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容肆,你不要得寸进尺
容肆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看着正在努力回忆的顾沉央,“想起来了吗?”
容肆鬼魅的声音突然在顾沉央的耳边响起,她才想起昨天晚上,在她兰鸯阁喝醉了,在马车上睡着了,后来……
后来到王府时好像是在门口遇到了容肆,然后便扒着他,拽着他跟她回来?
然后……
“想不起。”顾沉央说完,便越过容肆,下床了,她居然跟一个断袖再次同床,而且还是光着上身的断袖。
想起顾宇枫大婚当晚,她跟面具男的缠绵,现在又是跟另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心情并不是很好。
却不知道是觉得对不起他名义上的丈夫,还是对不起跟她有过事实夫妻的面具男,那一刻顾沉央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看着顾沉央自然的在自己面前穿衣服的样子,容肆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却在顾沉央转身过来之后收了起来。
“容肆,以后我不想在看到你出现在我的床上。”顾沉央突然严肃的说,“我是认真的。”
容肆之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合作伙伴,即使是跟她拜过堂,但是她却没有真正的把他当成丈夫,想必容肆也一样没有把她当妻子,而且她也不想跟容肆有过多的接触。
“如果本王说不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只是合作伙伴,而你……”顾沉央顿了顿,将腰上的腰带绑好,看着容肆一字一顿的说道,“是个断袖。”
容肆鬼魅的笑了笑,突然来到了顾沉央的身边,一手揽过她的要,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可是本王突然觉得,央儿似乎比那些人更有意思。”
顾沉央知道,他口中的那些人指的是他府里的男宠。
“对我有意思?可惜……”顾沉央一把推开容肆,退后一步,冷然的说,“我对你没意思。”
说完,顾沉央走到衣架边上,拿过容肆的衣服,丢给他,“穿上,我可不想被误会些什么。”
即使她昨天晚上喝多了做了些出格的事情,但是别人总是知道的,容肆定然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即使是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
“误会?”容肆接过衣服,不急不慢一件一件的穿上,待他再走到顾沉央的身旁时,已然穿好了衣服,“你觉得本王留在你房里过夜,能让人误会些什么?”
顾沉央不忍了。
“容肆,你不要得寸进尺!”她想好好相处,好好跟他说话,但是这个人偏偏却喜欢跟她玩花样。“别以为我不能对你怎么样。”
容肆在她手里的把柄之多,随便一个都能让皇上将所有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但是顾沉央似乎忘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容肆的秘密说出去的。
“央儿不说,本王倒是忘了,敢对本王动手动脚的人只有你。”
顾沉央发誓,容肆绝对是故意的,他总是故意在提醒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偏偏她什么都不记得!
顾沉央忍着脾气,决定不跟容肆一般见识,瞥见容肆衣服也穿好了之后就打开房门,但是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她还是不小的惊讶了。
门外除了平时伺候她起床的花楹跟花颂之外,还多了几个她没有见过的人,不过当她看到慕修寒之后便知道了,那些人都是容肆的人。
顾沉央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容肆,又看了眼门外候着的人,最后决定又关上房门,走到容肆的面前。“你先出去吧。”
她突然觉得,门外的人应该都看到或者听说了昨天喝醉的她是怎么对待容肆的,所以她突然不想见到他们。
尴尬!
但是容肆却不知道顾沉央这是何意,“怎么了?”
“我叫你先出去。”顾沉央没好气的说。
容肆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却还是听顾沉央的话,也是在推开门时他才意识到顾沉央为什么要他先出去。
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上的顾沉央,他才迈出房门。
顾沉央以为容肆会留在未央院跟她吃早饭,但是事实却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当餐桌前只有花楹跟花颂时,她才开口,“昨天晚上……”顿了顿后她又继续问,“我对容肆做了什么?”
