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1章 便宜别人
谢傅感觉她气若幽兰,再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生出喜爱之念,眉目之间柔弱端庄,十分动人。
王玉涡见谢傅人僵着,心中得意,中招了吧,让你小看我。
我这三宝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在刚才谢傅讽刺她不自量力时候,王玉涡就暗暗给谢傅下了荡魂风,此粉能弱人心志,让她的挽歌奇赋发挥出更强的效果来,葛巴拉在就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中了她的荡魂风,以至于最后被她挽歌一曲击溃心志。
这三宝全中就算神仙也要立即变成大魔。
王玉涡故意问道:“你怎么了?”
见谢傅突然动手将她推开,王玉涡佯装惊呼:“你想干什么?”
谢傅却已经摔门离开房间。
王玉涡呆愣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见地上刚刚换下来的血衣,心头一阵惆怅,这般,他都弃我而去,该说谢傅正直,还是该说她轻贱呢。
回想自认识以来的种种,谢傅的形象越发清晰,她也感觉自己的确像个随便的女人,或许这就是谢傅看不起她的原因吧。
可她……
王玉涡叹息一声,伤心离开。
日出唤醒清晨,大地光彩重生。
谢傅大步直奔苏浅浅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卢夜华是武道中人,十分敏锐立即惊醒坐了起来,见是谢傅,将手放在嘴边嘘的一声,示意谢傅不要惊醒苏浅浅。
谢傅大步走到床榻边,声音沙哑:“好娘子,救救我!”
卢夜华正诧异,见谢傅将她抱住,卢夜华立即明白谢傅要干什么,失声:“你疯了!”
……
卢夜华恶狠狠瞪了谢傅一眼,把他的衣服扔了过去,示意他赶紧拿着衣服赶紧滚。
谢傅这会清醒,连忙捉起衣服,顾不得穿上就匆匆离开,刚出门就撞见端着水盆的小玉儿。
小玉儿看见谢傅手拿衣服,衣衫不整从苏浅浅房间出来,楞在原地:“义父!”
谢傅一话不搭从小玉儿身边走过,突然停下回头:“小玉儿,你一会再送过去。”
小玉儿哦的一声,目送谢傅离开,原来义父与苏三小姐真的有一腿啊。
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义父什么都好,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想来也是不忍苏三小姐后半生孤寡一人吧。
可苏三小姐还在守丧期间,难免有点……
转念一想,义父是不凡人物,哪会被世俗陋规所束缚,眼下苏三小姐如一朵枯萎的花朵,需赶紧浇水救活才是。
定是如此,我与义父相处这么长日子,何曾见他欺辱过我。
谢傅回到房内,此时王玉涡已经离开,仔细回忆一下就明白刚才异常定是王玉涡下的手脚,这个大弟妹,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居然还来害我。
这个女人狗改不了吃屎,以后切不可轻信。
收拾好房间,将王玉涡换下的血衣扔了,反正这会也天亮了,觉也睡不成了,就去集市买了点菜和肉,亲自下厨又准备了一顿丰盛早餐。
和卢夜华、苏浅浅三人用着早餐,谢傅见苏浅浅突然间就生分拘谨起来,便主动给苏浅浅夹了块肉:“浅浅姐,吃啊。”
苏浅浅却似乎有点怕他,竟将身子一缩,有点躲避的意思:“傅弟,姐姐自己来就好。”
谢傅热情招呼:“浅浅姐,同然是自己人,你无需拘谨,就放开了吃吧。”
“好。”苏浅浅吃着,却偷偷把谢傅刚才夹给她的肉夹到碗外去,与骨头混在一起。
谢傅有的时候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作为女人的卢夜华却十分敏锐,坏了,早上的事苏浅浅肯定知道,那么大的动静,就是一颗石头也要晃动个乒乓响,一个大活人在那种环境下又怎么会熟睡不醒。
分明就是不好意思醒过来,只能一直装睡。
这个混蛋,竟干出此等恶事来,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谢傅早就已经把早上的事情抛之脑后,见卢夜华也过于端庄拘谨,也给她夹了块肉:“娘子,你也吃。”
却惹来卢夜华狠狠瞪他一眼。
这顿饭,两个女人吃的十分闷沉,谢傅不开口询问,两个女人就保持安静不开口。
平时贪吃的苏浅浅没吃多少就说饱了,先离桌回房。
谢傅疑惑:“浅浅姐,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吗?”
“没,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苏浅浅走后,谢傅疑惑问道:“浅浅姐今天怎么了?”
