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05米:话说你们家薄总……不会是真的想跟我过日子吧?
番深605米:话说你们家薄总……不会是真的想跟我过日子吧? 医生默,突然觉得有点难以沟通。
无法理解这个据说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跟手段夺过整个盛世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没有智商的话。
他只听说过因为疼痛难忍而彻夜不能眠的,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痛到只能睡着。
如果很痛那能睡着吗?!
女人痛了会哭那是多稀奇的事情?!你拿针戳她一下她也可能因为痛而哭,难道那也需要半夜把医生叫过来?更何况她现在不是没哭了吗。
忍住了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勉强的扬起了笑容,继续道,“据我的检查跟观察,您太太的确是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刚才受到了惊吓,再加上一时之间痛得厉害,她现在已经睡着了,您要是不放心,明天可以带她来医院做一个全身的检查。”
薄锦墨走了过去,看着她一半埋在枕头里,一半又被被头发遮挡住了,无法清除的看到她的脸,但依稀可以看到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眉头紧紧皱着,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转而对还静静等着的医生道,“好,那请几位先回去,今晚的事情麻烦了。”
情绪看起来是好了不少……这会儿会说麻烦了,在电话里吼着要吊销他们的执照,执照吊销不吊销他们不知道,但以他的本事想让他们从安城最顶级的私人医院离开,那的确不少什么难事,所以他们才火急火燎的赶来。
又是这么点屁大的事情……
转念又一想,要真是什么顽疾或者受了什么重伤,能轻松治好的病总比随时会挂的情况来得好。
“好的薄先生,那我们先离开,如果还有什么事情或者后续的病情表现,您随时再通知我们。”?他嗯了一声。
医生们很快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并且识相的把门带上了。
卧室里,薄锦墨低头把被子盖上她的身体,虽然是夏天但是开了冷气,温度并不算很高。
末了,他看着未曾睁眼的女人,还是俯下身,就这么抱住了她,脸挨得很近,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只是稍微的睁开眼睛然后闭上,睫毛就刷过了他的脸。
盛绾绾听他在她耳边道,“你故意的。”
她没有睁眼,声音也淡得没什么情绪,“你说什么是故意的,故意让你踩一脚吗?”
说到这个,男人刚刚松弛下去的神经一下子又绷了起来,连着语气也自然受到了影响,又冷又粗,“为什么睡到地上?”
“噢,我不知道,被你一脚踩醒我才发现我在地上。”
“盛绾绾。”
因着这样的姿势,她的脸就要被他贴着,她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能忍,索性又偏了偏脑袋,寡淡而困倦的道,“睡着睡着就到地上去了,可能是你总往我身上靠,把我挤下去了。”
她本来就睡在边上,他洗完澡上一床的时候一把把她捞到了中间,她醒来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人,就往一边挪了挪。
大概是她挪了,他也跟着挪了,于是挪着挪着,她就到了床边上,然后再挪一下就摔下去了。
地毯算是厚,但也不可能不疼,摔下去的时候她的确是醒来了,睁开眼睛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之后,就想,地板就地板,一个人睡地板消停。
谁知道被一脚踩醒。
痛是肯定痛的,只不过也就痛了那一阵。
薄锦墨没吭声。
半响,女人才不耐的道,“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还痛吗?”
