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空条夫人的怀表
如果不是承太郎太过随心所欲,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几乎要晕过去!我才十八岁啊!刚上大学几个月,我的父母恐怕也根本想不到他们心中的乖乖女,老实巴交的小甜心竟然在上大学没多久就交了一个不良男朋友,而且还怀孕了!
自从之前那次尴尬的误会,我把自己赔给承太郎之后,我的人生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而且,我发现我越来越无法拒绝承太郎,尤其是他用那双薄荷绿色的眸子看着我的时候,我根本说不出个“不”字。
不论是之前我讨厌他的沉默寡言,木讷直男,还是他有些过于成熟的美貌,更或者是他害羞时掩饰性的压低帽檐挡住自己的表情,现在我都觉得可爱的不得了!让人欲罢不能!
果然恋爱使人降智,我已经变成了之前的我最唾弃的样子!而我们在一起三天后,我就半推半就就和他滚到了床上,这本来是美国女孩十四岁就达成的成就!
其实我们都有好好准备计生用品的,但是有一次承太郎需要的最大号到处都买不到,抱着侥幸心理我们还是情到深处不得不发的拥抱了大和谐,没想到就这样一发入魂!
我瘫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承太郎却依然很淡定,“那我们就结婚吧!”
“”我抽了抽嘴角,虽然我现在的确非常喜欢他,但是不一定未来我依然会喜欢他,十八岁就决定自己的一生为时过早,而且我们两人都互为对方的初恋,为来还不知道有多少问题呢!
初恋修成正果的几率太小了,说不定我们闪婚过后就是闪离,虽然在很多国家单亲妈妈是得到很多法律保护的,但不代表我想成为这样,而且我还要继续完成学业。
“那个,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孩子来的太早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他低下了头,半晌,说,“我觉得他来的正是时候,我本来就想和你结婚的,不过你有决定的权利。”
他像往常一样开始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的时候竟然手抖了一下把烟掉到了地上,他一愣,又弯腰将烟捡起来,攥在手里。
“”
太犯规了吧!平时那么高傲强大的男人在你面前露出微微的软弱,我怎么可能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啊!
所以我们迅速领了证,举办了婚礼,婚礼上,我见到了承太郎和由纪很多奇奇怪怪的朋友,他们的服装千奇百怪,还喜欢凹各种模特一样的造型,其中一个看上去还算正常的花京院先生在私下里有些纠结的问我,介不介意由纪和承太郎的关系?
开什么玩笑,我们早就把误会说清楚了,而且,
“由纪对大部分人都很好,十分亲和,没有距离感,对承太郎很亲近,如果单独看来的确他们俩很像吵吵闹闹的欢喜冤家式的情侣,如果没有白金之星的对比的话。”
我笑道,“由纪说起白金之星,她的眼睛是真的有星星在闪耀的,她几乎痴迷的喜欢她的恋人,见过她的表情就完全不可能会烦恼这些事情。”
花京院感叹道,“您是一位睿智的女士,这样我就不用担心jojo和由纪那两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了!”
又过了几个月,我办了休学,生下了我们可爱的女儿,空条徐伦。
自从我和承太郎结婚我才发现,我的丈夫和我的朋友由纪好像并不想他们表面那么简单,早在我怀孕的时候,承太郎在学校旁边买了一栋房子,在徐伦出生之后又雇了几个保姆照顾我们。
虽然由纪会尽可能的帮助我照顾徐伦,承太郎也在生疏的学习当一个父亲,但是他们依然会在这种时候向学校请假一段时间,一起去一些地方。
像是南美,非洲,华国,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虽然他们都尽可能的安慰我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是在我离开之后,他们却经常会严肃的讨论一些危险的话题——
“要不要带枪?”向来带着笑意的由纪声音却十分肃杀,“即使是白金之星,不知道子弹射来的方向也无法接住子弹吧?”
“你带上一些吧,我定的一批武器刚到货,你和花京院去选几把,但是在华国可能带不了。”我的丈夫倒是像往常一样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怕的话。
“dio这个混蛋到底有多少追随者啊?”由纪好像有点生气,“徐伦都没一岁呢,搞的我们必须到处跑!这次我们必须把那些极端狂热分子全都宰了,不能再心慈手软了!承太郎!他们根本不会感激我们放他们一马,而是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然后变本加厉的杀人!!”
我靠在墙边心乱如麻,我的丈夫和好友难道是fbi吗?话说日本裔可以是fbi吗?那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杀人的话,要是国际通缉犯或者军火商该怎么办啊!
不不不,我相信他们的人品,不过他们总不可能是复仇者联盟吧,或者换个体系,他们是超人或者蝙蝠侠吗?肩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吗?