最可怕的不是她对容肆做了什么,而是她完全不记得她对容肆做了什么。
花楹跟花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回答顾沉央的问题,而当事人则是看着她们两人的眼神互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说。”
“小姐,其实……”
花楹刚开口便被顾沉央打断了,“说实话。”
“你当着下人的面,硬生生的把王爷从夕歌的身旁抢走,然后……”花楹说着,还偷偷地瞄了瞄她的表情,看到她越来越黑的脸色后吞了吞口水又继续说,“然后把王爷拉回你的房间去。”
这……确实足以让她丢尽了脸面,至少在容肆的面前是的。
听完整个事实之后顾沉央单手撑着额头,语气无奈的问了句,“都有谁看到了?”如果说已经在容肆的面前丢脸,她不想继续在王府下人的面前丢脸。
但是花楹的话让顾沉央瞬间有种想要让所有人都消失的冲动,花楹捏了把汗地说道,“府上的人都看到了。”
随着花楹的声音落下的是顾沉央手边上的茶杯,她这次是丢脸丢大发了。
“小姐?”花楹颤抖的说着,“我……我……”
花楹吞吞吐吐不敢说话,但是花颂却在这时候插话了,“小姐,即使大家都看到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你何须介意?”
顾沉央抬眼看了眼花颂,尔后不再说什么,顺了口气之后便继续吃她的早饭,他们是不敢在她的面前说什么,但是背地里却不一定了。
不过花颂说的也没有错,她何须在意这些?
吃过早饭后,顾沉央到院子里来散步,但是却还是沉着一张脸,花楹便以为她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便开口问了句。“小姐,你还在生气?”
顾沉央看了花楹一眼,久久才说,“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反正她不记得了,所以她根本就不介意,也没有必要介意。
即使很不想见到容肆,但是要是要去找他才是顾沉央现在烦恼的事情。
“既然你不生气,为什么要沉着一张脸?”花楹继续问道。
顾沉央叹了口气,看了眼花楹又看了眼花颂,淡淡的说,“我要去找容肆,不过你们不用跟着我了。”
顾沉央明显的感觉到,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花颂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花颂向来不爱说话,在鸣山寺回来之后说的话更是少,所以即使现在她好奇也只是沉默。
“小姐,你去找王爷做什么?”
顾沉央一边向院子外走一边说道,“谈情。”谈事情。
她知道容辞的野心,了解容辞的秉性也知道沈初月是容辞的人,还知道了宫风吟对她有敌意,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对付他们。
或者说她手头上没有了解他们的消息,也没有对付他们的人力,所以她要了解宫风吟,要知道宫风吟要害她的目的只能找容肆。
既然容肆能打听到宫里发生的事情,定然也能知道宫风吟是否是容辞的人,是否帮着容辞来对付她的。
顾沉央一边想着,一边向容肆的书房走去,因为平时容肆待的最多的地方便是他的书房,但是却在书房外遇到了刚刚出来的夕歌。
看到顾沉央时,她明显的感觉到夕歌向她投来敌意的目光,如同沈初月每一次看到她时的目光,所以夕歌对她的敌意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换句话说就是,夕歌在吃醋?被一个男子吃醋,顾沉央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感觉,嗯,怪怪的。
“夕歌见过王妃。”她以为夕歌会直接无视她的,如果是她也只会假装看不到,但是却没有想到,即使是对她有敌意的夕歌,还是向她行礼了。
顾沉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欲要继续走时,却听到夕歌说,“王爷不是你能随便利用的人。”
“本王妃从来不觉得他是随便能利用的人。”顾沉央不带一丝情绪的说道,夕歌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看,她又何必给她好脸色。
“顾沉央你知道吗?”夕歌对她的笑却没有任何好感,冷然的说,“你没资格。”
顾沉央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夕歌这句话显然是话里有话,看着他,顾沉央笑了笑,却没有回答他。
顾沉央没有说话,夕歌又继续说了,“因为你不配。”
这一刻她觉得很好笑,以前因为容辞她被沈初月视为眼中钉,现在因为容肆又被夕歌视为眼中钉,她还真是走到哪里都有人看不惯。
但是沈初月好歹是个女子,现在偏偏被一个男子视为情敌?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差。
看到夕歌看不惯自己的样子,她心里也很郁闷,要吃醋的人应该是她才对,毕竟容肆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这样想着,顾沉央便说了。“本王妃记得,容肆是我丈夫,而你……”
顾沉央顿了顿,不屑的看了夕歌一眼,“不过是一个随时能被代替的男宠罢了。”
顾沉央说,“你拿什么跟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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