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注定是我
君澈的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衫,似乎花已陌是在劫难逃。
可是她不能这样,她说过,不能让任何人欺负自己,欺负自己的都要加倍还回去。
君澈突然停止了动作,身子僵硬的像是一条直线。
“你不敢!”君澈冷着眸子说,万万没有想到,花已陌的身上竟然还是有利器的。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怕血,不怕杀戮,何况是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花已陌。
“哼!”花已陌只是冷哼一声,微微一个用力,君澈的脖子就破了皮,鲜血飞快的涌了出来。
她要让君澈知道,她不仅是敢而且是狠。没有人能在五次死里逃生之后不学会自保。她也许曾经天真,但是现在不会。
君澈不想动,不想放了到了嘴里的鸭子。
花已陌不愿意被欺负,他们就以这个奇怪的叠压的方式在粉红色的床上僵持着。花已陌动的是她的右手,伤口挣来,胳膊上的白纱布渐渐晕染开大片的血红。
“你撑不了多久。”君澈瞟了她的胳膊一眼,冷笑道,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有挑战性,也更加的有趣。
“最后剩下的那点力气,刺破你的动脉也是绰绰有余的。”花已陌丝毫不妥协。
君澈冷冷的看着她,嘴角一扬:“花已陌,你想替谁守着,慕流年?斯朕?”
“任谁,反正不是你。”花已陌早已给自己穿上了坚硬的铠甲,慕流年还是斯朕,不过是城堡外的风景,无关于心。
“注定会是我。”君澈冷笑着,一只手突然抓住花已陌抵着他脖子的手腕,一只手撕扯花已陌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的刺耳。
衣服已经撕坏,花已陌雪白的肩头有一颗血红的朱砂痣。
君澈受了蛊惑一般,慢慢的伸手按上去,那颗朱砂痣远比其他任何地方都灼热,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动,但是拿开手指,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朱砂痣,安静的握在那里。
花已陌愤恨极了此时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得到自由的另外一只手直直推向君澈低下来渐渐靠近的脸。
也许是指甲太长,也许是有心,只听嗤啦一声,君澈的脸上多了几道鲜红的血痕。
“花已陌,我今天一定要驯服你,我很喜欢小野猫,难道你不知道吗?”
说完抓住花已陌的手,她头顶一按,就要俯身而下。
“少主!”一个人突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大力推开了门,神色有些张皇的叫道,显然是有大事情发生了。
君澈看了门口的人一眼,然后抓过花已陌的手,拔掉她指甲里的小小刀片。
“看好她,这个女人很狡猾,不要有任何闪失。”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关上门。
花已陌慢慢坐起来,衬衫已经破烂不堪,她起身走向房间里的衣柜,想要找一件衣服换上。
衣柜里琳琅满目的都是女人的用品,一应俱全。像是一个小小的专柜。衣柜的门里面竟然是一个房间,各种衣服用品分门别类,而且,曾经有人用过。
因为化妆台上的口红,已经不是新鲜的痕迹,有些干涸了。
那个张扬的色彩,似乎曾经有一个人特别喜欢。
电光火石之间,花已陌脑海里浮现了那个人的名字。
花念歌。
她微微一笑,找了一件最朴素的衬衫套上,便在屋子里慢慢的溜达。一点一点,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总会有那么一点有用的东西的。
“你说什么?”君澈停止穿衬衫的动作,冷着眉眼问。
“林妈被劫了,功夫了得,就是没有看清脸。”那人灰头土脸的低声说,言语里不无惧怕,办事不力是会有责罚的。
“劫一个死人?”君澈皱眉深思,林丝越已经伤了,那等身手不可能是她,那么林丝越果然是背叛了,她身后的人究竟是谁?斯朕还是慕流年?
“不用管,那个别墅全部撤离,再也不要回去。只留个看门的。打扫干净了?”君澈问。
“干干净净。”男子说。
“那就好。你去守着花已陌,一定不能让她跑了。”君澈对站在窗口的黑衣人说。
那人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凌晨过后,段朗回来了,一身狼狈,显然是经历了一番搏斗。
“人呢?”林丝越伸长着脖子左右张望。
“在警察局,估计明天会通知家属,然后可以顺利安葬。”段朗说着眉头微微一皱,感觉屋子里气氛不对。
“你报警了?”林丝越问。
“没有,只是把你母亲的尸体让警察发现。”当然顺便采集了足够多的东西,并且留下来足够多的线索,对于窝多的兔子,就要一个一个的堵死才好。
“哦。”林丝越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哭着走回自己的房间。
段朗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好问,直接冲上二楼,上了二楼更加感觉气氛不对。
花已陌的房门竟然是敞开的,窗户也是,有呼呼的风贯穿而来。
段朗打开灯,屋子里一片亮堂,被子还是叠的好好的压根就没有人睡过。
段朗慢慢的退回去,花已陌的门口墙上,有一个红痕,那是花已陌留下的伤口上的血迹。
他伸手摸了一下,已经干了。
花已陌是被劫持了,绝对不是自己走的。
段朗眸色深深的看向楼下亮着灯光的林丝越的房间,然后悄无声息的从窗户跳了下去。花已陌失踪,那绝对是天大的事情。
“你说什么?”君家的斯朕,慕家的慕流年同时问出这一句话,也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调动所有力量,查!”同一个夜晚,不同的人嘴里发出了同一个命令。
慕流年站在二楼的房间里,看着窗外黑暗的天幕,已经是凌晨,过不了多久天就会亮起来,但是,他还是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花已陌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
唐清远说的没有错,他是想过要避开花已陌,因为情劫太过厉害,非死即伤。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惧怕情绪他也不知道。可怜花已陌?或者是其他?
