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就让要娶小师妹的男子看着我们瑟瑟发抖吧!
罗子华添油加醋:“你们当大师兄还会娶几回亲么?这可是难遇难逢的好时机,错过了再想要取笑他可就没机会了。你不也是一大早就去取笑了几句才来帮忙的么?你当你就是好人了?”
刘剑双一本正经地道:“三师兄,我本是好人,遇上你这位师兄跟了你才学得这样坏。咱们已经坏了,你就不要将玢珧也教坏了!她是小姑娘,不能这么坏!”
何玢珧还未出声,陈玉泽则道:“她还用教?说不定已经想好怎么作弄大师兄了!咱们也想想怎么为难下大师兄吧!”
罗子华道:“小师弟,我可没教坏玢珧。倒是你,总是教她淘气,我看她将来怎么给你添乱,这辈子她没有机会取笑我了,你却难逃她捣乱。”
陈玉泽笑道:“三师兄,你当她就能捣乱我的事了?你忘记了女弟子稀少,我若是找不到个情投意合,志趣相投的,就要跟你一样走修仙之路了。就算我找到了成亲时,这小丫头必定早已嫁人,到时自有人管她,轮不到她作弄我了。”
他接着道:“三师兄,你也说给大师兄添乱只有这一次机会。若是这时不添乱,大师兄成亲了,咱们还能给他添乱么?你说是不?”后面这句话却是对着何玢珧说的。
何玢珧早被几位师兄逗乐了,笑着点头。
陈玉泽眼珠一转,笑道:“那,你可想好给大师兄添个什么乱了?”
何玢珧笑道:“我还没想好,四师兄小师兄,你们觉得绊大师兄一跤,让他跌在魏师姐身边好么?”
陈玉泽眼珠一转:“那自然好。我听说魏清雪师妹生得极美,大师兄看见那魏清雪师妹时必定心神不属,用你的花绳绊他跌一跤可好?正跌在魏师妹裙边。”
他指了指何玢珧手腕上的花绳,眉毛向上一挑:“大师兄今日这一摔,足以成为他为她倾倒的佐证,你说是也不是?”
他接着道:“小师妹,这事我们做起来不易,交与你便简单了,只须用你的花绳悄悄打个结将大师兄的脚或衣角绊住,你施法轻悄些,那时节大师兄心神不属,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必定要重重跌上一跤。”
何玢珧抿嘴微笑:“小师兄出谋划策,却让我去当坏人,自己躲在后面偷着乐么?”
罗子华忽然变成了好人,叹道:“这么要紧的时刻你让小师妹给大师兄下这种绊子,让他跌面子,你就不怕大师兄过后收拾你?”
陈玉泽一本正经地道:“大师兄素来稳重,忽然绊这么一跤明明就是见了魏师妹五心不定、心神不属所致,怎的是我给他下绊子了?谁看到我下绊子了,小师妹看到了么?”
何玢珧笑道:“不是小师兄下的绊子,是三师兄下的!是三师兄教我绊大师兄的。也是三师兄让我去添乱的,三师兄,你可不要想抵赖!”
罗子华没料到何玢珧立时就诬指自己使坏,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刘剑双顿时幸灾乐祸:“你们唯恐天下不乱把她扯进来,没想到这小丫头翻脸不认人,倒打一耙了吧?”
罗子华对何玢珧道:“你这小鬼头,居然跟他站在一起,看你将来招夫婿时他怎么为难你?”
陈玉泽笑道:“三师兄说的什么话,我怎会为难小师妹?再说了,小师妹招婿时,你就不出力了?那不叫为难,叫考验,叫立规矩。到时你们不管都行,让我来,包管花样百出,必定将要娶小师妹的师兄弟收拾得服服贴贴,跪着进门,做小伏低,让小师妹妻纲大振。”
刘剑双叹道:“我真是好生同情这位师兄弟呀!不过,我依旧要站在小师妹这边,整得他不敢抬头,让他往东不敢向西,让他跪着不敢坐下。”
罗子华瞬间转了风向:“也对!我们这些师兄弟就是将来小师妹婚姻大事上的腰杆子与试金石,一定要将他试而又试,让他知晓我们的小师妹不是随意可娶的!”
三人异口同声道:“对,我们就是小师妹面前的铜墙铁壁,就让要娶小师妹的男子看着我们瑟瑟发抖吧!”
何玢珧没料到说来说去,三位不着调的师兄居然说到了自己身上,她眼珠一转,笑道:“其实我觉得大师兄就这么跌在魏师姐面前显得诚意不足,不够隆重。”
陈玉泽笑道:“那,依你之见,怎么才算隆重?”
何玢珧笑而不语,刘剑双问道:“你有更好的主意?说来听听。”
罗子华也笑着催她:“快说快说。”
何玢珧笑道:“你们真的想听?”
罗子华一听这话,怀疑地对她看了一眼:“你这小丫头不怀好意呀!”
何玢珧转身就跑,跑出去几步方回过头来道:“大师兄一人摔跤多不好玩呀,不如我施个法子,几位师兄一起摔倒在魏师姐脚边,正好给魏师姐行个大礼。”
陈玉泽摇头道:“还说她心好,实则就她最坏。”
何玢珧早对着三位师兄做了个鬼脸逃开,直奔何思铭住处而去。
何玢珧独自住在后山的花草园附近,何思铭与仙尘派男弟子都住在仙尘派后的竹林边,此间一片房舍被竹林半掩极是清雅。
何玢珧转过竹林时已见大师兄屋门关着,来到门前在门上轻扣了两记:“大师兄,我来啦。”
她敲了三回门,何思铭没来开门,也不应声。
这门如何拦得住何玢珧?但她虽是来取笑大师兄,却也不敢硬闯,乖乖站在门前等候。
她又敲了一回,才听屋内微有声音,笑道:“大师兄,你是害羞才不出来不开门的么?我好心来看你,你果真不理我么?那我可要走啦!”
“呀”的一声,门开了。何思铭出现在门内,他眉清目秀、身形挺拔,穿了一袭青衣。
仙尘派弟子日常都穿着青衣,但何思铭的这件青衣平整且簇新,显然是今日才上身的新衣裳。他腰间围了同色腰带,腰带下悬挂着一枚白玉珮。
这枚玉珮何玢珧已看了两年,正是两年前大师兄订亲时魏清雪给的的文订。
大师兄对这门亲事极是满意,这枚玉佩平日里一直放在枕边并不佩在身上,闲时则拿在手中,今日商议婚期,方才悬挂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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