“你别再压着我就行。”
他还是没说什么,从她身上下去后,关了灯,又从另一边回到床上。
盛绾绾看着满室的黑暗,毫无睡意,心想今天晚上大概真的有不少的星星,明明天气很好,却一点月光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
她又想起她刚才被踩了一脚后,的确是存了心表现得夸张了那么一点,本来想事后翻脸控诉他虐待,但他的反应又让她觉得很没意思。
多过分的事情没做过,不小心踩她一脚倒是跟捅了她一刀是似的。
越想越烦躁。
她不喜欢他这种表现,比为了下半身禽兽起来更令人不安。
正胡思乱想的烦着,黑暗中突然响起男人淡淡的声音,“很晚了,睡觉。”
她没搭腔,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呼吸声终于慢慢的均匀了起来,薄锦墨还是慢慢的靠了过去,她睡在差不多最边上的地方,翻个身就能再摔下去。
还是把她捞到了中间。
………………
第二天,可能是昨晚天气就不怎么好,一起来就是阴天。
盛绾绾在书房架着画板画设计稿——上午她才吃过早餐不到一个小时,郝特助就亲自开车带着两个保镖送了一整套的画具过来,从画笔到画家,一应俱全。
还顺带买了一台新的笔记本,新的平板。
她最常用的一个护肤品牌子的套装,化妆品套装。
包括新上季的衣服裙子鞋子。
安排保镖跟佣人把东西都放在该放的地方后,郝特助才走回到她身旁,面带微笑的道,“盛小姐,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又不想出门的话,可以打电话吩咐我替您置办。”
盛绾绾把画笔放了下来,侧首看着他,脸上一丁点儿的笑意都没有,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要看透他。
盯得郝特助最后讪讪的,“盛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陆笙儿呢,她知道我在这儿吗?”
薄锦墨既然没有限制她的出行,那自然就不会阻止她查看网上的新闻什么的,她并没有看到陆女神情变之类的消息,有她的消息大部分也是她的伤痊愈之后逐渐的恢复了工作。
不过也确实不大象前段时间那样大肆的有他们同行的照片流出了,可能是恋情刚刚曝光时的热度已经过去,也不再是个新鲜的话题。
她就不懂了,如果陆笙儿不知道的话——好吧不知道也不奇怪,薄锦墨把她藏在这里她也没露过脸……也不算藏他好像也没说过不准让人知道她的存在。
只是如果陆笙儿知道的话——依着她的性格,她怎么都要郑重的向媒体宣布他们分手的消息,以表明划清界限,闹一场大一点的?
陆小姐可不是会随便屈服的人啊,何况这是多大的委屈啊,又没把柄落在薄锦墨的手里,她还有一条万年有效的救命之恩呢。
郝特助想了一会儿,继续问道,“这个,陆小姐的话,薄总最近没有吩咐我办跟她有关的事情,所以她的情况我也不了解,不过——”
他看了眼她的脸色,道,“据我所知,陆小姐好说了要跟薄总分手。”
盛绾绾不动声色,淡淡的道,“然后呢,”
“薄总答应了。”
挑眉,她不咸不淡的道,“是么,如果分手了的话,陆笙儿不是应该发个正式的消息通告一下么,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就正式的宣布了?”
郝特助想了想,“这个的话,我猜……”他觑了盛绾绾一眼,“可能陆小姐的确不知道您的事情,如果知道了应该是会像您说的那样,正式宣布的。”
他这话的潜台词比较深,不过鉴于盛绾绾对陆笙儿颇为了解,她也能猜到,大概就是陆小姐跟薄先生吵架了一气之下说了分手,但她内心深处又不认为他们是真的分手了,也许正在黯然伤神的等着男人去哄她,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
盛绾绾摁着眉心,只觉得头痛得厉害。
她身子往后仰,靠在椅子上,手指转着手里的画笔,看着笔尖凉凉的笑着,“好可惜。”
“可惜什么?”
她懒散的笑着,“可惜……如果我现在还想跟你们家薄总在一起,再玩点手段我就能ko陆女神了,不对盘就是不对盘,我喜欢这男人的时候她阴魂不散,我不想要了她还要非当一把推手,我真是想不烦她都难。”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看似纯良的郝特助,撑着下巴问道,“我说……你们家薄总不会是因为总是被那位甩,现在就这么心灰意冷……又想跟我过了吧?”
郝特助微笑着客观点评,“嗯……陆小姐的脾气的确是有一点难伺候,不过薄总感情的事情,我不知道,而且您也知道,薄总心里想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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