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3米:我只是觉得,不让他见盛绾绾,他可能会更病态
番深723米:我只是觉得,不让他见盛绾绾,他可能会更病态 他的确来得很早,早到晚安跟顾南城才吃完早餐,还没准备聚会的事宜。
今天是周末,七七,冷峻,都没有上学,薄砚的转学手续还没办妥,但顾公子自然有办法让他先把课上着。
薄锦墨没搭理他,转头看向了晚安,拧着眉头,淡淡的问,“你们的聚会,她不会来帮忙吗?”
晚安抿唇,还没说话就男人圈住了腰,直接走了出去,淡淡的道,“我们不理他。”
两人走到外面指挥佣人把桌子摆在草地上,开始准备一些事宜。
晚安好笑的看着他,“你还真的跟他生气上了?”
顾南城已经没有刚才的神色了,眯起眼睛淡淡的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不让他见盛绾绾,他可能会更病态。”
两家住得这么近,盛绾绾自然是会过来帮忙的,大概九点左右她就牵着薄砚和久久一块儿过来了。
刚回国的时候盛绾绾就从美国买了七七的礼物,他们来吃饭特意让薄砚送给七七,再加上两人年纪一样,每天一起上学,又在一个班上上课,关系迅速的发展起来。
当然,其中可能还有孪生兄妹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晚安跟盛绾绾说起心有灵犀这个问题的时候,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科学研究调查的数据发现,自幼失散的兄妹在长大成人之后重逢,很容易因为基因里所携带的相似属性而彼此吸引,发展成为恋人关系,孪生兄妹的基因相似率高于其他普通兄妹,一见如故再正常不过。”
盛绾绾,“……”
晚安,“……”
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盛绾绾回过头,看着他,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对上男人的墨黑深沉的眼眸。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现在已经是秋天,他穿着长衣长裤,气质显得格外的清俊挺拔,戴着斯文的眼镜,手里端着一杯茶,正低着注视着她。
她一下子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薄锦墨把手里的茶杯递给她,淡淡的道,“现在茶冷了,喝着正合适。”
十分前她觉得口渴想喝茶,结果佣人告诉她茶都是刚泡的,要喝的话只能再等等,又问她要不要喝饮料,于是她就说凉了再喝。
她伸手接了过来,一边说谢谢,一边顺手递给了晚安,“说了半天话,渴了吧?我再去端一杯。”
说罢,就径直从他的身侧走过。
晚安握着茶杯,看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微微垂首的男人。
他没说话,转身朝着七七的方向走去了。
盛绾绾很快端着一杯茶回来了,颇不淡定的道,“我好像看见一枚大帅比了。”
“长得好看的男人今天不少,但你不认识的好像没有。”
她眨巴着眼睛,“好像有点眼熟,但是真人应该是第一次见。”
晚安原地转了一圈,回忆了下今天出场的能让盛大小姐评为帅比的,必定是能够跟顾公子,薄总,西爵肩并肩的颜值。
哦。
“你说的是郁少司啊?”
“就是全场最不爱说话的那个。”
“嗯,郁少司。”
“单身or,婚配?”
“十点钟方向,那个看上去最无害的姑娘,就是他的婚配对象。”
“只能算是……小美女,”
盛绾绾托腮,有些苦恼和遗憾,“气场不是很搭啊,大灰狼跟小白兔吗?”?“大灰狼是真的大灰狼,至于小白兔是不是真的小白兔,就难说了。”
“说白话文。”
“有些人看着无害,是真的无害,有些人看着无害,只是看上去——我个人觉得,陆小姐是外强内干,她刚好相反。”?“定了?不会分手了?”
“我觉得你与其考虑他们分不分手,不如考虑一下薄锦墨他会不会看着你奔向其他男人的怀抱。”?盛绾绾看着她,面色严肃,“晚安。”
“嗯哼。”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替薄锦墨说话?”
“有吗?”
“很有。”
“那我可能是觉得,目前而言还没有出现我认为论条件跟爱你这两件事情任何一样能胜过他的。”?“照你这么说,我不从了他,是我的损失?”
