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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陆谨言的难言之隐


佣人吓得尖叫。

        陆谨言正好走到门口,听到声音,一脚踢开了门。

        “发生什么事了?”

        佣人指着花晓芃叫道:“她把安小姐推倒在地上,安安小姐的头撞到了茶几上,流了好多血。”

        花晓芃愣了一瞬,才解释道:“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她脸上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狡狯之色,她是故意摔倒,故意撞到茶几角的。

        花晓芃好不容易来一趟这里,不演一场重头戏,怎么对得起自己这场精心的策划?。

        “是……是我自己摔倒的,跟陆太太没有关系。”安安一边假装解释,一边朝佣人使眼色,佣人早就被她收买了,自然会帮着她演戏,“明明就是她推的,我站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安安大声喝止,“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下去。”

        佣人嘟哝的走了。

        陆谨言瞅了花晓芃一眼,吩咐凯罗去拿药箱,给安安包扎。

        花晓芃暗暗的咬了下牙,她很清楚,刚才没有用力,就算安安没有站稳,摔倒了,也不会如此严重。

        这个女人果然很有心机,在给自己加戏呢,一出很精彩的苦情戏。

        安安很希望陆谨言亲手替她上药,但陆谨言没有动,全让凯罗来做。

        她有些失望,但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哭哭啼啼的,只是眼睛含着泪,仿佛在强忍着疼痛。

        这副样子比梨花带雨更令人心疼。

        凯罗包扎好之后,安安扯开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我没事了。”看起来那样的宽容,那样的善良,那样的大度。

        花晓芃很佩服她的演技,什么叫戏精,这就是戏精!

        但她不打算争辩,也不打算拆穿她,她本来就是来惹陆谨言生气的。

        这口黑锅,她背了。

        “陆谨言,你是不是特别心疼?对,是我推的,就是我推的,我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找你的二奶算账的,我怎么可能让她好过呢?”她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他,“我不会成.人之美,我跟这个女人不可能共存,要么有她没我,要么有我没她,你自己选一个吧。如果你实在选不了,我就去找老夫人,让她替你选。”

        一抹惊痛击中了陆谨言。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跑过来大闹,她是故意的,想要惹怒他,逼她离婚。

        她又动了想要离开他的心思了。

        “回去了。”他的喉头被痛楚阻塞了,声音哽咽了下,走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朝外面走去。

        “放我下来,混蛋!”她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他闷哼了一声,她这才想起他胸口有伤,看到一抹鲜红的血迹映透出来,她吓得全身僵硬,不敢再动弹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安安心里失望的要命。

        陆谨言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连句指责她的话都没有。

        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进到车内,一路都是沉默的色调。

        来到公寓楼下,车一停,花晓芃就推开车门,朝外面跑去,仿佛想要急于摆脱他。

        他烦躁的跟在后面,眉梢和眼底,充满了浓重的矛盾和忧郁。

        公寓里,小奶包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陆谨言,甜甜的唤了声,“魔王叔叔!”

        陆谨言走过来,抚了抚他的头,“待会叔叔教你下军棋,好吗?”

        “我已经会了,昨天我爸比过来了,他教我下了军棋,还给我讲了田忌赛马的故事。”小奶包咧嘴一笑,不经意的一句话触动了陆谨言心头的一块创口。

        他的眉梢微微的蹙了起来,眼底的忧郁色彩加重了,脸色变得阴暗而惨白。

        今天许若宸来过了,难怪她变得如此坚决,一心想要离开他。

        花晓芃并不理会他,叮嘱保姆给孩子吃水果,就独自上了楼。

        他跟了上去。

        “闹也闹过了,还没消气吗?”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倒了一杯冰水,走到了窗前,表情冷漠如冰。

        他走上前,抓住她的肩,扳过了她的身体,“笨女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样做没用,不要白费力气了。”

        她微微一颤,扬起眸子,瞪着他,“你也不要白费力气,我死都不可能接受你的情人。”

        他的薄唇划开了一抹受伤的惨笑,“你让我选什么呢,我根本就不需要选,我想要的只有你,没有别人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呵呵的冷笑,不信任的、质疑的眼神刺伤了他,让背脊发凉,额头发冷,喉头发紧,心脏发痛。

        “别再折磨我了,笨女人。”他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语气那样的无奈,那样的悲哀,充满了无所适从的愁苦。

        她挣扎的推开了他,眼光锐利而森冷,一点温度都没有,“我没有折磨你,是你在折磨我,你三心二意,总想着要左右承欢,但你找错人了,我不会屈服的,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屈服的!安安不走,我就走,没有折中的办法。”

        陆谨言的五脏六腑像被根无形的绳子抽紧了,“其实你就是想要离开,对吧?你拿安安做文章,不过就是借题发挥,逼我放手。”

        “随你怎么想。”她耸了耸肩,“如果你真的想要重新开始,就应该和过去的莺莺燕燕一刀两断,否则就是欺骗。我不会成全你的齐人之福,永远都不会。”

        一想到他和安安亲热的画面,她就气得要命,快发疯了。那些画面犹如幻灯片,不断在她的脑海里闪现,然后幻化成一把一把的利刃,从她的心上一刀又一刀的划过去,让她痛不欲生,几乎要倒地吐血死掉。

        她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个时刻,自己就这样痛死掉了。

        唯一能让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办法,就是离开他,无视他的一切,眼不见为净。

        陆谨言咬了咬牙,夜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凉了他的头脑,吹痛了他的意志,吹冷了他的心。

        她对他没有一点信任,哪怕他说得口干舌燥,苦口婆心,她也不会相信他。

        “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齐人之福,更没想过要左拥右抱,你明明知道我有隐疾,根本就碰不了那些女人,何必胡思乱想呢?”

        她哼哧了一声,“你可以吃药啊,吃了药就可以了。”

        他狠狠的呛了下,一排黑乌鸦从头顶呱呱飞过,“除了最烈性的催晴药,其他药都对我没用。”

        她微微一怔,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就撇撇嘴,“就算没有,你也可以用……用情趣物品。”

        他简直哭笑不得,扶额狂汗,“我没有这种恶趣味。”

        她鼓起两个腮帮子,愤愤的、质疑的瞅着他,眼里的批判,像两支利箭,“如果你和安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为什么不让她离开?”

        他叹了口气,露出了一点为难之色,“这件事比较复杂,你给我一点时间,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花晓芃望着他,他似乎有难言之隐。

        可是他堂堂龙城第一少,权高位重,富可敌国,怎么会任由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女人缠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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