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追随者
洛天涛一咬牙，硬着头皮道：“老朽糊涂，求吴空陛下饶我一命。”
“哦？”吴空似笑非笑地看着洛天涛。
洛天涛迟疑了一下，道：“老朽愿立下心誓，追随吴空陛下，为吴空陛下效劳。”
吴空似笑非笑地看了祂一眼，问：“我修行到这个境界，要一位初入太位界主的追随者，能有什么用？”
洛天涛脸色微变，随后即道：“老朽会炼丹……对于太位初阶的溯时神丹，有不少把握。”
吴空道：“你的炼丹经验，炼丹秘技，我也懂。”
“但老朽可以为吴空陛下您节省不少时间。陛下您研究炼制手法需要时间，平时炼制也需要时间。”
吴空沉吟了一下，心中微微一动，却没吭声。
他刚才突然有一种非常古怪的想法，算是一种灵感——在这边的混沌塔世界当中，可以使用魔核炼制溯时神丹，还能起作用，关键就在于魔核里面所蕴的那股超脱于这边天地意志的力量。
那么，溯时神丹，在另一边魔域混沌塔那边，效果如何？如果还有效，是否因为里面也蕴含着这边混沌塔的天地意志，所以丹药在那边不受那边的天地意志影响吗？
如果是这样……那在吴空的内宇宙小世界录中，让人吞服溯时神丹，又会如何呢？是否起效？
比方说，让苏念慈，苏颖馨等人吞服，或者直接让这个洛天涛在吴空的内宇宙小世界录中，使用溯时神丹，到时侯，岂不是祂们身上的力量凭空多出大量的混沌气息和精神念力，都可提供给吴空吸收吞噬？
再由此衍伸——如果在吴空的内宇宙小世界当中，使用这边的天地意志，或使用混沌塔外大宇宙的意志，或用魔核所蕴的另一些世界的天地意志，是否都能形成在吴空内宇宙小世界当中可以使用的神丹呢？
如果真的可以……那吴空根本不用去搜取什么魔核，只需要大量的这边世界的天地意志之类的无形力量，也照样能在他的内宇宙小世界当中，让时间逆流，让里面的太位界主级别的强者的时光逆流，这样一来……
“似乎可行啊。”吴空的眼睛变得贼亮。不过，他也清楚，这事想着容易，真做起来却相当麻烦。
不过，如果有一名经验丰富实力强大的炼丹师，那么……
吴空点点头：“既然你肯主动投诚，那本座就答应了。不过，需立下心誓。而且……有可能需要削弱修为，呆在我的内宇宙小世界当中。”
洛天涛一颤。
削弱修为，就是要将祂的内宇宙小世界弄小，修为可能要掉落到太位界主之下。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将祂的力量封印，避免祂在吴空内宇宙小世界当中，散发出来力量强大，影响到吴空自身的发挥。
比如，吴空现在内宇宙当中的席如絮等人，实力跟吴空共用还好说，像那个羲首，还有苏念慈，没事的时侯都是封印实力的，否则……吴空内宇宙小世界当中必须分出相应的力量对祂们的力量进行压制，才不会导致吴空的修为受影响，才不会影响吴空的实力发挥。而且，在进行小世界投影时，祂们就算封印修为，也是会影响到吴空的，吴空投影的小世界当中，绝对无法有祂们的力量出现……
“怎么，不愿意？”吴空问洛天涛。
洛天涛一咬牙，只得答应了。
吴空转头看向洛千玦，道：“你呢？”
洛千玦脸色发白。
洛天涛略带乞求地道：“吴空陛下……”
吴空道：“你父亲是一名炼丹实力很不错的丹师，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已将祂收入麾下。并且，以我的修为提升速度来说，你们认为，我会在这边混沌塔呆太久吗？若是进入阴面——混沌塔地下一层以下更深的层面，洛天涛定然是要跟随的。”
洛千玦暗暗咬牙，皱着眉头。
如果她不理会吴空，就这么走出去……
她没那个胆量。
当下，就在虚空当中跪下，道：“千玦拜见主上。”
吴空点头：“很好，你们立下誓约，神魂当中我要留下禁制防止你们反悔，但不会探知你们心中的想法。然后，你们就继续呆在这里炼丹，炼完这炉太位级别溯时神丹之后，我有一个研究项目要交给你们。如果你们做得好……有朝一日，你们的实力也都统统达到太位圆满，并非不可能的事。”
洛天涛父女又惊又喜，同时心中又有点悲哀。
自此，怕是自由就没了。
吴空很快就离开这密室，由着祂们父女两人在此。
不久之后，来到混沌塔二层世界，那里的无垠虚空当中，有着许多悬浮大陆。有一块大陆上，有一座巨大的绽放金光悬浮于虚空中的神山，山上住着的都是一些实力强横的存在，比如宙斯什么的，但此时，神山崩毁，光芒比以前暗淡了许多。
吴空并未降临此山，而是飞到离着这大陆不太远之处的另一座大陆当中，上面有着凡人居住，也有一些城池与神殿。
吴空的身形瞬间出现在一处神殿前的广场上，悬空而立，静静看着那一尊巨大而美丽的女神像。
一股浩大的气势从吴空身上狂涌而出，不断地朝外延伸扩散。
整个大陆上，所有时间流逝，都停止了，所有凡人所有圣灵，蕴界期的强者，全部都进入了时间停滞的状态，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与思想，全部都无法活动。