“你不喜欢他,就不算损失。”
盛绾绾睨着她,觉得心里舒服了点,煞有介事的道,“我觉得我跟你,我太不实际,而你太实际,所以如果你说我损失了,我会觉得我好像真的损失了。”
“你夸我损我呢?”
“虚心求教,换了你,如果几年内都没有出现一个论条件跟感情能胜过他的感情,你会从了他吗?”
“你都说我实际了,我不从任何人,我只屈从现实的温暖。”
盛绾绾晃着还没喝完的半杯茶,像晃动着酒杯一样晃一晃,她侧过身,看着远处坐在椅子上低头耐心听七七说话的男人。
她歪着脑袋,有些苦恼般的道,“照你这么说,别说这几年,我这辈子能遇到的可能性道都不高啊。”
似嗔恼,又似玩笑,饶是晚安都无法准确的估摸出真假。
聚会很热闹,都是晚安相熟的熟人,除了朋友以外,还有她之前剧组里比较熟的同事,比如南欢、唐初,其他编剧、摄影师都受到了邀请。
盛绾绾还撑着下巴坐在那里,一脸迷妹的模样花痴的注视着郁少司。
最开始有那么几个男人先是惊艳于娱乐圈外还有这样的好皮相美人,又深感她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儿自斟自饮,偶尔也跟靠上去跟她说话的人说笑,看上去也没有大美人的架子,皮肤也是真的好不像有些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脱了妆就像变了一个人。
有点心思的打听一下她是谁,多半会被——薄总前妻,跟薄总共育一子所打回。
再往深了打听,会得知他们的情敌是薄总,打回。
不怕死的想凑上去,还没说上话,就被薄总亲自打回。
不能在晚安的小家宴上撩一下有妇之夫,也没男人敢上来撩她,于是盛绾绾只能郁闷的坐在原地,吃点东西,喝点小酒。?晚安过来陪她喝酒聊天。
两人不知道是聊嗨了还是喝嗨了,喝到最后醉得不省人事。
天黑以后,其他的客人陆陆续续的散场回家了,连米悦都喝醉了,盛西爵也带她回去了,想着绾绾就住在隔壁几分钟就到了,就没放在心上。
所以散场以后,除了主人顾南城跟晚安,邻居盛绾绾,就只剩下来得最早的薄锦墨。
两个男人捏着眉心看两个头对头凑在一起傻笑的女人。
顾南城淡淡的瞥了薄锦墨一眼,没吭声,抱起晚安转身就回屋子里了。
灯火通明的花园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光线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晚上的秋风吹过,盛绾绾冷得瑟缩了下肩膀,眉心也跟着蹙了起来。
薄锦墨看着她醉得迷离的脸一样,还是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隔壁的别墅,一路抱回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时,女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精致的五官因酒精而显得格外的美艳,妩媚,又带着不自知的天真。
她伸着手指,指着他,“你是……”
男人正在用毛巾打湿了给她擦脸,闻言眉骨跳了跳,脸沉了下去。
却听她蹙着眉头,娇娇软软的唤着他的名字,“薄锦墨啊……”末了,她好像想起什么困惑的事情,皱着脸想了又想,才道,“你不是……不准见我吗?”
他低头给她擦脸,手上的动作细致温柔,淡淡的答,“今天是例外,你说的。”
“噢……”
她看着他,眉毛拧得更厉害了,手指扶住了他的下颚,研究般的注视着他,“你……是薄锦墨?”她的脸愈发的困惑,因酒精而沙哑的嗓音更是平添动人,“还是薄祈?”
眉眼清朗,淡静,但好像又温柔得过头了。
到底是谁?
擦完脸,他又托起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拭着。
女人不高兴的看着他,伸手戳着他的脸,“你是谁,为什么不说话?”
他依然低头给她擦手指,“你希望是谁?”
她看了他好半响,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但薄锦墨没听清楚。
把所有的手指都擦干净后,薄锦墨看着嫣然妩媚的女人,闭了闭眼,哑声道,“闭上眼睛,睡觉,我给你关灯。”
她一听,更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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