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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生猛的妻子(二更)


景博渊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性感撩人。

        叶倾心能听见他吞咽牛奶时的声音。

        牛奶的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呼吸彼此交缠,叶倾心鼻息里都是成熟男人的气息。

        她骑在他胯部,清楚地感受到某些男性的变化。

        “好喝吗?”她抬头红着耳根问他。

        她深觉自己有些荒诞,甚至都不知道拿嘴喂他喝牛奶的想法是哪儿冒出来的。

        景博渊深邃的眸子越发沉着,平静地望着叶倾心。

        叶倾心含住杯子里剩下的牛奶,随手把杯子放在一旁,如法炮制哺到景博渊嘴里。

        又有一些乳白色的牛奶顺着男人的脖子流进衣服里。

        叶倾心一点一点,舔干净他嘴角、下巴、脖子里的牛奶。

        “喜欢吗?”

        景博渊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抬了下胯,让她感受得更清楚一点,低沉的声音染了一丝沙哑,性感撩人,“你说我喜欢吗?”

        叶倾心笑着趴进他怀里,“今天不行,我打牌累了,抱我上楼洗澡。”

        景博渊伸手捏了下她圆润的臀,“小妖精。”

        起身抱着她上楼。

        叶倾心双腿盘在他腰身,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她肩上,时不时侧头亲一下景博渊的脖子。

        景博渊的皮肤是那种很健康的颜色,比不上女人的皮肤细腻,胜在不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很干净光滑。

        叶倾心忽地想到‘种草莓’一词,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含住他耳垂下方的一小片肌肤,用力吮吸。

        景博渊感觉到脖子里一阵轻微的刺痛,像被蚂蚁蛰了一下。

        他皱了下眉,“你在做什么?”

        叶倾心:“……”

        进了主卧,叶倾心看着他脖子侧面明显的一片青紫痕迹,从他身上下来,直接溜进衣帽间,拿了睡衣去卫生间洗澡。

        “慢点。”景博渊看着女孩的背影,深邃的眼底闪烁着温和与宠溺。

        叶倾心洗完澡出来,看了眼景博渊脖子里颜色越发深的吻痕,心头莫名有点虚。

        “你去洗澡吧,我先睡了。”

        叶倾心是吹干头发出来,景博渊看了眼她九成干的头发,没说什么,看着她钻进被窝里乖乖闭着眼睛睡觉的模样,心头柔软得一塌糊涂。

        进了卫生间,顺手关上门,站在盥洗台前挤牙膏,不经意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脖子里紫色的一块痕迹那般明显,他盯着看了片刻,不觉一笑。

        洗完澡出来,叶倾心已经睡着了,瓷白的小脸在水晶灯下散发着牛奶般的光泽,景博渊走过去亲了下她的脸蛋儿,闭了灯,上床将她搂进怀里。

        年轻小女孩的身体格外柔软,让男人忍不住紧了紧胳膊,又紧了紧胳膊。

        次日,八点半。

        景博渊走进博威总经办,脱了外套取了围巾,坐在大班桌后处理文件。

        九点,罗封敲门进来,请他去会议室开会,目光无意间瞧见景博渊脖子里,露出白色衬衫领子上边沿的深紫色吻痕,震惊得嘴里的话都卡住了。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好像幼稚园时,发现温柔漂亮得好似仙女的老师,居然也会放臭臭的屁一样,让人有点接受无能。

        景博渊示外的形象一直是严肃、正经、一丝不苟,这么不正经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着实违和,一上午,罗封眼前老是晃过自家严肃大老板脖子里那颗深沉的草莓。

        一上午,博威集团老板娘的生猛之名,像一阵风,吹遍集团每个角落,上至董事局,下至保洁部。

        景博渊对公司员工异样的目光,始终泰然处之,丝毫不受影响。

        叶倾心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日子过得平凡,且温馨着。

        叶倾心怀孕满九周,景博渊空出一天时间带她去京和医院建卡,建卡要抽血检查,需要空腹,叶倾心早上起来水都没敢喝,景博渊让张婶用保温饭盒装了些吃的带在车上。

        到了医院,叶倾心一眼就看见站在门诊大楼门口的程如玉和罗封,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她转头问景博渊,“罗助理怎么来了?一会儿你们有事?”

        景博渊正看着后视镜把车往车位倒,闻言眼珠子动都没动一下,道:“打杂。”

        叶倾心一时没听懂。

        一圈检查下来,她明白景博渊什么意思了,挂号、填资料、取单子之类的琐碎事,都是罗封在做,景博渊只负责搂着她,带着她到不同的地点做不同的检查。

        即使今天是周末,医院里的人还是很多,每个检查地点都排了很长的队伍,叶倾心却不用排队,到哪儿都直接检查,她知道景博渊这是动用了关系。

        从心电图检查室出来,叶倾心听见长长的队伍里有人在抱怨她插队。

        叶倾心抬头看过去,是个长得胖胖的中年男人,脸上的横肉显得他很凶恶。

        景博渊听见不大好听的话,目光转过去看了出言抱怨的人一眼,他目光平静,却让抱怨的那人脸色变了变,眼神躲闪着转开了头。

        叶倾心被景博渊搂着往前走,回头看了眼排队的人群。

        这个社会从来不平等,有权有钱与没钱没权,在这个社会上享受的待遇完全不同,如果把景博渊换成一个普通的男人,她今天在这里只会排在这些人后面慢慢等着。

        所有检查做完,叶倾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抽血检查项目抽了她四管血,现在头有些晕。

        景博渊搂着她回车上,剩下的事情交给罗封处理。

        叶倾心打开保温饭盒,取出里面的点心和燕窝粥摆在仪表台上,喝了两口粥,感觉整个胃都暖暖的。

        燕窝还是上次在老宅吃饭景老夫人给叶倾心的那些。

        “慢点吃。”景博渊伸手擦走叶倾心嘴角的米粒。

        叶倾心夹了个陆主厨蒸的灌汤包,送到景博渊嘴边,“你要吃吗?”

