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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我家主公,陆祁!”(大章,二合一)


  “你...”

  “咔嚓!”

  “叭!”

  只见,张曼成还未来得及做出询问,便直接被来者扭断了咽喉,尸身随之如同破袋子一般,被扔至一旁。

  “主人。”

  而反观站在原地未曾有所动作的许仓,面无表情的向着陆祁言道。

  “许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凝聚出一团水汽清洗了一下右手后,陆祁满是淡漠的说道。

  “是,主人。”

  闻言,许仓便提起手中长刀,走至张曼成的尸首处,望着自己渠帅那死不瞑目的凄厉模样,手起刀落间,一颗硕大的头颅,随之斩下!

  “噗!”

  缺口处顿时血液喷薄而出!

  对于这种限制级的画面,许仓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完全听从陆祁的命令,将张曼成的头颅顺之提起,便向着宅院外而去。

  月光照耀之下,许仓的脸庞如同被画上了一层银辉一般,使其的气质看起来有些神秘,但是那斑点的血迹,还有手中提着的头颅,却把这一幕场景,映衬的无比渗人...

  ......

  “快!继续加快脚步!”

  “渠帅那里出现了大动静,抓紧时间前去支援!”

  距离张曼成居所不远处的街道上,张宏带领着大批人马正向着此地而来。

  从他那满是焦急神色的脸庞,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忠心护主,赴汤蹈火的错觉。

  如若陆祁在此的话,只怕也得为张宏这番演技,点上一个赞。

  毕竟,‘血煞战法’影响的是个人的心神,还有潜意识的思想,而不会让一个人的灵魂真灵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的头脑和性格是如何,之后也将如此。

  所以,才不得不说,张宏的确是个好演员。

  而一个好演员,最缺的,也是一个好舞台和一个好的配角。

  今晚,张宏便得偿所愿了。

  无他,只因前方即将有人要配合他演一场戏。

  “踏踏踏....”

  “来者何人?!”

  听闻前方不远的拐角处有脚步声响起,张宏连忙停下脚步,并厉声问道!

  “那是...”

  “许仓?!”

  “等等!”

  “他手上提着的头颅...”

  “渠帅?!”

  好似这才看清前方画面的张宏,顿时为此而感到震惊非常!

  紧接着,便连忙怒斥道:

  “好你个许仓!渠帅平日里待你不薄,却不曾想你是如此狼心贼子!”

  话音刚落,站于对面的许仓,便随之停下了脚步,紧接着,便在一众黄巾兵士满是惊愕的目光之下,提起手中长刀,当着众人之面,直接自刎而死!

  “这...”

  张宏见此,满是‘震惊’,脸上的表情好似在言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一般...

  而同时,原本一头雾水跟随着张宏前来的一众黄巾兵士,却是真的惊愕的不知作如何言语了。

  “许仓将军这到底是为何啊?”

  “杀完渠帅,然后当众自刎?”

  “莫非,是因为斩杀渠帅想要夺权,却被我等发现,没有办法反驳,所以直接当众一死?”

  “...”

  “好像,也只有这么个说法了...”

  人群中,之前张宏所安排的一名黄巾兵士,听见这般回答,顿时默然一笑,然后便功成身退,继续隐入人群之中。

  “来人!将渠帅尸首好生安葬,并将贼子许仓的尸身吊于城门之上,以祭渠帅在天之灵!”

  在做出一番悲痛莫名的表现之后,张宏痛定思痛,命令着下属道。

  “诺!”

  人群之中,顿时走出书名兵士,开始将前方的尸首进行收敛。

  而反观张宏,见一切大局已定,便带领着后方的兵士,转而向着张曼成的居所而去。

  他,今晚得将一切安排妥当。

  ......

  第二日。

  在将张曼成的居所打扫干净之后,张宏便开始整治原本属于张曼成所有的二十万大军。

  只见,宛城的演武台上,张宏穿戴一身黑色盔甲,站定于台上,神色兴奋的望向前方的人山人海:

  “诸位!”

  蕴含莫名能量的嗓音,十分轻松的便是回荡于每个人的耳畔,好似如同张宏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轻语一般。

  “昨日贼子许仓,欲想夺权,便趁夜将渠帅杀害,但奈何事情败露,被我等发现,唯有当众自刎而死!”

