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人格
猎户星座
韩漠国
0019号舰队已经抵达机场，舱门打开，千面郎君被医疗部队抬下来。林耀阳已经恢复正常无需治疗。
林耀阳回到高塔，进入自己房间休息。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监狱牢房，一场战斗下来已经筋疲力尽。林耀阳已经入梦而去。
起初脑子一片空白，随后梦里隐约可见的人影出现在梦中，然后变得清晰可见。
“你……”林耀阳突然被控制住。
“你这个人格……是被制造出来的。”柯林斯掐住他的脖子。
“立刻……离开这里……”
“哦，还有力气说话呢……”柯林斯说，“你还是个不成熟的人格。”
“你……我就是林耀阳……”
“看来你是忘记了曾经的自己……喔，我想起你的原型是谁了。”柯林斯走到这个人格的旁边悄悄的告诉他，人格瞬间变得躁动起来。
“不！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林耀阳！”人格变得激动起来。
“别傻啦吧唧的……你一点都不像他。”柯林斯说，“他的本我在最深处吧。”
柯林斯探索大脑更深的地方。
“不！你不能！”人格还在挣扎着。柯林斯没有理会。用一个铁箱子将他关起来。随后，柯林斯的周围变得黑暗。唯有一处亮光。
柯林斯向光亮出走去，随后一片空白中又立着一个十字架。柯林斯向十字架走去。
“你来了，好久不见……”
柯林斯往向四周，又看向十字架上的林耀阳双目紧闭，锁链缠身。柯林斯不知道怎么回事。
“抱歉，现在只能这样和兄弟说话了。”
“没关系，你能说话就行。”柯林斯说，“你现在的状况如何？”
“很糟糕，你关起来的是我故意制造出来的人格。”林耀阳提醒道，“为了骗他们而制造的人格也受我的控制，虽然见到了她我很高兴。但……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你还是自己去吧。”柯林斯说，“你现在的锁链是不是假的？”
“当然，但需要隐忍。但你现在要和我配合一下。”林耀阳告诉他，“韩漠国的政治要变天了，她想谋权篡位！”
“我知道，所以才会安插线人在她的人里。”柯林斯说，“你那个人格是影冰虚灵改造而来的吧。”
“你也知道虚灵是一个带有灵魂的外置器官，那些灵魂是根据自己而改变的。”林耀阳解释道。
“所以……死吧你！”
一把剑从柯林斯身后刺来，林耀阳的另一个人格已经逃出柯林斯的封锁。柯林斯被捅刀子的那一刻已经化作羽毛离开。
“希望你们安好。”林耀阳祝福道。
意识回到自己身体后，柯林斯猛然惊醒又开始头晕眼花，本能反应碰一下身边的银河，然后陷入昏迷。
“喂喂喂，你怎么……”银河试图叫醒柯林斯，用手测脉搏。
“一切正常，除了大脑的意识……”银河长吐一口气，“呼，希望人没事。”
意识空间内，柯林斯迅速恢复伤口，洛羲突然闯进柯林斯的意识空间去看柯林斯。
“你个呆瓜，让我看看你伤哪了！”洛羲问柯林斯。
“没事，已经恢复了。”柯林斯立刻揭开衣服说，“看，已经好了。”
“得了，我知道了。”洛羲说，“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一眼难尽，韩漠那边要颠覆现在的政权，那个女人的野心很大，利用韩漠国的从从矛盾引导人民，而她想要为韩漠国开疆扩土，她盯上了我们这里，因为这里距离较近。”柯林斯说，“先来个顺水推舟后就……”
“釜底抽薪？”洛羲说。
“对。”柯林斯说。
“我看是那个女人巴不得你掺一脚上去好找借口来这里。”洛羲分析柯林斯的想法后得出结论。
“她当初还想要我的遗传物质给她创造一个生命。”柯林斯说。
“不许你提这事！”洛羲警告柯林斯。
“还不是为了救你……”柯林斯说。
“闭嘴！”洛羲掐他的腰。
回到现实，柯林斯缓缓起身，银河刚刚回到房间。
“好了？”银河关心他。
“嗯。”柯林斯回答道。
“去吃早餐吧，别饿坏肚子了。”银河说着就拉起柯林斯的手下楼，洛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又不能现在干涉。酸味够柯林斯吃面不用放醋了。
“心里不是滋味，出去散散心吧。”洛羲立刻离开这里。
“柯林斯，玄珠箱的使用我已经完全掌握了。”黎诺伊说道，“可以完全承受第五额定功率带来对身体的负荷。”