卢夜华本想训他几句还不是你早上干的荒唐事,想着事已枉然,干脆就闷死在肚子里吧,说出来,谢傅若是前去追问弥补,说不定弄巧成拙,以后姐弟都没得做。
敷衍说道:“可能有心事吧。”
谢傅沉吟起来,煞有其事:“我知道浅浅姐有什么心事了。”
说完就起身离桌准备去找苏浅浅,卢夜华哎的一声,话到嘴边却又咽住,不知道怎么去劝说谢傅。
干脆不管了,她现在身上都是汗渍,就想洗个澡。
谢傅来到苏浅浅房间,推门就进,碰巧苏浅浅正在换衣,惊呼一声,气愤说道:“你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
谢傅见她身上穿着里衣就没有退出去,而去直接朝卧榻走去:“我是你金兰弟弟,敲什么门!”
苏浅浅感觉这话岂有此理,你又不是我相公,进入我的房间怎能不敲门,要是我正在沐浴或岂不出了大糗,忿忿说道:“谁说金兰弟弟进入房间就不用敲门!”
“我说的。”
谢傅应得厚颜无耻,举止也是厚颜,鞋都没脱就在床榻上躺了下来,闭目舒服的哼了一声,他昨夜一夜未睡,正好小憩一会,人可以几天不吃饭,却不能几天不睡觉,老了不经折腾了。
苏浅浅不知为何脸色一红,板着脸道:“又脏又臭,谁叫你睡我的床上。”
谢傅闭目调侃:“浅浅姐,你现在嫌我又脏又臭了,那天在客栈,你怎么不嫌弃脏臭,抱着我一个劲的哭。”
苏浅浅窘迫着脸色:“那天是那天,现在你又脏又臭,快从我床榻上滚下来。”
“不滚!”
谢傅一赖,苏浅浅就拿他没辙了,哼哼一声:“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你换吧,我闭着眼睛看不见。”
苏浅浅想不到谢傅也有厚颜无赖的一面:“一会你偷看怎么办?”
“浅浅姐,得了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好奇少年,女人有什么好看了,再者说了,你在我眼中就是个可爱的小丫头,我看你还不如去看结衣姐。”
苏浅浅气愤:“小丫头!你瞎了狗眼啊,我比老四大好不好。”
“那好,我研究研究。”
苏浅浅闻言却啊的一声,捂着衣服跑着更衣室里去,正心有余悸又传来谢傅哈哈笑声,分明就是在捉弄她。
本来苏浅浅与他姐弟情深,也习惯这般说话开玩笑,可早上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就有点怕这个好弟弟了,他好凶好可怕啊,让人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哼,妖怪。”
谢傅闻声疑惑问道:“什么?”
苏浅浅没想到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干脆说道:“我说你就是个妖怪。”
谢傅咦的一声:“有人说我是榆木疙瘩,有人说我是风流才子,就是没人说我是妖怪。”
苏浅浅闻言扑哧一笑,说你是榆木疙瘩那还真的抬举你了,说你是风流才子,却是……却是名副其实。
“浅浅姐,你说我哪点像妖怪?”
苏浅浅莫名脸红,妖怪自然有妖怪的特别之处,骇人、恐怖……嘴上大声说道:“哼,你哪里都像妖怪。”
谢傅呵的一笑:“浅浅姐,你分明强词夺理。”
“我就强词夺理了,以后就叫你妖怪。”
“好好好,浅浅姐你最大了,以后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对于亲人,谢傅总算格外宽容阔达,谦逊忍让。
苏浅浅干脆就在更衣室内换上衣裳,嘴上问道:“你说你跟你翎姐见过面了?”
“是啊,我在闻人牧场见到翎姐了?”
“那你与你翎姐冰释前嫌了吗?”
“瞧你说的,我与翎姐哪有什么怨啊。”
“谁说的,你翎姐走的时候恨死你了。”
谢傅有点不好意思:“浅浅姐,按照你这么说的话,算是冰释前嫌了。”
“老二见到你一定乐疯了吧?”
“呵呵,翎姐是个骄傲的人,乐疯倒是说不上,不过我想她心里偷偷高兴吧。”
苏浅浅咯咯一笑:“那你与你翎姐睡一起了吗?”
谢傅一愣:“什么?”
“我说你与你翎姐睡觉没有?”
谢傅现今脸皮砌的跟城墙一样厚,也不禁有点难堪,特别这话是同是金兰姐姐的苏浅浅口中问出来,“浅浅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睡没睡!”
