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作者有话要说：</br>冰帝厨其实摸不清立海正选大多数人的性格，都是看着百科写的
如果ooc的话，不属于任何人，剧情需要，我滑跪道歉qaq
最后，网球部分纯属瞎编的且看且忘了吧（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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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迹部到底有没有在无人知晓的某个场合品尝了那盒点心仍旧是个谜，两位当事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这件事。
迹部是因为提了感觉丢面子，伊怜和是巴不得那件事根本没发生过。
当然，本质依旧是觉得丢面子。
立好了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的心理建设，第二天清晨照旧出去晨跑的伊怜和像昨天一样遇到了宍户亮——只不过这次因为对方的主动打招呼，相认的时间点比昨天前移了很多。
还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因为东京四月飘忽不定的气温，她今天晨练穿出来的衣服比昨天要轻盈很多。昨天是宽松的长袖运动装，今天的比较贴身，内搭外面穿了一个外套。
宍户亮绕到她侧面之后看到了露在外面的腰线，不着痕迹地将视线礼貌挪开。
前两天穿着制服看不太出来——她的腰好细，即使肌肉线条不明显也完全看得出来十分紧实有力。
换句话说，核心很强，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汇成的。
难怪跑步都能面不改色地聊天，甚至不怎么出汗。
“所以是为什么，一般女生好像不会特别注意这方面的……训练？”
宍户终于是没忍住抛开过多因礼貌而衍生的迟疑问出了口。
为了保命。
但伊怜和觉得这个答案放在这里实在是有点太奇怪了，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个不算谎言的完美修饰：
“就是因为我是女孩子，家里人怕我在外面被欺负所以从几年前就给我安排了体能方面的训练。”
“其实我本来的训练量比现在大多了，只是在这边找不到合适的场所……”
在东京市区找到瀑布和悬崖的可能性比让迹部放下他的面子的可能性还小吧，伊怜和叹了口气。
幸好昨天的练习量汇报上去之后锅包肉因为她人还在离家照顾到她的心理健康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此点头了，不然还真的有点难办。
“那你呢？”
伊怜和反问他，误打误撞地越过了两人之间“不太熟”的界限。
“网球部留下来的习惯改掉很难。”
宍户亮叹了口气。
等到进度差不多坐下来休息时，他去附近贩卖机买了水递给她，主动重新打开了这个话题：
“我也和你一样，之前的强度更大，现在同样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去填补。”
“宍户君放弃网球也是因为学业？”
“差不多，而且迹部不在就算比赛赢了也有点打不起精神。”
也是，毕竟宍户当初是迹部救回来的。
明明是人数多达两百多人的网球部，可没了这几束灼热的灵魂，总感觉庞大训练场里的人群也只剩下躯壳了。
迹部景吾就算私下再怎么不讨喜，在网球这方面也依旧不容置否，不可撼动。
牵动着她懵懂心意的，始终都是球场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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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这是表情空白的少主。
“立海大高中部！”
这是一脸兴奋的慈郎。
少主有点裂开了。
她知道昨天慈郎走的时候拿走了几个麻薯是要去找丸井，但她没想到这单纯的甜品分享还把她本人给扯了进去。
她当然不是不喜欢立海大，可问题是立海大是在神奈川啊，万一那群人顾不上她她又迷路了怎么办？！
所有人都可以相信，唯独比她还要纯真的慈郎不太能够让人放心地依赖呢……像这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睡着的人，看起来可爱无比，但实际交往过程却很让人头疼又无奈。
这是她和煲仔饭相处过程中得到的血泪教训。
“为什么要找我，想要甜点的话我多做几份芥川君你带过去不就好了？”
“丸井也会做甜点啊，他说他有点想学。”
总感觉慈郎这孩子把客套性的称赞当真了呢……
可又实在不忍心拒绝这么纯净的小绵羊。
但愿清醒人士居多的立海大能有一位体贴女士的绅士愿意承担起帮她指明回冰帝的路这个责任吧——日本的交通系统对只来了三天的她来说仍旧不太适应。
伊怜和在点头答应了慈郎之后，转头看向了和她关系应该还算不错的全过程目击者：
“我可以申请一下拥有宍户君的联系方式吗……”
宍户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为难，何况只是交换联系方式而已，就算没有这层理由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在输入联系方式的时候瞄到了联系人列表，熟悉的名字映入了视野，
