
她是不是太……乐不思蜀了?!
童安夏刚一动,身边的人就动了,她身子一僵,宁泽延就开了口,“消毒了吗?”
这跟消毒不消毒有什么关系?
他的声息低低沉沉满是磁性,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听在耳朵里格外的好听。
她没回答,他一动,一翻身,手撑在了她的两侧,又问了一句,“消毒了没有?”
他的眼漆黑如墨,没有笑意,但看在童安夏的耳朵里却像是被喷了一把火,不敢看他,只能讨饶。
“哥哥……”
能不能别问这种问题?
怀里的女孩脸颊绯红,宁泽延喉头一紧,差点又要吻住她,幸好,她的肚子救了她。
“咕噜噜!”
这声响格外的响亮,让宁泽延眼里也染上了笑意,“算了,先放过你,等你吃饱了,我们再来。”
童安夏想说消停点,但宁泽延一本正经,好像没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又只好把话默默地咽了回去。
不过,看着他起身往浴室走的身影,唇角不禁又弯了起来,心里某一处空落落的地方似乎都被他填满了。
真好,有他真好!
宁泽延从小跟秦桑榆在外面长大,秦桑榆一向自立自强,带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不依赖人的人。
宁泽延的手艺不错,就着买来的材料,没有给童安夏做出她点的那些菜,可都是她喜欢的,他一直都记得她的口味。
这样的念头,让她恨不能就这样和他到地老天荒,可地老天荒终究只是一句戏言。
“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咬着筷子,童安夏忍不住道。
宁泽延看了她一眼,“先吃饱再说!”
童安夏点点头,乖巧的低头吃饭,宁泽延却是抬起了头,看向她的眼里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
吃了饭,两人安静的看着电视,童安夏穿着他的衬衫,长得能遮住她的大腿,她就索性当裙子穿。
谁知,正当她看得津津有味时,宁泽延的手就伸了过来……
“哥哥!”
童安夏一惊,下意识地一僵。
宁泽延低低的“嗯”了一声,手中的动作更为放肆,像是不够一样,索性将她一把抱了过来,让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童安夏紧紧地咬着唇角,又不想忤逆他,红着脸任由他动作,口中提醒道,“我们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哪有人这样的,一个下午,晚上又继续?
“没事,你休息,我运动运动。”
“……”
童安夏能怎么回答,他运动,可每次受累的人好像都是她。
宁泽延动了手,她哪里还能安心的看电视,被他一抱就进了房间,然后……
直到她累到动弹不了!
怀里的人呼吸清浅,明显的就是睡着了,翻一下身都是懒得动的,宁泽延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慢慢的起身,穿衣服。
……
“哥!”
宁泽延到达暗夜时,宁明鸿正在里面喝酒,而地上躺着的正是昏厥过去的汪海翔,浑身捆着绳子,四周是八个黑衣人。
宁泽延一来,宁明鸿就给旁边的林涵使了个眼色,一杯凉水浇到昏厥着的汪海翔脸上,让他慢悠悠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你……你们……”
他醒来,看到昏暗的屋子,还有满屋子的人,迷糊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又昂着头,变得凶恶起来。
“你们干什么?快松开我,你们这是滥用私行,这是犯法的!”
汪海翔大声让让,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大声,反而越能衬托他的心虚。
宁泽延盯着他,眼神冰冷,像是没有一丝温度。
汪海翔浑身一颤,林涵狠狠地踹了汪海翔一脚,顿时让他在地上疼得打滚了起来。
“你……你们……”
“谁滥用私刑?”
宁泽延笑笑,笑意甚是冰寒。
汪海翔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你……你们……”
宁泽延再次开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这样的人配说滥用私刑吗?”
话语冰冷森寒,汪海翔一听,身上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
宁泽延在外的口碑一向不错,不像他爸那样手段狠绝,这样直接对人动粗的时候,他是从没有听过的。
现在……
正因为他的脾气一向好,所以,他才不知道他会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宁家家世一向清白,宁泽延也不涉及黑道,但凌家可是黑道起家的,据说手里还残留着一些势力,宁明鸿他们……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童小姐是宁先生你的人,我要是知道,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她一根毫毛啊!”
汪海翔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也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宁泽延不是怕事的人,立刻就转变了策略。
一个小小的童安夏,他怎么会料到,她与宁泽延有什么关系?
汪海翔心里在发颤。
宁泽延道:“我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做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既然你那么喜欢玩女人,那就先从你这里开始吧!”
他冷笑着,一脚踹过去,汪海翔只来得及惊恐的“啊”的一声,又一次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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