喔,我的天,他们到底在隐瞒我什么啊!很明显,他们不想让我知道,至少不想把我卷进去,但是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他们在做那么危险的事情,而我却一无所知。
未来的几年我一直在恐慌中度过,他们出差的时候,我无数次想拨打他们的号码,却又担心像电影情节那样给他们带来格外的危险而默默放下了电话。
通过这些年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他们都拥有着名为“替身”的能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金之星”就是我的丈夫替身的名字,而由纪的恋人也叫白金之星,怪不得由纪和承太郎几乎是绑定的关系,有白金之星在,他们必然是天然的一个阵营的伙伴。
但是这些我都没有告诉承太郎和由纪,既然他们不像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歇斯底里的哭闹只会徒增烦恼。
但是在徐伦四岁那年,这一平衡彻底打破了。
我大四临近毕业,正焦头烂额的在家里熬夜写毕业论文,凌晨四点,屋子里只有我打字的声音,突然,微不可察的“吱呀”声响起,如果不是我过人的听力根本无法注意到。
是楼下大门的声音,徐伦三岁后,除了白天我去上课的时候是保姆带孩子,夜晚都是我自己带,这时候徐伦正躺在我旁边的大床上睡得正香,难道是承太郎回来了?但是他昨天才和由纪去墨西哥出差啊。
我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鼻梁,悄声走到了门口,但是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幅非常恐怖的场景——外面的走廊里到处都是发黑的血和腥绿的青苔,无数的黑影挣扎着从血泊里成形!我死死捂住嘴才没有从喉咙里发出尖叫。
徐伦,我的徐伦!
我想起还在床上熟睡的女儿,她那么弱小,还需要我的保护!酸软的双腿瞬间不抖了,我把徐伦轻轻抱起来,“妈妈?”徐伦迷迷糊糊在我脸上蹭了蹭。
“jojo,妈妈和你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我们两个都不出声,看谁坚持的时间长。”
“好”徐伦乖乖的趴在我肩上一动不动。
我把几件厚外套团成一团,摆成人形放进被子里,想了想又把录音笔放进卧室的卫生间,那里有徐伦乱按时录的杂音。
门外黏腻的脚步声开始靠近了,那些怪物肯定成形了!我用绳子把徐伦绑在我身上,拉开窗户,顺着檐口的水管滑下去,因为技能生疏,我的手和膝盖都磨破了,鲜血顺着我的小腿往下流淌。还好夜色已深不会吓到徐伦,水管上面的污渍和铁锈也能掩盖上面的血渍。
我知道承太郎的武器库就在花园工具小屋的地下室里,他又不喜欢花花草草每次还在那里呆那么长时间,所以在某一次他出差的时候我把那里摸索了个遍。
我冲进去,把厚厚的铁门关上,熟练的推动机关下到地下室的夹层里。
卧室那边怪物好像已经识破了那些拖延时间的小手段,咆哮着顺着水管爬下来,它好像能追踪我的痕迹,径直向小屋冲来。
我把墙上所有的枪都拿下来,对准楼梯口,身后的徐伦捂着自己的嘴巴,天真的四处打量,她还在以为这只是一个妈妈和她玩的普通游戏。
我不会装填子弹,只能寄希望于枪里本来就有子弹,我拉开了所有枪的保险杠以节省时间,全神贯注的盯着这间小屋唯一的入口。
厚厚的铸铁大门发出剧烈的撞击声,没多久就被怪物尖锐的爪子切烂了,几只漆黑的像沼泽一样的人影冲了过来,但是狭小的楼梯让他们挤成一团,看来他们的智商不算很高。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疯狂射击,先从后坐力小的左轮开始,没有子弹就换下一把,猛烈的火力把怪物射成了筛子!
中断期间,我边拨打着承太郎的电话,边观察着那一团烂泥,发现它再次挣扎着想要重新凝聚成形,我迅速补了两枪,但是后面的怪物还在源源不断的涌进来!电话终于拨通了,那边承太郎急切的声音传来,“有没有受伤?!!我马上”
震耳的射击声掩盖了他的声音,我死死咬着牙,快要撑不住了!再次趁着怪物的凝聚期间,我打开一个装武器的金属箱子,把徐伦放进去,“记得我们的游戏,绝对不要出声!”
我把箱子盖上,看向那边的手榴弹,那是下下策了,我把其中一个塞进怀里,继续向怪物射击。
该死,子弹快没有了!我深吸一口气,徐伦还在这里,不能让手榴弹在这里炸掉,我从掩体出来,一步一步的向那边瘫在地上蠕动的怪物走去,经过怪物的瞬间我的脚被它抓住了,我用最后的子弹开了几枪打碎它的触手,快速顺着楼梯向外面跑去。
所有的怪物被我引了出来,乌压压的沥青一样的东西铺天盖地,我跑到离小木屋最远的一侧,颤抖的打算拉掉手榴弹的引线——
“砰!”我手心的手榴弹被什么看不见东西抢走,瞬间扔向了张牙舞爪涌过来的沥青怪物!把它炸了个稀巴烂!