“你有忍足的邮箱啊？”
“有是有，但他那会儿肯定会顾不上我。”
呵，关西狼。
宍户亮为自己被优秀女性认可的绅士品行小小地骄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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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和烹饪社的部长请好了假，一放学她就被迫不及待再去一次立海大的慈郎叫走了。
在慈郎的催促声中伊怜和匆匆和忍足道别，目光掠过正在查看手机里信息的迹部，在电光火石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直接忽略。
目睹全程的忍足在迹部表情发生变化之前先发制人地问道：
“你惹到她了吗？”
不仅仅是刚才的区别对待，忍足感觉今天一天伊小姐都对他的这位挚友不咸不淡的。
虽然之前两天里他们之间也没有太多交流，但今天的伊怜和仿佛每次在迹部景吾出现在她视野里的时候涌出了一股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那股冲动强烈到坐在她后面的忍足都能切实感受到。
——被讨厌的太明显了！
迹部在听到忍足的问题之后落在手机屏幕上的目光滞钝了一下，隐隐向上飘了些许，最终漫不经心地答道：
“没有。”
果然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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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眼神的变化十分细微而短促，但是对他十分了解的忍足还是能看出来他方才显然是在回忆某件事。
风水轮流转，昨天迹部嘲笑他和新生闹花边新闻，这次他终于也可以对迹部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幸灾乐祸了：
“第一次见到呢，不被迹部的魅力吸引的女生。”
笑得颇有几分隔壁幸村的味道。
“你有立场说这句话吗？”
忍足当然知道迹部想表达的意思，但说实在的，两个同病相怜的男人在这方面互相嘲讽，说出去多少有些凄凉和心酸。
尽管他们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落魄。
早就对昨天的事情感到无所谓的忍足处之泰然地推了一下眼镜，
“至少我没有被我的自信砸到脚。”
何况迹部景吾的名气可比他这匹狼大多了，当初网球场外的呼声除了迹部大爷就是迹部大爷。
上位者的滑铁卢往往更容易让其自尊心呈自由落体式受损。
在口舌之争上斗不过油嘴滑舌的家伙，迹部景吾默许了他的八卦，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手机上。
被他的沉默纵容的忍足回忆了一下昨天迹部和伊之间为数不多的相处，只能找到唯一一个可能性：
“因为你昨天到最后也没吃她的点心？”
迹部闭了闭眼。
“不是。”
确实不是他的错。
伊怜和明明说了知道他的心性还抱多余的期望，属于明知故犯，于理他没必要为她的失望担责任。
但果然还是被困扰到了。
忍足看他陷入思索的表情，也干脆不去想为什么迹部对他的猜想给出否定答案了，而是将话题引到另一个方向：
“说起来中国地大物博，她见过很多像你一样有权有势有能力的强者也说不定。”
“真的那样的话，说不定你们完全合不来呢。”
迹部，岌岌可危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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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京到神奈川的路程将近两个小时，慈郎一路上倒是因为要和丸井见面精神得很，刚好让她能有机会了解一下立海大的现状。
“正选们……都在继续打？”
“是啊是啊，很厉害吧～”
慈郎亮晶晶的眼睛里浮起一阵遗憾。
不管是还在做体能训练的宍户还是睡觉喜欢去网球场外围的慈郎，冰帝的所有正选心中大概也都未曾放下过网球的存在。但对于他们来说，一项竞技体育的意义更多不是这项运动本身，也不是胜利的喜悦，而是一起的人和共同经历的事吧。
迹部因为家业没办法继续像国中那样维持这项爱好，对于冰帝其他正选来说也是动机上极大的折扣。
再加上学业愈发紧迫，大多数人又是有家业要继承的情况——两相夹击下，最终还是纷纷选择将这段和网球的关系就此夭折。
但除了冰帝，其他人里貌似坚持下来的不少，比如他们正在谈论的立海大正选们。
用热忱纯粹的感情喜欢着网球，并且明知偶像还在坚持自己却放弃了的慈郎，应该也有些不好受的吧。
伊怜和抬手揉了揉他那头鹅黄色的羊毛卷。
手感好好！
“或许我们到立海大之后和他们聊一聊，有没有可能以我的美味点心为代价让慈郎和丸井君打一场比赛呢？”
“可是幸村很难收买的样子……”
幸村的笑容好可怕！
身边同样有一位笑容能吓哭烤乳猪的恶魔，少主表示慈郎我懂你。
