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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妖王之属的落幕


随着无言的怪诞话音落罢,众人皆是眉头皱的很紧,但也无疑使得狼狈不堪的妖族暗自松了口气,尤其是南宫寒,结成仙印的手也终是停了下来。

  薛常浩同花炉烨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困惑,显然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战场上凭借一己之力就将他们给压制下来的怪人甚是的不解。

  嗔痴魔莲飞速转动,魔主浅乐御莲落至二人身后,低头瞧了一眼此时正被金光给净化的魔莲魔气,提醒道:“眼下这人明显与我们为敌,这股力量克制魔气,你们且去试探一下他的实力虚实,若是不敌,速退。”

  薛常浩同花炉烨领命,继而由花炉烨率先调转体内魔气,一朵三瓣猩红色的痴魔莲悬停在其左手之上,魔气调转至右手弯刀之上,显然调转之时受到金光阻碍,比的先前慢了稍许时间。

  “怪人,你可敢接我这一招?”花炉烨抬了抬手中汇聚滂湃魔气的弯刀肃然问道。

  无言笑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花炉烨问道:“佛?是何物?”

  无言道:“佛就是佛,无量慈悲之佛。”

  花炉烨颦眉更浓,侧首看向了魔主浅乐,后者对其点了头,花炉烨手中弯刀猛地一挥,一道硕大的月弧魔气自弯刀之上震出,这一刀的威势完全不弱先前的万道魔开。

  月弧所掠之处空间一阵扭曲,速度极快已逼近地面的无言。

  瞧得此状,无言闭目念叨了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话语间,刺眼金光已从无言体内绽放而出,仅仅不过眨眼的功夫,白嫩的皮肤瞬间的渡上了一层金,他那亮秃秃的脑袋也是如此。

  众人瞧得这怪人不躲不妨,脚尖如蜻蜓点水般踏了脚下金色莲花,随即竟凭这身金躯朝着那强悍的月弧而去。

  “他想凭借身体去挡下不成?”摧天王郎承德惊得瞪大了眼睛。

  “女魔这一击,哪怕全盛时期的老夫也不敢贸然去接呀,这怪人......想凭这金躯去抗?”震天王户九震皱了浓眉,深感惊愕。

  悬空的花炉烨双眼一眯,“他是不知了我这一刀的威势?”

  “......”

  当月弧斩在了无言金躯之上时,一声清脆如金石碰撞之音赫然传遍了整个金色世界,也是在这个瞬间,所有人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他,他的身体怎如此坚实?!”

  月弧斩金躯,不料如鸡蛋碰了石头,无言安然无恙,缓缓睁开了眼睛,笑问道:“施主,贫僧可算是接下了?”

  花炉烨惊得不敢相信,哪怕自己挥出的一刀再没有拼尽全力,那也绝非凡人仅凭身躯就可以挡下,一刀月弧足以令得神仙和天云境大妖难防,却为何......

  “别急,他应该也没有那么好受。”薛常浩铁扇轻扇,眯起了眼睛,“你瞧他周身所散发的金光,看似是光虚无缥缈,但是又透露着一股坚不可摧的象。方才他挡下你一刀时这金光有些轻微涣散,我想他应该是在故作云淡风轻,装模作样。”

  闻言,花炉烨再度运转痴魔莲之上的魔气,肉眼可见她这一次所调转魔气要比的方才一刀还要的浓郁,似是心中不服一般凌然挥刀,“这一刀你可还能凭你金身挡下?!”

  无言瞧着此番月弧,双手合十,重新闭上了眼睛,口中碎碎念叨有词,听得清他之所念,却不知他吐的是何方语言。

  体内金光暴涨,一串串复杂文字环绕在金身四周,当月弧至了他身前之时,金光幻一金钟罩,串串纵排文字附在了金钟之上。

  又是随着一声脆响,金钟之上文字散着更加刺眼的金光逐一消散化作金色灵尘,月弧消失,可金钟罩却依旧完好无损。

  无言听了口中之念,习惯性道了口头禅,继而笑问道:“施主,贫僧这次可算是接下了施主的屠刀?”

  花炉烨握紧了拳头,“这怎么可能!?他这力量为何会如此坚不可摧,我的刀竟然伤不了他分毫,这......我再来一刀!”

  说着,花炉烨已经开始疯狂调转魔莲之上的魔气,她打算耗尽魔气也要将那怪人给弄得狼狈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薛常浩却制止了她,“战况难料,待我试他一试,若还不曾伤他的话,那今日我们就只好打道回府,日后再另行打算了,所以你最好留些魔气,否则的话,当着怪人追来,你必吃大亏。”

  花炉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收回了魔莲,此时不是逞一时之勇的时候,权衡利弊,撼海魔君说的并无道理。

  薛常浩分析道:“他也许并不强,只是他体内这金光不知为何恰恰克制了我们的魔气,这金刚般的力量若是不曾被我们琢磨通透,恐日后也必将是我魔族的一难。”

  魔主浅乐“恩”了一声,“常浩,你可有把握破了他的金光?”