几个呼吸之后，一道绽放着白光的美丽身影，从虚空中踏出，手持权杖，就静静站在吴空前方不远处。
“我以为……你会逃跑的。”吴空嘴角挂着淡淡地微笑，转头看着那女神：“雅典娜女神陛下！！”
没错，这人正是雅典娜的真身。
而吴空内宇宙小世界当中，与她有同魂共命真情种相连的那位，居然只是这个雅典娜的分化之身而已，不知多少年前就流落在混沌塔第七层，并与这边中断了联系。可以说，两者已拥有不同的人格，神性也分别有了些区别，双方的记忆更是有着很大的不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者既可以算是两个人，也可以算是一个人。
“如果能逃得了……我不会留在这里。”雅典娜苦笑：“当你降临之时，我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我以为你不会呆在这里，在我来找你之前，就到别处藏起来。”吴空道。
雅典娜哂然一笑：“藏起来？能藏到哪去？混沌塔世界，一层二层三层四层，虽然广阔，但天下之下，却又何处容身？你的实力，强大到如此程度。再加上……魔祸迟早再度暴发，混沌塔一层二层，迟早崩毁，我不想殒落，必须要进入到混沌塔一层以下的，躲得了初一，又怎么躲得过十五？
“再者，虽然我是上位界主层面，但走的还是信仰之道，这里有我的信仰，只需你抓住一些与我有信仰牵连的，很容易就能通过信仰之丝寻到我的所在。”
吴空盯着她：“没想到你还懂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说法……既然如此，那你觉得，我现在该如何对付你呢？”
当初吴空从通天古路初临到这边世界时，这个雅典娜本体，可是逼着吴空把他内宇宙小世界当中的另一个雅典娜交出来的，偏偏那另一个雅典娜又与吴空之间形同一体，算是他的妻室。
此时，吴空就是前来报复了。
“我对你有大用。”雅典娜咬着下唇道。
吴空笑了笑：“的确有大用……不管是你的记忆还是神魂……”
雅典娜神色惨白：“我与她，本同一体，你若是从我这里夺了记忆抽取神魂之力，是你吸收还是转交给她？若你吸收，你何忍心？如何面对她？若是你将从我这里强行抽取的记忆还有神魂之力交给她，这种强行被抽取记忆及神魂的痛苦，她也会感应。在她得到我的记忆与神魂之力时，必定感同身受。而且是第一时间就感同身受。就如同你亲自出手折磨她一样。”
吴空盯着这个雅典娜，道：“你现在倒会利用这点，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了？那当初如何那般逼迫我？”
这个雅典娜就哑口无言，一下唇，干脆闭嘴不发。
“你就认定，我会看在她的份上，不敢对你如何？”
“不是不敢，是不忍……”这个雅典娜似乎就认定了，吴空对那另一个雅典娜情重，或者说另一个雅典娜对吴空极重要。
“呵，真不愧是有智慧女神称号的存在……”吴空淡淡说着。
沉吟了一下，道：“但是，你该知道的，我不可能放着你在外面。就不说我要报复当初之时，单只是你有可能被别的强者擒拿，再用某些特殊手段通过你的神魂来影响我内宇宙小世界当中的另一个雅典娜。所以，你决不可以还自由自在地在外面乱跑，不管如何，都要将你擒拿进我内宇宙小世界当中。”
这个雅典娜点头：“我明白……”
吴空又道：“但是，如果你与她接近了，恐怕，你们又会记忆相通。毕竟，曾经是一体。”
这个是雅典娜的本体，另一个是分身化身，虽然隔了不知多少年，有了许多变化，但两者的本质都没产生改变。一旦接近到一定时空范围之内，或是因某些意外放两人的神念交流相通，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如果你们两人记忆重新共通，到时侯意识也会共融。两者重归一体。那时……存留下来的……是你的意识，还是她的意识？你们两者间，谁的意识为主体？我不敢冒这个险。”
如果两个雅典娜融合，那时侯，两人一体，剩下来的意识，是这个雅典娜为主还是那个雅典娜为主，吴空恐怕都没办法分辨。除非抽取时间长河慢慢细致察看分析才有可能看出些微端倪。
“我不想死……”这个雅典娜道：“只要让我这个意识存活下去，我……愿意成为您的追随者，甚至是从神属神，或是……仆婢都可以。”
吴空瞳孔微微收缩：“嗯？”
这个雅典娜苦笑：“良禽择木而栖，追随强者，没什么好丢脸的。况且这边现在虽还可以，但谁知道什么时侯就是灭世大劫降临，混沌塔崩坏？我没把握逃过这一劫，没把握能逃到下面的混沌塔负层世界当中，追随你而保命，不正常？”
吴空道：“你撒谎。战争女神，在对抗魔族的战场上，功绩功德肯定不小，足以让你用这功绩功德兑换传送到下面塔层的资格了。到负一层，甚至是负二层。”
雅典娜迟疑了一下，道：“奥林匹斯神山那边，也有人对我压制……”