“睡了。”
苏浅浅偷偷一笑,揶揄道:“哦,你把翎姐给睡了。”
谢傅有点尴尬,干脆默不作声,苏浅浅找回点场子岂能放过:“那你翎姐是什么反应啊?”
“啥什么反应?”
“我是问老二和你睡觉是什么感受?”
“浅浅姐,你这么问就有点过分了。”
“你能不敲门闯进我房间,我问你几句话难道不可以吗?”
谢傅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想她应该挺高兴的吧。”
“挺高兴?不是应该怕了你,躲着你?”
“怕我躲我干什么?”
“你……算了,有机会我自己问问老二。”
苏浅浅说着穿好衣服从更衣室走了出来,见谢傅鞋子也没脱悠闲自得躺在她的床榻睡觉,好弟弟的形象又落心头,不禁莞尔一笑:“你这般邋遢肮脏,难以想象老二怎么受的了你。”哪个男人敢这般穿鞋上闻人翎床,还不得被闻人翎拿鞭子抽死。
“哎,这你就说错了。翎姐就喜欢我身上这股男儿气概。”
“不要脸!”
谢傅笑着睁开眼睛,只见苏浅浅一身白裙,浑身缟素,头插白色珠花,整个宛如白衣观音下凡尘,端庄美洁,与她以往形象大相庭径,一时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苏浅浅见他像头大灰狼盯着自己看,把她看得心头突突,瞪眼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谢傅哈哈一笑:“浅浅姐,我感觉你突然间像个女人了。”
苏浅浅双手叉腰,气愤说道:“什么叫我突然间像个女人,我一直都是个大女人,在我眼前你才是小屁孩。”
谢傅见她娇憨凶巴模样,呵呵起来:“好好好,浅浅姐不但是个大女人,还是个老太婆了。”
苏浅浅涨着脸色:“谁说我是老太婆了,老大还一直说我永远青春可爱,你再说,我掐你了。”
这么一说,谢傅又被她逗的哈哈大笑起来,气的苏浅浅一脚就朝他腿上踢去:“滚!”
谢傅只顾着笑,苏浅浅气得脸鼓鼓的:“你不滚,我滚总可以了吧。”
谢傅哎的一声,忙毕恭毕敬的她请回来,苏浅浅脸色这才暖和一些,待见谢傅在她身边坐下,又开始有点不自在了,开口说道:“说说你翎姐吧。”
谢傅一下子头皮发麻:“怎么又提起她来。”
“怎么,我与老二也几年没见,想从你口中知道她的近况不可以吗?”
谢傅哦的一声:“问这些啊,那你问吧。”
“老二过的还好吧?”
谢傅额的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吞吞吐吐应道:“还好吧。”
苏浅浅突然拧住谢傅的耳朵:“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没没没。”
“那你应得那么心虚干什么?”
“是这样的,翎姐爱自由,爱骑马,喜欢呆在大草原,但是我不能每天都陪在她的身边,至于我是岭南郡王,女皇陛下将南疆之地交给我治理,我总不能为了翎姐一个人,置岭南百姓于不顾吧。”
苏浅浅没好气道:“你少拿这种大仁大义来搪塞我。”
谢傅笑道:“我还巴不得天天见到浅浅姐你,但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父子、夫妻、兄妹也不例外。”
苏浅浅听着也觉有理,也就作罢,紧接问道:“对了,老二有孩子了吗?”
谢傅笑道:“还没呢。”
苏浅浅疑惑:“你们不是睡了,怎么还没有孩子?”
谢傅说道:“浅浅姐,你这么多年,还不是没有孩子。”
苏浅浅涨着脸色:“我跟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李大哥。”
“好啦,我明白了。”
苏浅浅低声说道:“是不是你也不能生啊?”
谢傅不悦:“我都有两个孩子了。”
苏浅浅嘻嘻一笑:“那是你翎姐不愿意给你生?”
谢傅好笑:“这种事顺其自然,一切尊重翎姐,她爱生就生,不爱生我也不会刻意去强求。”
像仙庭一直希望有个孩子,却苦盼不来,甚至为此跑去修行,以至夫妻分隔两地,多年不曾见过一面,在谢傅看来,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完全没有必要,但是他依然尊重仙庭的决定。
苏浅浅若有所思道:“你翎姐素来有洁癖,该不会是嫌你脏,嫌弃你吧。”
谢傅好笑:“浅浅姐,我发觉你现在变得不清纯了,怎么脑子想的尽是这些事。”
苏浅浅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伸手就掐住谢傅脸庞:“你敢说我不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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