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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斯御抢劫


恨和怕交织出的情绪,花已陌感觉每次见到斯朕都是一种心理负担。

        斯朕一走出别墅,就看到一个黑衣人已经站在那里了。

        “有没有斯御的行踪?”斯朕冷声问道。

        “没有。”男子摇头,头低的低低的。似乎很是害怕此时的状况。

        “废物!”一个人都找不到。

        “但是另外一个的行踪有了,要不要现在带回来。”黑衣人躬身说道,感觉每次来回禀人物情况的人都是备受煎熬。因为斯朕的喜怒无常。

        “不用,先密切的跟着。”斯朕淡淡地说,他现在是没有精力应付那一个,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说。

        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影飘进了别墅,然后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花已陌的床前,即便是段朗都没有发觉到任何的异常。

        花已陌却是异常敏感的一个翻身,坐起来冷冷的盯着床前的人影。

        下一秒那个黑影就扑到了被子上,一把捂住了花已陌的嘴。

        “不要说话。”那人压低了声音,凑在花已陌的耳边说。

        花已陌不耐烦的拿开她的手。能进来的,段朗都没有发现的,她自然也是奈何不得,喊叫不是找死吗?

        “兔子,有什么事情说?”花已陌也是低低的说,屋子空调的声音,甚至掩盖了二人说话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我?”兔子惊奇极了,本来这个阁主也是什么都不会的。

        “你不是一直都跟着我吗?”花已陌在黑暗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你要和我说说要怎么做?毕竟也不能一直任人摆布。”兔子将手枕在头下,打了一个呵欠。

        “说吧。”花已陌轻轻的说,屋子里安静的似乎根本听不到声音一样。

        站在云市最高的一座大厦的顶楼,遥望遥远的天际透出的一些光亮。

        就是这么站着,好像整个云市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似乎只要他伸出手轻轻的一攥,整个云市都严丝合缝的在手心里,露不出一丝半分。

        “公子,没有。”搜罗了一夜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而远方的天际,已经有了一丝微红的痕迹。

        天色微亮,意味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一夜之间,云市几乎被悄无声息的翻了一个底朝天,据他所知,有另一路人马也在寻找。竟然都没有结果。

        斯御确实是有一些本领的,小小的云市竟然也藏得住他。

        “确定那个老东西都说出来了?”那个人背负着双手望着天边渐渐晕染开来的朝霞问道。

        “他只知道那是花月言留给花已陌的,其他的是真的不知道。”身边的人赶忙回答。

        “你辛苦了,你办事我放心,他一定就是真的是不知道的。”那人淡淡的说,语调了透着信任和关切。

        “他说,那本唐诗三百首里,最重要的是那首李商隐的锦瑟,似乎那里面藏着什么别样的东西。”

        “锦瑟?”那人疑惑的说,他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毕竟男人对诗词感兴趣的还真没有几个。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幸好来之前,他有去网上查一下,否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这花家也真是奇葩,谁会想着在古诗词里藏东西呢?

        “倒是有趣。”那人笑了一声,回过头说,“回吧,斯御即便是得到了,一时半会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毕竟还有斯朕和慕流年在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此时,云市的另一处宅院里,斯朕也是彻夜未眠,听着手下的人陆续回来说没有任何的消息。他的眉眼微扬,冷冷的笑了。

        斯御倒是真的有一些本领的,云市的底都翻过来了,竟然是丁点的线索也找不到。

        “差清楚了吗,那个号是哪里的?”斯朕摆弄着手里的木雕娃娃,继续问。

        “瑞士银行的,五年前花月言开的户,至于存的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是说可能攸关乎花家的命运。”

        “关乎花家的命运?”斯朕笑了,关乎花家命运的想来只有凤魅而已。而凤魅恰恰是他最想得到的东西。

        斯御那样的东西,也配?

        “增加人手,一定要找到斯御。”有了账号和密码也都是不行的,一定是要有花月言的授权书的,谁知道那个授权书是不是在斯御的手里,是不是在那本书里。

        “是。”人飞快的退了出去。

        斯朕起身:“去别墅。”

        凌晨时分,睡了一会得兔子醒了过来,看着花已陌还是趴在床头柜前在写着什么。

        “阁主,你没睡啊?”兔子揉着惺忪的睡眼。

        “你给我说了那么多东西,我总要顺一顺啊。”花已陌淡淡的说着,然后把写好的一张纸递给兔子,“确定这个屋子里没有监控?”她提前转了几圈,是没有找到过。

        “没有。”兔子摆了摆手,“你知道的,有时候有监控,对于自己是有利的,但是对于别人想要窃取监控也是非常重要的渠道。斯朕不会这么傻,除非他能保证他的监控万无一失,谁也进不来。”