“还挺快的，训练又效果了。不过还需要多多实战。”
“哥，她的实战时间好想不少。”柯林泽说，“上次和我们一起行动时她倒是厉害，一个人拖住多个小队。”
“我知道，她的能力和玄珠箱是相辅相成的。”柯林斯说，“你现在可以掌握多少克罗帝王的能力。”
“能控制分子，但金属是最容易控制的。”黎诺伊说，“气体很难，应为看不见。”
“诺伊，先控制有色气体练习一下吧。”柯林斯指点道，“你对液体是不是也有点难处？”
“嗯，特别是真空中，我还特意放了两块金属板在一起。”
“你这……回产生负能量和一些不稳定的因数。”柯林斯解释道，“以你现在的能力可以完全可以控制地球上的任意金属但要的精力要太高，你还没有做到心如止水的境界。”
“要不咱们打一架。”黎诺伊说。
柯林斯默许黎诺伊的提议，柯林斯把在林耀阳意识里的事情告诉给自己的姐姐。
“这样啊……”柯黎伊陷入思考，“那个人格我还是知道的，毕竟他告诉过我，他曾经还说想捏出我的模样放在他的心里。”
“想法挺好的可惜他一直凝聚不出那个虚灵。”柯黎伊说。
“阴差阳错的救了自己一命。”柯林斯说，“还算走运。”
“队长，开始训练了。”黎诺伊刚说完，柯林斯放下筷子，两人前往空旷的训练场地上。
“哥，别下死手，她和林耀阳一样也没有……”柯林泽的话被柯林斯打断，用手指自己的眼罩下的眼睛。
“她还没到我下死手的程度，但只有在一定的压力下……”柯林斯没说什么想让黎诺伊自己体会。
“玄珠箱，第六额定功率启动。”黎诺伊拿出自己擅长的长枪出来。
“自从人类拥有虚灵开始，人们不再依赖于枪械，更注重于如何发挥虚灵的能力，只有冷兵器才能造成伤害。”柯林斯说，“让我看看你有几分实力。”
“来吧！”黎诺伊瞬间冲过来。柯林斯也提前预知她的动作立刻躲开。再一剑刺去。黎诺伊挑枪挡住。
“还没完，玄珠箱——锁链！”黎诺伊大喊一声，玄珠箱立刻展开向柯林斯发射锁链。
“看来你是对玄珠箱的使用已经如火纯清的地步了。但……你虚灵的人格还没有呢。”柯林斯说。
“确实……”黎诺伊封锁力场和磁场，向柯林斯施加重力限制他的行动。
“封煌剑限制器解锁，第六额定功率——同调。”柯林斯解除限制器的那一刻，黎诺伊对柯林斯的控制被抵消。柯林斯握紧剑突然消失。
铛！
一剑迅速落下，打得黎诺伊躲闪不及只好接下。随后，柯林斯扭曲周围的空间实现短距离位移近身攻击。
“有一句话叫寸断寸险。”柯林斯绕后攻击。
“仅仅是靠周围扭曲的模样去判断还不行。”黎诺伊陷入被动局面。
“他的行动无法捕捉，无法感知空间的扭曲。这就是没有虚灵作为一个人格的原因吗？”黎诺伊被柯林斯包围，用玄珠箱撑开最后的屏障。
柯林斯抓住破绽随后一刺，抽出剑后血不停的流出来，伤口无法愈合。柯林斯还踢她一脚。
“还没有吗？”柯林斯走到黎诺伊的旁边住住她的衣领说，“在战场上，你现在已经死了！”
黎诺伊还想挣扎又被柯林斯举起扔到地上，柯林斯决定刺激一下她。将剑用力的刺进她的身体，随后再用破星王的虚空刺激到克罗帝王。
渐渐的，黎诺伊感受不到疼痛，她似乎是灵魂出窍一般，看到自己被柯林斯用剑刺进身体后缓缓倒下。
“这是这么了？”黎诺伊看到他们都行动缓慢像被无限放慢的影片，自己的身体逐渐靠近地板。
“看来你快死了。”克罗帝王说道。
“你是谁？”黎诺伊看着旁边白色的光球。
“我？你不会是忘记我是嵌在你身体的东西了吧。”白影说道。
“一个外置器官？”黎诺伊问。
“对你们来说……算是吧。”白影漂浮到她的面前说，“如果接纳我就伸出手。”
黎诺伊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接纳它，下一刻，白影开始变形，随后变成黎诺伊的模样。
“先暂时这样吧，我替你接手这个烂摊子。”克罗帝王掌控她的身体。
周围恢复正常，黎诺伊又站起来。伤口处瞬间愈合，随后一击皆斩。
铛——剑与剑的碰撞擦出火花。再来一剑，两人手臂被震麻。
“克罗帝王已经醒了。”破星王提醒柯林斯，“交给我吧。”
“好好和你的对手交流吧。”柯林斯说道。
“好久不见了，破星王。”克罗帝王看得出破星王接管了柯林斯的身体。
“来战！”破星王启动框体转换器。克罗帝王也启动框体转换器。
克罗帝王一身雪白的战甲出现，但又随着周围的环境而改变颜色。破星王则是一身黑色的战甲出现。
“变色龙，接招！”
“臭乌鸦，看招！”
