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张云依的故事
一听后果这么严重,张墨不吱声了,他原本只是怀疑现在却是敢肯定了。
“我妈真的……”
“是没错!!你妈真的死了”
周巡虽然犹豫但还是坦言说出了真相。
“怎么会这样?”
“要说这个,我可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想必你也清楚,你不是你妈亲生的。”
“等等!!!我不是我妈亲生的?”
“你不知道?”
“别说话,让我缓缓!!我有点心慌!!”
“别慌!别慌!还有你亲爹我呢!!”
“安慰人能不能讲逻辑,你是个处男有个屁的孩子”
“可是!!我真是你亲爹啊!”
“行了!行了!别纠结这个事儿,说正事儿!”
“好吧说正事儿!”
“你妈和你小舅是东山那边的知道吧?”
“我妈是东山的?”
“闭嘴听我说!!!”
“你说,我消化消化。”
“你妈她爹,我老丈人,是我爹,你爷爷过命的兄弟,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灭了满门。”
“我妈家被人灭了满门?”
“你十万个为什么么?能不能老实听着。”
“好吧你说,我消化!消化!”
“在这之后,你妈强忍着悲伤,一路上护着你老舅到了我家。”
“那时候你老舅才五岁,你妈也才十岁,两个孩子奔波万里。”
“一路上吃不饱穿不暖,讨饭过来的。”
“我妈讨过饭???”
“你闭嘴!!”
“好!!你说你说我不打扰你了。”
“其实你妈过来的时候,头都掉了,被她抱在怀里的,全靠着一点灵智撑着,要不是你老舅活着,说不定她早就尸变了。”
“嗯哼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妈还尸变过?)
张墨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没想到还是挨训了。
“你闭嘴!!!”
“呜呜呜呜!!”
“好你说”
“当时一开门把你爷爷吓坏了,要不是认出你老舅,直接就动手了。”
“这你妈一来,可是把全家吓坏了,赶忙的把头安回去。”
“可是这也安不上啊,最后没办法,还是家里老爷子,也就是你太爷爷发话了。”
“拿上我柜子里的那条烟,上车走,你太爷爷那时候六十岁,开车贼六,一路上不眠不休的开了,上千公里去到一个封闭的小山村。”
“来我问问你,既然你看出来了,这事二皮匠的手艺,说说二皮匠是怎么干活的。”
“什么二皮匠?”
周巡一听这话,一巴掌就乎自己脸上了,合着这小子就是个棒槌,啥也不知道,反倒是自己不打自招了。
“那你为啥绕着圈的盯着你妈看?”
“我只是发现,我妈脖子上带了一串压运石,想问问她怎么来的,是不是被人窃过运,或者下了咒。”
“啊!!我送的。”
“什么?你送的?你把我妈搞定了?”
“你在放什么虎狼之词。”
“只是她之前被抓走过,离了魂,命宫不稳,我给买来给她压压运。”
“行了知道了,快说说二皮匠!”
“行吧给你小子长长知识。”
“二皮匠,说白了就是缝尸人,只是这个缝尸匠,不一般,有着两手绝活,第一手绝活,就是补活,第二就是供尸。”
“我怎么不知道有二皮匠这个营生?”
“你个嘴上没毛的小孩子,能有多大的见识?”
周巡训了张墨一句,就接着讲故事。
“黑苦河老砬子,我到现在都记的那个地名,也记的那个年轻人,那时候他是年轻人,现在应该是老头了吧。”
“那人真他娘的贱,一见面就吓唬我,我那时候刚见识了你姐本来就惊魂未定,跟他一见面,他正拿着一个人头,在那儿仔细的抚摸它参差不齐的伤口。”
“这就是个变态啊,他摸完死人不洗手的,直接用他那脏兮兮的手摸我的头啊,还一脸笑嘻嘻的跟我说。”
“呦小伙子,你命格挺特啊。”
“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么?”
“我那时候想哭,却又不敢哭啊,头上还黏糊糊的,那个心里阴影。”
嗤……!!!
“你笑个屁,你笑。”
“你还笑!!!”
