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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流年改变


花念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极力抑制住心里的狂喜,被雷劈了好,能劈中斯朕就更好了,她小心翼翼假装惋惜的说:“那倒是真的很可惜,我还没有去看过呢,没有伤到人吧?”那么多年国外,暗室辗转,她还真的没有认真的看过斯家。

        “人跑的快,听说有一个看门的烧伤了,其余的都没有事。”慕流年淡淡的说,听不出喜怒。

        “那就是万幸了。”花念歌敛下眉眼,掩饰自己的失落,斯朕为什么这么命大呢,她的好日子近在眼前,断然不想让人拿捏了。慕流年淡然的语气,比起以前已经温和的太多了,对于她已经不再冰冷,愿意主动碰触她,这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

        “不要担心那么多,你安心养胎,准备做你的慕家少夫人就好。”慕流年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眉眼间有淡淡的笑意。

        前面开车的霁月瞬间就感觉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慕流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让他完全适应不了的节奏。

        终于,花念歌进了医院的屋子做检查,霁月拉住慕流年。

        “慕,花念歌曾经是斯御的人。”霁月严肃的说,感觉自己的主子再那样沉寂下去,有一个那样的主母,真的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情。

        “我知道。”慕流年奇怪的看了霁月一眼。

        “啊?她可能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曾经我们分析过很多疑点的。”霁月接着说,他总不能说,主子,你喜欢的是已经死了的花已陌只是你已经忘了。

        “那个就不要去研究了,她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慕流年淡淡的说,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可是”霁月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慕流年制止了。

        “她以后就会是你们的主母,嫂子,我不希望听见什么质疑的语言。至于你所说的花已陌,就好好的找一找,看看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活着,我倒要好好招待一下她。”母亲的死怎么看都和花已陌有所关联,他绝对会让她偿命的!甚至,他都有点后悔安葬了穆幽,如果不是花念歌的母亲,如果知道这样,他倒是不想她入土为安的。

        霁月站在原地震惊的看着慕流年走远,这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究竟是因为什么啊!!

        “斯御找到了吗?”慕流年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淡淡的问从楼上下来的霁月流云。

        “没有啊,生死不明,丁点线索也没有。”霁月回答道。

        “有什么事?”流云看着慕流年的表情那么暗沉,感觉很不对劲。不过,慕流年到底是怎么记事的,他是不知道,但是感觉慕流年好像和没有失忆没有区别。

        如果,都记得,为何那么对待花念歌?

        如果不记得,这么镇定自若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他就感觉很奇怪,难道他没有忘记自己有记事习惯的事情?

        “看看这个!”慕流年把一份报纸放在二人的面前,眉眼间都是冷冽的气息。

        报纸的一个大大的版面,赫然就是锦红要转让的消息。

        “锦红不是斯御的吗,除了斯御,谁还有权利转手?”斯御和花已陌才失踪几天,就开始这样了,话说,这么明目张胆的,警察没有查封斯御的产业吗?

        “看清楚了,是君澈要转让。”慕流年指着报纸的一个角落说,既然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一定是有所凭仗的。

        一直跟在斯御后面的君澈,这么些年都没有什么动作,还真没有引起他多大的注意,倒是君豪得到他颇多的关注。

        如今看来,君澈也是早有准备。他不知道斯朕仍然在吗,这个时候跳出来添油加醋,就不怕引火烧身,还是有意想要搅浑一池水,好浑水摸鱼。

        “我去,君澈这漏捡的好啊!”霁月啧啧称奇,“一直是斯御在张罗,因为花已陌,锦红刚刚有了起色,他竟然转手。手段够,锦红什么时候完全成为他的了?”霁月说完,才想起自己提到了花已陌,小心的看了慕流年的脸色,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他不由有点失落,真的忘得那么彻底?

        “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今天去凑凑热闹。”慕流年淡淡说道,他倒是要看看有什么猫腻。

        “你家那位,也许想要锦红,有没有兴趣?”霁月笑嘻嘻的问慕流年,花念歌曾经是锦红的首席,如果她是花家的人,一定是非常希望得到锦红的。

        “哼哼!风云集团那么大不够她玩的,要什么锦红。”慕流年起身抛下一句然后走了出去。

        大牛哼哼唧唧的摇着尾巴,扑向慕流年,一人一狗在庭院里散步。

        霁月和流云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明明白白的担忧。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相信花念歌?”霁月皱着眉头问。

        “看这里。”流云拿起一只筷子,拿着水果刀在筷子上比划,“这一截是五年前的记忆,这一截是花已陌出现之后的,这一截是现在的。”然后流云咔咔吧筷子折成三段,把那个花已陌出现后的记忆拿了出来,然后把现在的和五年前的记忆链接在一起。

        “这一段我们都有,他是完全没有,他的记忆里,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至于怀疑或者其他,他都没有,那是他五年前就要娶的女人,不过现在接上了而已。”流云淡淡的说,然后抬眸看着霁月。

