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要乖乖听话
“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或者,你不想去?”慕流年凉凉的挑了挑眉。
花已陌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挺直了脊背,声音清冷:“我要去。”
慕流年没有出声,只是打量了她一会,转头离开了。
花已陌拿下脖子上的手机,不是她熟悉的品牌,她也真的没见过什么品牌,对她来讲,所有的手机不过就是工具而已。
他是不是总是这样,欺负一番,然后再给点甜头和念想?她该痛恨他,还是该感激他?
洗衣机里的水哗啦哗啦的淌着,她却突然迷茫起来,那个男人那么矛盾,她不知道要怎样去对待了。
逃不掉,打不过,他给的好处又拒绝不了。这样的情况下,她是否还能坚守自己的心平静如初呢?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有时候真的会乱了节奏。这种混乱让她害怕,她想远远的逃离,可是那点好,那份莫名的心安,又让她想要靠近。
她怔仲矛盾的表情落入慕流年的眼中,赢得他唇畔的一抹笑容,冷冽,邪魅,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嘲讽。
春心如絮,风过乱飞絮。
而那样,是他需要的。
“上车!”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的停在神思不属的花已陌身边。
摇开的车窗里是一张黑沉沉的脸,明明是三月末了,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但是车窗里男子雕刻般的俊颜上,就是弥漫着一层寒霜,目光冷冷盯着路边立着的似乎受到了惊吓的某人。
看她左右张望一番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他不耐烦的皱眉:“上车!”
语调森冷的让花已陌一个哆嗦。她翻了个白眼,不甘不愿的挪动脚步,一张笑脸满是沮丧,他是不是鬼,阴魂不散?
昨晚,她锁了门,锁了窗,并且搬了沙发顶住门,就担心房间成了菜市场,某人想进就进。
果不其然,门推不动,某人就打电话让她开门,她把电话调成静音,一夜到天明,好梦,甚至她都是笑醒的。
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不做梦,更容不得自己沉沦。
所以,她早早的起来做好早饭,躲了起来,听柳妈说,他一早上就黑着脸,她暗自庆幸自己躲开了!
可是,去见妈妈的路上,她还是没躲过。明明他早就出门了,怎么还会堵着她?
“来,来来,坐这里。”霁月感觉身边越来越冷的空气,看着慕越来越黑的脸色,再看看站在路边神游的某只生物,连忙窜出车子,把她往里推,自己则一溜烟攥紧副驾,并且好心的升起了,前后座间的挡板。
花已陌看着车门锁死,目光瞥了瞥身旁冷的像是冰雕的某人,小心的往一旁挪了挪。
慕流年看着她的小动作,目光一沉,面上却是笑了。这个女人,够胆!
昨晚敢把他拒之门外,门窗都锁,可谓严防死守。害得他一夜没睡好。一早上,饭菜做好,人没影了。她以为他想干什么她能躲得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缩在一边,努力不引人注意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有怒火膨胀。
伸手一拽,花已陌扑进他的怀里,这触感,这香味,他的怒火稍降。
花已陌挣扎着要坐起来,一时小脸愤怒的通红,却是不敢出声,怕前面的霁月流云听见。
慕流年顺势把她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躲我?”
“没,只是不想麻烦你。”花已陌双手推拒着他健壮的胸膛,努力让他明白,她真的在紧守佣人的本分。
“想见你妈妈?”他目光扫过她贴在他胸前的小手,隔着衬衫也能感觉那凉津津的温度,她的手,似乎一直都沁凉如玉。
“嗯。”她点头,如果不是出来不容易,她早就去了,新的环境,不知道母亲是不是适应?
“那么,吻我!”慕流年命令,目光扫过她粉嫩嫩的唇瓣,看着她瞠目结舌下意识的要反抗,他威胁:“如果你还想见到妈妈!”
“你不能这样做”花已陌大大的水眸惊恐的瞪着他,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的软肋。他不可以这样卑鄙!
“我怎么不能,我可以找个好地方永远养着她,也可以让她永远消失。现在也一直有人在保护她。”他腾出一只手挑起她愤恨又无力的脸蛋,那身躯因为恐惧和气愤,已然有了一丝抖意,“想她好好的,你,一定要乖乖听话。”
说着向后一倚,下巴一扬,“来吧!”
花已陌颤抖着坐在他的腿上,怔怔看着冷冷笑着的慕流年,感觉很是屈辱,甚至眼眶中有了薄薄的水雾,她的逃避和挣扎在他的眼中一定幼稚的可笑。
他对她有一击即中的能力,而她,却没有反抗的资格。
她闭上眼,睫羽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倾身向前。
慕流年寒星般的眸子盯着她睫毛上晶灿的水滴,流转的眸光里有一丝懊恼,这个女人一直这样的不情愿。
然而眼眸中更多的是一种凌厉的势在必得。
香甜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紧呡的薄唇,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的温润与他的凉薄只是轻轻贴着,许久都没有动弹,清浅的呼吸扫过他的脸颊,就像有把小刷子轻轻挠着他的心,一下一下,像是有什么在他的身体流淌,引发起蛰伏的渴望。
“继续。”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中流淌的情绪让花已陌一怔,她是真的不会。
但,也不可以让人看扁了,一咬牙,想想他怎么对她的,眼一闭心一横,反正不能死了。
“唔!”慕流年因为被撞而疼痛的闷哼了一声,眸色幽暗如海。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下去,这个磨人的妖精!
