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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流年已陌


“我是不是想多了啊,话说黏糊糊的好难受,你要不要一起洗个澡?”花已陌笑嘻嘻的问。

        “才不要,小爷就要吊着你的胃口,就是不给你看。”圣手傲娇的倚在沙发上。

        “那好,我去洗了。”花已陌站起身,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关上门,打开浴霸,哗哗的水声里,她的眼睛突然就是一片氤氲的水汽。

        慕流年面色冷沉的看着花已陌离开之后,身子突然就晃了晃。

        “慕!”霁月几步窜上去,扶住慕流年,“你说你就喝了几杯酒,至于吗,怎么就分辨不清的把花念歌给那个啥了?”

        “霁月!”流云呵斥了一声,“叫圣手去。”慕流年的样子非常的不对劲,完全不是只喝了几杯酒有的感觉。

        霁月抬头看了一眼慕流年的迷茫的神色,眼睛一冷,瞬间就窜了出去。

        “怎么样?”他们带着圣手和慕流年来到霁月的房间,确定安全无虞之后,霁月问。

        圣手没有说话,只是拿出银针在慕流年的几个穴道上刺了几下。看着慕流年的神智渐渐的清明,然后才拔出银针。

        “是什么?”慕流年有些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目光阴冷的盯着圣手。

        “被下药了呗!”圣手耸耸肩,回到道。

        “什么药,为什么会没有什么味道?”慕流年问,他的额警觉性一向很好,所以他才奇怪今晚怎么就认错了人。

        “最近出来的一种,就叫做醉。它的样子就是一种香水,也确实有人把它当成香水在使用。平时里用是有催发兴致的作用,可是被催发的那个人如果沾了酒,再沾上唾液,那个香水就变成了可以迷人神智的作用,会以为在自己身边的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而醒后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圣手解释说,“只是大陆也会有,我很奇怪。”

        “霁月,去把我衣柜里的那个袋子拿来,蓝色的那一个。”慕流年突然吩咐道。

        霁月诧异的看了慕流年一眼,然后飞快的走了出去。

        “那个霁月,流年呢?”走廊里,花念歌霁月问,神情多少是带着焦急的。

        “慕啊,似乎今晚喝多了,又跑到我那屋去了,倒头就睡,我给他拿一件睡衣,花小姐也早点睡吧。看在他刚刚累坏的份上,就让他睡吧。”霁月说完就走进了屋子,很快出来了,手里也真的拿着睡衣和毛巾之类的。

        花念歌让开,看着霁月进入他的房间,敞开的门缝里,能看见慕流年躺在床上露出的双腿,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走回房间。

        “这个。”霁月把袋子递给慕流年。

        慕流年接过去拉开来,里面还是两层的,每层放着一件床单。

        霁月一脸的黑线,可不就是自家主子在塞班的酒店偷回来的两条吗?至于吗,还需要珍藏。

        慕流年拿出其中的一条递给圣手:“你看看这个?有没有那种药?”

        圣手接过来,放在鼻端细细的闻着,床单似乎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气息,甚至还有一丝花已陌的味道,然后他放下床单冷然说:“有,尽管已经散发的差不多了,但是真的有,普通人闻着不过就是香水的味道而已。”

        慕流年的目光一片幽冷,然后把床单的另一面翻过来,露出一片暗褐色的痕迹:“霁月和花念歌比对一下dna,看看是不是她?”

        “你是说塞班的那一夜?”霁月惊讶的睁大眼睛。

        “我去,你居然给我闻这么恶心的东西,慕流年!”圣手也是怒了,一张脸华丽丽的黑了。

        慕流年确实压根就没有理他,手里还抓着装着另一条床单的包包。

        “既然已经闻了,另一条也给我闻闻吧!”圣手伸手去拿,慕流年却猛地避开了。

        “什么情况啊?”圣手不解了,一条床单至于宝贵成这样吗,一看就是印有酒店的标志,是从某个酒店顺来的吧。

        “你该去睡觉。”慕流年下了逐客令。

        “你这明显是过河拆桥的节奏。”圣手愤愤不平的站起来,狠狠的踹了慕流年一脚,“你就是情场的白痴,怎么就有你这样一块木头。”追个女孩都能弄成仇人一样,反向战斗力倒是异常的惊人。

        慕流年也没恼,看着的霁月和流云惊奇极了:“慕,他到底是谁,都要和花已陌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了,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慕流年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也真是累了。

        霁月流云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

        “已陌,对不起。”清晨的花园里,提着篮子拿着剪刀的花念歌遇上了正在散步的花已陌,一张脸瞬间就红了,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和花已陌说着话。

        “咦,你为什么和我道歉?”花已陌向经过她们身边的霁月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人一走远,花念歌的脸瞬间就变了:“识趣的就抓紧离开,你不知道你已经打扰到我们夫妻的生活了吗?”