刹那间周围震动，空间开始逐渐扭曲，甚至出现了镜子破碎时的裂痕。在两个虚灵的打斗中出现了空间漏洞。僵持不下时，一声鼓掌让两个虚灵停止了打斗。空间也恢复正常。
“打得不错。”银河制止了他们。
“谢谢评委的点评。”柯林斯戏谑的说。
“不用客气，演员辛苦了。”银河也回了一句。
“我他妈的……别才穿我啊。”柯林斯说。
“这有什么，你以前不也是经常拆我台吗？今天要点利息。”银河回复道。
柯林斯和银河相互对视一下，似乎要掐对方的冲动，一股火药味在漫延，然而并没有打起来。
“走，跟我回去做研究。”银河一把拉住柯林斯。
银河打开自己的私人空间，示意柯林斯到旁边的手术台上躺下。
“你要干嘛？”柯林斯问。
“让我看看你意识世界里的虚灵人格。”银河一头撞向柯林斯的额头。
银河导入自己的意识进入柯林斯的意识空间，柯林斯进入昏睡。
“这就是你的意识空间吗？”银河看着周围的白色正方体，一位少女坐在一个王座上，少女对银河的到来很在意。
“你是谁？”少女问她。
“我是……”
“我让她进来的。”柯林斯替银河解释道。
“上一个进来的是你夫人，这个呢？”少女问。
“破星王，她……”柯林斯刚想说就被打断。
“也算是一个。”银河直接抢答柯林斯的话。
破星王起身来到银河的旁边转悠，仔细的观察银河。甚至去用手触碰银河的身体。银河本能反应的用手挡住自己的敏感位置。
“奇怪，明明有人类的身体，但没有人类的气息。”破星王说。
“我又不是真正的人类。”银河回复道。
“原来如此……”破星王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来看看你和这里的环境。”银河说，“我好做研究。”
“是想研究我这个人格吗？”破星王问，“随便，不过他要同意才行。”
“让她看看吧，我就不理你了，想知道什么你就问破星王吧。”柯林斯走到王座面前坐下。
银河使用银塔洛斯帝国的银川语和破星王进行交流，破星王先是惊讶，然后向银河行礼。这是帝国统治阶级使用的语言。柯林斯看到银河与破星王对话时知道银河使用了更高级的语言。
“你现在只是柯林斯体内一块灵魂碎片吧，并不是他的全部。”银河看着破星王体内蕴含的虚空。
“是的。”破星王回答。
“还记得你的诞生吗？”银河做笔录。
“不太清楚了。”破星王说。
“你……是一个世界的毁灭者，你不记得吗？”银河问。
“你怎么知道？”破星王惊讶道。
“我曾经观察过你们，你的诞生破开了防护层，让无数的负能量进入那个星系。”银河说，“你……还不算是帮凶。一枚棋子而已。”
“您曾经去过那里！”破星王问，“为什么不知道，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当然，我对他们的统治很失望。”银河解释道，“他们违背了自己曾经的承诺。”
“嗯，时代在变。”破星王说道。
“外置器官……利用‘树枝’储存灵魂的东西，你的是浸泡了‘海’的‘树枝’，于是……你便拥有了和量子之海的共鸣以及虚空的力量。”银河解释虚灵这个外置器官的制造材料。
“是，我确实是这样没错。”破星王如实回答银河的问题。
“灵魂是不稳定的，外置器官一般都很贴合宿主，但个别人不适应或者完美融合。”银河在实验猜想，“我应该可以用树枝作为一个标靶让你被勾引出来而不伤到宿主……需要去一趟量子之海。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至于黎诺伊……应该可以。”
“您想做什么？”破星王问。
“我想让你和柯林斯练练。”银河说出此行的目的。刚说完就离开这里，柯林斯这才起身。破星王看向柯林斯，柯林斯握住她的手。微笑着告诉她：“我说过，会让你看看我的世界。”
破星王点点头，随后向他行礼作为回应。银河离开后用手划破虚空洞进入虚空中的量子之海。银河看到了无数的物件在这里漂浮，世界树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银河躲开世界树的光，她不想和“园丁”打架。量子之海表面漂浮的诱饵是无数人想追求的知识真理，但……往往都是陷进。银河想世界树走去，不断地寻找自己想要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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