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0章 醋大发了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有亮,公鸡都没有叫唤,李岚迪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子,悄悄离开了这个家。
临走前,李岚迪看了看墙外面的情况,确定没有人之后,她才敢离开,出门前,她还不忘带着自己的衣服,同时,考虑到自己
没有钱,坐车可能会有麻烦,所以她干脆翻箱倒柜,从老头儿子的衣服里翻出来几十块钱,拿着钱,翻墙离开了这里。
路上还是黑漆漆的,李岚迪边走边回头看,生怕有人会看到自己,只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知道该往哪走。
“实在不行就直接往村外走碰碰运气,昨天那条大路沿着走肯定能走出去,我就试试。”
李岚迪这样想着,悄悄地顺着那条路走到了村子的尽头,然后走上了大路,只是这条大路实在太长,李岚迪走了很久也没看见
有车站或者公交,这让她开始发愁。
此时太阳也逐渐升了起来,李岚迪看着越来越亮的天,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轰隆隆”身后传来了农用拖拉机的声音。
李岚迪回头一看,发现是两个中年人,他们应该是早起去地里干活的。
看到李岚迪独自走在路上,开车的中年人不由地开慢了下来,问道:“闺女,你是谁家的闺女,要去哪啊”
“我……我是村子南边那个人的亲戚,我得赶回去坐车,我想去外面。”
听到村子南边的那户人家,男人点了点头。
“奥,你说的是老刘那老头吧,你是他家的亲戚,他家有拖拉机,你怎么不让他载着你啊?”
“我……我忘了。”
男人一听,边说:‘那算了,快上车把,我打算去县里买化肥,刚好带着你。这条路还远着呢,你要是走,走到晌午才能到车站
。”
李岚迪听完,赶紧上了车,这次她又撞运气了。
男人开着拖拉机拉着李岚迪来到县城坐车的地方,李岚迪出于礼貌向他道了谢,然后赶紧下车,直奔车站。
李岚迪到了车站,买了一张去往省外的车票,然后找了个最后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等到那以后,就用公用电话给那个人打个电话,这么多年没联系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帮我?”
那个人,又是谁?
车子启动,一切都开始了新的篇章。
N市酒店。
言澜在早上九点钟起床,她睁开眼,看见了陆景枭。
屋里摆着精致的点心,西洋甜品,还有咖啡,香气飘来,醇正无比。
“……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景枭很生气。
“我……我没想……”
言澜低下头。
“我说过,你拍戏就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否则,立刻回家。”
陆景枭眼里有些生气。
“不……”
近乎哀求,如果陆景枭让她回家,那她就真的没办法在娱乐圈混了,
她深知陆景枭的手段,她只能妥协。
“亲爱的,我……我饿了。”
言澜看着桌子上的蛋糕,委屈地说。
“饿了?”
陆景枭拿起一块蛋糕,放到言澜嘴边,言澜咬了一口,蛋糕的丝滑甜腻瞬间卷入了嘴巴,
“好吃。”
言澜享受地说。
说完,她又咬了一口,蛋糕的奶油沾到了她的嘴角,言澜也不管不顾,继续啃着蛋糕。
“好吃就多吃点,别饿着。’
“嗯“
陆景枭看着言澜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心疼,不知道这几天她都受了什么苦,变成这幅样子。
言澜吃了一块,陆景枭又拿了一块,继续给她喂。
言澜继续狼吞虎咽,这块比上一块吃起来更加香甜,太好吃了吧。
陆景枭看着言澜,用纸巾擦了擦她沾满奶油的嘴巴,言澜吃了几口,然后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
陆景枭心领神会地为她拿来杯子,言澜咕咚咕咚地把水喝下去,然后继续大口地吃起了蛋糕,陆景枭无奈地坐在了床上,静静
地看着她。
“吃吧,吃完了走。”
陆景枭毫无感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走?我不。”
言澜一听,把杯子扔在了地上。
“怎么?不想。”
陆景枭问道。
“我还要拍戏。”
言澜知道陆景枭这次的目的,她很抗拒。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不听话。”
“……我。我也是被人害得。”
言澜解释。
“隐瞒这件事,还不让属下告诉我,这样就不对。”
陆景枭看着言澜,有些生气。
“……我,我怕你生气,怕你担心。”
可最终还是把他惹生气了。
“瞒着我就不怕我生气了?”
陆景枭逼问。
“我怕你知道生气,毕竟我还想继续留在这里,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大碍。”
“不用解释了,今天就回去,我不会再把你放在这里一分钟。”
言澜听完,直接哭了起来,委屈地像个孩子一样。
陆景枭知道言澜的目的,他看着言澜,丝毫不为所动。
言澜知道陆景枭轻易不会改变主意,她只能侧面敲击,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次事情,我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我得留下来查清楚。”
言澜绞着手指头。
“不用,连云已经查出来了。”
“连云,是那个枭卫吗?”
言澜有些震惊,这么快,真是没有想到。
“没错,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俩是我派来的枭卫?”
“不告诉你。”
言澜撅着嘴,把头转向一边。
“告诉我。”
陆景枭转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
“哼,就不告诉你。”
言澜十分倔强。
“为什么?”
陆景枭问着。
“你又不让我在这拍戏。”
“让你在这拍戏,你就不听话。”
“我听话,为什么不听。”
“你已经骗了我一次,我不会再相信你。”
陆景枭的态度坚决,让言澜有些难过,她低下头,委屈地哭了起来。
这次言澜真的哭了,陆景枭有些无奈,他用手摸了摸言澜的脸蛋,然后安慰道:“别哭了,我也没说不可以。”
言澜还在哭,她边哭便看着陆景枭,这言澜,既是对自己受到的委屈的宣泄,又是对陆景枭独断专权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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