“都不是对手了，应该……好说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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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想，丸井文太口中的“想学”只是称赞时顺嘴说出来的客套话，何况他今天还有网球部的活动，她翘了烹饪社过来不代表丸井能躲过三巨头的压榨。
因为会错了意白开心一场的慈郎坐在球场外有点委委屈屈。
“芥川君总是这么好骗可不行呢～”
立海大附中这边集体训练已经结束了，目前正是自由组合进行对打的阶段，倒也方便了他看丸井打球。
至于少主身为门外汉加游离人士，当然是和慈郎一起坐在外面围观了。
他们来的时候只和丸井打了招呼，其他正选都在网球场里，应该也没注意到他们三个人的动静。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他们打网球呢……
环视了一圈，三巨头果然不在。
不过以他们的实力来说应该也没有什么下场练单打的必要。
其他正选还好，如果普通部员和他们对上怕是要像切原那样被打到哭吧。
她侧过头盯着身边聚精会神的慈郎，忍不住感慨连慈郎都有愿意为之保持清醒的东西，可为什么煲仔饭连战斗的时候都在抓紧一切机会闭眼打盹啊！
“这不是芥川君吗？”
突然一道声音飘进两人之间，虽然对方打招呼的对象是慈郎，但伊怜和比忙于欣赏丸井球技的前者先一步转过了头。
芥川紧随其后，看到来人便很开朗地打了招呼：
“hi柳生！”
伊怜和眨了眨眼睛，嘴巴犹疑不决地张合了几次，最终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他不是。”
被从未见过的女生轻易拆穿，“柳生比吕士”遮掩在反光眼镜之下的神情略微惊讶。
而慈郎惊讶的情绪表达的更直接：
“哎？！小伊为什么知道？？？”
仁王雅治这位白毛狐狸热衷于假扮自己的搭档，看来漫画里的形容着实到位。
至于为什么……
倒也不是他有多了解这两个人，而是被三鲜脱骨鱼锤炼出的火眼金睛让她对伪装的鉴别能力超乎常人。
“因为我见过更厉害的易容大师哦。”
说起来阿喻也很符合白毛狐狸这个描述呢。
伊怜和对仁王雅治笑得十分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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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惊人哎，一眼就拆穿了仁王学长……”
从来学不会低调的仁王雅治很快就招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被普及了前因后果的切原对伊怜和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并开始郁闷为什么自己明明和仁王雅治认识四年了依旧每次都被骗得团团转。
不止是一眼，还是第一眼。
真正的柳生比吕是无比确信这个眼光毒辣的穿着冰帝制服女生是完全第一次出现在立海大附中的校园里。
他推了一下眼镜，同样的动作却和忍足做出了迥然不同的风味，
“或许，正式介绍一下？”
虽然不可能在赛场上遇到，但是能直接拆穿仁王伪装的人，难免还是会感到好奇。
“初次见面，我叫伊怜和，冰帝学园高三的中国交换生。”
恢复了原本形象的仁王对能看透欺诈师手法的少主的身份表示十分意外：
“中国人吗？日语说的很好呢。”
混在这种环境里这么久他都没看出来。
“谢谢，老师教的好。”
哦，可真是太棒了。
客套环节到此结束。
“不知伊同学今天拜访立海大附中是？”
“这个嘛，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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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啦——来的路上听芥川君说了一些你们的能力和战绩，不过我对网球也不是很懂，不知道到底和你们打球是怎样的感受……”
即使知道立海大附中的网球队强悍到无以复加，可看漫画的时候他们反而是为了剧情发展吃了不少败仗。
真实的立海大附中应该不止她所看到的那样才对。
虽然最喜欢的角色是属于冰帝，但有着“最强”评价的立海大同样也是让她感到遗憾的存在，不管是在和青学的对阵中吃的败仗还是那位大部分篇幅都以医院作为背景的——
“那不如亲自体验一下？”
这语气为什么那么像郭管家？！
在场外聊天的伊怜和与柳生出于不同的原因不约而同地完成了远离声音源后转身的动作。
“部长。”
柳生故作镇定，由衷希望幸村不要计较他训练摸鱼的事情，并积极表示他要去训练了。
幸村颇为大度地对着柳生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全然陌生的少女，露出了和锅包肉神似的微笑问道：
“所以，要玩一场吗？”
写在记忆里每个角落的恐惧使得少主因为这个笑容从头到脚都麻了一遍，比雷霆幻君的紫电还带劲。
她总感觉幸村的情绪很微妙，不过至少应该不是在生气的意思。
邀请她打网球是在意料之外——不过只是打网球而已，她原本就一窍不通，输了也不会受伤，没什么值得丢人的。
何况能和立海大的人打一场网球，就算不是和正选打，某种程度上也是圆梦现场了。
原本她是这么想的。
“慈郎也来打吧，和丸井。”
但现实往往不尽人意。
“赤也，你来和这位小姐打怎么样？”
“哎，我吗？”
于是从小到大说到球只玩过绣球的少主紧急联系了西凤酒：
伊怜和：西上卿，你打过网球吗？！