        景博渊摸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不吃。”

        快吃完,叶倾心手机忽地响起来。

        她正拿着勺子喝粥,听见铃声头也不抬地对景博渊下命令,声音有几分含糊:“把我手机掏出来,看看谁的号码。”

        景博渊打开叶倾心的包,拿出她的手机,看了下屏幕,开腔道:“主办方。”

        叶倾心一愣,快速放下手里的勺子和塑料碗,咽下嘴里的粥,接听,“喂?您好。”

        “叶小姐吗?决赛环节国内外T台秀,具体地点和时间的安排已经发送至您邮箱,请您查看,合理安排时间,配合出席T台秀。”

        叶倾心回:“好的,辛苦您了。”

        挂了电话,叶倾心转头开心地对景博渊道:“决赛终于要开始了。”

        景博渊淡淡地看向叶倾心,等她说完,才道:“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叶倾心一愣,“主办方那边的人。”

        “姓什么?叫什么?”

        叶倾心又一愣,她不知道。

        她不明白景博渊问这话的意思,只说出自己的想法,道:“我知道对方是主办方联系设计师的人不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对方是谁吧?”

        “心心,在任何领域,要想取得成功,人际关系至关重要,有时候它能成为你成功的关键。”景博渊端着老师的严肃,道:“你连联系了这么久的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可见你们关系有多生疏,他日你若遇到需要对方帮助的事,你对对方来说不过一个陌生人,对方凭什么帮助你?即便是举手之劳。”

        “在职场中,不要忽略任何一个人的作用。”

        景博渊说完,叶倾心沉默。

        对方跟她联系的次数不下五次,她从来没有想过问问对方姓什么、叫什么。

        想到韩火火提醒她的,她怀孕了,国内的T台秀她或许能参加,但是国外的T台秀,她的肚子恐怕经不起长途跋涉的折腾。

        到时候她还需要询问对方无法出席T台秀该如何。

        她想过要动用景博渊的关系,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想着,叶倾心抱住景博渊的胳膊,脑袋搁在他肩上,“学生受教了,谢谢景老师。”

        景博渊拍了拍她的脸颊,“没个学生样。”

        叶倾心不服,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脖子,道:“这才是没有学生样。”

        目光触及到他耳垂下的肌肤,上次被她吸紫了一片,现在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叶倾心想再给他吸一个,用爱的痕迹告诉外面那些觊觎着他的女人们,这是个有主的男人。

        嘴唇没来得及碰触到男人的肌肤,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你确定?”

        叶倾心动作一滞,“什么?”

        “我是无所谓。”景博渊启动车子,把车子开出车位,勾着唇笑道:“外面见过吻痕的人,都知道我有个生猛的妻子。”

        叶倾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景博渊身上出现这么明目张胆的吻痕,外头知道他有老婆的人,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她亲的,颜色那么深的痕迹,亲的时候得多凶狠?

        回味过来这点,叶倾心脸‘腾’地红了。

        “你公司里的人岂不是都知道了?”

        景博渊没否认。

        叶倾心:“……”

        难怪,今天一见到罗封,就感觉罗封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叶倾心捂着脸。

        车子回到南山墅,在大门口停下,景博渊道:“我中午有个饭局,你在家吃饭,要外出就给陆师傅打电话。”

        叶倾心还捂着脸,听见这话,转头盯着景博渊的脖子看了三秒,伸手抓住他的领带,往跟前用力一拉,扒开衬衫领子,在他喉结旁边吸了个红痕,在衣领的遮掩下,欲露不露。

        景博渊任由她胡作非为,在他身上留下她专属的痕迹。

        叶倾心边伸手去推车门边道:“还是那句话,尽量别喝酒。”顿了下,她补充一句:“晚上早点回来。”

        景博渊正了正领带,闻言朝她笑了笑。

        看着叶倾心进了别墅关了大门,他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中午的饭局,VINCI集团和长贺集团、萧泰集团的现掌权人都到场,季临渊看见景博渊脖子里若隐若现的红痕,眼底闪过一抹了然,笑了下,没说什么。

        贺际帆拍了下景博渊的肩,用沉重的语气正儿八经道:“保重身体。”

        萧砚一向是冷淡的性子,对身外事从来漠不关心,今天不知为何,目光时不时落向景博渊的脖子。

        饭局结束,桌上有人提议去打高尔夫。

        北方冬季寒冷,很多高尔夫球场出于对球具的保护,都会关门歇业一段时间。

        一行人去了佰特利室内高尔夫俱乐部,这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室内高尔夫俱乐部。

        景博渊打了一会儿,回到休息区坐下,休息区就萧砚一个人在。

        萧砚目光落向景博渊的脖子。

        “有什么话直说。”景博渊道。

        萧砚默了片刻,道:“有个女孩,钻空子就往你身边凑,口口声声爱你要嫁给你,不吝啬把身体给你,等你把她带去酒店睡了,你只说了句不会娶她的话,她一声不吭穿衣服走人,再没出现过,人间蒸发了似的,这……是不是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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