  “此等不忠不义之举,必是天怒人怨!”

  “我已命人将许仓之尸首吊于城门之上,以此警示!”

  “同时,诸位同僚,我等皆明,国不可一日无君,龙不可一身无首,渠帅不幸逝世,我等自然深切悲痛,但还是得有人继续领导我等。”

  “但在此之前,我想请问一下诸位。”

  “尔等真的还想继续被按上‘叛逆贼子’的骂名吗?!”

  “真的还想继续过着这种与自己同胞争战的痛苦生活吗?!”

  “...”

  台下除了张宏昨日所领的五万大军之外,剩余十五万者尽皆闻言茫然。

  他们昨日在被自己的分部将军,教导完一部名为‘血煞战法’的功法后,便感觉人生好似迎来了新生一般,昨晚的动静他们也是听闻了,但自己的将军皆是让他们安守岗位即可。

  一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闻了张曼成身死的消息后,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悲痛,而是迷茫,迷茫接下来到底是什么人会领导他们。

  台上的张宏吗?

  虽说之前也是渠帅身边的一名亲信部将,但好似实力也没有强大到哪里去。

  如果是这样的人领导他们,之后的生活真的有盼头吗?

  但张宏将军的那两个问题,好似问的意思,又更深了...

  如果不是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谁又真的想做一名反贼呢?

  黄巾起义已有数月,他们一直在宛城屯兵,难道接下来就要直接投降朝廷不成?!

  那么之后的生活,岂不是又要继续回归到之前,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步了吗?!

  那他们起义又为了什么呢...

  人群之中的绝大多数人,尽皆迷茫不已。

  但也有少数人壮起胆子,直接扯着嗓子问喊道:

  “将军!你的意思是要带着我们投降朝廷吗?”

  “如若投降,我等岂不都要身死?!”

  此番话语,犹如那巨石砸入湖泊一般,瞬息间便掀起波澜大浪!

  “是啊!”

  “我等已被按上了叛逆之名,此时如若投降于朝廷,岂不是自寻死路?!”

  “就是!”

  “如若这样做的话,我等起义又是为何?”

  “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没错!”

  “...”

  台上的张宏没想到自己仅仅是问询了两句,便引起这般反响,顿时脸色漆黑,内心愤怒异常!

  只可惜,他也清楚众怒难犯,不敢立马反驳。

  正待着急之时,身旁一道蓝光闪耀而过,紧接着,一道身穿黑色长袍的青年男子,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主...”

  张宏见到来者,便想言语之时,却被一道目光所惊醒,顿时不再言语。

  而下方的众多黄巾兵士,原本内心愤怒异常之时,待见到来者的面容后,顿时如同沐浴清风一般,心灵瞬息间便平复了过来。

  同时,感觉来者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能够自动安抚人心一般,让他们自行冷静下来的同时,也开始不由自主对来者,产生了一种想要臣服于其的念头...

  这种想法很古怪,但却让人怎么也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

  而台上来者,在见到台下的二十万大军皆已平静了下来之后,便开口道:

  “诸位,我知尔等心中难处。”

  “如若不是因为朝廷的不作为,尔等也不会起义造反,给自己按上一个叛逆之名。”

  “毕竟,大家皆为汉民,将战火燃烧于自己的国土之下,自然心有愧疚。”

  “但,朝廷之官不作为,民间民不聊生,路边僵骨,易子而食的凄惨景象,比比皆是。”

  “此为,官逼民反,而民不得不反矣。”

  “故而,我理解大家的行为。”

  “但,起义至今,黄巾之中的许多人,却是背道而驰!”

  “原本目的是自寻生路,而过程却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尔等可知,你等部分之人的家乡,亦有亲朋好友,被尔等所谓的同僚,所侵害?”

  一语之下,顿时掀起千层浪!

  “什么?!”

  “我等久居宛城,不曾知晓外部之事。”

  “难道其他区域的黄巾兵士,竟是这般做法不成?!”

  “实在可恨!”

  “我等只为求一条生路,主要目标在于那腐朽的朝廷,还有那昏庸的狗皇帝!却是从未想过要残害他人!”

  “我本是幽州之人,无奈之下才流落至此,参与起义之军,难道连我幽州之乡也被他们所践踏了吗?!”

