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免费发行（求推荐票）
一早睡醒。
醉酒的林霄只感觉头疼欲裂，虽然比不上刚穿越来时，两种记忆碰撞带来的那种疼痛，但也很不好受。
床头柜前放了杯水，林霄顺手拿起一口喝掉，干涸的感觉这才消散。
甩了甩沉重的脑袋，昨晚大致的过程他还能记得一些，但后面打完电话之后，包括怎么回来的，他都没有丝毫记忆。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三分。
睡过头了，虽然公司没有强制艺人的考勤打卡，但是这才第二天，歌曲成品还没正式出来呢，自己就迟到了。
急忙给杜月华打了个电话，一接通，林霄便抱歉道：“不好意思，华姐，我睡过头了。”
“没事，张大华和小赵跟我说了昨晚喝酒的事情，不行你就先在家休息一天，听他们说，第一首歌已经差不多制作完成了，后续工作我来跟进就行。”杜月华倒没有责备，只是嘱咐林霄好好休息。
除了脑袋昏沉，身体并没有其他不适，林霄说道：“昨晚也没喝多少酒，就是我这酒量不行，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我收拾收拾就去公司。”
杜月华没有再次拒接，在她看来林霄有这种勤奋和上进心那是好事。
挂了电话，掀开被子下床。
身上的衣服都还在，依稀间还能闻到酒味，中间混杂着一丝香味。
是许莞晴身上的味道。
拍了拍脑袋，打定主意，以后再喝酒，打死不再让许莞晴看到，形象分全掉完了。
进了卫生间洗漱洗澡，热水浇淋在身上，舒适又安逸。
......
打车到公司，又花了不少时间，一进公司办公楼大门林霄便急匆匆的冲进电梯。
前台小美女连是谁都没看清，就感觉一只大黑耗子从自己眼前窜过去。
先去了趟杜月华办公室，发现没人，又急忙向录音棚跑起。
公司太大也有不好，找个人贼费劲，林霄权当锻炼身体了。
气喘吁吁的来到录音棚，看到杜月华以及张大华几人都在，林霄这才放心，不需要再跑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扶着门框，喘着气。
林霄下定决心，忙完这一段时间，一定要去健身，这幅躯体除了长得好看，在体力方面连个高中生都不如。
好歹自己也是个穿越者，说出去让人笑话。
杜月华拿过一瓶矿泉水递给他，说道：“跑那么快干嘛，不急的，我替你盯着在。”
从她话里林霄听出一丝长辈的语气，有些不自在的接过矿泉水，道了声谢。
赵温言此时走过来，拍了拍林霄肩膀，说道：“不好意思，昨晚是我跟张老师唐突了，原本看你这体格不像酒量不行的样子，哪知道是真不能喝。”
张大华也讪笑着挠了挠头。
林霄倒没有怪他们，虽然昨晚被他俩灌了不少，但还是说道：“这有啥好道歉的，开心嘛！下次你们就多让着我点，我这酒量你们也看到了。”
几人都笑了笑，赵温言拉过他坐在椅子上，说道：“成，既然你这么给面子，下次你喝饮料都行。”
赵温言虽然从事的是文艺工作，但性格却很豪迈，是个活跃场子的好手。
张大华适时插了一句，说道：“歌曲已经给你全部制作好了，要不要听听看？”
闻言，林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当然，有劳张老师了。”
张大华一摆手，道：“哪里的事，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要是没达到你要的效果我可就罪过了。”
说完，将挂在脖子上的耳机递给林霄。
录音棚里有音响，不过众人刚才已经听过很多遍，只有用耳机才能听出最好的效果。
林霄接过，将耳机戴上。
张大华点了一下播放按键，耳机里清晰的人声和音乐声传来。
几人都没打扰，让林霄静静的独自欣赏自己的作品。
林霄听得很入迷，一直到伴奏音乐结束，耳机里没了声音，他这才摘下耳机，说道：“非常棒！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这是真话，如果拿林霄初始用手机录制的视频来比较，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一首歌就像生命从无到有的过程，歌曲成品出来后，林霄很满意。
张大华和赵温言两人同样很开心，两人都是参与者，这首歌会不会火已经不用担心。
昨晚回去的时候还搜了下，网络上盗版和翻唱的已经火到没边，但跟林霄这首精心制作的完全没法比。
想到这里，张大华忍不住问道：“现在歌曲已经出来了，咱们这边准备什么时候发行？”
林霄当然想越快越好，但还是要看公司怎么安排，于是看向杜月华。
“可能还需要几天，公司得先联系各大音乐网站将所有的盗版及翻唱下架，现在这首歌在网上很火，所以都不用怎么宣传，但该有的形式还是要有的。”杜月华说道。
这是之前就已经商讨过的，版权文件林霄已经备份过给了杜月华这边，到时候直接通过公司将网络上的盗版原唱下架就行。
至于署名的翻唱林霄没打算去管，只要没侵害自身的权益，好的作品能够通过更多人被更多人分享，林霄应该高兴。
如果自己唱的这首发行后还比不过那些翻唱，林霄也就认了，技不如人那是自己的问题。
想了想，林霄问道：“公司准备付费发行还是免费？”
杜月华想也不想的答道：“当然是付费发行啊，单曲可不比专辑，免费的话公司怎么赚取收益？”
林霄却不这么认为，他道：“我觉得付费并不可取，我现在并没有什么名气和粉丝基础，通过付费下载和试听的用户量肯定就少。”
“那你的意思是歌曲免费？那没有收益来源公司肯定不会同意啊。”杜月华算是中间人，虽然她是林霄经纪人，但同时也得为公司考虑。
“我觉得公司有必要将目光放得长远些，虽然现在是商业化时代，但一首好的音乐作品带来的收益可不仅仅只有付费下载，免费不仅能收获更多的听众，歌曲传播的速度也会更快，只要一首歌能火，那后期靠歌曲赚钱不就更容易吗？”
不仅杜月华，连张大华赵温言及王助理几人都觉得林霄说的有道理。
但是这道理在利益面前很容易被忽略，公司怎么可能预料哪首歌会火？
至于林霄的想法就简单多了，他不想靠几首歌来挣钱，而是希望更多好的音乐作品能被这个世界所接受和喜欢。
他是文化艺术的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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