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话题
燕西墨话语说毕便看扫视四人，见他们都是一副缄默其口思索的姿态，也不好及时相问，继而也是陷入一阵深思之中。待得片刻见四人还是那般，不由的掏出一支香烟缓缓的点上，安娜见状忙道“西墨，不可以在办公室吸烟，这是公共场所，作为领导人，你不应该带头搞特殊，吸烟，对我们对你都有害，这你是知道的。”
燕西墨微微一笑，道“安娜，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吸烟是有害健康的。不过，这吸烟就像这工作一样，明知道是一份加班加点，奋尽心迹都不可能有满意的活计，但每个人还是要为此拼命的努力。烟，也是一样，明知道会害人，但为了缓解一时的烦恼、困顿也是适当的一番自我麻醉，显得有些释然罢了”
“谬论，哪能将吸烟与工作混为一谈，我看你是强词夺理。亲爱的部长同志，请您为了大家与您的健康把烟掐掉好不好？”不待安娜出言反驳，蒋琳慧便插言而道。
“没事，吸一支烟缓解一下情绪是可以的，况且是在思索问题的时候，这是男人的‘惯病’，以后你们可要多忍耐一下，不光是他，据我所知非俗与卧儒也是吸烟的，是不是？五个人三个大男人吸烟，你们两位女士可要有罪受了”此时的燕西墨刚要反驳，便见蒋凌风推门而入，一脸慈和的笑脸对几人说道。
五人见状是赶忙站起，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声“董事长好”。
蒋凌风微笑点头，继而问道“讨论的怎么样了？可有了方案”见几人沉默不语，蒋凌风还是那般和蔼的玩笑道“只是讨论这该不该吸烟的问题了，全然把命题给抛到脑后去了，是不是？”
“董事长，你可是冤枉我们了”蒋琳慧与安娜异口同声的委屈道。
“嗷？是吗？看你们这表情便知道是冤枉了你们。”蒋凌风风趣的说。
“冤不冤枉，问问部长同志便一清二楚了。”蒋琳慧没好气的回答道。
面对自己的大千金如此的回怼，若是在中天的其他人身上借给他一万个胆也是不敢的，即使那人不想在中天‘高就’了，也绝难敢如此的无理，这一点从董事会上，蒋凌风使出的‘杀手锏’便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城府极深，而且威严极高之人。想必认识到此点，众人有诸多不满或者是压抑使然，方才在董事会上‘见风使舵’偏颇了曲、林二人，但内心的那份忌惮确是始终泯没不去。
蒋凌风面对蒋琳慧的话语，不由的看向了燕西墨，一脸沉重的问“燕部长，你说说看。”
“对不起，董事长，我们还没有拿出具体的方案与计划，一切还在讨论之中”燕西墨一本正经的赶忙回道。
“不急、不急，你们好好的，仔仔细细的考虑、讨论，三天之后再给我答复。毕竟你们是第一次接受社会带来的‘命题’。应该考虑多方位、全面化的，不可单一论调，换句话说就是缜密周全一点。”蒋凌风还是那般和蔼可亲的说，脸色之间全无半点责怪或是嫌弃的样子。
这样的举动让五人感觉诧异，并为是心中忌惮，犹如他手下的那些员工一般对于他那种‘喜笑不形于色’的表现为之恐惧。而是对于他们来说一个简单的行与不行的讨论，尚且还没拿捏下来，这让燕西墨五人有些无地自容。
在此时，蒋凌风那父亲般的和蔼可亲，无非是让五人觉得这是一种莫名的讥讽，准确的说是包容，包容到他们在公司以后都是要受到特种待遇的。对于这种想法，事后，燕西墨也将心中的犹豫告诉过韩非俗，然而韩非俗的回答是“我看不然，依董事长的做事风格，绝不会给我们开小灶。开始的照顾是必然的，这是亲情的使然，然而以后就不可能有这种事了。因为董事长绝不会溺爱自己的孩子，使他期望的接班人成为一个无水平、无能力、无经验的三无之人，这是其一；其二，对于董事长的做事风格，不像是那种溺爱孩子的长者，倒是希望历练一番孩子，这一点从董事会发生的事便可得出，那么第二点推翻第一点，那只有一个原因，便是董事长自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此说来倒是有几分道理，我也是有此一想，所以才在董事长来部门‘问责’的时候，表现出一分战战兢兢的态势，寻求董事长的暗示信号”燕西墨也自我见解的回道。
这些事后二人私下的悄悄话，只是二人的一番揣摩深意罢了，到底蒋凌风心中如何所想，那也只有蒋凌风自己以及他肚里的蛔虫方才知晓。正确答案还有待商榷。
蒋凌风把话说得清楚，五人顿时是哑口无言，蒋琳慧似是还要出口说些什么，让燕西墨忙是阻止而住道“那就多谢董事长了，实是我们‘初出茅庐’，一些工作经验还有待摸索，望董事长海涵”
“我说了不急，去海外，只不过是董事会与各位经理的想法，具体到底去不去还有待商榷。我也是让你们提前拟定个计划而已，如果不去那就算了，其实新杰在那边我是很放心的，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不过，董事会毕竟是董事会，大家的看法还是要遵循的，不能因为新杰是我的心腹就不去查了，既然他们这么不相信我，那我就要做给他看看，更要让董事会的一众之人知晓我蒋凌风的心腹是经得起查的，而且是经得起所有人的查。好了，我也得避避嫌，省得让他们知晓了又有想法了。你们继续讨论，三天之后给我答复便是”说罢便转身而去，。
然而对于蒋凌风的谈话不知道何时传到大洋彼岸的梁新杰耳里，他一脸平静的说道“真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既然都能猜到我的头上，看来，他蒋凌风这一系列的动作哪里是什么‘清宫’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我梁新杰的身上啊。”此乃后话。
送走董事长，蒋琳慧一脸沉闷的自语道“真是出师不利身先死了”
安娜一脸狐疑的问道“什么意思？琳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面对安娜一脸的懵懂之状，三个大男人微微苦笑。
燕西墨解释说“她是怕被开除了”
“什么？她是的父亲也要开除你吗？”安娜不解的问道。
“商场如战场，不能胜任就要开除，否则就是豢养蛀虫，公司就会为此而走下坡路，严重了更会导致破产。所以，公司没有亲情只有同事。”燕西墨徐徐而道
安娜点点头，回道“不错，这一点与欧洲的经营方式理念是不、、、谋、、、而、、、、合的”，四人见她说成语的模样不由的微微发笑，全然化解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少倾，楚卧儒突兀而道“这好像有些扯东拉西了，标题不对主题、、、、”
话到此，燕西墨便赶忙打岔道“标题对了就可以，主题是内容，管它写什么，只要是形散而神不散就行，这就像散文，不论怎么写，没改变标题就是好文章，卧儒你是聪明人，希望你也能写出一篇好的散文”
楚卧儒闻听思忖片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我尽力而为。”
“这又扯哪里去，怎么又是散文了”安娜更是一脸匪夷所思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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