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他当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听到他们的对话,谢浅然的动作蓦然顿住!
霍景行明天要去M国和奥斯集团洽谈合作的事情,难道说,一起同行的是霍暖?
难怪今晚他会回来吃饭,是要和霍暖一起收拾行李,明天再一起出发吗?
此刻,谢浅然的心是说不出的难受,她不奢求能和他一起去,而他连一个字都吝啬对她说。
谢浅然用筷子轻轻拨弄了下碗里的米饭,现在她已经没有一点食欲了。
看向霍景行,他还是一样的冷漠,完全当她透明的。
“听说苡晴和我们一起出发?”霍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那眼角的眉梢瞥向了谢浅然,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得意笑容。
“嗯,我让她一起去的,她很喜欢M国的风景。奥斯集团那边的合作行程应该两天就能结束,到时候陪你们在M国玩玩。”霍景行笑着说道。
“那太好了,我还是第一次去M国呢。”霍暖表现得很是高兴。
谢浅然不想再听下去,轻淡着声音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说完,她落荒而逃似的,便上楼回房了。
她没有发现,身后那道炽热而复杂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
谢浅然回到房中,坐在床上,脑海中尽是回荡着刚刚霍景行和霍暖的对话。
原来安苡晴也跟着一起去M国,霍景行结束工作的行程后,还会陪她在M国游玩,这多么可笑不是吗?她是他的妻子,可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他们认识了那么久,霍景行从来没有陪她去过国外。
安苡晴很喜欢M国的风景,这句话是很久以前,安苡晴无意间说起过,没想到霍景行就这么记在心底了。
如果不是深爱着一个人,怎么会将她的话刻在心底呢。她曾经说过很喜欢H市,可是霍景行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出差H市很多次,都没有带着她一起。
心很痛,有些难以呼吸的感觉,打开抽屉,拿起那块手表,轻轻摩裟着,眼眶有些泛红,硬是忍着泪不让它掉下来。
突然,听到房间门把被转动的声音,谢浅然惊了一下,赶紧将手表放了回去,坐直了身子,看着房门出的方向。
霍景行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布满寒鸷的俊脸紧绷着,寒眸看向谢浅然,走到阳台处,这次他没有抽烟,就只是在阳台里静静地站着,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谢浅然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他身后,轻抿嘴角,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你去M国几天?”
霍景行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漠然转身看着她,寒眸俯视着她的脸,冷冷开口说道:“想知道我出差几天,然后你好安排时间去会情郎是吗?”
闻言,谢浅然震惊地抬眸对上他墨黑的眼,“你在说什么?”
会情郎?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霍景行冷哼一声,勾起嘴角,不屑地说道:“难道不是吗?你的心里,不是巴不得我离开?”
她刚刚听到安苡晴要和他一起去M国,竟也能无动于衷,还迫不及待地上楼来,他刚进来的时候,谢浅然脸上的慌乱神情完全落入了他眼里。
她上来和贺南枫通电话的吗?告诉贺南枫,他出差了,她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约会亲热了?
想到这儿,霍景行的内心燃起愤怒的火苗,想到他出差后,谢浅然和贺南枫在一起可能会出现的画面,他的怒火就更加旺烈。
“你非要这样想吗?如果真的是,那你就这样认为好了。”谢浅然觉得很累,没有力气和霍景行争吵了,
听到谢浅然不辩驳的话,霍景行的心里就更加来火了,他一把抓住谢浅然皓白的手腕,寒声说道:“谢浅然,你承认了是吗?”
“是,我承认了,那又怎样?”谢浅然很不怕死地回道,倔强抬起下颚对上霍景行那双愤怒的黑眸。
她的心里也很委屈和恼火,今晚发生的事情,无一不是在敲打撕裂着她的心,而霍景行一进房里,就对她冷嘲热讽,恶言相向。她内心的愤怒也被激起了。
听到谢浅然的话,霍景行气结不已,他抓住谢浅然的手用力一甩,将她整个人抛在床上,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健硕的身子覆了上去,男性的气息瞬间将谢浅然整个人包围着。
“你放开我!”谢浅然推着霍景行的胸膛,极力想挣扎起身。
霍景行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谢浅然的身上,布满阴霾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他的寒眸紧紧锁住她的。
“放开?谢浅然,如果现在压在你身上的另一个人,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是吧?”霍景行狠声说道。
谢浅然被压得有些无法呼吸,好像肺部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般,难受不已。大脑已经无法去思考霍景行话中的意思,她用力得推着他,可是却丝毫移动不了他。
看到谢浅然没有应答,反而推离的他动作更加大了,霍景行狂怒的覆上她的红唇,惩罚性地用力一咬,将谢浅然的唇瓣咬出血来,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蔓延着。
好痛!谢浅然吃痛地皱紧了眉头,他竟然咬破了她的唇,丝毫没有留情。
霍景行不仅没有离开谢浅然的唇瓣,反而更加恣意地吸吮着。被咬破的唇瓣因为他的动作,更加疼痛不已。
那样的疼痛感让谢浅然的眉头越发皱紧,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推开了霍景行。趁着间隙,她赶紧逃离,可是身子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霍景行再次压下。
他的双手撑在她头顶上方的两侧,高大的身子紧贴着她的,有力的双腿紧箍着她的,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
“你以为你能逃开我吗?”霍景行冷声说道,那双寒如冰窖的墨眸迸射出怒火,燃烧着谢浅然。
“你疯了吗?”谢浅然忍不住吼道。她的嘴唇还在流血,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让她有种胃部翻腾的恶心感,她极力压下那股让她作呕的感觉,可是胃部的不适却愈发强烈。
霍景行的眸子微敛,听到谢浅然的怒吼,他的眼神更加深沉,微微勾起邪魅的嘴角,他说了一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疯!”