        “呵呵,还不是慕家的少夫人呢,架子倒是先出来了?”花已陌闲散的倚着花园边的栏杆,冷笑道。

        “流年昨天说了他会负责的。花已陌,你不过是慕流年一时新鲜,玩玩的宠物罢了,你见过哪个主人最后娶了宠物的?”花念歌咔嚓一声剪下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何况,有着对手在争抢,就更加的感觉到有趣,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总要和人争着抢着不服输才感觉有趣,但是现在,慕流年不是明显的就厌倦你了吗?你感觉赖着不走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是付了住宿费的,昨天在林子里,你难道没有看见吗?”花已陌轻笑,花念歌的这番话,倒是说的异常的深刻呢。

        喜新厌旧是人的劣根性,她从来都是知道的,只是谁是新谁是旧着实是要好好的考究一番的。

        “哦,没想到你倒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可以用那个当作住宿费,还和圣手同住,我说花已陌,我好心劝你一句,女人还是需要自尊和脸的!”花念歌的眸子一片冷厉,看着花已陌的目光一片厌弃。

        “真好,你花念歌还能知道自尊和脸这个东西!”花已陌轻笑,“辗转在不同男人的床上,到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自尊和脸是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花念歌的脸色一沉。

        “我哪有什么意思,谁做了什么谁知道。不过你放心,你的未婚夫,我还真是很不屑的。”花已陌说完,抬脚就要走。错身的一刹那,还念歌突然就向后倒去,她的胳膊正好砸在玫瑰花的枝干上,手臂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妹妹,昨天晚上是姐姐不对,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这番娇弱的语气,这般梨花带雨的画面。

        花已陌的心理突然就有了了然,花念歌果然是唱作俱佳的演戏高手,她可真的是自愧弗如。

        “花已陌,你怎么可以推倒念歌,你看看这胳膊伤的!”对面慕流年已经走近,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呼。

        那个人上前扶起花念歌,然后怒气冲冲的看着花已陌:“五年前你不知道羞耻的抢你姐姐的未婚夫,还闹出那么大一场火灾,死伤不少,如今,你竟然还有脸出现,还有脸待在慕歌山庄给你姐姐添堵,你怎么那么厚的脸皮!!”

        花已陌看着上下蹦跳义愤填膺的蓝思琪,不觉得就笑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听所谓的一面之词,即便是没有亲眼见过,也压根就不了解,也可以说的这样的理直气壮。

        “你还有脸笑?”蓝思琪怒气腾腾的推了花已陌一把。

        花已陌的手臂用力的撑住旁边的栏杆,才没有摔倒,真是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在这个地方,蓝思琪竟然也会动手。

        “蓝小姐,你亲眼看见了吗?”花已陌冷声反问,“你亲眼看见我勾引花念歌的未婚夫了吗?”

        “这还需要看见吗?你本来就不检点,勾三搭四的。”蓝思琪嫌弃的吐槽。

        “那么你是有什么证据了?”花已陌好奇的问。

        “这还要什么证据!你本来就是那样的人!”蓝思琪被花已陌盯得有些心虚,不由得别开了视线。

        “蓝小姐,没有证据就道听途说,随意污蔑他人,暗示犯法的!”花已陌冷声说道。

        “思琪,妹妹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没有站住。”花念歌艰难的站起来,抓着蓝思琪的手说,“也别那样说我的妹妹,她毕竟是我的亲人,那时候还小,她什么都不懂的。都过去了。”

        这番话说的温婉又大方。

        花已陌确实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看着她们演戏,不知道有一天那些光鲜的外衣全部都被扒下来,会是一副怎么样不堪入目的画面。

        “花小姐怎么大早上火就那么大,念歌,你没事吧,手臂都流血了,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吧,我陪你去!”慕流年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花念歌的身边,牵起她的手“花已陌小姐,在主人家做客就要有点规矩,伤了主人就不好了,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这还是我慕流年的未婚妻,再说了,我和我未婚妻在这个庄园的任何一间房子里亲热,也都碍不到谁什么,不是吗?”慕流年眉眼俱冷的看着花已陌,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大早上的就欺负我的未婚妻,也是慕少的待客之道?”一声凉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然后一个人来到花已陌的身边,拽出花已陌撑在身后的手,那个手臂也被伸出的枝条划伤,雪白的手臂上,红红的血痕触目惊心。

        “怎么就不小心一点,我可不喜欢你受伤。”斯朕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帕系在花已陌的手臂上。

        “没事,一点小伤,你来了?”花已陌强压着心底的陌生感,笑着问。

        “来接你们回去。”斯朕淡淡的说,手臂一伸,就把花已陌揽在了怀里,在花已陌还呆愣的当口,冰凉的唇就印在了花已陌的额头上,“不要让自己天天受伤,有人打你就打回去,有人伤了你就加倍的还回去,天塌了都有我!”斯朕说的深情款款。

        花已陌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靠在斯朕的胸口,身体僵硬,因为鼻息间全是血腥的味道,淡淡的,若有似无的。

        也是,恐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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