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凉州大战下
武威城，战云密布，压抑的氛围弥漫着每一个角落。人们心知肚明，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城主府内，马腾与韩遂正紧锣密鼓地部署着防御工事，同时向被奉为军师的贾诩请教战略指导。正当众人热议之际，马超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鲜卑！鲜卑人到了！" 马超气喘吁吁地喊道。
听闻此言，屋内众人对视一眼，随即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各就各位，按照原计划严守城池！若有谁敢临阵逃脱，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众人已如疾风般冲向城墙。
待他们抵达时，守城将领早已恭候多时。他手指城外，焦急地报告道："鲜卑大军已然开始布阵，各类攻城器械也逐一亮相。"
马腾、韩遂以及贾诩定睛望去，但见城外鲜卑人动作迅速，投石车不下十辆，箭塔、攻城梯更是应有尽有。
面对如此阵势，众人心头不禁一沉。这些精良的装备显然是鲜卑人精心准备的，其目的不言而喻——势必要攻破武威城。然而，城中守军并未退缩，他们紧紧握着手中兵刃，严阵以待，决心守护这座属于自己的家园。
（PS：汉末现在应该是没攻城车的吧，毕竟都是有重生者了有点黑科技也正常。）
果不其然，正如贾诩所预料的那样，鲜卑真的派人前来劝降了。
他们开出的条件相当诱人——只要马腾和韩遂其中一人愿意投降，或者一起投降其中一位便可被册封为王，并在日后直接获得一个郡作为封地。
然而，根据贾诩的指示，马腾和韩遂坚持要求鲜卑的单于亲自出面谈判，或者至少也要有一位地位尊崇的大首领前来，表示诚意。
他们表示仅仅派遣一名普通将领前来劝降并许诺封王，实在太过轻率无礼完全看不到诚意。
那位前来的将领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城墙上的众人，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贾诩目睹这一幕后，不禁拍着手说道：“不好！我先暴露了。”
听到贾诩如此说法，马腾和韩遂二人连忙转过身来，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齐声问道：“贾军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贾诩微微一笑，解释道：“原因很简单。以你们二位的性格，绝对不会说出刚才那种话。既然你们说了那些本不应说出口的言辞，那么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指点迷津。这就说明，你们的身后必定藏着某个人。”
既然对面是重生者也是了解未来之人，那么也应该知道如今凉州也就只有我与李儒两人算是顶级谋士。
李儒跟着董卓肯定没这么快到这里，那么武威城内指点马韩的人就很好说了。
因为也只剩下他贾诩了，所以他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才会说自己暴露了。
鲜卑阵营中走出一位被护卫保护着的人，来人自报是这次鲜卑大军左路统帅整个鲜卑也就大单于在他之上。
他表示希望可以看到贾诩先生的投降，他最看重贾诩先生这种顶级的谋略之士。
为此，他郑重地承诺道：“只要贾诩先生愿意投降，便可被册封为凉王！不仅如此，整个凉州将成为贾诩先生的领地，并允许世代相传、永享殊荣！凉州内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都交由先生作主！”
听闻这三个条件，在场的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贾诩，心中暗自惊叹——这般条件实在太过诱人了！
而那些将士们则更为好奇，这位突如其来、受到马韩二位大人器重并委以军师重任的文弱书生，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然能得到鲜卑人如此高度的重视。
然而，面对这样优渥的条件，贾诩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迈步走向城墙边，对着城外的鲜卑左路统帅高声喊道：“既是如此，那贾诩愿降。”
稍稍停顿片刻，他接着说道：“既已降那我如今就是受封为你们鲜卑所立之凉王，自然应当有权处理凉州诸事。那么，命令尔等速速撤离凉州，不得再踏入我的封地半步，可否做到？”
“噗。哈哈哈”听到贾诩这样说城墙上的将士都笑了起来。
城下听到贾诩说愿意投降的鲜卑统帅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到贾诩后面说的话。