        “花念歌的手里一定还有别的东西给慕看,或者有别的说辞。毕竟慕失忆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这几天相处最多的人也是她。何况肚子里还有个天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啊!”流云男的的感叹。

        “哪里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分明是挟天子拿捏天子他爹。”霁月白了他一眼,一边恨恨的喝着杯子里的咖啡,“我就是不相信,那个孩子是慕流年的。”

        “这话别乱说!”流云拿着筷子敲了他一下,楼梯口,花念歌扶着栏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楼梯下走。

        “你们都在啊!”花念歌笑着说,如今,她已经学会了笑颜以对,不去得罪慕流年身边的额人,她可不想老是有人在慕流年耳边唠叨什么。

        一天两天,一次两次,慕流年可能没什么,久了就会生根发芽,对她哪里都是没有好处的。

        “嗯,早上好,花小姐。”霁月流云一起点头,柳妈从厨房里出来,给花念歌送上准备好的营养早餐。

        花念歌目光一凝,还是笑着坐下了,他们对她一直如此的客气,带着疏离和淡漠,甚至有一点点的厌恶。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慕飞雪出现在二楼,然后坐着栏杆一路滑下来。阴柔的脸上满是笑意。

        “吃早饭。”对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二爷,他们已经是非常快的适应了,见怪不怪。

        “咦,这是什么?”慕飞雪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伸手夺过霁月手底压着的报纸,扫了一眼,然后一口咖啡就噗的喷洒了出来,一桌子三个人瞬间瞪视着他,好好的早餐,喷上他的口水,别人还怎么吃。

        霁月更加的郁卒,本来看慕没有意思拿下,就没想给花念歌看,如今一下子被慕飞雪抖了出来。

        “锦红要转让?”慕飞雪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什么时候锦红成了君澈的产业。

        “哐当!”花念歌手里的叉子一下子掉在桌子上,“我看看!”她伸手去拽报纸。

        慕飞雪拽着报纸不放:“你有钱吗,你看做什么,你又没有钱赎回锦红。”

        花念歌一僵,瞬间就收回了手,看着慕飞雪的神色多少透着不自在的哀怨。

        慕飞雪哗啦哗啦的抖着报纸接着看,嘴里漫不经心的嘀咕着:“救回你,和斯家为敌,为你葬母,已经花费不菲了,人啊,要知足!”看到慕流年从外面进来,慕飞雪的眸子瞬间就亮了。

        “慕少,慕大爷,我要锦红!!”高高举着的手,企图得到某人关注的一瞥。

        那个某人却是径直奔着花念歌去了:“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想吃什么,让柳妈做!”

        “流年”花念歌眼巴巴的看着慕流年,却欲言又止。

        “我都说了,锦红是我的。”慕飞雪眉眼一挑,报纸狠狠的攥住,颇有点无赖的架势。

        “吃饭吧,锦红要来干什么,风云还不够你玩的吗,想要搞服装,我给你开一个新的。”慕流年挖起一勺子蒸蛋送进花念歌的嘴里,花念歌吃进嘴里,才看到另外三个男人惊恐的目光。

        “呕!”花念歌捂着嘴,直奔垃圾桶而去。

        “慕,你这就不地道了,风云集团还有我一半呢,还有霁月流云他们的份呢,不要自作主张折腾我们的那份哦!”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把自己面前干净的荷包蛋吃掉,然后拿着报纸悠哉游哉的上了楼。

        霁月流云耸耸肩,放弃吃面前加了料的早餐,也跟着上楼,突然感觉,无赖似的二爷也挺有趣的。

        那厢里花念歌是吐得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一张脸瞬间就花了,可是她满心的愤恨,没有慕飞雪,锦红是她的,风云集团也会是她的。

        似乎最近,碍事的人特别多。

        “没事吧!”慕流年轻轻拍着她的背,递给她纸巾,轻声问。

        “孕吐,很正常,这孩子很闹。”花念歌跌坐在地摊上,抚着自己平坦的完全看不出任何迹象的小腹。

        “是个活泼的孩子,挺好的。”慕流年也轻抚着她的肚子,淡淡的说,声音里难掩淡淡的笑意。

        “我想去看看,锦红最后落入谁家。”花念歌说。

        “你难道不想要?”慕流年倒是诧异了,花念歌竟然不想要有她心血的东西。

        “曾经我是锦红的首席,是管理者,如今,我不过是是个花家遗孤,看着锦红,就会想起父亲,徒增伤感罢了。何况我有你啊,想要的有一天我有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来,我是设计师,你不相信吗?”花念歌促狭的笑着问慕流年,仰头的姿势,带着一些娇嗔,恰恰好充满了女人味,尤其是她还穿着裙子,领口不高,从慕流年的角度,恰恰可以因为花念歌的仰头而看到浑圆的弧度。

        慕流年的神色暗了暗,抱着花念歌的大手紧了紧,低头在花念歌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可惜,你身子不稳,要保胎!”声音暗哑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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