  薛常浩深吸了口气,合了铁扇,“没有十足把握,但具体会怎样,这得试过才知晓。这名为无言的怪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神秘,他不是妖怪,不是仙神,更不是魔,那这三界间还有哪一道是他这般的存在?来自洪荒吗?还是说其他的三界?”

  魔主浅乐思衬了稍许,“对于洪荒之事我魔族比三界间任何一族都要了解的清楚,可是古魔所留洪荒密卷并无提及有哪里先天的破魔之功。人天生怕妖,仙神如此,妖天生被魔所克,仅有此三界皆知的种族相克之解。也许他是来自其他的三界,这个说法更有说服力些。”

  薛常浩颔首,铁扇指金身,“贫僧无言,你从何而来?”

  无言浅淡一笑,纠正道:“施主,贫僧只是贫僧的自称,贫僧不是佛号,不是名字,贫僧无言,无言才是名。”

  “恩?”薛常浩扬了眉,“何意?”

  无言耐心解释道:“贫僧乃是贫僧自述,并非施主口述,若施主一心成佛,故,方可自称贫僧,若施主只是想称呼贫僧的话,只需无言便是。”

  薛常浩扯了扯嘴角,问花炉烨,“他在耍我?”

  花炉烨和魔主浅乐异口同声,“也许是的。”

  薛常浩砸了嘴,提了口气道:“贫僧无言,你从何而来!?”

  无言简短解释道:“施主,无言。”

  薛常浩额头爆了青筋,“最后一次问话,你从何而来!?”

  无言欠首行礼,“回施主的话,贫僧自西方极乐而来。”

  薛常浩追问:“属华夏九州哪一州?”

  无言缓缓摇头,道:“贫僧来自西牛贺洲,灵山大雷音寺,极乐世界。”

薛常浩三魔闻言分别对视了一眼,魔主浅乐盖棺定论沉沉道:“看来他真的不属于这个三界。”

  西牛贺洲是何地?闻者皆不知晓,从未听闻,这还是首次,毕竟华夏九州并无此州,更无灵山,不知大雷音寺和极乐世界。

  在这片天圆地方有着边界的三界之内,华夏属中,最北属北海,最东属傲来,最南不过南蛮,最西唯有魔族魔域,天上有着九重天穹,神权各殿围绕凌霄,坐落第一重天,仙门则属九重天,而至于九重天上还有天,便是边界之处,也许至今无人知晓天外有天的十重天上又有着怎样的奇特光景,就算是洪荒时代所留山海经中亦无此等描述。

  也许开天辟地的盘古或是在混沌之时便应运而生的帝俊同东皇太一等诸位已逝大能们可能知晓些许,但并没有流传下来,这也正是巫妖大战的最大弊端。

  天有棱,地有角,仙门神权建立之后就更是不得三界众神靠近边界,此一来就更加的神秘了,只是在人类之中他们的意识也就渐渐的消退,认为天的尽头已无天,地的尽头已无地。

  薛常浩一挥手中铁扇,绿魔剑刃再燃绿色火焰,他问道:“贫僧无言,那道天地界限你是如何越过的?”

  无言歉然一笑,“施主,此乃佛门天机,还请施主勿要继续追问,出家人不打诳语,但心有所守,身有所护。”

  见其心中坚定,又缝问的是如此的天机大道,故此对方不言,薛常浩也自知再问也是无果,随即话锋一转,问道:“那好,既如此的话,你可敢接我一剑?”

  无言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贫僧当真可以接下你这一剑,施主可否能够退去,让这三界众生再回平和如何?”

  薛常浩回首看了一眼魔主浅乐,见其颔首,恰是一个台阶,道:“若你身完好无损的接下本君一剑,那我三魔必定不再多言,定会转身便走。”

  无言阿弥陀佛,“施主,如此甚好。”

  双方已定,撼海魔君薛常浩也不再多言,体内魔气瞬间暴涨,一股股缠绕成云流般的魔气已朝着扇剑绿魔之上汇聚而去,刹那间,绿魔剑刃的火焰瞬间旺烈沸腾,一斩数十丈之长,诡异的绿炎似是生出了双眼和嘴巴,正狰狞的朝着无言佞笑。

  长剑绿魔缓缓朝天指去,薛常浩长呼了口浊气,待到自身气定神闲之时,手中扇剑绿魔纵然劈砍而下,旺烈绿炎铺天盖地倾洒而下,硕大一剑直劈无言。

  无言见此状,无奈叹了口气,“施主,你我一战何必又牵扯旁人。”

