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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楚熠这是被调戏了?


突然脸上一热,江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覆了上来,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许是醉了酒的缘故,掌心烫烫的,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温度。
  “我能感觉到,你很好看,你的唇形很好看,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很!好!亲!的!样!子?
  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江岁安的大拇指毫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唇,微微粗粝的手指比不得唇的柔嫩,每划过一次就像是带起一阵战栗。
  楚熠快疯了,他感觉喝醉的是自己才对,酒精的麻痹感,从头顶麻到了脚底。
  尽管他努力的保持冷静,但是“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宛如鼓点般激烈的心,根本抑制不了一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楚熠的眼神变得热烈,仿佛如同火焰般在燃烧,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喑哑。
  “啪。”
  江岁安冷不丁的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准确的说应该是面具上,瞬间给他打清醒了。
  “这个皮球不错,不过怎么有的地方软,有的地方硬啊!”
  她的手在面具和下巴上来回捏着,眼神疑惑不解。
  “江!岁!安!”
  江岁安冷不丁的抖了一下,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有点危险,但是现在她的脑子就像是被糊住了一样,根本转不动。
  酒劲渐渐上头,被这么一吼,心里的委屈全都出来了,她憋着嘴直直的扑进了楚熠的怀里,小声地哽咽着:“我都这么听话了,为什么总是不要我?”
  软玉温香在怀的一瞬间,楚熠觉得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脸烫的像是要把面具都烫红,他这辈子还没跟任何一个女子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她怎么...怎么...这么软啊!!!
  可是江岁安的一句话,瞬间浇灭了他的那些心思。
  “你说谁?谁不要你?”
  楚熠喉咙发涩,硬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可是江岁安酒劲正上头,怎么可能听得进去,没一会他就感觉胸口湿了一大片。
  他努力将江岁安推开,正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楚熠真的快抓狂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说话说一半的感觉,就这么在一个男子的怀里睡着了??
  江岁安一个没站稳,又朝后倒去,楚熠赶紧把人拉住,干脆一个公主抱,稳稳地打横抱在怀里,轻轻地放在床上。
  她脸上还带着泪痕,眉头紧紧的蹙起,睡觉也睡不安稳。
  楚熠伸手把眉毛抚平:“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真喜欢二皇子,我帮你就是。”
  只要一想到刚才她哭的伤心欲绝的样子,楚熠心里也密密麻麻的泛着痛,那些话难道是想给二皇子说的吗?
  今天的醉酒也是因为二皇子?
  喜欢却又不得不远离,还要承受心上人不喜欢自己的痛苦,只敢在醉酒后一吐为快。
  他突然待不下去了,夺门而出,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问个清楚。
  熟睡中的江岁安还不知道已经因为自己,引起了楚熠的一出内心大戏。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小姐...小姐,二小姐来了!”
  春雨一进屋子,就闻见一股刺鼻的酒气,碗里的醒酒汤凉了又热,已经都热了三回了,硬是没能把她叫起来。
  “让她走,我没空,忙着呢!”
  江岁安困的嘴都张不开,翻了个身就又睡下了。
  “可是二小姐说,她丢了一根簪子,对她很重要,看看小姐有没有见过。”
  簪子?什么簪子?
  江岁安勉强睁开了眼睛,努力转动着涨呼呼的脑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清明了起来。
  “她一个人还是?”
  “不是,还带着大夫人娘家表妹。”
  还专门带个见证者啊,生怕这件事传扬不出去呢!
  随手将自己的头发挽起来,揉揉脸,眼睛干涩的很,怎么感觉像是哭过了,难道自己喝醉了又发酒疯了?
  “我喝醉之后发生什么了吗?”
  春雨摇摇头:“奴婢去给小姐煮醒酒汤,回来就看见小姐躺在床上睡着了,一直到现在。”
  江岁安轻轻呼出一口气,那就是做梦了,可是为什么会梦见楚熠呢,这种感觉很奇怪,只记得是谁,但是做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她漱了口,换了衣服才出去,两个人等在院里,看见她出来,江岁然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女子先开口了:“江大小姐还真是架子大,等了这么久才能见一面。”
  “你也可以不等,直接回去。”
  江岁安头还疼着,语气自然也好不了多少。
  她鼻尖轻嗅,然后嫌弃的用帕子捂着鼻子:“怎么一身酒味啊,我还没见过哪家大家闺秀整日饮酒呢。”
  此人是大夫人姐姐的女儿,大夫人娘家渐渐落寞,江侯爷却是青云直上,所以王艺雪自然是唯江岁然马首是瞻,跟着她可没少欺负自己。
  “你没见识是因为你见识短,不是说找簪子?在这叫唤什么?”
  王艺雪脸色难看了一瞬:“岁然姐姐的簪子不见了,是最好看的那个,是不是你偷走的?”
  她的声音很大,吸引了外面经过的人,这种居住的院子大门基本都是敞开的,只是休息的时候房门会关上,现在正好是大家用完膳出来散步的时间。
  一听到有热闹看,都渐渐围了过来。
  “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了,原来王家的家教就是随随便便污蔑别人偷窃?”
  王艺雪有点慌了,爹爹好不容易混进了刑部,虽说是领了个闲职,但好歹也是挂着刑部的牌子,可不能毁了名声。
  “你与岁然的东西放在一辆马车上,现在找不到了,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
  江岁然也跟着开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我知道你喜欢这根簪子,也不止一次的说想要,但是这是我外祖母留给母亲,母亲又给我的,与我而言意义大有不同,我拿别的跟你换行不行?”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把这件事给坐实了,江岁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着外面那些人,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得了江岁然的授意,毁人名声这种手段还真是用的炉火纯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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