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我想试试
机场，一艘民航客机正准备启航。
机舱里头，乘客们已经就坐，只有少数还在放置着自己的行李。
一位高挑的女士，扎着马尾，将自己的行李刚放好，就看到座位上的一块显示屏里，正播放着临时新闻。
“这个东西是在几分钟前出现的。”
“它出现在氪星船事件的事发地点。”
“所幸的是，市中心目前正逢休息日。”
“几乎没什么人，现在大家看到的是，军用战机阿帕奇直升机刚刚到达现场。”
这位女士被新闻吸引，坐了下来，专注地看着屏幕。
只见屏幕之中，在一块招牌前面，有一头人形怪物。
此时，军用直升机到达现场，并用航空机炮向怪物发起了进攻。
一道道炽热的火线轰射着招牌上的怪物，顿时招牌就给打成碎片。
怪物跳了下来，朝直升机发出示威性的咆哮，但迎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除了航空机炮外，直升机朝怪物发射了飞弹，猛烈的炮火中，怪物给打得身体摇摇摆摆。
看起来似乎用不了多久就会给射杀，但这时，怪物的胸腔浮现光芒，它双手抱头，突然仰天发出一声咆哮。
顿时，释放出一圈类似电磁脉冲般的冲击。
这圈冲击扩散出去之后，屏幕闪烁了下，现场画面突然中断消失。
于是切回到了电视台播放室。
主持人沉声道：“我们与现场记者的通讯意外中断，目前，不知道现场什么情况。”
这位女士当即站了起来，把行李重新拿了出来，接着走向登机口。
登机口处，一位空乘小姐正在准备饮料，看到那位女士往出口走去。
连忙追了出来。
“抱歉，普林斯小姐，我们就要出发了。”
然而，这位女士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离开了飞机。
*
*
*
哥谭港口区。
穿着装甲的蝙蝠侠一点点地陷入石堆之中，受到乱石的挤压，让他感觉到气短胸闷。
但他完全无力改变这个局面，因为超人正按着他的肩膀，他肩膀上的装甲已经变形内陷，一些锋利的锐角刺进了他的肌肉里，让鲜血冒了出来。
克拉克双眼通红，表情扭曲：“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不肯听我解释！”
“我从一开始就想告诉你，这是莱克斯的阴谋！”
“是他挑起了这一切，他想让我们伤害彼此！”
“如果你能够稍微听我说上两句，露易丝就不会死。”
“玛莎也能得救！”
布鲁斯.韦恩脑袋嗡一声响。
恍惚中，他仿佛又变成了那個无助的小男孩。
在那条阴冷潮湿的巷子中，那冰冷无情的手枪喷出火焰，让鲜血在他眼前绽放。
画面一闪。
他看到了沾满露水的坟墓，墓前摆放着白色的菊花。
那墓碑之上，刻着‘玛莎.韦恩’的字样。
“你说什么？”
布鲁斯艰难开口：“为什么要说这个名字。”
“玛莎是谁？”
克拉克大吼：“她是我妈妈！”
“她被莱克斯捉走了，莱克斯要用你的头换她的命，懂了吗？”
“她让我成为你们的光！”
“可现在看来，她错了！”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值得被爱！”
超人的双眼红了起来，那里面愤怒如同火山岩浆般的光芒吞吐着，等待着爆发！
布鲁斯身体一震：“你说，玛莎是你的母亲？”
他大口喘气，说道：“克拉克，听着。”
“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发生这种事非我所愿，但至少，至少让我帮帮你。”
“我会找到玛莎，我会找到你的母亲。”
克拉克眼中的红光微有收敛，就在这时，他像是感觉到什么，猛地扭头看向港口的方向。
跟着‘嗖’一声飞走了。
蝙蝠侠喘息着，随后把自己从石堆里弄了出来。
他脚步踉跄，走到了露易丝的尸体旁边，跪了下来。
看着那女孩胸口上的鲜血，蝙蝠侠用一只手抱着脑袋。
“不...”
“天啊，布鲁斯，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这时，他的耳中响起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很抱歉打断你，韦恩少爷。”
“不过你得去大都会看看，那里出现一只怪物，它是从氪星飞船里出来的。”
另一边。
哥谭港口附近的仓库里。
克拉克的养母，一位中年女士被捂着嘴巴，绑紧在了椅子上。
一个俄国人看了下时间，然后背起了桌上的喷火器道：“时间到了。”
“女巫该用刑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轰隆一声。
接着响起了惊呼和枪声。
密集的枪声几乎响成了一片，让俄国人吓了跳。
他打出手势，房间里其它两人男人立刻抄起机枪，来到大门前。
被绑在椅子上的玛莎背对着大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外面不断响起惨叫和枪声。
俄国人看了看椅子上的玛莎，大吼起来：“是谁！”
“马上离开这里。”
“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他提起了喷火器，枪口中一团火焰吞吐着。
玛莎不由闭上眼睛发出含糊的哽咽，却在这时，突然所有声音都停止了。
她忍不住张开眼睛。
看到房间的墙壁上，有一道红色的痕迹正在渐渐黯淡。
那道痕迹横过墙壁，同时经过了眼前这个俄国人的头部。
俄国人眼珠子滚动了下，接着脑袋渐渐地错位滑落，最后尸体和半个脑袋落到了地上。
玛莎害怕地呜呜叫了起来。
这时她看到窗户玻璃映出了自己身后的场景。
在昏暗的房间里，房门倒塌，只见黑暗的门外隐约勾勒出一道身影。
那道高大的身影，双眼灼烧着猩红的光芒，那里面翻涌着无尽的恨意和愤怒，仿佛来自地狱的怒火，要将整个尘世化为焦土。
玛莎很害怕，看到门外的身影走了进来，一步一步，来到自己身前。
然后她看见对方蹲了下来，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眼中，那张脸上，燃烧着怒火的红光渐渐黯淡。
最后，玛莎看到了自己儿子泛着泪光的双眼。
克拉克轻柔地解开玛莎身上的绳子，然后握紧了她的双手：“没事了，妈妈。”
“但是，露易丝死了。”
“我的世界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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