  话语间,金光刺眼,无言脑后已生出光晕,随着合十的双手之上显出了一串红珠,无言一手捻珠,一手贴于心脏前再做虔诚之姿,随后闭目,口中继续念念有词。

  忽然间,一道硕大的金身赫然出现在了无言的身后,那金身盘坐莲花之上,且亦是闭着眸子,金光普照大地,顿时间一道硕大的足以笼罩整片南蛮大地的金钟  罩在了地面,从天而降的绿炎洒落其上,因这金钟罩所护众生,故此不曾再让多有一人受这火焰磨难。

  绿魔大剑破风斩云挥斩而下,金莲大佛随着无言一起睁开了双眸,此一时,无论是灵气金象亦或是无言,他们的眸子里皆是闪烁着金光不见其瞳。

  无言捻着红珠的手缓缓抬起,身后金像动作如出一辙,透过了金钟罩,大金光手掌接住了绿魔大剑。

  一声轰鸣炸响,相撞之处荡起一层似浪的涟漪急速扩散。

  绿炎灼烧金象大手掌,却终是不曾燃烧纤毫,还不如这一剑纵天劈砍而下是对着大手掌所造成的震荡有伤害性。

  硕大金像接了这剑足足有着二十息的时间,最终之时由大手掌手中一个“卍”字闪烁升腾扩散,绿魔大剑瞬间的震颤,剑身嗡嗡颤鸣。

  也是自这一刻起,持剑的撼海魔君薛常浩双手握住了铁扇,体内魔气更是源源不断的朝着扇剑绿魔调转而去,绿色火焰再度暴涨,火焰之中的那双眼睛和嘴巴则更加的显而易见。

  随着僵持的时间逐渐的延长,金象大手掌之上生出了白光裂纹却依旧在苦苦支撑,无言的光头上早已有着汗水滴落而下,只是他的身姿依旧纹丝不动,只是口中所念‘咒语’加快了速度。

  另一边的撼海魔君薛常浩此时亦是大汗淋漓,他咬紧了牙关似想着震碎这金象,可是又过了二十息的时间,金象大手掌逐渐的自我修复了那些白光,“卍”字再度金光大放,竟又与绿魔平分秋色。

  薛常浩未曾真正的尝过一败,头生一对三色犄角,体内魔气更上一层楼,甚至这股在金光所克制的情况下,滂湃魔气已经逼近了魔主浅乐。

  眼瞅着绿魔再压大手掌,就在这撼海魔君薛常浩更胜一筹之时,魔主浅乐的手突然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附耳轻声,“收手吧,莫要暴露了你的身份和实力。”

  薛常浩斜眸瞥了一眼已经望着此时的他怔怔出神的花炉烨,无奈收回了魔气,额头三色犄角重回体内,绿魔长剑消散魔气,被大手掌给震了回来。

  薛常浩后颠了半步,被魔主浅乐给撑住了后背,无奈摇头笑道:“我竟在今日败在了这秃驴手里,惭愧呀,惭愧。”

  魔主浅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探了他的虚实已够,虽败犹荣。”

  薛常浩无奈耸了耸肩,“没办法,技不如人也只能如此了。对吧,小美人?”

  瞧得薛常浩对着自己抛了媚眼,花炉烨缓过了神来,赶忙一笑。

  正是此时,传来了无言的淡然笑语,“施主,你......”

  “你赢了,我们撤走便是!”薛常浩抢先言道,“不过下一次再让本君碰到你的话,你可就没有今日这般的好运了。”

  无言皱了眉,“施主,你这......”

  “回见了秃驴,你最好别再打扰我魔族之事,这算是一个警告。”

  三道魔气流光就这般草草的飞速远去,金光消散,迎来了一阵的欢呼雀跃的胜利之声。

  抱着已经昏迷的帝晨儿,袁淼更是喜极而泣,待到金莲和金钟罩消散后已经同众妖一样,皆朝着这位替他们挡下这一大劫的光头怪人聚拢而来。

  谷叶君独坐轮椅悬空盯着无言,“西方极乐,西牛贺洲,灵山,大雷音寺?这盘棋......又彻底输在了这个坏事秃驴的身上?是白帝的故人?脑大!”

  突然间感受到了后方传来的一股熟悉妖气,谷叶君化作了流光疾驰撤去,远远瞧见一条飞天的大鱼,大鱼的头顶上正站着伤痕累累的崖蛇大蟒,谷叶君扬言提醒道:“大龙被屠,无力回天,死棋。”

  崖蛇大蟒眉头一皱,身下的飞天大鱼已经调转了方向,崖蛇大蟒诧异,“大人,这是......败了?”