或者有些东西,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挖掘,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花已陌即便是受伤,也只能在他的手里,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行。
而此时,隔壁花念歌的房间里,房门虚掩着,花念歌就依靠在房门旁边的墙上,安静的听着门外的动静,花已陌失踪了?
如果花已陌失踪了,最有可能知道花已陌在哪里的就是君澈了,斯朕不可能玩这样的把戏,慕流年这样焦急的样子,一定也是不知道的。
花已陌啊花已陌,最好是死了,她才能解一口气,哪怕是自己得不到的,一定也不能让花已陌得到。
在她所有的不堪都暴露在大众的眼光里,她不能得到的幸福,花已陌凭什么可以。
这些天,慕流年没有来看过她一眼,没有过问她的任何事情,只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偶尔的佣人送上来饭菜,没有人来看过她,也没有人和她说话,斯朕没有再联系过她问慕流年的情况。
甚至君澈,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明明是待在云市女人都羡慕的位置,待在慕流年的身边,但是却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她感觉到孤独和被遗弃。
这种情况她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慕流年感觉焦躁不安,在屋子里也是待不下去了,转身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外面的夜色里,花念歌从屋子里出来,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寂静的像是没有人烟一样。林妈不知从什么时候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但是,似乎并没有人在意这个问题。
花念歌也走了出去,反正她的死活,她去了哪里,还在不在,完全是没有人在意的。
夜风中,一辆车风驰电掣的消失在夜色中。
“花小姐,你不能进去。”一名男子拦住了怒气冲冲的花念歌。
“让开,难道你不认识我是谁?”花念歌虽然憔悴苍白,但是嚣张的气势一点都没有减弱。
“认识,但是今天主子说谁进去都要经过他的认可。”狡兔三窟,君澈的窟已经毁了两三个,他自然是更加的小心一点。
“认识?你的单子倒是不小。”花念歌冷哼,一把推开眼前的人,“你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花念歌二话不说的直接冲上房子的二楼,推开门前的人,直接进入那个粉红色的房间。
“你果然在这里!”花念歌冷声喝道,哐当一声甩上门,怒气冲冲的直接逼近站在窗口的花已陌。
花已陌回头看着花念歌,她想的果然没有错,这个房间果然是花念歌的,是君家一直都把华花念歌当女儿养着,还是君澈和花念歌有别的什么头尾?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要去问君澈啊,不是我想来,而是不能不来。我倒是想要走,你能当得了这个家吗?”花已陌的话也说的很不客气,但是言语间不是没有试探的意味。
“花已陌,你不该出现在我的面前,更加不应该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你在毁掉我做梦都想要弄死你吗?”花念歌憔悴苍白的面容一片狰狞。
“没有关系,有招你想,我命大没有办法。”花已陌无所畏惧的耸耸肩,现在的花念歌不过是丧家之犬,想要对付谁,也要有那个能力才行。
“你认为我没有吗?”花念歌一言不发的直接冲上来,就想去掐住花已陌的脖子,花已陌轻轻的一个侧身,躲开了她的攻击。
“花念歌,以你现在的情况,不自量力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否则也许受伤的会是你自己,”花已陌的手轻轻的一推,就推开了花念歌再次扑上来的身体。
花念歌已经过度透支的身体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扑倒在粉红色的大床上,曾经在这张床上有多少绮丽的梦境此时就有多少的悲惨。
“花已陌,你害我失去了孩子,害的我失掉了一切,难道你不该死!”花念歌不依不饶的再次扑过来。
花已陌轻松的在屋子里躲闪着,“花念歌,你的一切不是我做的,这是第一个,第二个,你的孩子真是我弄掉的吗?你那天难道不是想要去栽赃我吗?可是最后你的孩子怎么掉的,你比我更加的清楚。至于你失去的一切,难道你的一切都应该是你的吗?花家失去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这就是你的报应,花念歌。”花已陌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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