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外室登堂入室?王妃不伺候了 > 第202章 助孕的偏方

第202章 助孕的偏方


夏与川微微一笑:“陛下早料到娘娘会如此问,交代了奴才暂时先保密,等娘娘进了宫便知道了。”
行吧,还神秘上了。
宋晚宁无奈,不再追问,带着梨蕊回屋了。
将近半个时辰后,他们的活计才做完。夏与川进来告辞的时候,头上明显出了一层汗。
这炎炎夏日的,属实是不易。
她看着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便命梨蕊给来的人都赏了些碎银子,又派人将他们好好送出府。
原本以为这之后便没什么事,只需在家里等着钦天监算好日子,礼部来宣读封后旨意,再接她进宫便可以了。
然而,接下来一天比一天热闹。
最先来的是内务府的人,要替她量体裁衣,准备大典时穿的吉服;然后宫中年长的嬷嬷和女官被送进太子府,事无巨细地教导她礼仪规范。从走路的莲步轻移、裙摆摆动幅度,到坐姿的优雅端正,站姿的庄严肃穆,乃至与人交谈时的眼神、表情管理,都力求完美。
这些其实还好,她从小便生活在宫中,知道宫里的规矩,不过多留意些,谨记不可失了体面便罢了。
然而直到礼部官员送来封后大典流程册子,宋晚宁看着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小字,才知道什么叫头疼。
“娘娘,钦天监算出下月初八是黄道吉日,还请您在此之前熟悉大典流程,若有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问下官。”礼部郎中和礼部员外郎二人站在她的房门口,隔着屏风大声叮嘱道。
她两眼一黑,还得强撑着回答:“知道了,二位大人略坐坐,我再仔细瞧瞧。”
虽赐了座,那两人还坚持喋喋不休,一刻也不肯停歇。
“封后大典当日辰时,正副使会带着皇后仪仗及皇后册宝来太子府,皇后需着吉服,跪听宣读册文,接受册宝。后乘车从午门入宫,帝后更换礼服到奉先殿谒庙......”
光是听下来都觉得繁琐至极,不知道真到了那日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足足核对了一整日的流程,在傍晚时分才将那两个礼部的人送走,临走前他们说过两日还要再来一趟。
宋晚宁强颜欢笑。
前些日子还因为暑热不思茶饭,最近几天累得每顿都能吃上一大碗,夜里也是倒头就睡,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这日沐浴完擦干头发后,她已经困得不行,偏礼仪嬷嬷又找上门来,拉着她悄悄说些什么房中秘事。她实在尴尬,况且自己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些东西早在第一次出嫁前就学过了,便想着推脱。
但嬷嬷却说:“娘娘与陛下成婚三年都未曾有子嗣,虽说这事看天意,但也在人为啊......”
什么意思?
宋晚宁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合着外面的人都以为,以前那三年是因为谢临渊心系外室,不肯和她同房才没有孩子的吗?
她内心没忍住发出两声冷笑。
若真是这样倒也算件好事——她那时候就不用喝那么多避子汤了。
但这也没法跟别人解释,只能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就当他们说的是真的吧。
嬷嬷更来劲了,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陛下如今对娘娘用情至深,圆房之事必然水到渠成,只是娘娘自个儿也得多留意些。”
宋晚宁不解:“留意什么?”
“务必在腰下垫个软枕,事毕后迟些叫水,更易有孕......”
看着嬷嬷煞有介事、语重心长地说出这样的话,她一张脸瞬间憋得通红,羞愤欲死,后悔为什么要问出那个问题。
“多谢嬷嬷教导,天色不早了,嬷嬷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宋晚宁强撑出一副笑脸,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临走前嬷嬷还依依不舍:“娘娘可要好生考虑老奴的建议啊!”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她长舒了口气坐到床上,脑子里却不住地想刚才那些话。
其实在那次小产之前,他们俩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唯一没喝避子汤的那回一次就中了。但如今,从西夏重逢到现在同房过好几次,依旧没有动静,前几日甚至还来了月事。
看来陆景之诊断得没错,小产伤了根基,若是调养不好,她这一辈子怕是都难再有孩子,用再多的偏方也无济于事。
原先她对此并不太在意,但现在被嬷嬷一提,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鬼使神差的,一个人走进了那间放着孩子衣服玩具的屋子。
宋晚宁坐在椅子上,轻摇着空无一人的摇篮床,无比思念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止不住去想,它若长大了,会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更像谁呢?
可惜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
回应她的只有木架摇晃发出的轻微“吱嘎”、“吱嘎”声,在寂静的夜里让她倍感孤独。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该有多好。
“怎么在这里偷偷掉眼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晚宁怔怔抬头,视线聚焦在来人的脸上。
是谢临渊。
他怎么来了?
思绪回笼的瞬间,她猛地站起身扑进他的怀中,所有情绪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哭得更凶了些。
“可是又在想那个孩子了?”谢临渊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拍她颤抖的背脊,故作轻松地宽慰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和孩子,倘若有一日我的罪孽还清了,它肯原谅我了,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宋晚宁没说话,只是一味地哭。
终于哭够了才仰起头,泪眼朦胧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出来的?宫门不是早就下钥了吗?”
二人相处方式一如往昔,让她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已经是庆国的皇帝了。
印象中,一旦登上了那皇位,一辈子便锁死在深宫中,若非大事断不可随意走出宫门。即使要出去,动辄也是百十人跟着,一举一动都马虎不得。
而院外安静如常,半个人影也看不到,竟像是独自一人来的。
“我偷偷溜出来的。”谢临渊弯下腰,将头埋进宋晚宁的颈窝。
她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香,一闻便知是刚沐浴不久,那气息被体温蒸腾挥发,萦绕在他鼻尖。只是静静抱着,连日来的疲乏都好似渐渐烟消云散。
“这成何体统?”宋晚宁急了,胡乱推搡起来,“你快回去,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不会有人发现的。”他稍稍直起身子,环着她仍不肯松开,“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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