西凤酒：网球是何物？
伊怜和：投壶和网球之间有共通之处吗？！
西凤酒：……少主，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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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小题大做地让切原赤也和她这个网球白痴打入门课，但如果只是稍微打一打，应该还是可以应付的——
反正她自身没有技巧可言，甚至连幸村都说了“只要尽量用球拍中间接球再把球打过网就行”这种本质化教学了。
但怎么说呢，伊怜和并不觉得切原会懂得面对女孩子和新手要适当礼让一下些这件事。
尤其是在知道立海大的人对网球的态度都不是一般的认真的情况下。
因为她不会发球所以把发球权让给了小海带，而在他将那颗黄色小球抛起之前幸村的声音再次传来：
“切原——”
对部长的话完全不敢马虎的切原立刻转过头表示自己在听。
幸村对于他的警惕习以为常又仍旧无奈，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一般，不当回事而宽慰地摆了摆手。
“我想说，伊小姐还穿着裙子，记得体贴一些。”
这还真的触及到了赤也小朋友的知识盲区：
“……怎么叫体贴啊？”
来围观的柳莲二也十分耐心地给他解释：
“球速放慢，以及，尽量不要让相邻击球的落点离得太远。”
伊怜和听完之后好像有点知道自己被幸村抓来陪赤也打球的用意为何了：
对切原赤也来说，大概要击败一个初学者完全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即使是按照正常比赛的规章，对握有发球权的他来说应该也是不到一分钟就能完成。
但是要保证她的体验度的话，大概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了吧……尤其是还要接住一个初学者完全没有任何思路和套路可言的球并改变到自己需要的球路和旋转，就算行动上没什么难度，对他的思维来说应该也不是一件可以称得上熟练的事情。
毕竟能抛开思维或者说单纯依靠感官打网球的人，就算是三年后应该也不多吧。
对暴躁小海带的精神力而言应该也是一大挑战。
完全是拿她当进阶版发球机了。
哪怕是三年后都要锻炼接班人锻炼到这种程度吗……
幸村精市，这么利用本少主的热情会遭雷劈的哦——
太史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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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运动入门难是球类运动员都承认的事实，尤其是在伊怜和用的还是切原的球拍这种情况下，对新手而言过大过重的球拍对她应该很不好适应才对。
可事实上，虽然肉眼可见的吃力，且毫无技巧可言，但那个女孩子把所有球速慢得十分贴心的球都打回去了。
但网球不比羽毛球，慢又能慢到哪里去？
“她速度挺快的，而且维持的时间也不短了。”
“蛮可怕的体能。”
柳莲二慢悠悠地给出了评价。
幸村精市对着球场认同地点了点头，能打这么久有点超乎他的意料了，不管是这个慈郎带来的女孩子还是一向在球场上正常状态下精神力不足的赤也。
倒是隔壁球场停下来观战的柳生面上发难。
伊怜和对这场“道具赛”想得很简单：接到球，再打回去，只要跑快一点适应好力道就好了，至于球过网的高低与否落在哪里那都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事情。
但是穿着制服鞋打球也太难过了吧——
伊怜和终于还是在下一球飞过来时放弃了去接球的动作。
面对对面如梦初醒的赤也，伊怜和拿着捡起来的球走到网前，报以十成十歉意的微笑：
“没力气了。”
真想让这个家伙谢谢她为这场训练的付出。
可惜，毕竟是幸村的良苦用心，她只能装不知道了。
切原接过网球无意识地掂了掂，有些不解地追问她：
“你看起来不像是没力气的样子哎，那一球你肯定能接到的吧？”
单细胞小海带没能察觉到对面女孩子明显低落的情绪，反而隔壁球场的柳生有些头疼地扶了一下眼镜。
得不到回答的切原不会轻易放弃，而被他用热切目光注视着的伊怜和将手里的球拍递给他，另一只手扶上了球网。
“我有点想家了。”
原本只有一点点的委屈因为这句话的出现而被无限放大，自认为自己的肩膀足够坚强的小少主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她从来没有和所有的食魂甚至是和空桑分开这么久过。
不回家和有家回不去终究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终于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的切原在接过球拍后猛抬头。
“啊……啊？等，等等——”
在场除了毫不知情的切原赤也和芥川慈郎，其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幸村精市身上。
而后者此时此刻的笑容也显而易见的没那么自然了：
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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