“好了，我不管这些破事。”吴空道：“你真打算追随于我？”
“是、”
“你有可能导致对我极重要的那另一个雅典娜殒落甚至消失。我是想让你被她吸收融合的。到时她为本体，实力突飞猛进，而你不复存在。”
“可是，您也担心，我的记忆太庞大，神魂比她更强，到时两者融合……就算我的意识失败，就算我的意识吞噬不了她的意识，那她陡然吸纳这么多意识，都有可能人格转变，把自己当成另一个雅典娜，忘了自己是真正的自己，对吗？”这个雅典娜问。
“不错……所以我才在这里跟你废话。”
眼前的雅典娜，打不得杀不得。把她弄进内宇宙当中让另一个雅典娜吞噬，吴空又担心另一个雅典娜不如眼前这个。哪怕是借助吴空的精神念力，压过这个雅典娜，但是，太多的记忆涌入，有可能导致另一个雅典娜的人格演变，或人格分裂，变成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这就不妙了。后患很大。
“所以，吴空陛下您想看看我有什么办法能让您满意？”
“不错。”吴空道：“我宁愿你跟另一个雅典娜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那样，您就可以肆意将我斩杀或吞噬、”雅典娜道。
吴空迟疑，道：“也可以将你收为真正的追随者，就算你与她接近，也不用担心。”
这个雅典娜想了想，点点头：“我明白了……如果我想要活命下去，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要展现出我拥有强大的能力，在某方面对你有极大的帮助，并且能够斩断另一个我，和我之间的所有联系，真正变成两个不同的个体，然后还要立誓约，保证追随于你。”
吴空点头：“没错，如果有这样的办法，的确很好。”
“而另一条路……”雅典娜道：“我主动被她吞噬融合，不会造成任何后遗症……但是，那是成全了她和成全了你，对我这份意识没有任何好处。”
吴空道：“所以，还是只有一条路。不知道雅典娜陛下是否有办法？”
这个雅典娜道：“我对你来说，或许还真有大帮助。”
“哦？”吴空眼睛一亮。
“我曾研究一种秘法，将自己的执念寄托，凝成无数化身，再从身上凝聚诸多小世界投影，一个化身坐镇一个小世界投影得到蕴养，战斗之时，以战争之法，令诸多化身布阵，汲众多小世界投影的力量凝集加持给本体元神。如此，战力大增……”
吴空一听，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雅典娜。
这样的手段，她居然能想得出来？关键时，这办法真能使用？
“不愧是‘战争’女神。”吴空说了一句，暗暗转念，发现这个秘法，似乎对他吴空还真有大用……吴空现在的修行之路，就是体内几十万亿个细胞都蕴含着一个个不同的小世界，很惊人。如果以这个雅典娜之法，那就能把所有细胞小世界的力量随时融为一体，爆发出更强的战力，的确很让吴空动心。
“但此法涉及方方面面极多，封印于我之神魂当中，我随时可以自爆，将这部份记忆泯灭。”这个雅典娜道。
吴空呵呵一笑：“居然还威胁起我来了……说说你的条件。”
“我只想保留这个人格这份记忆，保留这个意识不被消灭。这个条件，不算过份吧？”雅典娜凄然道。
吴空微微一叹，看着这个雅典娜，就与看着内宇宙小世界当中另一个雅典娜，感觉没什么区别。
现在，内宇宙小世界当中的另一个雅典娜，也在通过同魂共命真情种，与吴空意识相通，看着眼前的一幕。直觉告诉吴空，斩杀眼前的雅典娜，后患无穷。
“但是，没有两全其美之法。”吴空道。
眼前这个雅典娜却是笑了：“世间最为强大的力量就是时间。吴空陛下，不说神祗，不说蕴界期乃至界主级别的强者，就说凡人吧……同一个凡人，十几岁的她，跟几十岁的她，同时从时间长河中带出来，掩盖相貌，放到别人面前，有谁会认为是同一个人？”
吴空沉默。
“不管是声音、身材、记忆、思想、性格……爱好，甚至各方面，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都有可能完全不同，至少也是有极大的不同。小时侯的自己，跟长大后的自己，完全可以算是两个人，有很多地方不同，甚至有些变化大的人，根本找不出除了相貌以外的任何相似之处。”雅典娜道。
“这就是……凡人成熟的代价。”吴空道。
“可是，不管是在凡人眼中，还是在我们这等存在的眼中，那还是同一个人，同样的灵魂……呵呵，明明思想性格及爱好与种种观念都不同，但仍算是一个人，不奇怪吗？”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凡人慢慢一点点地，从幼稚到成熟转化，再怎么变化，也会被当成是同一个人。但如果是从十几岁的样子一下子变成几十岁的思想记忆想法，那根本就是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两者不同的是……一个是渐，一个是骤。一个缓，一个急。”