似是狂风暴雨来袭,花已陌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双手不停的拍打推拒。
他不为所动,手臂紧紧的箍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花已陌小脸憋的通红,终于怒了,嘴一张,贝齿狠狠一咬。
“呃!”慕流年低呼,铁锈般腥甜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疼痛让他眸子一沉,但是并没有退出来,仍然缓缓的轻咬慢啃。
“呼”花已陌用力推开他,狠狠吸了几口气,“你要憋死我?”
他薄唇嫣红,沾染着血迹,妖冶却说不出的魅惑,她扫了一眼赶忙别开视线。
他的双眸暗沉,精雕细刻的俊逸脸庞难得的少了那份冷冽,更是比平时要魅惑人心几分。
花已陌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
她的别扭他瞧在眼中,眸光又幽暗了几分,大手捧着她的脸就往回拉,堪堪的就要亲下去。
“别,嘴肿了。”她还要见人好不好?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腿上爬下来。
“嗯!”他低低的抽了口气,大掌把她往身前一搂,再轻轻往下一按,“最好别再动,否则,我不介意活动一下。”
花已陌僵住,再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张小脸红的能滴下血来,这个随处发疯的混蛋!
慕流年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边含糊不清的交待:“晚上给我留门。”
“不!”她赶忙拒绝,她不要做他的所谓的禁宠。她还想找个可靠的男人白首终老,而他,明显不是那个可靠的男人。
不?慕流年嘴角邪魅的一笑,扯开她的衬衣,埋下头直奔她的胸前而去:“那就现在。”
他冷哼,以为他是她可以拒绝的吗?
花已陌小脸一白:“晚上,晚上。”晚上她可以想别的办法,现在他要是吃那就真吃了。
慕流年没有再说话,遗憾的拢上她的衣襟,状似不经意的说:“除了母亲,还有什么亲人吗?”
“有个姐姐,不过生死不知,下落不明。”花已陌一愣之后还是如实回答,以他的能力都会查到的吧?
她感觉腰上的手臂似乎僵了僵,慕流年又问:“别的没有了?”眸光幽暗的像是暗沉的大海。
“嗯。”花已陌突然眸子一亮,眼巴巴的看着他,“我姐姐叫花念歌,你是不是听说过,知不知道要和我姐姐结婚的是谁?”他这样的豪门,一定是知道的吧,那就可以知道姐姐到底怎么了?
“谁说你姐姐要结婚的?”慕流年的目光晦暗不明,却是松开了手臂,任由她爬下来坐好。
“我朋友说我当初要去参加我姐姐的婚礼,可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好像都没见过我姐姐的未婚夫。”她困惑的皱紧了眉头。
“我不认识。”慕流年淡淡陈述,目光又幽冷了几分,没见过姐姐的未婚夫?他扫了她一眼。
“哦!”花已陌耷拉着嘴角,沮丧的坐到一边。她很想想起当年的种种,但是丢失的记忆就是找不回来,留给她的只有一片迷茫。
车窗外的行道树飞快的向后飞去,车里一时陷入静默,各怀心思的两人默默想着心思。
终于,车子平缓的停了下来,花已陌拽起包包就准备下车。
“小心点。”慕流年突然出声,声音不冷不暖,恰到好处的舒适,似乎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别扭。
她心里一暖,回头看了看他,笑了:“没事的,我这样的小老百姓不会有人惦记的。”
慕流年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复杂的盯着她半晌,大概也只有她认为她自己是小人物。锦红的二小姐,即便花家败落,总会有些东西是有人渴望的,也总有些恩怨是要父债女偿的,或者姐债妹偿。
车门关上,黑色的轿车渐渐远去,花已陌站在那里疑惑的眨眨眼,不明白他的目光为什么那么复杂。
花已陌摇摇头,转身朝着疗养院的大门走去,这个男人冷了些,但是好像并不坏,那么为什么独独这样对她呢?因为这张肖似某人的脸,或者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在花已陌看不见的地方,门口的一棵粗大的法国梧桐背后转出一个黑色的人影,盯着花已陌消失的地方一阵沉思。
“呃,对不起。”花已陌骤然从沉思中回神,肩膀一阵疼痛,撞上人了。
一抬头,却是目瞪口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这般吗?眼前的男子挺身如竹,眉宇温润,眼眸里充满了阳光,鼻挺如玉雕,薄唇有着温润的笑意。谦谦公子,公子无双。
花已陌的心里冒出这样一句话,这个男人风采绝艳。
陌寻枫是没有长大的阳光男子,蓝司辰含笑的桃花眸似乎总有那么几分不正经,慕流年就像是冰冷的锋利的宝剑,总是那么冷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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