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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救人


马车一直飞速行驶,之前忙着跟杨思诚掰扯没注意,一安静下来就如作摇摇车似的颠的人要吐,这古代的马车真不是人坐的一点减震都没有,路不行还跑着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车里另两人明显比她好多了,头不昏眼不花,全程无甚反应,还能闲聊几句,文莲痛恨的瞪这对面罪魁祸首的两人。

        许是文莲目光太炙热,两人也知她的不适,杨思诚不好意思的起身将座位掀起,原来下面是镂空,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袱,打开拿出一些干果梅子点心等零嘴干粮递给文莲。

        有吃的也不早点拿出来,瞪了好一会才有这人不咋的,文莲先尝了颗褐色梅子,酸酸甜甜的滋味瞬间打开味蕾,眉眼放松的之后又是点心干果一一尝试了个遍。

        这古代的零食怪不错的,有机会一定多尝尝。

        对面的杨思诚见她吃的如此开怀也松了口气,同时懊悔不已早知在马车上给她备上一堆也省下嘴皮说了半天。

        文莲把包袱里零食都吃了一遍也不见马车停下,之前那人不是说不远就到了。

        别也以为没手机手表就不知时间了。看日头也知午时多了,早上出发距离也有三四个小时不止了,这男人不会诓骗她们吧。

        看那个老头还没什么反应,这是被卖了还给他数钱呢。

        文莲见马车始终没有要停的趋势越来越心烦气躁零嘴也没用了,开口对罪魁祸首道:“杨师爷,我吃了这些有点口渴,能不能停下找口水喝啊。”

        “姑娘渴了,这里只有水囊,你将就一些。”

        说着起身掀开马车前面布毡,然后一手一个皮质水囊,递给文莲和老者一人一个,文莲还是第一次见这些奇妙的东西,古董无疑啊,要不是情况不对,她还仔细研究一下怎么制作的。

        拔开木塞喝了一大口,这下水也喝了,想什么办法让他们停车呢?

        文莲想要不等下说要去方便总不能在马车上方便吧。

        就在文莲绞尽脑汁想着这么逃跑时,对面的老者尝了口水后对文莲说道:“老朽喝惯了茶水,喝水还有些不惯,文莲啦,把我包袱里的碎茶叶捡些出来改改味。”

        这老头真麻烦一会她就要没命了,他还在这穷讲究,不情不愿的扒开老头的包袱,衣物,书本还有一些瓶瓶罐罐也不知是什么。

        “就是那瓶青色的”这点小瓶装茶叶,装毒药差不多,拔开小塞子接过水囊口对口一顿倒。

        “少点少点,老朽就那点存货。”

        老头吹胡子叫道,惊的文莲手一抖差点全倒了。

        讪讪的收好,把水囊又递回去。这时老头又开口道:“包袱里有只木杯,倒进去。”

        事真多一道道的,不情不愿的又去取那个木杯,也不洗,顿顿的倒满一大杯,就着摇晃的水波再次递给他。

        “您老请用”

        瞧老头慢条斯理畅饮的还以为是仙汤呢,文莲收好包袱又坐会原位想着怎么自救,这老头没得指望了。

        “杨老弟,你若不嫌弃也用一杯解解渴。”

        还称兄道弟了,文莲嫌弃的直翻白眼,

        “不嫌弃不嫌弃”说着不知在哪翻出个粗瓷盏,自斟自饮了一碗,两人还相视一笑,文莲也没眼看着两人把酒言欢的嘴脸,

        一直瞧着窗外想着跳窗而逃的几率有多大,半响后听到老者急促低低的声音响起:“文莲”

        文莲回头一看,好家伙两人直接抱在一起了,这是什么节奏啊,就在文莲想着是现在跳出去给他们腾地,还是大叫一声无耻时。

        老头见她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又把声音压的极低道:“小声点,过来”

        这下文莲知道自己想岔了,事情不对,那人好像不对,果然走近一看那人被老头抱住像睡着了一般,文莲睁着大大的眼睛无声询问。

        “过来,搬开”

