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还要一起回家
姜阑歌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怜惜地抱着怀里的女人,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姜阑歌依旧没有说话,魏知月知道他肯定是顾忌着什么,也老老实实地没有说话。
没过多了会儿,魏知月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望着他时眼眶微红,笑得傻呵呵的,抬手在他满脸的大胡子上摸了摸。
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大胡子喇碴的还是这么帅!
姜阑歌眼底划过一抹暖色,做了个挑她下巴的动作,魏知月仰着脑袋笑嘻嘻地望着他,不过姜阑歌却是皱了下眉,眼神停留在她脖子上的那道已经结痂的“红线”上,手指往下滑,指腹轻轻拂了下。
魏知月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抬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冲他笑着摇了摇头。
本来伤口就不深,早就已经不疼了。
姜阑歌眼底划过一抹自责,抬着另一只手轻轻擦拭着她眼角未干的泪渍,魏知月的小脸依赖地在他温厚的掌心里蹭了蹭,姜阑歌捧着她的小脸,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脸来。
直到察觉有人走近,姜阑歌耳朵动了下,眼底陡然划过一瞬冷光,微微侧了下眸。
当那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走近的时候,这里原本温情的一幕瞬间荡然无存。
魏知月一巴掌挥舞在姜阑歌的胸前,“王八蛋!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与此同时,她趁其不备抓过了姜阑歌的一只手,“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姜阑歌眼底划过一抹狠色,“重重地”把她扔到了地上,然后弯下腰正要继续对这不老实的女人补拳头的时候,像是发现了什么,回头对上那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不认同的视线。
他虽不认同,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姜阑歌赶紧收起了拳头,活动活动了下手腕,同时捂住了刚才被咬的地方,一副被抓包的悻悻模样,目光闪躲了下。
地上的魏知月毫无形象地冲他大声哭骂道:“你个王八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斗不过我男人就欺负我这个女人,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那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把饭菜给她放在了原地方,再看了姜阑歌一眼,深深地皱了下眉,转身出去了。
姜阑歌也低下头看了还在继续哭天喊地的魏知月,而魏知月假借抹眼泪的动作,朝床上还在昏迷不醒的穆知白看了一眼,给他使了个眼神。
姜阑歌懂了她的意思,不过有些不太甘愿地皱了下眉,迈开长腿出去了。
等那道门重新落了锁后,魏知月悄悄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真空包装的熟食大鸡腿,咂吧了两下嘴。
姜阑歌这男人真地道,知道她在这里吃不好,还给她塞了鸡腿。
饭后,魏知月有些困了。
床上睡着人,虽然这床还睡得下另外一个人,不过要让魏知月跟一个随时都会死掉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心里过不了那条坎。
看在他还在发高烧的份上,魏知月勉为其难地坐在床边给他额头敷了下冷帕子,给他把被子捂严实,然后坐在床头小眯了会儿。
一个瞌睡睡醒,再一摸他的额头,简直烫得吓人!
这样下去他脑子绝对会被烧坏的!
突然地,他猝不及防地朝着魏知月伸出了手臂,魏知月一直没留意被他得逞,身体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狠狠砸在他胸口的伤口上,很快沁出了血色来。
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固执地把魏知月困在她的胸膛,他浑身体温高得吓人,魏知月试着推了他两下,没想到他虽然病了,这力气倒是不小!
魏知月摸到他身上的布条上已经沁出了湿润的血迹,心里跟着焦灼得厉害。
“穆知白,你可千万别死啊,虽然我挺不喜欢你把我搞失忆,不过我也就是心里气,我没想让你死啊!你的爸妈还在家里等你回去,你可千万要争气,要是真的嗝屁在这里了,你让我怎么跟舅舅舅妈他们交代!”
他有些干裂的嘴唇动了一下,像是在嗫嚅着什么话。
魏知月瞧在眼里,赶紧动了下,耳朵凑近想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回家,回,家……”
他的声音微弱,不过魏知月也听出来了“回家”两个字,赶紧道:“回家,对对,我们还要一起回家,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死在这里,这么窝囊!你要是死在这儿就只能给你水葬,把你泡得泡泡囊囊的,然后被鱼吃进肚子里,想想都很恶心是不是?”
穆知白把她勒得紧紧的,一直说着要回家的话,神智看上去真是不清醒到了极点!
魏知月也很没办法,他这情况必须要吃感冒药,再要医生来给他好好处理伤口才行!
姜阑歌那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不回来。
不过魏知月更喜欢他暂时别来,不然让他看见自己这么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真是借给她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没想到穆知白这家伙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这力气还不小,身上居然还带了点腹肌,啧啧啧!
魏知月抬着手指头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戳了两下,居然还挺结实。
轻轻挣扎的两下,没挣脱出来,又怕刺激到他身上的伤口,加重他的伤势,最后没办法,只得在他咯吱窝轻轻挠了两下,他这才松了些,魏知月趁机逃了出来。
不过她的衣服上沾了些从他身上沁出来的血迹。
唉,好想洗澡换衣服,不过这里没有热水,只有冷水,完全没有洛方城那里生活质量好。
这浑身臭烘烘的,刚才姜阑歌竟然没推开她,这绝壁是真爱了!
魏知月闲得无聊,又端着凳子趴在窗口上打望。
天色近晚。
夜幕中,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顾远泽站在森严的城堡面前,他眸色黑沉,拳头微微握起。
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城堡内,一个房间里,郝安然依旧一脸木然地坐在床上,奈哲尔后背有伤脸色惨白,还不忘给她亲手换药。
纱布一圈一圈地给她拆开,他熟练地给她处理伤口,换药,然后重新给她包扎,至始至终她都老老实实没有动弹分毫,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痛意一般。
终于,在他把纱布给她包扎完整后,她的手指轻轻动弹了下。
奈哲尔望着她,“弄疼你了?”
郝安然总算转了下眸,眼神紧紧盯着他的那双蓝眸:“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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