承太郎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他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四处检查我的身体发现大部分完好后愤怒的指着那个沥青怪物咆哮,
“starplatinum!宰了他!!”
那个看不见的东西从那边的草丛里拽出一个苍白的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沥青怪物瞬间挣扎着涌向那边想要保护他。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鸭舌帽男人被无形的拳头揍得飞起,头骨碎裂的声音传来,他最后全身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砸在了树上,直接把一人粗的树干砸断了!!
我震惊的看着承太郎,这就是他的超能力吗?那就是白金之星?!
“徐伦!!”我想起还在小木屋的女儿,快速推开承太郎向地下室跑去。
承太郎跟在我的后面,我颤抖的推开箱子,把呜咽着的女儿抱在怀里,“呜呜呜,妈妈,你刚才说话了,你输了,但是徐伦一点都不开心,徐伦好害怕”
“乖乖,jojo,不怕了不怕了,jojo那么厉害,赢了这个游戏,妈妈给jojo买冰激凌吃好不好?”
“要巧克力味的,”徐伦平静下来,突然看到承太郎,“爸爸!!”
承太郎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你不是和由纪去墨西哥了吗?工作怎么办?”我尽量平静的问。
“那边有由纪处理,”承太郎解释道,“有一个敌人消失了,由纪发现了他的行程单是来这里的,我就赶快回来了。”
“嗯,”我路过那个断手断脚的家伙,“他死了吗?”
“死了。”承太郎继续拍着怀里迷迷糊糊要睡着的徐伦,“天亮前会有人处理,你不用担心。”
回到房间,在他小心翼翼把徐伦放在床上之后,我深吸一口气,“我们需要谈一谈。”
承太郎一僵,乖乖的抱着医疗箱和我来到了客厅。
他熟练的给我的膝盖和手掌清创消毒上药,发现只是破了表皮后他才稍微放松紧皱的眉头,恐怖的表情终于稍稍褪去。
“你身上那些伤疤都是这样来的吗?”我看着他一圈圈的缠着纱布,问他。
“嗯,”承太郎对自己身上那些恐怖的伤痕好像完全不在意,我眯了眯眼,躲开他的手。
“说吧,前因后果,白金之星,替身,一个一个解释吧。”我坐在棉花都漏出来的沙发上,抬眼看着承太郎。
“今天,”承太郎刚刚开口就被我打断了。
“从头,一切,都告诉我。”我冷淡道。
他踌躇的放下医疗箱,“世界上有一些人拥有名为‘替身’的超能力,各式各样,我的替身叫做白金之星,白金之星也是由纪的老公,替身使者有好有坏,我们一直在和那些肆意妄为的混蛋作斗争。”承太郎很久都没有一口气说过那么多话了,“差不多就是这样。”
“所以你们真的是蝙蝠侠,”之前荒谬的猜测竟然成真,我低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在嘲讽我自己,“拯救世界的英雄”
这一夜聊过之后,我们的房子被装上了一系列防御报警系统,由纪和承太郎也不再事事瞒着我,但是我知道的越多,却越无力。
我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看不到替身,也没有什么武力,他们的严肃话题我也插不上话,随着他们开始到世界各地寻找所谓的箭头,我和承太郎越来越聚少离多,我知道,我们的感情出了问题,承太郎对之前让我和徐伦遇险耿耿于怀,他想要和我们脱离关系。
真是愚蠢啊,我近乎冷眼的看着承太郎痛苦挣扎的样子,他可能想要离婚,但是他又舍不得。只能生硬的拒绝徐伦的亲近,减少回家的次数,真是可笑的方法。
但是我毕竟还是那么爱他,我决定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
用一些话术让由纪把箭头交给我之后,我赌上了自己的性命,用割伤了自己,拥有了我的替身,踏入了那个世界,我的丈夫和我的好友的光怪陆离的奇妙世界。
我的替身是一块怀表,上面有三个小小的圆形表盘,中心分别为蝴蝶,海豚和独角仙。
表盘没有时间刻度,只有“在家”,“工作/学习”,“外出”,“玩耍”,“战斗”,“死亡”六个状态,经过承太郎的分析,蝴蝶代表徐伦,海豚代表承太郎,独角仙代表由纪,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虽然没有战斗能力,但是非常有用的能力,尤其是在抓徐伦开小差的时候。
表盘的时间则是一直定格在“2012年3月21日”,十三年之后?这个时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会发生吗?可惜我的替身不是人形,它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收起了我的怀表,未来,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会得到解答,而现在,我只需要静静的享受这个近在咫尺的幸福就好。
还好,承太郎没有辜负我最后的期待,看着远方笑闹的由纪和徐伦仗助,我握着承太郎的手,悄悄下定决心,
从杜王町回去就把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书丢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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