雅典娜话声一落，吴空若有所思。
“我曾投影到一些凡人的世界，有一个拥有几千年文理有历史的世界，古代曾有几位人皇大战，双方后代结下死仇，但战后，二族融合，又有周边蛮夷百族，渐渐融合。过得数千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被视为一个整体。
“而另一个世界，有两个古国相互抗衡，双方奈何不了彼此，过了千百年时间，两国文化共同，民俗渐渐相通，两国皇室渐渐缔结姻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后来遇到外蛮的压制，两国很容易就成为一个新的国家，只不过内部仍有政-治矛盾而已。事实上，在两国融合之前，外界都将它们两国视为一族的了。
“相反的是，另两个帝国，一个叫乾，一个叫罡，其中乾国成功入侵罡国，消灭对方的皇室，吸收对方的人口，后来，世间就只有乾国，罡国被认为是灭亡。这是太过迅速的转变。”
雅典娜说到这里，吴空有些明白了。
此时，就听她道：“所以，我请求，允许我先成为您的仆从或是追随者，进入您的内宇宙小世界当中，以秘法与您眷爱的另一位雅典娜，部份神念相通，部份记忆通连。
“我会在期间闭关，或期间新增的记忆全部共享。再花费无数年时间，双方的记忆，断断续续相通，当双方记忆近乎完全一致时，本体分身之间共鸣感应时间越来越长，最后……重归一体。”
吴空沉吟，考虑了良久，没回答眼前之人，只用神念与自己内宇宙小世界当中另一个有同魂共命真情种相连的雅典娜联系：“你怎么看？”
那另一个雅典娜叹息道：“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用漫长的时光，渐渐共同记忆，最后融为一体……到时侯不分彼此。双方的意识都在慢慢转变，甚至到了中期，双方的意识都不分谁跟谁的了……很不错。”
吴空有些意外。
“那时，你还是你？”
“是我。”那另一个雅典娜道：“只不过，相当于我在漫长的时间里面，慢慢成熟成长改变，成长为一个同时拥有原来本体与分身的全部记忆与思想情感的我。本质上没有任何改变。不会因此而让任何一个人格消失，是最为完美的融合。
“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与你之间的同魂共命真情种不会中断，你会慢慢看着我的改变，就像伴着一个最亲密的身边人慢慢成长。”
吴空忍不住问：“你同意她的提议？”
“是的。只不过……如果使用这种方式，让我们的意识慢慢融合，在保证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情况下，就要保证让两者心中没有任何担忧疑虑之处，这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时间越长，效果就越好，不损任何一个人格。但是，这个漫长，可能是几百万年，乃至几千万年，甚至是亿年时光。”
吴空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想：“你觉得这种方法好？”
“好。”
“你愿意接受？”
“嗯，就选择这种方式。”内宇宙中的另一个雅典娜肯定了。
吴空感应了一下，通过同魂共命真情种的联系和感应，确定她没有受到眼前这个雅典娜的意志与思想的干涉，证明是她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
“好吧……只是几亿年时间……”
“值得的。”她道：“我和她本来是一体，都是拥有或曾拥有过智慧与战争的神格。她之前所说的秘法……对你用途真的极大，甚至能让你的战力翻倍再翻倍都不止。甚至……可以让她在你的内宇宙当中，为统帅，统领诸多细胞小世界，以指挥战争的方式，统合它们的力量加持给你的本体内宇宙小世界或元神……
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好吧，既然你都如此说，那么我就答应了。”
吴空微微一叹，待那雅典娜立下誓约，右手一挥，就将她收进入自己体内某个细胞小世界当中，安置在一个单独的区域，让另一个雅典娜想办法处理这事。
吴空本体则在混沌塔二层的虚空深处闭关，意识在内宇宙小世界当中凝聚出法则化身。挥挥手，七颗龙珠飞来，绽放着光，环饶着他身体周围游走。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再次把神龙召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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