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风云庆典2
“你感觉先从哪里开始比较好,还是泥还有恻隐之心。我是明白了,敌人是敌人,永远变不成朋友,一度我也以为那五年,花念歌在国外也时时关心你。后来知道不过是监视,她那么多恶心事,做了,就不要怕别人知道。”蓝思琪说。
“她现在是国宝,慕流年不会让你动她的。”花已陌提醒到。
“如果那个凭仗不是慕流年的呢?”蓝思琪突然说。
花已陌一怔,她猜过这个问题,但是也是不敢确定。
“你有证据?”花已陌问。
“我自然是有。”蓝思琪笑道,意味深长。
蓝思琪笑得意味深长。
花已陌也没有再问,只是目光看向辽阔的海面,蓝色的海水,白色的浪花,飞舞的海鸥。游轮在乘风破浪,甲板上船舱里,人声喧嚣。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有些冷,不知道行动的对错,不知道该不该有那份恻隐之心,毕竟曾经他们对待自己的父母,可是没有半分的手软。
她缓缓起身,笑着对蓝思琪说,“你自己小心,遇事多和你哥商量,我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说完不等蓝思琪回应就款款走掉,蓝思琪抬起头,只看到花已陌的背影,似乎这个女子比以前冷情了许多。花已陌红衣翩跹,水袖迎风,已经渐渐的走远。
留在蓝思琪眼帘里的只是衣服肩头手臂两朵镂空的牡丹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似乎带着晨露刚刚绽开一般的妖艳。
这是一个冷清中带着蚀骨妖艳的女子,却又像天边皎月一般,高不可攀。
自己不敌她,真的是不奇怪,只是自己以往竟然从来不曾发现过。
蓝思琪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视线被别人挡住了,她的视线顺着笔挺的白色西装慢慢的上移,这是一个有着一头栗色头发,异常俊美的少年,应该是这个酒会的侍者。
“有事吗?”蓝思琪因为他挡住自己看美女的视线微微有些不高兴。
“美女,男人看就行了。”侍者的声音一出,蓝思琪的脸色就僵住了,因为那个声音太过熟悉,熟悉的连做梦都忘不掉。
“你是,你是”蓝思琪惊诧的指着白衣少年,深情透着猜疑,明明外貌就是不像啊。
“小姐,请你喝一杯,看着和你有缘呢。”那人笑笑的放下一杯东西。然后转头离开了。
蓝思琪惊疑未定的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久久。
“怎么了?”秦果果走过来,顺着蓝思琪的视线只是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很快淹没在人群里,并无什么不妥,“你认识他?”
“没有,就是感觉挺帅的。”蓝思琪笑着说,可是心里还是多了类似于凝重的东西存在,他也在,是不是意味着风云集团的这次庆典注定是不平凡的。远离陆地,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上,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慕流年贸然把云市的上层都带了出来,会不会是太冒险了,还是他自认为有能力保护众人的周全。
“花痴,陌寻枫也很帅,最近发现有暖男潜质。”秦果果笑得有点戏谑。
“去。”蓝思琪翻了个白眼,以前,她和陌寻枫在一起,似乎谁都不看好,感觉委屈了陌寻枫。如今不在一起了,倒是人人都把她往陌寻枫身边凑。
“准备好了?”蓝思琪问。
“难道你不放心我?”兔子跨过椅子帅气的坐下。
蓝思琪和秦果果瞬间跳起,一个去拉兔子的腿,一个拿着包去遮挡兔子走光的部位。
“这短裙实在是太别扭了,一点都不方便。”兔子抱怨的说,穿惯了长袍,也随性惯了,几时这样拘谨过。
“姐妹,咱好歹也是个女人,让人看到了多吃亏。”蓝思琪说道。
兔子翻了个白眼:“看到吃不到,馋的是他们,于我何干?”
“是吗,要不我和胡萝卜说说?”秦果果感觉这一对活宝异常的有意思,都不说破,但是都是心在彼此身上,吃醋还吃的理直气壮。
“别,我怕了你。”兔子告饶,“从哪里开始?”