哪里还不知道贾诩是在忽悠自己，他愤怒的看着城墙上挥了下马鞭回去了。
没过多久，鲜卑人的攻城号角声骤然响起，震耳欲聋。数不清的三族士兵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朝着武威城猛扑而来。
刹那间，攻城战便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对方人数众多，又有攻城车作为掩护，进展异常迅速，很快就抵达了护城河。紧接着，他们迅速取出木板，开始搭建桥梁，试图越过城河。
城墙上的汉军毫不畏惧，顶着投石车投出的巨大石块，奋不顾身地向城下射箭、投掷石头和木头，竭尽全力阻止敌人渡河。
每一刻都有成批的人员伤亡，血腥而残酷的战斗场面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如此，敌军还是顽强地冲到了城边，并开始架设攻城梯。
然而，汉军早已有所准备，他们拥有一种神秘的武器，只待敌人靠近再施展。
眼看着匈奴人开始攀爬攻城梯，城中的士兵们心急如焚，但守城的将领却并未下达使用秘密武器的指令。
按照计划，只有当敌人快要登上城头时，才能发动这种武器，以确保其杀伤力发挥到极致。
没过多久，攻城梯上的匈奴人距离城墙已近在咫尺，就在这时，守城将领抓住时机，果断下达命令：“泼水！”只见一群群士兵迅速将早已熬煮好的滚烫金汤倒下城头。
刹那间，凄惨的嚎叫声响彻云霄，此起彼伏。这金汤虽然不能立刻致人死地，但其杀伤力同样不容小觑。凡是被金汤泼洒到身上的敌人，无不痛苦难当，面目狰狞。那惨状让人毛骨悚然，更是给攻城一方带来沉重的心理打击。
果不其然，眼见同伴遭受如此酷刑，匈奴人士气大挫，前进的步伐明显放缓。然而，守城将领谨遵贾诩所下指令，只要敌军尚未触及城墙，便绝不动用金汤攻击。如此一来，匈奴人逐渐察觉到一个规律——只有当他们快要爬上城墙时才会遭到金汤的洗礼。
面对这种情况，匈奴人心中不禁生出畏惧之情，对于是否要继续猛攻城墙产生犹豫。于是乎，在这个血腥残酷的战场之上，本该最为激烈的攻城梯争夺战竟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局面。
守城将领目睹眼前局势，心中暗自钦佩贾诩的智谋深远、算无遗策。他深知贾诩此举不仅有效地遏制住了匈奴人的攻势，更为己方争取到宝贵的喘息时间。同时，这种策略也使得匈奴人陷入两难境地，不敢轻易冒险突进。
贾诩认为金汤杀人实在太过残忍血腥，如果无休止地使用这一招数，很可能会令攻城者陷入绝望，进而不顾一切地疯狂攻打城墙。
然而，一旦对方察觉到只要不触及底线，我方便不会动用金汤，他们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懈怠与恐惧心理，从而不敢奋勇向前。
这种源自人性的本能，并不会因一时的决心而被轻易忽视。
……
与此同时，董卓正率领军队疾驰而来。尽管他已领兵前往武威增援，但心中仍对马腾和韩遂怀有怨恨，毕竟当初他们曾率军与自己对峙。因此，董卓并未全力以赴地行军。
然而，当他得知军报显示武威城外竟聚集了至少八十万的三族人士时，立刻毫不犹豫地率领全军全速前进。
他深知，如果韩遂、马腾在此战中遭受重创，势力大损，那么仅凭他一己之力，也绝对无法守住凉州。
在生死攸关之际，凉州即将沦陷，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以及权力争斗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画面回到武威。
督战的鲜卑人很快便注意到了匈奴军队中的这种消极情绪，鲜卑首领当机立断地下令：“射击城墙上的匈奴士兵！若还有谁敢退缩不前，格杀勿论！”
随着一声声弓弦响动，箭矢如雨点般飞向攻城梯上的匈奴人，不少匈奴战士应声倒下。与此同时，鲜卑首领高声喊道：“胆敢畏缩不进者，严惩不贷！”这一命令犹如一把利剑，斩断了匈奴人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
紧接着，鲜卑首领又下达了一道更为冷酷的命令——将那些身中金汤、尚未死去却仍在痛苦挣扎哀号的匈奴人射死。如此一来，可以避免这些伤者扰乱军心，影响士气。
匈奴首领见状，心急如焚，立刻飞奔而来，质问鲜卑统帅为何要下此狠手。鲜卑统帅冷漠地看着他，只说了一句话：“若不能赶在朝廷及中原诸侯大军抵达之前攻占凉州这块割据之地，那么等待我们的只有灭亡。届时，我鲜卑残存之众将被迫逃往遥远的漠北，而你们匈奴则会惨遭灭族之灾！”
匈奴首领听后，沉默不语，但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深知形势严峻，已无退路可言。于是转身离去，前去安抚自己的族人。