“你知道二皮匠有多吓人么?教你个乖,以后遇到这种人绕着走。”
“二皮匠,顾名思义就是不做正经正经事儿的皮匠,他们的工作其实和你妈的工作差不多,也是缝尸的。”
“传说他们这一门的祖师爷叫张顺儿,家里是祖传的皮匠手艺人,但是这小子父母早亡不学好,没跟他爷爷学几年手艺,十三岁就出来当了街街溜子,最后更是活活把他爷爷气死。”
“这爷爷死了,生计就断了呀,于是就打起挖坟坟掘墓的主意。”
“但是下坑口的营生,讲的一个是规矩,另一个是专业素养。”
“刚巧他两个都没有,就这么靠着傻大胆,他居然还真成了两票。”
“只是这第三票却是遇到事儿了,那天他刚从赌档儿出来,又输了个精光,就寻思着前两天踩的点该起了。”
“于是就回家拿了工具和一轱辘溜鸟烟出了门。”
“他要去的地方有点远,不早点走,到那儿可就第二天白天了,于是他就这么兴冲冲的走了一晚上。”
“要不说,这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他这一路走一路放溜鸟烟,却一只鸟没引来。”
“这溜鸟烟是啥东西呢,是他自己发明的一种抓鸟的神器。”
“就说这小子其实是个天才,只是没用到正地方,他爷爷死后一阵子他是真的流落街头了,好悬没饿死,就寻思打两只鸟打打牙祭。”
“就这么折腾了,一两个月在他饿死之前终于是打到了鸟,靠的是啥,就是溜鸟烟”
“这小子也激灵,解决温饱之后,呢就发现这有钱人喜欢玩那漂亮的鸟儿,于是他就专门打那个漂亮鸟去卖,只是这小子死性不改,从不想着做长远买卖,一没钱就满天要价,慢慢的就没有人买他的鸟了,在好的鸟也不买。”
“这生计不就断了么,有一回他听说,听的是彩门的老书,《大江湖》这书里的仁义礼智信全没听见,就听见个啥,听见个墓室一响黄金万两,墓门一开,填村倒户。”
“这可把这老小子激动坏了,而且眼珠子一转,还有个妙计,什么妙计?”
“那就是溜鸟香,他这一路上点着溜鸟香过去,把鸟都引到墓边,落住,这要是有人来了,这鸟肯定,大叫着飞跑,这不就是报信儿的么。”
“在一个,他还想着,我不开棺材,我在棺材上开个洞,把鸟塞进去,鸟要是不死,完好无损的飞出来,我就开棺材拿东西,要是这鸟飞不出来,我就跑。”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成效非凡。”
“可是这一次他可麻爪了呀,没有鸟,怎么办。”
“可是转头一想,他这兜里一个大子儿都没有,第二天的吃食都没着落,何况还有那巨额的外债,上哪儿还去。”
“于是这棒槌,一咬牙一跺脚,不管了抡起锄头就开刨。”
“只是这棒槌还不知道,他挖的这个是个生奇人墓。”
“什么叫生奇人墓,就是被外行收敛的奇人。”
“一般来讲也就是找个地方随便埋的,但是收敛这个奇人的人,他不,他非要装个逼,显示一下他那半吊子风水。”
“这不完了么,奇人墓不按行制,知道么,就是说挑风水但是绝对不能建正规的坟。”
“这人一个小聪明,可是害惨了张顺儿,张顺儿刨开这个坟才发现,这与自己之前挖的不一样,这墓是他么一室一厅的。”
“那这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来都来了,墓门都挖开了这财宝唾手可得还能跑是咋滴。”
“于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就大着胆子,进去了。”
“但是说实在的,一室一厅总共也没多大的地方,但是这个墓修的极高,正厅里居然还放这一尊三米来高的神像。”
“这场面别说棒槌张顺看不明白,就是周巡也看不明白,周巡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乩童,他们的捧神,也就是造神,但是不是。”
“这神像就是一普普通通的人样,看来这墓主人真的是帮了这修墓的这个人很大的忙。”
“张顺,把那祭台翻遍了,没找到啥值钱的玩意,无奈只好拖着沉重的的步伐,进了这个墓的内室。”
“一路上眼睛也不老实,寻思着没有鸟,抓个老鼠癞蛤蟆啥的也行,可是让他失望了,这一路干干净净的一个动物都没有。”
“正常人看到这个情况早跑了,这棒槌不,他上头了,他突然来了血性。”
“索性不找了,三步并两步就进了墓室,就看到一口,红底金漆的四方大棺材就停在中间,居然还四角垫空了。”
“这个时候但凡是一个有点经验的土夫子,绝对没二话,掉头就走。”
“可是这棒槌不,他傻咧咧的还很好奇,居然专门的趴下去看看,底下有没有支撑。
“一看没有支撑,居然还啧啧称奇。”
“这真不知道应该说他傻好,还是说他不知者不罪好。”
“但是这小子还是有一点小激灵的,他没有直接开棺,而是选择和之前一样,在棺材边上开了个口子。”
“他心里想的是,老子把手伸进去摸,大不了就废了一只手,”
“要不说这小子有当棍混的潜质呢。”
“关键的时候居然真能豁出去。”
“只见他把手伸进去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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