通往船舱的客房幽深而寂静,即便是穿着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声息。
花已陌微微提着自己的长裙,走在幽深安静的走廊,两边都是门扉紧闭,客人还都在大厅里,而她不喜欢那样的喧嚣。
大红的衣裙上,雪白的肩膀上盛开着若隐若现的牡丹花,花已陌不见得多么喜欢牡丹,但是总感觉牡丹还是和大红色更配,当的起国色天香。
客人们初到,还没有开始领房卡,她算是第一个,最重要的,她不喜欢这样正式的衣服,穿着很累人。
突然,花已陌停住了脚步,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但是回过头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挥之不去的。花已陌微微皱了皱眉,暗笑自己多疑,慕流年的地方,安全性应该是有保障的吧,何况云市那么多高层都在。慕流年应该不会冒这个险。
花已陌回过头,接着往前走,但是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直都在,这种感觉透着森寒,如芒刺在背。
就像是被猎豹盯上一般,对于猎食者,她很像是案板上待宰的小绵羊。
花已陌背对着目光来源,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手按住肩头躁动的凤魅,低声说:“稍安勿躁。”
该来的都会来,坦然面对就是了。
身后的存在感骤然失去,花已陌缓缓抬头,只看见前面,慕流年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明亮的阳光从外面射进来,笼罩在慕流年的身上,整个人恍若是神祗一般。
花已陌的房间就在他的右手边。
花已陌停住了脚步没有再向前一步。她慢慢回过头,身后长长的走廊还是一片幽静,没有任何一个人,如影随形的感觉早已经消失,如果不是肩头的灼热感,她会以为那其实是一个错觉。
但是,花已陌知道不是,就像慕流年此时站在她的身后一般的真实。
她转过身缓缓的走到门口,拿起钥匙,打开房门,就当慕流年是空气,与他还是不要有瓜葛,那是别人的男人。
可是慕流年不愿意这样被忽视,身形一闪,就进了屋子,把花已陌重重的挤压在墙壁上,房门也被一脚踢上。
“放开。”花已陌怒声说道,她已经尽量的躲闪了。
“回来做我的女佣。”慕流年并没有放开她,只是目光幽深的看着花已陌低低的说,多少带着一些别样的近乎祈求的意味。
“慕流年,我不会回去,不会在你的身边!”花已陌说的异常的冷静和决绝。
“为什么?”慕流年问,她不过见了他几次,还是花已陌欠了他的,为何就是如此的果断。
“为什么,五年前我就不改认识你,五年后更加不该遇见你,如果我从来不曾遇见你,我的生活也许是另一番样子。如今,你已经找到了你想要的,花家已经不复存在,你为何不能放过我?你已经有了花念歌,不是吗?”花已陌冷冷的说,可是寒冷的话语里多少带着一点悲怆。
“你想多了,你只是一个女佣!”因为她的再次拒绝,慕流年眸子再次冷了下来。
“哪怕是女佣,我也不会站在花念歌的男人身边。”花已陌冷声说。
“现在请你放开我,欠你的我自然会还给你!”
“你以为你逃得掉?”慕流年冷笑,手指捏住花已陌的下巴,生生的疼。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逃。不过十不想,不喜欢而已。”花已陌丝毫不退让,就像是刺猬为了自保,竖起了全身所有的刺。
“那你喜欢谁,斯御还是斯朕,或者是蓝司辰还是陌寻枫?”慕流年接着问,似乎花已陌轻易的就能让他的情绪有大的波动,并且无法控制。
“那都是我的事。”花已陌冷笑,纵然她喜欢别人,也和慕流年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的事?”慕流年笑了,萦绕在他鼻端的熟悉而心安的气息,他不想放开,这个可恶的女人让他爱恨交织,他更加不会放开。
“你欠了我那么多,你怎么配得到幸福,我不会让你得到幸福!”
“欠?”花已陌突然笑了,带着深深的嘲讽和质疑,她抬高头如慕流年直视,“欠我的人是你,无论是五年前还是如今,相欠的始终是你。慕流年,你才是幕后的那只手,没有你的存在断然到不了今天。”
“花已陌,想要冒充五年前救我的人,也要说点有新意的东西,你重复的那些东西毫无意义,苍白无力。”慕流年冷笑。
“呵呵”花已陌突然不说话了,为什么还要说,掰扯清了和慕流年之间的种种,难不成想要更深的纠葛吗?
不如不说。
可是看在慕流年的眼里明明明白白的就是做贼心虚。
他没有说话,手指摸索着花已陌的唇瓣,眸色渐渐幽深。
“慕流年,你是有妇之夫,我是有夫之妇。拜托你明白一点。”花已陌嘲笑。
慕流年似乎恼了,一口咬在花已陌推拒的手上。
花已陌看着他,清冷无波的看着他,不言不语,甚至没有疼痛的表情,只是安静的冷冷的看着。
慕流年没有松开,嘴里已经有血腥的味道,眸子幽暗的和花已陌对视。
“流年?”走廊上传来花念歌的呼喊。
慕流年没有动,花已陌莞尔一笑,张口就要喊,“在”
话没有出口已经被慕流年以唇相抵,似乎带着怒气冲天的风暴,还带着一点无力感。
抵死缠绵不过如此,却是软化不了面前的女人一分,她有坚硬的铠甲,刀枪不入。
是谁曾说,你如果想要不受伤,就不要动心动情。
花已陌就是此中翘楚,慕流年已经很难掌控她的情绪变化。她甚至没有害怕的,没有软肋。
花念歌走近,然后又走远。
花已陌眸子清明的任由慕流年侵袭,鼻端充斥着慕流年的味道,可是她告诉自己,情不动,心不痛,慕流年不值得。
慕流年终于魇足的松开,手指抚摸着花已陌红肿的嘴唇:“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送消息,去看他,不挣扎,如此种种只能说明一个女人不讨厌你。
可是花已陌偏偏不想让他如意,她用衣袖擦了擦嘴唇,无所谓的一笑。
“不过好奇你的和我未婚夫的有什么不同,原来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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