  人群之中的众人,尽皆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错。”

  台上的来者,闻言,直接回复道。

  “我之前便是从幽州而来,幽州的黄巾渠帅程志远,便是死于我手。”

  “他们每至一处,便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对于女子,那更是...”

  “所以,我想请问一下大家,难道所谓的起义,就是去残害自己的同胞吗?”

  “...”

  “自然不是!”

  “我等皆是被逼至此,如若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想做那叛逆之人?!”

  “可恨的程志远!竟是践踏我之家乡!我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

  台下众人,顿时被激起心中之愤懑!

  “既是如此,那眼前就有一个机会,给予尔等!”

  “如若愿意,尔等现在便可褪去那叛逆之名,成为朝廷之军,享受俸禄!”

  “之后生活自然无忧!”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名‘陆祁’,为朝廷‘安东将军’官居四品,同时也是此次镇压黄巾之事的领帅。”

  “我之一言,大家皆可相信。”

  “...”

  台下众人闻言顿时震惊一片!

  “朝廷的大官,竟然会出现在这?!”

  “他之所言,必是不假,我愿意相信他!”

  “是极,一人胆敢前来,必然无可能欺骗我等!”

  “我愿意接受机会!”

  “我也愿意!”

  “没错,我也愿意!”

  “...”

  谁知,只因张宏手下的几位兵士一语扇动,便犹如燎原之火一般,竟是没有任何一人说出异议出来!

  “既是如此,从此刻起,尔等便为我之下属,同时,也不再为黄巾兵士,尔等将有一个统一的名称。”

  “那就是,‘血煞军’!”

  站定于台上的陆祁,嘴角微翘的笑道。

  ......

  另一边,宛城外的某处密林之中。

  在此煎熬的度过一夜的皇埔嵩等人,此时却是显得有些焦急了。

  “公伟,你说子翊到底能够成功?”

  皇埔嵩神色有些憔悴,昨夜几乎没睡,一直在等陆祁传来消息,直至现在。

  “义真,莫要焦急,子翊之前不是托人送信而来,言说大局已定吗?我等还是在此静候消息为好,如若贸然前往,只怕会坏了子翊的步骤。”

  一旁的朱儁虽也是有些憔悴,但却还是耐心的安抚皇埔嵩道。

  毕竟,两人皆为首将,一人已是显得心神混乱,如若两人皆是如此,那就是军中大忌了!

  “唉,道理我都懂,可实在是...”

  皇埔嵩轻声一叹道。

  “没办法,谁能想到子翊会做出这般奇异之法。”

  朱儁也是摇头一叹。

  “不费一兵一卒,劝降二十万大军。”

  “这等战果,千古未有之!”

  “如若功成,那子翊也将瞬间扬名大汉!”

  “但,如若失败...”

  “唉...”

  皇埔嵩一想到,自己的主帅一人深入敌营,就有些头疼。

  “再等等吧,此时已接近晌午,如若是劝降,也应该进行的差不多了。”

  朱儁没有办法,只好安慰他人的同时,也安慰一下自己。

  就这样,两人连同八千朝廷兵士,继续耐心等待着。

  直至,半刻钟后。

  一名身穿黄巾服饰的传令兵,骑马向着此处而来。

  “有动静!”

  一名斥候顿时察觉到了前方而来的动静。

  “将军!前方有一名黄巾传令兵,正向此处赶来,是否要将其拿下?”

  兵士走到皇埔嵩二人面前汇报道。

  “哦?!”

  “莫非是...”

  皇埔嵩和朱儁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后,齐声道:

  “放行!让他过来!”

  “诺!”

  紧接着,黄巾传令兵,便在一众朝廷兵士的瞩目之下,骑马飞速来至面前。

  “谁是皇埔将军和朱儁将军?”

  黄巾传令兵下马后,直接询问道。

  “我二人便是!”

  皇埔嵩和朱儁二人闻言,踏前一步道。

  “在下奉主公之名,前来请两位将军前往宛城,商议南阳事宜。”

  黄巾传令兵拱手行礼道。

  “...”

  “你家主公何人?”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皇埔嵩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果不其然,黄巾传令兵直接言道:

  “我家主公,陆祁!”

  “为朝廷安东将军!黄巾之事领帅者!”

  ......

  ps:下一章要收一个猛将,然后便是开始打广宗。

  剧情要快速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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