        花已陌笑了:“既然这样,我画一些别的东西给你,你保存好,该怎么用的时候,我告诉你。

        ”花已陌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笔,飞速的画下了一些东西。

        兔子只是伸头看了一眼,眸子里就是一片震惊。

        “这不是”说道这里,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画中人的残忍和冷血,似乎能透过纸张射出来,让人不由得冷冷的打了个寒战。

        “五年前,我亲眼看到的这一幕。就连失忆都没有忘记那个恐惧。”花已陌想着自己是很努力的在见到那个人时候去压抑自己心里的恐惧。

        “五年前?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兔子问。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别人杀人。而那个时候,我压根就瘫在大火旁动不了,因为我的姐姐花念歌给我下了药。而那时,恰恰楼下有脚步声上来,否则,估计我也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

        “那你让我怎么做?”兔子收起花已陌递过来的东西。

        “这样”花已陌在兔子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兔子点了点头,一个翻身,消失在窗外。

        “花小姐,在吗?”段朗在外面轻轻的敲门。

        “在啊。”花已陌慢吞吞的过去开门,说实话,她也不相信段朗会毫无知觉。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段朗透过半敞开的门向屋子里张望了一下,窗帘低垂,可是屋子里有一股清新的味道,那是清晨花园里的味道。

        花已陌缓缓的打开门,让他看的更加的清楚。

        “主上已经在客厅里了。”段朗没有更进一步,只是淡淡笑着说。

        花已陌应了一声,转身换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在花已陌走了之后,段朗闪身进了房间,轻轻掀开被子,床上是两个人的痕迹,真的有人来过。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相当的厉害,他竟然都没有任何的察觉。

        他突然感觉,花已陌绝对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段朗的视线慢慢扫过屋子里的所有,最后停留在床头的笔记本上。那是一个记事本,最上面几页已经被撕了下去,也许曾经画过什么,还是很认真的画过,有些地方甚至是力透纸背。

        他轻轻的把那张纸撕了下来,然后闪身出了房间。

        “这么早?”花已陌走下来说,她自然是知道昨夜云市定然是不安生的。

        “听说你做饭不错,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幸运可以尝尝?”斯朕眉眼难得的柔和。

        花已陌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然后耸耸肩:“我先洗漱。”楼梯上,她正好迎上下楼的段朗。她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也许是做贼心虚,段朗总是感觉花已陌的笑容里有别样的意味。

        “主上。”

        “没有什么异常吧?”斯朕问,不是他想的多,毕竟只是花已陌说被斯御劫走,只是她单方面的说辞,毕竟谁也没有见过斯御,没有从斯御那里得到任何的讯息,安知不是花已陌放出的一个烟雾弹,目的就是想要搅混这一池子的水。

        段朗攥紧了手心折好的纸条,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那只手攥得死紧。

        “没有什么异常。刚刚花小姐下楼,我也去房间看了,一切如常,不过似乎花小姐睡的不是很安稳,夜里还起来画画。床头柜上有个笔记本,有这样一张图。”段朗小心的递上一张纸。

        斯朕展开看了看,不过是一件衣服的设计图纸,没有什么异常。他看了看,然后团成一团,精准的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他站起身准备走,可是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住了,脚步慢慢的退了回去,一直退到垃圾桶的跟前,然后弯腰将那一团纸捡了起来,坐回沙发上慢慢的抚平,仔仔细细反复的看着。

        端详了良久,斯朕才拿起一支铅笔,在纸的背面,他疑惑的地方慢慢的描摹。

        窗外,清晨的阳光已经铺撒开来,到处一片明晃晃的。花园来有花草的清香从敞开的窗口扑了进来,花已陌已经出现在厨房里,厨房里传来吱吱啦啦的声音,饭菜的香气开始在屋子里弥漫,这要是在寻常人家,该是多么温馨的画面。

        可是偏偏不是。

        随着斯朕描摹的线条逐渐的呈现,段朗的眸子也是一片震惊,因为当撕着擦去错误的线条之后,一只类似于简笔画的图案开始出现,线条流畅,仔细辨别一下,和斯家的鹰图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个都不是让人震惊的原因,因为那个图案,赫然是一只飞舞的凤凰。

        凤魅?斯朕一贯冷冽而漫不经心的面容终于有了裂痕,他住了笔,死死的盯着那只飞凤,花已陌画的这幅图,花已陌一定是知道凤魅的,那么凤魅在哪里?

        也许是因为震惊,也许是因为一些复杂的心绪,斯朕手里的笔硬生生的被折断了。

        这声音听在站在一旁的段朗的耳中,无疑就像是惊雷一般,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随随便便撕下来的一张纸,竟然会有这样的玄机,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但是看着斯朕万年不变的表情龟裂,也知道绝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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