  飞天大鱼闭口不言。

  就在谷叶君等人的气息消失在天际的下一刻,光头怪人无言淡然的面容突然地一苦,体内血气翻涌,一口鲜血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吐而出,站如一棵松的身子不自觉的便朝着后方倒去。

  一只妖幼飞奔快步跑来,在无言即将摔落地面之前,倾尽所有的挥出了体内的妖气,终是不曾让这个怪人倒下。

  无言缓缓落地,左手依旧虔诚贴着心脏,道了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远处雷云之中,撑伞的红娘同帝阿天正欲转身离开,忽然间三道身影已经悬停在了她们的身前。

  一龙族之妖冷冷问道:“你们是何人?在此有何目的?”

  撑伞红娘同帝阿天明显一惊,缓神片刻,红娘红唇微启,“没有任何目的的旁观者。”

  身披一件火焰铺盖羽衣的女子双眼一眯,“你身上的气很诡异,来自何方?”

  撑伞红娘深吸了口气,话锋一转,“你们三位来晚了,你们的少帝已被一怪人救下,小女子还奉劝三位不要就此停留,诸神可就要来了,届时暴露了身份,三位可就有负白帝之恩了。”

  三妖闻言一怔,龙族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晓我三人身份?”

  撑伞红娘浅浅一笑,“三位,小女子方才已经言过,我们是旁观者,仅此而已。若是三位再有阻拦,误了大事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白帝重任依托三位之身,六帝真身破封之日是否能够尽快到来也尽在三位肩上。是仙门神权率先一步见得新门,寻得六棺,还是三位赶在之前解除封印,这大任有多重,呵,想必无需小女子多言了吧?”

  “你到底是谁!?”火羽衣女妖冷冷逼问。

  “旁观之人。”撑伞红娘与帝阿天悠然与他们擦肩而过,突然又多有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提醒道:“也请三位好自为之,勿要因一己私欲而舍了性命。”

  三妖齐齐转身,却不追此时已经飞去的两道身影,皆是皱了眉头,紧盯着二人不放。

  ——

  华夏大军狼狈撤离南蛮之地,再入华夏,虽有逃窜者,但却无人再多有余力问津此事,浩浩荡荡的大军为了避免被仙门神权盯上性命,也就此‘分崩离析’,各走不同道路,定在荒山会兵一处。

  诸神落与南蛮大地,瞧得狼藉一片,却不曾发觉一具人尸,故此也就没有再管这些妖族内斗之事。

  虽然此时正是浇灭妖族的大好时机,但是诸位大神却并没有如此下令追杀,一是仙门有规定,不得对妖族赶尽杀绝,二是此番趁人之危谓之不正。

  诸神返回凌霄之前,杨戬,黄天化以及姻缘神帝辛三位神仙与神权大军脱离,另有天命。

  妖王之属一役并非什么光彩的战争,妖族内斗更是不禁令得人类厌恶,更是惹得妖族之内传着不同的闲话,毕竟各自为挣,众说纷纭谁人之过错。

  此时功过是非且留后人评说,这一使得妖族元气大伤的妖王之属一役在众多波折与反转之中终算是彻底的落下了帷幕。

  少帝妖王身兼妖王令同妖族金印之事也已传遍了各妖族,就此身份也在此一役中得到了彻底的认证,华夏妖族就此再分两派,依旧是白之荒山,赤之堕天。

  相比于先前白帝时期的荒山强而堕天弱的虚况,此时荒山才算是在帝晨儿手中真正的做到了与赤之堕天分庭抗礼的局面。但是话又说回来,白帝时期的荒山当真不知了赤之堕天的阴谋吗?

  那个让所有妖庭时代的妖都认为其冷静不打无准备之仗的白帝白染真的就是输在了一时急躁之上吗?他虽然不曾给自己留下后路,但是却也不曾绝了自己外甥的后路。

  无论是帝印,还是天妖王妖丹,这皆是白染未雨绸缪,在封尘大战之前就已经留下的后手。还有那封被白娘子所偷偷藏起来的帛书上又会有怎样的文字交代呢?

  更有诸多诸多的谜团还未曾浮出水面,一切的一切终究不是明了大白天下。

  帝晨儿成长了......这妖王之属一役,令得他获得了诸多的力量。

  (PS:我在水剧情,这几天脑子里着实是没有内容,哪怕有情节发展的规划,但是却依旧是手落键盘无处敲,真的是状态一点都没有,烦死了!全职作者全靠一点全勤活着......唉......反正是单机,我也不说那么多水字数的话了,祝我新书《废土之上:白日悬空》能够尽快签约,能够早日得到理想的成绩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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