        文莲只得轻轻的点点头,动作都不敢大,轻手轻脚的搬开这人的头,屏住呼吸看了一会要倒下,老头寻来一根布条连在马车上绑在一起,这下稳了。

        文莲和老者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外面赶车的人了。

        文莲用手指指外面,之前是两个小厮,那现在他们就要一人对付一个出其不意是最好的,老者也用手比划着

        可她们老的老,弱的弱也不敌啊,轻手轻脚的去翻刚才得座位下面看看有什么工具,里面放着毯子,一包衣物,雨伞就是没有什么武器。

        老者也瞧了瞧,拿起毯子,把雨伞塞到文莲手中,又一顿无声比划,文莲大气都不赶出听老头指挥。

        随着老头轻轻掀开毛毡,一人用毛毯罩住驾车的,一人用雨伞劈头盖脸一顿打另一人,后一鼓作气手脚必用把两人推下车。

        两人掉下车,马也受了惊吓,发疯似的狂奔,文莲之前就提心吊胆的这下更是心惊胆战,死死扒着车栏,这样下去不是摔死就是颠死,就在这时老头抓住马车的缰绳“吁吁吁”边拉边吁,文莲见此也慢慢小心爬了过去,帮老者一起拉,终于马儿速度慢了下来,文莲吓了一身汗,要哭不哭的说道:“老师,吓死我了,还好您会驾车。”

        “无事便好,你去看看里面那人可醒了。”

        文莲听话的又慢慢爬起马车里,那人还是原来那姿势,又趴在毡帘边回话“老师那人还没醒,我们回城吗?要不找个地把他放路边,我怕他醒了。”

        “好”老者驾车又跑了一段路吁停马儿,在一不起眼处停下,两人哼哧哼哧连推带滚的把那人推下车“老师这人怎么了不会死吧。”

        文莲怕这人死了,虽他可恶,但不至要命。

        “不会,刚那水里下了些催睡药一二个时辰后就会醒来。”原来那小瓶真是药啊,姜还是老的辣。

        “哦那还好,我们也快走吧,保不准那两小厮会不会追来。”

        两人上车又是一路急驰,文莲也不识路只坐在木凳边看老头驾车,又过了许久,太阳慢慢西沉了,路边的景色还是荒凉没人烟。

        时间也不早了,马儿和老头都要休息,文莲对老者说:“老师,天也不早了您也要休息一下,我们找个地停车吧。”

        老者正有此意,他上了年纪又少作此事,身心俱疲,赶车下了官道,寻了条小径。

        驶了一段距离,正好有条小溪,停车下马,文莲让老者去一边休息,她按老者说的慢慢解了马缰,这大马还是很温顺随文莲牵着去饮水吃草,文莲顺便也洗了把脸,这天的溪水晒了一天,洗脸最是舒服,放马在一边,去了马车拿下水囊,倒去之前的有药的水灌满送之老者手中,让他也洗洗。

        这老头看来是累狠了,坐了半天也不动,文莲给他拿水,拿吃的,问他如何了,老者摆摆手说无事。

        要爬起上路,文莲忙阻止再跑下去不说老头,她也顶不住,坐了一天,颠吓一天,可露宿野外也不是办法,“老师,马上天要黑了,我们得找个住处,那怕是个破庙也行。”

        “破庙?”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的,难道这里没有。“你扶我起来,我知道去哪了。”

        就这样打了两壶水,洗了脸手又启程了,这会没走多久太阳下山之前东绕西绕的终于在一座破庙前停下了,老头说这里不是庙是观,是在他们去平襄城的與图上看到的。

        道观残破不堪,蛛网尘土无法住人,可天色将晚,夜黑也不能赶车只能将就一晚,文莲先在车上找来小扫帚,扫出一块空地,扶老头坐下,又解马去吃草,想着天黑前得去弄多些干柴生火晚上取暖照明。

        先在周围捡了些小树枝,看着不够又去了稍远一点的小山坡上,山坡上树木翠绿茂盛肯定有些枯枝断木。

        就在她往前走时,一股隆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伴随前面的地面上是一大摊鲜血,文莲差点吓尿了,捂住嘴巴心惊的往回退。