说完,霍景行粗鲁地撕开了谢浅然那套纯棉的家居服,没有任何的停顿,也不顾谢浅然的挣扎和反抗,紧接着,他扯下她的贴身衣物,瞬间,谢浅然浑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一阵风吹来,谢浅然不禁微颤了下,羞辱的感觉在她的心里蔓延着,她羞愤地吼道:“霍景行,你就是一个疯子!”
霍景行没有应答,只是轻勾嘴角,在她的身上制造着一波接着一波痛楚,直到他进入了她体内,疯狂冲刺着。
谢浅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她就这样想死鱼一样,任由霍景行在她身上疯狂驰聘,紧咬住下唇,封住了所有欲冲出口的声音。
一声怒吼,霍景行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趴伏在谢浅然的身上喘息着。
许久,谢浅然才终于开口说道:“可以起来了吗?我要去冲洗了。”
她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完成了一件任务一样,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
霍景行听到她的话,漠然从她的身上翻身起来,本来想说什么,可谢浅然的动作更快,默然起身,走到衣柜前,拿起睡衣,就这样走进了浴室。
望着谢浅然的背影,霍景行的心里泛过懊恼的感觉,他简单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到阳台处,点燃了根烟吸着。
直到谢浅然从浴室出来,霍景行还保持着抽烟的动作,烟雾弥漫着。
他知道她出来,也听到她漠然上床休息的动作,许久,霍景行才终于回过头来,看向床上的人儿,只见她闭着双眼,像是沉睡的样子,可是霍景行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就这样看着她片刻,霍景行才终于熄灭了烟蒂,在心里暗叹一口气,然后拿起自己的睡衣,便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传来,谢浅然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门口处的方向,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嘴唇还在流血,可谢浅然的心更痛。霍景行曾经说过,最爱看她笑的样子。
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很喜欢去找霍景行玩,总喜欢跟在他的后面,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很不耐烦,但是总会护着她,时刻注意着她,深怕她摔倒受伤。
有一次,她在霍景行家里玩,调皮地将他父亲最爱的古董花瓶打破了,听说那是用上千万竞标回来的。谢浅然很害怕,本来霍景行的爸爸就不太喜欢她,要是知道她将他最爱的花瓶打破了,肯定要发飙。
霍景行看到她害怕想哭的样子,拉住她的手,让她放心,然后让人送她回家了。
后来的几天,谢浅然都不敢去找霍景行,很奇怪的,霍景行竟然也没有来找她。
以往,她要是有两天没去,霍景行都会去找她玩的。
后来问了妈妈才知道,霍景行因为打破了他父亲最爱的古董花瓶,不禁被训斥了一顿,还被打了一顿。
而且被打的时候,一个没站稳,摔跪在花瓶碎片中,有一块碎片深深插进了他的膝盖中,后来还闹得去了医院。
直到现在,霍景行右腿膝盖处,都有一道疤痕,就是当年,为了护着她而留下的。
她哭闹着要去医院看霍景行,好不容易来到医院,看到霍景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一个劲儿地哭。
当时,年纪还小的霍景行就说过,最爱看她的笑容,也只想看她的笑容。
回忆侵袭而来,让谢浅然的心更加疼痛,她侧身躺着,一滴接着一滴的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翌日清晨,谢浅然才刚刚转醒过来,转头看向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冰冷。
昨晚霍景行离开后,就没有再进房里,也没有开车出去,想必是在客房睡吧。
微微扯动嘴角,那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谢浅然忍不住“嘶”了一声,昨晚被霍景行咬破的唇瓣好像又溢出了血来,她伸手抽来面纸,轻轻压了下唇瓣,果然,渗出了一点血来。
坐起身子,正打算去浴室洗漱的,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一看,微微皱眉,按下通话键接听。
“林特助,早啊。”谢浅然礼貌性地说道。打电话来的是霍景行特助,她不禁觉得有些紧张,因为一般没什么要紧的事,林特助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的。
“谢秘书,你起来了吧?”林特助问道。
“已经起来了,有什么事吗?”听到林特助的话,谢浅然的心里就更加忐忑了,不想再猜,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有事,而且还不会是什么好事。
“谢秘书,总裁临时决定,让你一起去M国出差,一个小时后,市机场见。”林特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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