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沈舒兮换好了衣服,微微侧脸盯着光洁的背,喃喃道:“阿楚,白清浅女士这是想让我火的节奏。”
“额,不可否认,他好看!”
纤细纤细的肩带在白皙的皮肤上似乎稍稍用力就断了,纤腰盈盈一握,白肤红唇,裙子的纤细羸弱感配上沈舒兮艳丽的脸每一幕都像是精心拍出的影片。
单薄的背上垂下几朵花骨朵像是框住的美景。
沈舒兮指着盘起来的头发,“头发要散下来遮遮吗?毕竟在学校。”
“阿楚?”
陈阿楚回神,“不、不用,要是遮了后面那垂下来的几朵花不就看不到了。”
“要是真的是你上场,你人路潜做你旁边给你挡着,你坐在里面,就是可惜这么好看的裙子了。”
“给我东西遮遮吧,穿这衣服我都不好走动了。”
临近十月份的天气暖的虚假,报告厅是有暖气的在外面换衣服的地方可没有,陈阿楚早有准备翻出准备盖腿的毛绒毯子,随手递给了一条枣褐色的给沈舒兮。
“这个可大了把整个人包起来都没有问题。”
沈舒兮接过横断挂在了脖子上绕了几圈,毛毯子垂下到小腿上方,裙摆到脚后,穿着平底的小皮鞋只能若隐若现。
看着沈舒兮裹上了陈阿楚也裹上了另一条草绿色的,远远看去像是两个斗篷。
“我去看看路潜好些没。”
“嗯,我就先不过去了那边都插不上脚。”
“好。”
报告厅旁边的一排教室大多都是节目表演的同学化妆和换衣服的,陈阿楚由于去的晚没有找到位置所以在一件空的舞蹈小教室。
小教室离报告厅不远横穿一条路就是。
想要去路潜原来带的房间找,却在进门的时候被叫住了。
“沈同学。”
苏予唱的是青春校园歌曲,阳光下浅绿色上衣和白色裤子简单干净,这一身在校园里出彩又相配。
“怎么了?”
苏予打量着她,她这个样子很奇怪,她懂。
“为了防止突然状况做的替补。”
“哈哈哈,谁啊值得我们沈同学这样救场。”
这话莫名的暧昧,如果直接回答像是她和路潜有什么一样。
“谁出问题了就是谁。”
“去房间里呆着吧,穿成这样在外面到底还是冷的。”
“我看到路潜旁边跟了医生,是他出了什么事了吗?”
“我也要去看看。”
“嗯,好那我们一起。”
说着苏予就往她以为路潜的反方向走去,路潜是被陈窈窈拉到那里化妆的,刚刚他去换衣服的时候他也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路潜现在在哪儿看着苏予走的胸有成竹,也许苏予刚刚看到了吧她想。
房间没人,只放了几把板凳和还有很多吃以及水的。
“这里?”
“这里是我们班级放吃的地方,等都入报告厅了再发下去。”
苏予解释着随后从书包里拿出一盒饼干,透明的玻璃瓶子彩色的饼干像是一颗颗糖果一样,“谢谢你。”
“嗯?”
“我妈妈说有个好心的小仙女帮了她,她一形容,我想大概就是你了。”
“知道你是我同学,她激动的一定叫我带给你的。”
苏予对她来说爱,只能是爱过了,要说恨也不如前世那样悲愤,有一种关系当不成朋友做不了陌生人达不到仇人的地步,她和苏予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
沈舒兮的手被枣褐色的毯子圈围了起来,沈舒兮没有把手伸出来摇了摇头,“代我谢谢阿姨,我当时不过举手之劳,饼干我就不要了。”
“我要是带回去她一定说我没有送你,很好吃的,尝尝看。”
看着苏予一副很有耐心准备劝说她拿的时候,沈舒兮回道:“谢谢,你先收着吧,我不好拿。”
沈舒兮不想和苏予有过多交流转头就要离开,由于太着急竟踩到了和鞋底齐平的裙摆,看着光洁发亮的地板,这脸朝地的下去鼻子得踏吧。
预想的疼没有来,只有鼻子酸酸的。
怀中软软的香香的,苏予一时间竟不想松手。
怀中的脑袋动了动苏予绅士的松开关切道:“还好吧?”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沈舒兮虚摸了摸自己微红的鼻尖,身体还有些没站稳像是个不倒翁,带着鼻音道:“没事,谢谢。”
沈舒兮上半身被毛毯子裹得严严实实手都来不及伸出来,像是俄罗斯套娃一样,站稳后沈舒兮稍微松了一下身上的毯子。
她的口红印到了苏予衣服上,由于是绿色的倒也不那么明显。
苏予从身后的书包里拿出一张纸递过去,沈舒兮这才意识到她眼睛里打了泪圈。
沈舒兮没有接仰着头把眼泪送回眼睛里去,然后朝苏予眨了眨眼睛,“好了。”
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周围泛着红晕像是清晨沾了露水初开的桃花,带着点点泪光的眼睛雾蒙蒙的像是带着柔情。
苏予没忍住揉了揉沈舒兮的头发,“沈同学真是可爱。”
沈舒兮敏感的躲了过去,“你衣服要不要清理一下,刚刚不小心粘上去的。”
苏予这才发现衣服胸口处有着一个浅浅的唇印。
“看不出来。”
“哦。”
既然本人不在意她就没必要操那个心了。
空教室里承鹊一时不敢靠近路潜。
刚刚路潜找沈舒兮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男生和沈舒兮抱在一起,随后路潜手中桃粉色的莲花灯攥碎了,里面的小灯泡碎了一手,不知道疼一样。
路潜脸上的笑容未减却十分空洞夸张双眼猩红在阳光下骇人,嘴里不停的念叨不能吓到阿舒,不能吓到阿舒,越说手心里攥的越紧,魔怔的样子的确和别的时候不一样!