        忽然脚被绊了下一个踉跄一屁股摔倒地上,爬起身站起然后是一手的鲜血,文莲再也顾不得许多吓得拔腿就跑。

        一口气跑进破道中,老者坐着见她一脸害怕的跑进也起身“老师,那边……那边有血,快走。”

        老者被她那样也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文莲把在刚才所见一股脑全说了,老者比她镇定多了,让她莫慌,带他去看看。

        这老头就是麻烦不跑还去送死她可不去要是野兽啥,她两全交代在这。

        “老师,那里若是什么野兽捕食我们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吗?”

        老头摸着胡子说:“听你说只有血没有惨肢断臂就不是野兽所为,且血还新鲜没有凝固应还不久,带为师去看看。”

        不久什么啊,人家穿越捡个美强惨龙傲天她信,她就是衰神附体,刚脱虎口,这老头不把她作死就没完了,认命的挑了根长棍小心翼翼的跟在老头身后,文莲一边注意脚下,一边无声用手指路。

        不一会儿就快了,她只敢站远一点让老头一个人去,反正是他要来的,文莲焦急的看着老头一点点朝血泊之地而去。

        就在文莲生怕突然跳出只老虎或熊而心怀忐忑时,那边老头焦急的大声喊她:“文莲文莲,快过来”

        看吧说了不听这把自己玩完了还捎上她,只能竖起树枝硬着头皮走过去,一看老头手脚并用往外拖着个血糊糊的人影,文莲已无力吐槽了,这老头可不会有什么主角系统吧,随随便便都能捡一人。

        自己都快没命了还往回捡死人,近一看,这人全身是血,就看不出哪里有个活人样。

        “快来帮把手”老头又催促道,

        她真下不去手,那一身那那都是血的怎么帮啊。

        只能自认倒霉深吸口气,上手帮老头架起这血人,一路连拖带拽手都麻木了两人才把这重如铁塔的血人拖回破观。

        还没闲一下,老头又连声让她生火救人,又只得认命点火架柴,又跑到车上拿水拿包袱把马车上能用上都拿了出来。

        老头也小心撕开那人的衣物,然后文莲头皮都炸了,鲜血淋漓,血还鼓鼓的往外流,不一会儿身下的黄土地都染红了,像极了凶案现场。

        那边老头还不停催她过来,她哪见过如此可怕情景,小心绕到老头身后也不敢看,双手递过包袱。

        “打开啊,找褐色的小瓶拿出来。”

        “哦哦”文莲又去低头去翻药。

        “过来,轻轻的倒在这里。”说着用眼神指他手按住的地方,文莲只能小心在碰到伤口的情况下,一点点倒,也不敢倒多,这药一定很贵,就那么一点伤口的血就止住了一些,然后老头手往哪移她的手就往哪倒。

        这人最严重伤有两处,一道刺在右腹重重的几乎来了个对穿,好在没有伤到重要脏器,上药后血流的速度明显慢了。

        还有处在背部,由上而下,自左肩一直划到后腰。鲜红皮肉在止血后外翻,看得文莲胃里一片翻腾,背过身缓了缓。

        老头把衣物撕成一条一条的轻轻的裹在他身上,再绑上大点布条。

        期间这人一动不动的,文莲心想费了大力不会救了个死人吧,这么重的伤也不哼一声。

        然后又翻出一瓶药丸递给老头喂他吞咽下,喉头能吞咽下去,看来还有气。

        也不知道老头这药管不管,这么重的伤在现代还有救,这古代还荒郊野岭的就靠这点药能活下来也是这人命大。

        文莲见老头也没让自己帮忙了,就又去外收集点柴,这回也不敢去远,只门口的树枝树叶的捡点回来。

        老头还在给那人擦血收拾小伤口,这人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小破皮什么的就更多了。