得到死命令后的匈奴人，仿佛被激发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野性，变得异常疯狂起来。他们不顾一切地冲上攻城梯，悍不畏死地向着城墙发起冲锋。这场生死之战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都拼尽全力，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
守城将领也下达了另外一个命令泼油点火！
贾诩安排的有灯油有动物熬出来的油各种混合煮着一锅，等对面鲜卑看不下去那些不敢上前匈奴人出手干预的时候用来泼在攻城梯之上再点火，就又可以拖延一阵了。
…………
残酷的战争暂时结束了，鲜卑鸣金收兵了。
双方都得到了喘息，匈奴人更是跑的飞快。
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的战场一片狼藉，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后统计数据显示：此次战役匈奴一方遭受重创，人员伤亡至少达四万之众；而守城方同样损失惨重，其中因投石车攻击以及敌方箭矢射死的士兵约有三千余人，此外还有大量伤员身负重伤或轻伤。
从大致的战损比例来看，已高达十三至十四比一。尽管如此，这样的战果对于守城方而言尚算可观，但需注意的是，眼前这些敌人并非鲜卑军队中的主力——鲜卑人。
而只是战力落后的匈奴人，甚至可以说就是炮灰。
所以虽然战果可人，但是守城的手段也被逼的差不多都用了。
而且城内才五万士卒对比外面几十万的蛮夷联军人数上属于大劣势，不过也没办法时间太急很多之前散出去的部队没能回到武威来。
夜幕降临，城主府邸内灯火通明。众人围坐在一起，回顾总结今日的战斗情况与指挥策略，有错则改之，无错则加冕鼓励。
待复盘结束后，贾诩始终眉头紧皱，沉默不语。见此情形，韩遂心生好奇，便凑近询问他究竟在思考何事。贾诩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今日之战绩，可谓亦对亦错。对的地方在于我方防御得当，并无明显疏漏；然而之所以选择防守，实则是因为我们有意拖延时间，故并不急于求胜。可令人费解之处恰在此处，敌军竟然也采取拖延战术？若是由我来指挥作战，莫说是四面围攻，起码也会从三面同时发动猛攻才是。”
他们今天就打一面也就罢了还只是上了匈奴人，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候玩炮灰战术消耗我们的兵力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那么鲜卑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原来，他们之所以来得如此之晚，是因为分出了大部分的骑兵和步兵前往武威地区搜集材料制作攻城车，以便对武威城展开攻击。
而另一部分军队呢……此刻正马不停蹄地绕过武威城赶往后方截杀前来支援的董卓。
此时正在骑马赶来的董卓看着前面列阵在路上的鲜卑人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鲜卑人，怎会在此处出现！”
没错，鲜卑人早已猜到董卓必定会前来增援武威城，于是特意派遣了一部分军力绕过武威城，在途中摆好阵势，严阵以待，静待董卓自投罗网。
无论如何，野外作战总归要比敌军缩进城内据守容易得多，更何况鲜卑一方拥有着显着的兵力优势，选择打野战无疑是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董卓心里清楚，自己已无路可退。倘若他掉头逃跑，不仅在朝堂之上难以交代，更严重的是，这会让手下将士误以为他惧怕鲜卑人，这对于一个向来以英勇豪迈着称的主公来说，简直是致命打击。
一旦形象受损，想要再挽回昔日的威严恐怕就难如登天了。
于是，董卓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发起了冲锋。与此同时，鲜卑人的首领也毫不示弱地挥动手中的令旗，示意大军跟进冲锋！
刹那间，原本平静的土地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成为了最为惨烈的战场。只见无数铁骑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相互冲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骑兵之间的对冲，其惨烈程度简直超乎想象，甚至比攻城战还要残酷数倍。
一般情况下，双方的战损比例相差无几，但由于这次战斗没有任何缓冲区，无论是人还是马匹，都是成群结队地倒下。战场上到处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董卓身先士卒，率领着麾下的诸位将领充当先锋，宛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径直朝着鲜卑首领所在的方向猛扑过去。他们企图通过击杀敌阵中的首领来迅速终结这场激战。
