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林蕊的哭喊声仿佛还在耳边，林菀菀半晌没有出声，车里的气氛安静极了。
"满意吗？"沈遇清突然开口问，林菀菀分明听出他话里的嘲讽。
林菀菀抬头看他，微微皱眉："她真的不会有事吗？"
沈遇清向她逼近，呼吸就在近前："我问你满意吗？"
沈遇清的眼神锐利。仿佛已经将林菀菀看地一清二楚，逼得林菀菀避无可避。
其实是满意的，沈遇清这样的态度，林蕊必然伤心欲绝。
她笑地有些干："我满意什么？本来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是你非要……"
沈遇清大手贴着林菀菀的脸抵在车窗上，将两个人之间的空间缩的更小："林菀菀，别以为我真的那么蠢。"
呵，你要是不蠢，为什么看不出当初林蕊的苦肉计。为什么看不出真正爱你的人是那个被你当狗的女人！
林菀菀刚要说话，嘴巴突然被这个男人蛮横地堵住。
林菀菀下意识地要挣扎，却被早有防备的沈遇清抓住手腕，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根本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在她口里攻城略地。
"不要。"林菀菀含糊地拒绝着。口里连呼吸的余地都没了，险些窒息。
沈遇清当然不会听她的，大手用力地柔着林菀菀，疼地林菀菀紧皱着眉头。
"撕拉"一声，她薄薄的上衣几乎被沈遇清粉碎，一股凉意瞬间侵袭了她。
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的林菀菀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要！"
沈遇清却根本不由得她反抗，在狭小的空间里将林菀菀禁锢着，很快就将两人的桎梏退去。
林菀菀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时候的沈遇清竟然还要对她这样！
"沈遇清，不要！"
林菀菀惊恐地叫着，三年前的噩梦仿佛又在眼前，自己在那狭小的地下室。避无可避，只能承受着沈遇清一次又一次的侮辱。
如今，她以为自己涅槃归来，换了身份，沈遇清却将她打回原形。
沈遇清没有停下来，他看着林菀菀眼里的惊恐，与当初如出一辙。
自她走了，他就没再碰过女人。
现在见了她，他好艰难忍到现在。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林菀菀。平时伪装的再好，这个时候她的眼神，她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猜测再次得到验证，沈遇清他的理智被燃烧殆尽。他红着眼，看着挣扎的林菀菀："菀菀。当初……对不起。"
林菀菀一愣，眼泪下意识地落了下来。
这一刻的心酸被放大到极点，就算她不想承认。可总归，是等到了这句对不起。
他知道错了，也愿意为了自己去伤害林蕊。还保留着自己弹壳项链，也许他真的对自己也是有些感情的吧。
林菀菀闭上眼睛。
就让她放纵这一刻吧，忘记自己是来复仇的，忘记这个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
坚持很难，放纵却太简单。
沈遇清吻干林菀菀的眼泪："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
真的能原谅吗？
就算她能原谅，死去的爸妈也不能。
林菀菀没有说话，抱住沈遇清的腰："遇清，如果我真的是林菀菀。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沈遇清停下来，直直地看着林菀菀。
他的手轻轻拂过林菀菀的眼眶，是他。就连林菀菀唯一能看到的血红色的世界，也要残忍地夺走。
"疼吗？"
林菀菀心酸得厉害，怎么也忍不住了："疼，阳光大一点，风大一点，黑一点。有眼泪，都会疼。"
沈遇清仿佛被一道雷劈中。林菀菀承认了，被他步步紧逼之后。终于承认了。
可是，他心里却被压了一块巨石，难受地喘不上气来。
"满意了？我承认了，沈遇清，你要怎样？杀了我吗？"林菀菀动了动身子，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含着泪的眼眶仿佛火烧一样，"还是，继续关起来折磨我？"
沈遇清颤抖着手握住林菀菀的肩膀。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菀菀，对不起。"
林菀菀冷笑一声，推开他的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你？"
沈遇清缓缓起身，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给林菀菀盖上："菀菀，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让我补偿你。"
"补偿？怎么补偿？"林菀菀眯眯眼，将眼泪挤出来，眼眶实在痛的厉害。
沈遇清道："你说，只要我做得到。"
"那你叫韩菲菲把我的眼睛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把我爸妈还给我！"林菀菀终于忍不住，嘶吼了起来。
沈遇清紧紧地抱住林菀菀，任由她的眼泪滴在胸口。烧得厉害。
"好。"
这句"好"答应地莫名其妙，林菀菀并不知道里面蕴含的意义。
这场突如其来的情在林菀菀的坦白下结束，沈遇清将她送了回去。
"菀菀。这是我欠你的。"沈遇清隔着车窗看着林菀菀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淡淡地道。
等到林菀菀不见了，他才从储物盒里拿出一张照片。
那是小时候的他和林菀菀。
小时候的林菀菀真好看啊。眼神里都是星子。
是他，亲手杀了那个她。
………………
风秋白看着眼前的林菀菀，几乎不用问，脖间的暧昧痕迹已经昭然若揭。
风秋白攥紧了拳头，强装镇定地问："你们？"
林菀菀下意识地去遮挡脖子间的痕迹："哥，我会假装原谅他，然后再折磨他。"
风秋白问："怎么折磨？"
林菀菀答："等我把林氏的东西拿回来，我们就宣布订婚，像沈遇清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结婚。"
风秋白没想到林菀菀会这么说，愣了愣："我们订婚？"
林菀菀点点头，有些难堪："我只是让他丢脸，哥你陪我演场戏，如果你有喜欢的女人，那就当我没提好了。"
风秋白突然握住林菀菀的手："好。我这样子，就不耽误别的女孩了，你要好好照顾我。"
林菀菀笑着点点头："嗯，"
风秋白抬起手，将林菀菀耳边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看着她皮肤上的痕迹，内心酸涩不已。
终究，这个女孩子，自己留不住。
可只要有一丝机会，他就绝对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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