        文莲在现代只会涂个药贴个创口贴,这人伤的太重,她可不敢上边蹭,只作点小事。

        又在观中找了一遍,道观不大,后殿已塌,前面这点大地方,只有一些断木惨瓦。

        还好她们有两壶水和一些干粮,于是又上马车拿干粮,三只粗瓷碗,没锅没壶只得倒点水在碗里,靠火边小心烧开,放凉,端到老头身边让他给这人喂下,一碗水下肚,死马当活马医吧。

        外面天已黑沉,抖开一些衣物盖在这人身上,被老头收拾的比刚才好多了,绑带包满身,血也擦的差不多了,再盖上一些衣物还是像个人的。

        文莲让老头去休息,她来照看。“老师您洗洗手,吃些东西,去马车上躺会吧。”老头先是不愿,怕文莲毛手毛脚的照顾不了重伤,后在文莲苦口婆心劝说下同意了

        老头原就赶车累的不行,后又是救人,这回脸色更是疲惫,若他再倒下文莲可搞不了两个病人。

        老头也知文莲说的极是,点点头,吃了几口点心嘱咐她半夜多留意,还留下一瓶药隔二个时辰喂下,文莲一一答应扶着他爬上了马车。

        夜深文莲守着火堆,偶尔添几根柴,虽然空气中还有一些血腥味,可比刚刚好多了,而且血擦干后知道这人没死,文莲再看这人也不那么害怕了。

        偶尔还用手小心探探他的头可发烧了,刚不敢看,现在火光下看别说这人是长的还可以,脸部线条分明,眉眼狭长而上挑,鼻梁高挺,就皮肤粗糙了点,醒来应该很帅的,上药时瞄了一眼肌肉遒劲结实,有点硬汉的味说不定是个练家子,这要是搁现在可是极品抢手货,要是小鱼她们在救人之恩以身相许想想都美,若此时地上的男人看见漆黑的破观里身着干涸血衣坐在火堆旁对他一脸邪笑的女子,不知会不会直接吓死。

        欣赏片刻随后又给他盖好衣物,留心可有虫子什么的,胡思乱想好过无聊坐着,忙过就坐在火堆旁打打顿,三五分钟一醒,想睡不能睡。

        最长半个小时又要加柴,反复如此,估摸时间差不多就起身用放凉的水掰开他的嘴喂药。

        喂药对他对文莲都无疑是个难活,不能急不能怕,慢慢的一颗一颗往嘴里塞,再一滴一滴的喂水。

        这人头还死沉死沉,要放高点才好吞下去还不能碰到伤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这一任务。她这么辛苦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好人,以她这非酋的命也遇不到什么好事,可能到头啥也不是白搭。

        最后文莲也不管他发没发烧,太困了就靠近这人身边缩成一团睡着了。

        曹辰醒来就见到这般情景,毛绒绒的脑袋在腿上压着动不了,身上的伤痛的汗一点点挂在额头还一点劲也使不上,嗓子更是是火烧火燎的发不出一点声,全身能动的只有手指和眼珠了。

        就在曹辰痛不欲生时,云山从马车下来解救了他。

        老者先摇醒文莲让她去马车上休息,他来照顾着。

        文莲见天已亮老头在这就揉揉眼睛起身想洗漱一下,在文莲走后不久老者一下就见这人睁开了眼,激动坐到身旁惊呼道:“曹副将,你醒了。”

        躺着那人也认出云山激动的面容先是兴奋后是难受,想起身也不行,老者忙说:“你伤的很重,莫要起来。”

        那人过了许久才用拉风箱似的嗓子费力挤出几个字“先生……君侯”

        老者知他问的是司空锦一时也不知如何说起只简短的说:“主君不与老朽同路,早一步离开去往青州,你没有遇上吗?你这一身伤又是何人所伤,若不是我学生发现,你……”

        老者话没说话那人焦急的眉头紧锁“你莫急,你伤的很重,我手头药不多,晚点就带你找个地方诊治休养,主君身边亲随都是高手定是无事,你这一身伤是受人暗算所治吧,等安顿下来,我会去信主君,你安心养伤,莫想许多。”

        那人听老者这么说苦涩的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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