然而，面对气势汹汹、直冲而来的董卓等人，鲜卑首领却毫无惧色。他冷静地指挥身后的士兵发射出一支点燃火焰的箭矢，这支箭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际，直直飞向高空。
看到这一幕，董卓猛地拉紧缰绳，停下战马。紧接着，他转头对华雄和徐荣下达命令：“你们二人各自率领一队骑兵前往阵形两侧，做好防御准备，以防敌军突袭！”说完，他又转过头去，对郭汜和李傕喊道：“你们立刻带人到后方巡查，务必确保我军后路安全，绝不能让鲜卑人有机可乘！”
安排好这些后，董卓狠狠地呸了一口：“狗屁！这些鲜卑人竟然也学会耍计谋了，真是可恶啊！老子还是太大意了！”
果不其然，就像他所预料到的一样，道路两旁突然冲出一大批鲜卑骑兵。徐荣和华雄见状，毫不犹豫地率领军队迎面而上。
然而，令人欣慰的是，李鹤派遣使者前来报告说后方并无人截断退路。得知此消息后，董卓心中稍安，他明白对方并未打算将他们尽数歼灭。
无论是因为实力不足以达成目的，亦或是忌惮他们会舍命反击，这些原因都已不再重要。事实摆在眼前——敌人仅仅只是想要击退自己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再审视当前焦灼的战局以及源源不绝的鲜卑骑兵，董卓感到一阵无力与无奈。最终，他不得不痛苦地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而鲜卑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打击敌军士气、扩大战果的绝佳机会。他们紧紧追击着撤退中的董卓部队，一直追到二十多里外方才善罢甘休。
经此一战，董卓原本带来支援武威的三万骑兵只剩下两万多人，损失异常惨重。这场战斗对董卓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最为关键的是，此次遭受重创的竟然是己方的精锐之师，如果换做其他普通军队，恐怕战损率一旦超过百分之二十，就会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此时此刻，鲜卑首领眼睁睁地望着正在撤退的董卓军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慨叹：“果真是那个搅乱天下苍生的董卓啊！即便面临将近三分之一的惊人战损，竟然依然能够保持如此坚韧不拔的斗志，丝毫未见崩溃之象！”
实际上，鲜卑一方同样伤亡惨重。此番他们可是出动了整整十万精骑前来参战。原本以十万雄兵攻打仅有三万兵力的敌军，本就是一场实力悬殊之战。
更何况，这场战斗还是有心算无心，再加上最后还成功发动了一波乘胜追击，按常理来说应该大获全胜才对。
然而最终的战果却是，董卓方大约损失了一万人马，而鲜卑却折损了将近两万将士，可以说是典型的“伤敌一千，自损两千”。这样的结局实在令人始料未及。
…………
武威城主府内，贾诩正焦虑地来回踱步，苦思冥想间，他仿佛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失声惊叫道：“不好！董卓！”
这声呼喊引得周围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尤其是韩遂和马腾，他们心急如焚地冲上前来，急切地询问道：“发生何事了？为何突然提及董卓？”
贾诩眉头紧蹙，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依我之见，这些鲜卑人极有可能已经分兵前去截杀董卓了。”
“什么？！”听闻此言，众人皆大惊失色。
紧接着，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那么，我们是否还有援军可盼呢？”
面对众人焦急的眼神，贾诩先是默默地摇了摇头，随后又轻点了几下，表示肯定。
众人见状，脸上满是疑惑不解。只见贾诩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摇头示意大家，武威城恐怕难以等到援军的到来；而点头则是想说明，当我们撤退时，董卓或许能够赶来接应我们。如此一来，可以说我们还是有援军的。”
“这……。”众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沉默的众人，马腾站出来说道：“怎么？怕了？我和韩遂将军确定带西凉铁骑坐镇武威的时候就没打算活着跑出去！如今还有援军呢，有啥好怕的。”
看到马腾这么说众人也打起了精神，拱手齐声说道：“吾等一定奋勇杀敌，就算要走也要要割掉他们一块肉。”
“好！这才有我西凉儿郎的风采！诸位共勉！”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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