“在这等我,我拿药箱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承鹊冷声道。
路潜心里有问题他是知道的,但上次的检查称不上疾病阶段,平常除了嘴巴不讨喜外没什么问题,可刚刚那样子分明是处于疯狂的边缘,像是锁住的病魔被放了出来。
他甚至可以说刚刚路潜捏碎灯泡属于自残行为!
三分钟后路潜坐在了座位上,承鹊把药箱打开没好气道:“手。”
他还没有查看伤口情况但路潜紧紧的攥着手那碎了的玻璃渣怕已经深入血肉,血水还在顺着手往下流。
这人像是聋了一样自动屏蔽他的声音。
“呆会还要表演,如果手伤了就不能上台了,你和沈舒兮的照片就拍不到了。”
话音未落路潜就把手递了过去。
承鹊看着路潜一手血肉模糊,不由得在心底问候了路潜的祖宗十八代!
手指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承鹊花了有半小时的时间勉强把路潜的手清理好,在包扎的时候路潜出声,“不能包的太笨重,不好弹琴。”
语气平缓温和,应该是已经稳定了。
“再次做一份测试,我需要看到你真实状态。”
路潜手掌最严重手指上也有着小小的伤口,路潜自动略过承鹊的话定制手说:“手指不用了,等弹完再说吧。”
因为路潜身上有被化妆师刻意的画上伤口所以手上的绷带在身上并不突兀,反倒更真实了。
路潜打量着手上的绷带,一脸温和,“刚刚有些生气,没吓着你吧?”
承鹊:……
承鹊收拾了医药箱认真道:“沈舒兮会影响你对不对?”
“你有没有想过让她帮助你治疗?”
他本来还想从他家庭关系环境排查一下原因,但目前看反倒是局外人沈舒兮可疑度最大。
“阿舒胆子小,再说我不需要阿舒的帮助。”
承鹊还想说什么嘴巴还没张开,路潜就警告道:“不许乱说话!不然不给工资。”
承鹊:……
他真不知道路潜请他来干什么的!心理安慰吗!
路潜站在门口准备要走目光落到地面,“你清扫干净。”
沈舒兮已经从刚刚陈窈窈的化妆的地方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路潜。
苏予的节目在前面不得已他已经先去准备了。
五点钟会开始,四点半的时候前面表演人员就要在位准备了。现在已经四点十分。
沈舒兮朝陈阿楚的小教室走准备和她去报告厅。
沈舒兮松了松身上的毯子小幅度的提着裙摆以防万一再次出现意外。
“阿舒。”
“欸,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久。”沈舒兮欣喜的朝路潜跑去。
想将朝他跑来的人拥入怀又克制住了,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苏予的画面,路潜攥紧了包扎好的那只手,鲜血透过纱布渗出了一点,疼意也顺着手臂传入大脑。
路潜穿着是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衬衫由于造型原因还被扯开了,看上去十分清凉!太阳现在已经不如刚刚好了,空气里也已经渐渐蔓延冷意。
“冷吗?”
沈舒兮想把自己的毛毯子分给路潜一点,突然想到她的衣服更清凉。就拉着路潜到了陈阿楚呆的小教室。
“阿楚?”
路潜任由沈舒兮拉着,似乎手臂上那一抹温热能安抚内心的躁动。
陈阿楚已经不在了,沈舒兮看了眼时间四点十五,阿楚的小提琴打头阵估计现在已经在汇报厅了。
“先呆着吧,我们节目比较靠后,五点去也不晚。”
现在去即便到了哪儿也是在教室呆着,这边还清净一点。
“呆会可以自己上场吗?”
路潜无辜的摇了摇头。
“路潜你说过的,你可以控制你的低血糖,你呆会坚持一下,坐在外面,我在里面,出了问题我可以帮你补救。”
“好。”
“你怎么这么凉。”
刚刚拉路潜的时候她就觉着凉,比她的体温凉了好几个度,像是冰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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